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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昨天趁乱翻墙进入庞劲东家之后,本打算把唐韵牢牢的捆好,再堵上嘴就直接扛走,但是真正见到唐韵其人之后,原本这些打算全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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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看到这些人凶狠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了來意不善,当时便乖乖的举起双手,保证自己顺从一切安排。
当时唐韵表现得极为冷静,而且还不时妩媚的笑上一笑。
那风情万种的气质、媚惑入骨的笑容、美到极致的脸蛋,让老大的三魂七魄顿时就沒了一半,拿着绳索的手也颤抖了起來。
唐韵早就注意到了老大手上的家伙,摆出一副哀婉的样子,轻声细语的说自己皮肤太细嫩,受不起任何折磨,希望对方不要用强。
老大费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痛痛快快将绳索收了起來。
三个人都是來自乡下,哪里见过唐韵这般的女人,如同三堆稀泥一般,差一点就摊到了地上。
于是,他们十分礼貌的将唐韵带走了,态度极尽谦恭礼貌,仿佛是对待什么贵客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沒有忘记要走黑皮手册,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唐韵从一开始就揣测到了他们受何人指使,料定主使者肯定会忌惮庞劲东的实力,所以知道自己的安全暂时还是有保证的。
唐韵表现出的这份从容正是基于这份信心,如果沒有这份信心支撑,她还是会还原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为自己的两腿之间将会遭遇怎样的对待而感到焦虑和痛苦。
结果三个人把唐韵带到这间仓库之后,立即摇身一变成了奴仆,对唐韵的吩咐几乎是莫敢不从。
唐韵则大胆的颐指气使,充分利用了美色带给自己的便利,除了环境差点和沒有人身自由之外,日子过得倒也算是舒心。
多数男人都对女人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如果这个女人恰好是个美女,那么这种服从会在潜意识当中发展为不可抗拒。
尽管当事男人的主观意识可能并不情愿,却仍然难以拒绝美女的要求。
有人据此得出了结论,认为男人很贱。
“贱”这个字放在古代,有的时候是谦辞,比如“贱姓”、“贱躯”等等。
现代人则是“我”字当头,一切都以自私心理作为指导,毫不顾忌的把所有由此而來的丑态裸露在外,“贱”这个字也渐渐演变成了骂人的话,本來是多用于女人的,而且还是让女人心悸且敏感到神经的词,不管出现何处,花容皆变色。
而“贱”字即便在做谦辞的时候,也是与女人有关的,例如“贱内”指的就是自己的妻子。
但是近來随着女权主义的兴起,开始用來抨击男人了。
真正说起來,“贱”与“不贱”都与各自的立场有关,就好比刁玉鹏与丁彤之间的关系。
刁玉鹏常常想:“丁彤这女人真贱,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就跟我**…”
丁彤则会想:“刁玉鹏这男人真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还要给我钱,给我买东西…”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足够贱,只是从來不说出口罢了。
唐韵在内心深处认为,这三个绑匪和其他许多男人一样都够贱,而三个绑匪则认为唐韵是个贱女人。
不过真的实事求是分析起來,倒还是这三个绑匪贱得更多一些,因为唐韵除了给人的感觉太过风骚性感之外,并沒有做出任何一件可以让绑匪认为足够贱的事。
不过三个绑匪贱的根本目的,是事情结束之后能够在唐韵身上充分发泄一下,如果不是老板此前有交代,要求绝对不可以伤害唐韵,三个人很可能在庞劲东家里就已经将唐韵正法。
但是现在他们却毕竟不敢这么做,只能时时刻刻忍受着唐韵带给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老大自知理亏,于是缓和了口气:“老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哥们都很长时间沒碰女人了…但是咱们毕竟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她來伺候咱们才对,怎么能让咱们反过头去伺候她呢?…”
一直在旁边沒有说话的老二突然**笑两声,提议道:“老大,不如咱们现在就进去把那个娘们干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老大在老二的后脖颈轻轻拍了一下,警告说:“你别忘了,老板再三说过,一定要保证这个娘们的安全,否则咱们哥们不但拿不到钱,恐怕性命还都有危险…”
老二锁起眉头,奇怪的问:“这个娘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强硬的后台吗?”
“不知道,咱们只管办事拿钱,多余的不要问…”
老二点点头:“也对。”
老大叹了一口气,告诉老三:“你可以放心,等到事情完成之后,我会请示一下老板,把这个女人赏给咱们哥们三个好好玩玩…”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老大,说到这里的时候飘起了一股**的表情。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題,于是急忙补充了一句:“我先上…”
老二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满的说:“老大,你是不是应该让一让两个老弟啊?…”
老大又把脸板了起來:“我毕竟是老大,孔融让梨的故事听说过吗?”
“沒听说过…”老三急忙摇摇头,否认自己在小学的时候学过这篇课文,然后又说:“这个娘们到了咱们这里之后,我忙前忙后做的事情最多,所以理应我先上…”
老大看了看两个老弟,担心继续争执下去会引发内讧,于是急忙说:“谁先谁后的先不用着急,等把正事办完了之后再说…现在赶紧做饭,然后把这娘们带到工厂去,和老板的人会合…”
就在三个绑匪争夺对唐韵的交配权的时候,雇用他们的老板已经带着另外一帮人前往约定的工厂。
他们要在庞劲东赶到之前布置好,以便到时候可以牢牢控制住庞劲东,并能够及时掌握外部情况,确定庞劲东沒有报警或者带人來。
绑匪与庞劲东约定的工厂位于远郊,多年前就已经破产,整个厂子只剩下几栋破旧房屋,凡是能够卖点钱的设备和其他东西都被工人们变卖掉,以冲抵被拖欠的工资。
由于工厂的地皮存在产权纠纷,因此一直被荒废着,沒有用來开发其他项目。整个厂区一直都荒芜着,杂草足有一人多高。
由于附近沒有居民,平日里又基本沒有人到这里來,更是显得一点生气都沒有,倒的确是一个谈判的好地方。
庞劲东把车子停在厂子外面,信步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向厂区正中央最庞大的一栋建筑。
这栋建筑过去是厂房,空广宽阔而且高大,冷风通过高处的破损窗户吹了进來,发出一种难听的声音。
走在里面,鞋子几乎可以被地上的灰尘淹沒,倒是不会产生什么回音。
庞劲东刚一走进來就知道自己來对了地方,在厂房里面默默地站着两队黑衣人,人数大约在十五六个左右。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家伙看到庞劲东,立即走了出來,招呼道:“庞先生,果然守时…”
“我是來救人的,敢不守时吗…”庞劲东点上一支烟,浅浅吸了一口,轻松的看着对方。
光头似笑非笑的问:“庞先生沒有报警,也沒有带其他人來吧?”
“对于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沒说错的话,你们现在外面布了很多暗桩吧?…”
光头拍了拍手,称赞道:“庞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我这人不喜欢说废话,现在我人也來了,唐韵呢?”
“马上就到…”光头说着,从身旁抄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上面,缓缓的说:“在你见到她之前,咱们应该谈谈条件了…”
“我倒觉得沒有什么好谈的,绑票无外乎就是为了钱吗…”
“庞先生真的很聪明……”
光头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庞劲东打断了:“但是我不会和你谈,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又抽了一口烟,庞劲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让你们的老板出來见我…”
光头阴测测的一笑:“我就是老板…”
“你的老板是陈宇博…”庞劲东直截了当的说了出來,弹了弹烟灰,冷冷的告诉光头:“让他出來吧…”
光头歪着脑袋,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庞劲东猛地提高了声音:“我庞劲东的仇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换作其他人肯定会直接对我本人下手,能够打唐韵主意的只有陈宇博…”
庞劲东话音刚落,陈宇博从一堵墙的后面缓步走了出來,微微一笑:“庞老弟,多日不见了…”
庞劲东上下打量着陈宇博,揶揄道:“陈局长变化很大啊,看來最近一段时间过得不怎么样…”
陈宇博的变化的确很大,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站在那里微微的弓着腰,似乎已经无法挺直身体。
形容十分憔悴,眼眶带着深深地青紫色,显然已经连续很长时间沒有休息好了。
此时的陈宇博完全不像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外管局局长。
“的确过得不太好……”陈宇博坦然承认了,说着话的同时坐了下來,动作缓慢且无力,倒有些像是正在重病之中。
“我也听说了,你收购m国金融机构的计划彻底破产…”冷笑了一声,庞劲东再次揶揄道:“大概赔了不少钱吧?”
“的确赔了很多钱…”陈宇博的态度依旧诚实:“我倒是要恭喜你啊,成功拿下了新世纪金融,把业务扩展到了国内,而且还搞得风生水起…”
“你嫉妒吗?” 庞劲东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灭了。
“谈不上嫉妒,这个世界就是胜者王侯败者贼,你庞劲东有今天依靠的是实力和运气。”顿了顿,陈宇博意味深长的说:“就算是我原本的手下唐韵投靠到你那里,我也沒有任何意见,但是……”
庞劲东揣测到了陈宇博要说什么,但仍故作糊涂的问:“但是什么?”
“唐韵临走之前,卷走了我一大笔钱…”
“哦…这件事啊…”庞劲东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出來的话却是:“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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