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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楚姒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栽倒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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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回过神,男人薄削的唇就霸道的压下来,她的呼吸几乎静止,呆呆地瞪大眼眸,瞳孔中倒影着他绝世的容颜。
他真的很美,比任何女子都要胜一分,却又不失男人的阳刚,五官精湛的毫无违和感,霸道的气息令她无法去厌恶,就这样,任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放任自己暂时沉沦,直到,他的气息愈发沉重,他的唇,一路游弋到她的衣领口。
“慕容尘,你放开!”楚姒清惊慌失措的大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胆敢如此轻薄她。
她简直要疯了!脸颊气的通红,一双黑珍珠的眼睛蓄满了肃杀。
可,任凭她如何挣扎,男人就是不肯松手,低沉的嗓音,透着兴味,几分迷恋,“清儿,你的味道真美。”
他微微眯着眼眸,似是陶醉不已,无法自拔。
清儿?多么暧昧,多么心悸的称呼,再加上他那宛如醇酒一般的嗓音,任何女人都要失去反抗的能力了,更何况,从未接触过情事的楚姒清呢?
她内心纯白的犹如一张纸,想着未来的丈夫,一定是要在结婚后,才能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清儿......喜欢我吻你吗?”慕容尘继续蛊惑她的芳心,就在光天化日下,梧桐花洒满的草地里。
“我.......我不知道......”楚姒清迷茫眯着眼眸,一张脸颊涨的通红,此刻的她,好似中了不深的媚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内心一阵空乏,她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脖子。
“傻瓜,你看起来很享受,自是喜欢了。”慕容尘好听的嗓音宛如天籁,漂亮的唇,一寸寸划过她的额头,葱鼻,樱桃小嘴,尖尖的下巴。
“你究竟是人吗?你是狼妖对吗!血天歌,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要你悔恨终身。”楚姒清浑身一个机灵,充满愤慨的喊道,往日里威风凛凛的女杀手形象荡然无存,在他怀里,她只是个愤怒的女孩子,因为被轻薄而愤怒,又心痒难耐。
“随你怎么说,本王可是吃定你了,今日良辰美景,不妨将你吻个够,以后看你这张小嘴还敢顶撞本王。”慕容尘说罢,果真行动了。
他修长白璧的手一伸,点了她的穴道。
于是,在这个慵懒的午后,成了楚姒清杀手生涯中最侮辱性的一天,她被一个男人吻了整整半时辰,连着呼吸都无法进行,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吻技堪称一绝,如果放在现代,一定能去参加吉尼斯接吻记录了。
终于,楚姒清在漫长的煎熬和享受中,男人的唇总算是离开了。
“记住了吗?以后若是忤逆了本王,就在今日的基础上,再延长时间。”慕容尘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意犹未尽地说道。
“.......”楚姒清乖顺地跟一只猫咪似的,点头如捣蒜。一副后怕的样子擦了擦嘴,呵,还延时,本姑娘下回不毒烂你的嘴巴。
“真乖!去了六扇门,将第一名女捕快的头衔摘下来,本王重重有赏。”慕容尘满意的勾起唇角,不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肩膀。
“.......“楚姒清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慕容尘这才领悟过来,笑着解开她的穴道,“委屈你了,清儿。”
“不委屈。”楚姒清浅笑盈盈,驯良无害。
然,下一刻,慕容尘刚一起身,她就果断地伸出双手狠狠一推,“你滚下去,混蛋!”
扑通,慕容尘骤不及防地跌入深井之中,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楚姒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痴心妄想,以为她能向其他女人一样乖顺,原来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这叫兵不厌诈!跟你学的!”楚姒清拍了拍手,对着井口大快人心道。还不忘挑衅地对他竖起小拇指。
说完,她头也不回,两手拧起水桶,朝着另外的水井走去。
梧桐树下的水井中,别有洞天!慕容尘没有选择爬上去,而是直接游到了最底下,拉开一道石门,守门的侍卫见到自家主子,顿时吓了一跳。
“尊主!”侍卫满是疑惑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衣服,一般情况下,主子应该从正门进,而不是从井里钻出来,莫非出了突发情况?
想到这里,侍卫立刻转身,准备拉动地下戒备。原来这帝都之中,无论是六扇门,亦或是刑部大牢,重点衙门,都被埋伏了地下通道,以此方便今后的夺权斗争。
“慢着!吩咐下去,给本王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慕容尘阴沉着脸,但模样看起来并不似平时动怒,气中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他一边走,一边想,真是个胆大妄为,心狠手辣的丫头!将他推入井中,连回头看一眼都吝啬。
回到四王府,慕容尘是一身疲累。
一白胡子老头正在研磨药粉,见主子脸色不对劲地归来,不由得心生疑惑,“王爷,你服用了情人蛊吗?”不然,慕容尘无缘无故,不会触碰自己的禁忌。
慕容尘自小身中奇毒,特殊的体制令他无法食用任何药材,若是强行吃药,会造成生命危险。
而情人蛊,是他刚刚研发出来的,男女双方服下后,能感受对方是否危险,以此保护心爱之人,但,慕容尘现下根本没有心上人,为何服下了情人蛊?
“恩,我将药丸的一半,喂给她吃了。”慕容尘心口窒息的难受,却并无表现出来。
方才亲吻间,他不惜用了半时辰的时间,将药丸磨碎,一点点渡入她的身体之中,今后,她若是在遇到危险,他就能及时感应了。
“她?哪个她?”白胡子老头白贺然一时懵了。
慕容尘脸色微沉,瞥了眼老头,“楚家三小姐。”
“王爷,你糊涂啊,那情人蛊,可不能随随便便使用的,若是今后你们分隔太远,又产生了仇恨,您的生命就会受到危险。”白贺然懊悔不已,惊吓的打碎了手里的药罐子。
“不是还有其他的法子解开吗。”慕容尘并不在意,精心开始调理气息。20多年来,他第一次食用这么大量的药物,身体损耗可想而知,但,如果能让那傻丫头平安无事,他的牺牲也值了。
“那法子,就是杀了拥有情人蛊的女方。”白贺然神色略显沉重,虽说楚姒清将来会是一粒好用的棋子,但下场未免过于凄惨。
“那就杀啊!”慕容尘淡淡道,无人看得懂他眼眸之中的情绪。
“王爷!”白贺然急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说起来,这条命还得算在自己头上啊,真是作孽,没事研究劳什子情人蛊,还被自家主子给撞见拿走。
六扇门。
毒蜘蛛事件后,楚姒清并没有在意是有人蓄意为之,她一门心思想着拉帮结派,好勇闯第二轮选拔。
校场中央,八九个参齐不齐的男人瘫软在地,他们平时流点血不算什么,可不吃饭不喝水,简直要人命,但是上头不给,他们也不敢去闹,毕竟这里是帝都,朝廷的地盘,不想到头来没得到职位,还惹得一身是非。
他们陷入绝望,扔了手里的兵器,根本没有体力和心思练习武功。
然,过了一个多时辰后,远远地,他们瞥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谁?还会来搭理他们的死活呢?于是一个个来了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人影越来越近,身姿婀娜,步伐有力。
哟呵?这不是姓楚的那位姑娘吗?不是气走了吗?怎么手里还拧着水桶和布袋子?
张涛眼睛贼亮,大声喊了声,“楚兄。”明知道对方是女人,但还是喜欢以兄弟相称。
“恩啊!我回来了,让你们久等了。”楚姒清笑容浅浅,低头看了看溢出的水桶。
“这小丫头,倒是能耐啊。”老头乐呵呵的笑了,又碍于面子,转过身子不予理会。
其他人,倒是顾不上面子,一窝蜂地朝着楚姒清拥堵过去,“楚兄,楚老大!嘿嘿,你哪里弄的水?”
“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水喝喽。”楚姒清放下沉重的水桶,自顾地钻进去,豪饮了一口。
“喝水了,呵呵,有水喝了,还有馒头包子,楚老大真是本事。”于是,死气沉沉的校场,恢复一片活力。
吃饱喝足后,张康带领着众位弟兄拿起兵器开始演练身手,准备明日的战斗。
但楚姒清却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惬意地眯着眼眸小憩。
“楚兄,你不练练吗?”张康出于好心问道,见楚姒清没有兵器,于是拿出自己的递过去。
“只有不够自信的人,才会选择临阵磨枪!”楚姒清莞尔一笑,心情舒畅地睡了过去。对于明日的比试,她是十拿九稳,不对,十拿十稳才是。
“呃,好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张康心里嘀咕,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够自信,所以临阵磨枪。
一个下午的时光,楚姒清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养足了不少精神,但梦里,经常出现血天歌那张妖孽的脸容,着实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
傍晚,六扇门的上头依旧苛刻,不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
大伙正愁眉不展的,楚姒清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张康眉头深锁,义愤填膺地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亏他六扇门名满天下,就是这样欺负我们老百姓的,将我们丢在这里,连个遮风挡雨的都不给。”
“怕什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就行了?”楚姒清弯起唇角,豪言壮志地道。
“呵,对呀!怕个屁,都是大老爷们,不过,你一个姑娘家,挺委屈的。”老头徐伯徐怀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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