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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是个女子的寝室,应该就是雷阳那后宫三千中的一位,并且看起来似乎颇为得宠的样子,房内摆设精致齐全,熏着淡香,内室外挂着珍珠帘幕,走进去是一张阔床,覆着鲛绡宝罗帐,床榻上整整齐齐摆着香枕罗衾。
www.biquge001.com云莲感觉到身边容乾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心中焦急,忽然被容乾按着往地上一推,接着容乾也压了下来,揽着云莲就地闪入了床榻底下。
这一连串动作极其娴熟,云莲毫不怀疑容乾从前曾经做过很多次,也许有无数的人就是这样在睡梦中被他杀掉。
两人躲入床榻下没有多久,便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层层叠叠的纱帐从床沿边垂下,挡住了床下的这片空隙,脚步声听起来是个女子,想来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云莲心中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走进来了一个人,那脚步声敦厚沉重,是个男的,云莲的脸立刻就又垮了。
床榻向下一陷,有人坐了上来,云莲和容乾躲在床下,本来就是容乾压在云莲的身上,那人往床上一坐,逼得容乾不得不又往云莲贴近了一些。
“雷岛主,您可好久没有到人家这儿来了……”说话的声音酥酥软软,撩人至极,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她娇滴滴的说完这句话,另一个声音很快便接上了。
“本座这这不就看你来了吗,我的小美人。”声音厚实有力,连床都跟着一震一震,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雷阳。
床底下的云莲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雷阳一边招呼手下四下搜拿云莲和容乾,这边厢自己却立马就找美人作乐来了,行为举止果然**非常,让云莲不能理解。
雷阳坐在床上,云莲也看不见上面是什么情况,就听见一阵阵窸窸窣窣的类似衣物滑落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床榻下的地板上,隐约能看见一袭桃红色的裙摆,那裙摆晃动了一下,然后有人跪了下来。
紧接着传来的那种声音……云莲实在不好形容,而且平生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双耳失聪的残疾人,在那片让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吮吸声和此起彼伏的轻吟声中,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窘迫的疯了。
床榻有规律的一晃一晃,外面那种高高低低时而亢奋时而痛苦的叫声久久不绝,云莲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容乾压在她身上,此刻他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炭盆,在这凉爽的初秋,云莲此时已经被热的沁出了一层薄汗,床底昏暗的光线中她看不见容乾的表情,但是对方那越来越粗重的吐息喷出拂在她的额头,让她知道这时的情况实在是十分的不妙。
云莲虽然是个不经人事的小丫头,但是好歹是从小研读医书和各种毒经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媚药的解毒方法,她脸红的十分不自然,全身也随之敏感起来,容乾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她快要觉得喘不过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一点消停的意思,云莲还没来得及松出一口气,忽然觉得床榻上又坐上了一个人,床面向下又陷了几寸,这时容乾的脸已经不得不贴到了云莲的脸上,他的嘴唇带着翻滚的热度,贴在了云莲的额头。
鼻尖抵着他来回滚动的喉结,属于少女的芬芳气息痒痒的刺激着容乾的吼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多日未曾饮过水的人,再也忍受不住将脸往下一移,张嘴便咬住了云莲的嘴唇。
云莲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虽然这并不是容乾第一次吻她,但在这种情况下的吻却绝对非比寻常,这个吻就像是一根导火索,能将容乾心中一直压抑着的那座火山瞬间点燃。
床榻突然大幅度的动了起来,夹杂着比之前还要情迷意乱的低吟,一声高过一声,动听缠绵的就像鸟儿的啼叫,糅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云莲在顶上那片大幅度的动作中再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在容乾的怀中就像是一片瑟瑟发抖的秋叶。她看起来似乎有点被吓到了,手中下意识的想阻止容乾继续吻她,然而只刚刚抬了抬手臂便被容乾一把伸手按住。
“嗯……嗯……岛主……啊,那……那里……”床上传来断断续续的细语低吟,一派春意正浓,风光旖旎。床下虽未像那般炽烈,却也是一番蓄势待发。
容乾另一只手探向了云莲的身上,所过之处激起了身下少女更为战栗的一阵发抖,手指滑过她的肩膀,滑过她的锁骨,触碰到那软软的,温热的胸脯,少女的身体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美好又诱人,容乾感受着身下云莲的颤抖,心中有另外一个冷静的自己不停的命令着他停下,但手掌中的触感实在是太过滑腻娇嫩,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在那之下的云莲那颗砰砰跳着的心脏,媚药的药劲给了他煽风点火的勇气,让他能够第一次如此失控的为所欲为。
唇被容乾咬着,吻着,舔着,周边都是他冰冷却裹着烈焰一般的气息,云莲挣扎着想要逃脱,身体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抚摸,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害怕,身体中迅速的燃起一种燥热不安的情愫,酥酥麻麻的让她思绪空白。容乾的手忽然向下滑了下去,停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像是一只栖息的飞鸟落在枝头,片刻迟疑。
这种状况下还能有一丝的迟疑,已经是容乾最大的克制。
云莲却再也没有迟疑,她心一横,抬手便敲响了顶上了床板。
床上传来女子惊恐的低呼,所有的缱绻情迷都在这一刻全被打碎了。
从床下被突然涌入的侍卫抓出来的时候,云莲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衣不蔽体的二人,那女子裹在被褥里躲在雷阳身后,雷阳则是袒露着上半身端坐在床沿望着云莲。
“把他带出去。”他低声吩咐了一句,向周围的侍卫招了招手,容乾被好几个人用力的拖着,他垂着头刘海挡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紧紧咬着的嘴唇。
“你放心,本座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雷阳笑了,“他中了本座的‘一夜**’,不与人交合必死无疑,你若将本座伺候的高兴了,本座自会找人替他解毒。”
说罢拍了拍身边床榻上的空位,像是示意云莲坐过来,云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又望了望他身后的那个女子,那女子虽是一脸妒愤的望着云莲,却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云莲往后退了一步,看见雷阳眼中一闪而过一阵阴鸷又愤怒的神色,她张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
“我和你打个赌。”云莲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赢了,我就心甘情愿跟着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握紧了拳头,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云莲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但是她神情坚定,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雷阳像是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云莲突然会说这样的话,他的一双浓眉迅速的拧了起来,脸色也为之一沉。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和本座谈条件?”他冷哼一声,顺势从床上站了起来,“这是本座的地盘,本座想如何就如何,你最好乖乖过——”
“你不敢。”云莲学着他的样子扯出个冷笑,“这是你的地盘,所以你怕万一你输了,会颜面尽失……”
“哦?”雷阳不怒反笑,“激将法?”
云莲抿唇不言,心中一片狂风暴雨。两人面面相觑对峙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听见雷阳忽然笑了一声。
“有趣。”他用那低哑的嗓音说道,“本座好久没见到你这么有趣的女人了,说来听听,你想赌什么?”
云莲心中狂喜,表面却毫不改色道,“喝酒。”
雷阳又愣了愣,随即开口大笑出来,他的笑声敦厚低沉,震着人的耳膜和心房。
云莲从他的笑中听出了满满的自信和不屑,但是她毫不关心这个。
“我方才说了,如果你赢了,我就心甘情愿留下来。”云莲淡淡说道,“可是如果我赢了,你要毫发无损的放我们离开。”
“你说如何就如何。”雷阳笑的合不拢嘴,他兴奋的一击掌道,一双眼睛在云莲身上来回打量着,“小姑娘,你想清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真赌喝酒?”
云莲郑重的点了点头,“就是喝酒,谁先喝醉,谁就是输了。”
她心中抱着必胜的决心,云莲相信,在这个赌注上,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赢过她。药灵之血能对绝大部分的生理刺激产生二次免疫,包括晕船,过敏,也包括醉酒。
正如在前往中皇山的船上第二日她就已经免疫了晕船,云莲在元京杯莫停酒楼中曾喝醉过一次,这一生中便再也不会醉第二次了。
云莲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一腔热血终于派上了用场,心中难免有些苦涩,也不知该说侥幸还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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