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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回去稍作准备,药理就从明儿学起吧!”张庭筠起身笑着起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马御,“殿下,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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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拂目送着张庭筠离开,看到司马御抚着玉佩的手,忽然想起了出宫的腰牌,于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等庭院和洗衣机都弄好了,你怎么赏我呀?”
司马御凝着苏拂不语,目光犀利仿佛一下子看穿了她的小算盘,只等着她自己慢慢道来。
“嘿嘿......能不能带我出宫玩玩呀?”一双眸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司马御冷冷的凝视着她,她就是想出宫玩玩这么简单?
苏拂不禁有些气馁,“你让别人陪我也好。”
“学会了宫规再说!”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给她泼了一个透心凉,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总也先有别的赏赐安抚安抚吧?”既然没办法看到出宫玉牌什么样子,要点金银留作将来盘缠也是好的。
“又想讨什么?”
苏拂死量了一下,看向他手中已经被抚摸的光滑通透的玉佩,这个当了的话,应该值不少钱。如果不当,能带回去那更是妙了,至少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真想要?”她竟然看上了父皇送他的玉佩,她可知道一个女子向男子索要腰间玉佩代表什么吗?
门外的小安子更是闻言忘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向了苏拂,殿下也真是宠坏了她,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苏姑娘,你怎么可以......”
一个玉佩而已,小安子要不要这么小气,你家主子什么也没有说呢!
司马御冷凝了一眼多嘴的小安子,唇角缓缓勾起,“好!”
话落,修长的玉指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温柔的系在了她的腰间。“既然戴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便不可以摘下,懂吗?”
听着他霸道命令的语气,虽有不愿,但还是点了点头。反正出了宫他也不知道她摘没摘,嘿嘿!
寒雨轩的书房内,司马御冷然坐于上位,把玩着腰间玉佩。此玉佩竟然与他刚才送给苏拂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心细的人才能发觉,送给苏拂的玉佩上的祥云纹给人的感觉更加祥和温婉,而他此刻佩戴祥云佩上的祥云似更凌厉有气势一些。
此乃,雌雄双佩。
张庭筠坐于下首,眸光更是大胆的落在了他的祥云佩上。一副你还真是胡闹的表情,“你竟然......”但想到那一双似笑皎洁的眸子,却也不难接受。“确定了吗?”
他确定了吗?他其实也不清楚。幸亏他并不知道苏拂真正的打算,若是知道了非气的吐血不可。司马御看着玉佩也不准备回答,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马公公和药灵谷什么关系?”
“我也在奇怪,而且最近我与族长联络起来觉得似受阻力。”张庭筠也收敛了神情严肃了起来,眉头拧在一处。
“可是药灵谷有了变故?”小安子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司马御只是横了一眼小安子,却也没有斥责,也望向了张庭筠。
“有没有变故,殿下应该比我清楚吧?”张庭筠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快,意有所指。
药灵谷天险之地,就算父皇派的的是精锐,也是无法深入半分吧?庭筠又怎会不清楚,忽然想起苏拂就是药灵谷中之人,又是被马公公掠来,眉毛不禁皱了起来,马公公是何时去了药灵谷他也无从知晓。难道父皇另有安排,但他未曾收到暗线传来的消息。
除非是马公公以大皇兄心腹的身份而去,才会连父皇的耳目都躲避掉了。凭借着大皇兄母亲是暮雪国皇上亲姐嫡长公主的身份,自然可以再暮雪国的队伍中分的一杯羹。而他们也乐得大皇兄获得皇位吧?倒是天御国与暮雪国便是真正的兄弟之国了。
可如果是暮雪国参与了这次药灵谷的变天,那么为什么天御国西边的边境频频盗匪猖獗?难道这一次,是除了他们天御国其他两国都有参与?如此的话,问题就越来越棘手了,先是内忧后是外患啊。司马御声音低沉冷冷的解释道:“马公公是大皇兄的人。”
“难怪半年前,他忽然请假省亲。”时间正吻合,张庭筠眉毛拧的愈加厉害,脸色也变得有了几分苍白。药族嫡系可以任人掠夺,药灵谷不是被灭族,便是易主了。想到这里,张庭筠着急的起身,“我回去整理下苏拂需要学习的药理,三日后容我告假!”
小安子最善于的就是察言观色,看两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明白了问题的严峻性。更何况,他何时看到一向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了如指掌的张御医脸色如此难堪过。想来药灵谷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只是没想到苏姑娘竟然是药灵谷嫡系的人,也难怪她会不怕殿下的毒了。
如果药灵谷换了族长,他们再选择支持其他国,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恐怕这三国鼎立之局马上就要打破,看来天下离重新洗牌不远了。
司马御点了点头,这时忽然一个身影急穿而来。“奴才刚刚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大殿下曾来过寒雨轩。”
“继续。”司马御手指摩挲着玉佩上的祥云,似不在意,但眸色却是一深,大皇兄你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看来几日前他的人被袭,也是大皇兄做的了。
“大殿下与苏姑娘聊了很久,暗人并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行为似乎很是亲密。”黑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恭敬的说道。
看来,他真是小瞧了大皇兄呀,竟然亲自出马了。
内室中苏拂百无聊赖的坐于床榻,无意识的把玩着白玉铜镜。眼前也总是情不自禁的浮现那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自从他出现以后,她再也没做过那扰了她半年多的噩梦了。
若她不走,他不是皇子该多好啊!“哎!”
“为何叹气?!”司马御突然而回,大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
苏拂明明也没做什么,但是莫名的心虚,出于本能连忙将铜镜揣回袖袍中,慌乱间竟然掉到床侧竟然浑然不知。
虽未看清她藏了什么东西却,但是是以他的眼力自然是早已察觉。司马御眸子一暗,对她有事瞒他略显失望,但表情依旧清冷与刚才并无异。
苏拂见他表情如初,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御虽然故作如常,但以他的眼力又怎会没有察觉?眼敛微垂浓密的睫毛遮去了眼里的失望,声音低沉清冷,听不出喜怒。“听说今天有人来找你?”
苏拂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听谁说的?”
看着她如此,司马御怒气难掩,钳着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如潭一般暗沉的目光。“可是为你擦药之人?”
苏拂虽两世为人,但毕竟是在和平的地方生长,考虑许多事情还是太过天真。所以此刻竟天真的松了一口气,权当司马御的人没有看清沧澜,但毕竟是看到有人来找,带着几分无奈声音也弱了几分。“是。”
司马御若寒潭一般的眸子里,似点燃了地狱之火,浓烈而让人浑身发寒,熊熊火焰似要将她的灵魂吞噬融化一般。那眸子里惊惧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才惊觉他薄凉的唇已经碾压上她的,霸道的啃咬勾勒着她的唇形。
“唔......”更是吞咽了她想要拒绝的话语,滑凉灵巧的舌更是趁机滑入,狠狠的与她的纠缠在一处。苏拂只觉的空气越来越淡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禁使劲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越是如此,他眸中的地狱之火越盛。伸手拔了她头上的发簪,另一只手只是轻轻一推,他的身子向前倾压,便将她困于床前与胸前。
这样的暧昧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此刻情景,竟然让她心跳如雷。他霸道吮吻着她的唇舌,而她推拒着他胸膛的小手,更似挠痒一般,让他的呼吸愈加粗乱。
她的小手触及到的是结实而有力的肌肉 ,明明一片冰凉,但是他的心脏透过胸膛在她的手心上,有力的跳动着。使她一阵失神,便是这失守的空挡,眸光渐渐迷离。
见此他终于松开了她红肿的唇,“告诉我,他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苏拂转过了脸,不看他。她怎么可以忘记,从前的小御早已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她此时,再看不懂他,那么也枉小时玩伴情谊了。
“小野猫,怎么就是学不会乖?”话落,一只修长冰凉的手将她双手钳制在头上,却并不用力,只是他的五指与她的十指纠缠一处,细细摩挲,仿佛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一般。
这就是皇族的疑心病吗?若是此时此地的是他,他会吗?
“看来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另一只手话落到她的衣襟处,一点点,细细的解开。而薄凉的唇则落到了她的耳后,湿滑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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