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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没功夫对付他?南商国出现麻烦了?”风瑾墨虽然说得含糊,但并不代表能够瞒得过她,一瞬间泄漏出的破绽,被上官若愚抓住,连连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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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他叹息道,有些意外她的敏锐。
“怎么回事?是朋友,你丫的就别隐瞒我,快说。”她沉声问道,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他。
面对她的质问,风瑾墨终是无法选择隐瞒,当他在乎她时,她的任何情绪,他都无法做到不去理会。
他怎舍得让她着急?怎舍得让她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南商皇帝,你口中的狗皇帝南宫煌,日前突然暴毙。”想到她方才脱口而出的形容词,风瑾墨有些忍俊不禁。
她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胆量,竟敢如此称呼一介天子?
上官若愚脑袋一空,“哈?狗皇帝死了?”
开什么玩笑,那人像是重病在身的模样吗?她才离开京城多久,他居然会过世?
这样的神发展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怎么会这么突然?”
“不知,不过,消息却是真的,南商已发国丧。”既然这消息能传到他手里,可信度极高。
“那现在是谁登基?”短暂的惊愕后,上官若愚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对南宫煌,她没多少好感,甚至还有几分憎恶,俗称互相看不顺眼,但她没兴趣,在人死后说对方的坏话。
“呵,登基?以南商国如今的局势,谁敢称帝?”风瑾墨扬唇轻笑,语带几分讽刺。
“你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吗?”上官若愚听得一头雾水,是她智商有问题,还是他说得太含糊?尼玛,怎么有种越听越茫然的错觉?
“此事同你无关,你无需参合,待到南商稳定些,孤会送你走的。”他知道她早已萌生去意,但至少在此刻,他不愿放她离开。
除却政治因素,还有那么几分私心。
上官若愚摇摇头:“不行,既然狗皇帝死了,我必须得尽快回国,还有人在等着我。”
她无法放任那人不管,他和狗皇帝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但她知道,他曾经对这份父爱,是有过期待的,即便到如今,漠不在乎,但这个噩耗,定会让他备受打击。
“他早已不在京城,你回去了又有什么用?”风瑾墨微微皱眉,心头阵阵发苦,她不是怕麻烦吗?为何会为了那人,不惜奔赴险境?她可知,一旦她回去,她将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沙千宸对她的重视,势必会让她成为各方势力拉拢、拔除的对象。
那些对帝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在拉拢不成后,难保不会对她不利!以她的聪明,会猜不到这些?还是说,在她的心目中,那人的分量,远比她自身的安危,更重?
这个猜测,令他的心有些犯疼,但这抹情绪,却被他极好的掩藏在面具之下,多年的伪装,他早已习惯了如何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他不在京城?”上官若愚愕然惊呼,“怎么会?他不是该在大牢吗?”
“在你失踪后不久,他就无故从大牢中消失,但你大可放心,至今仍没有他遇害的消息传来,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他强笑着安慰道,多可悲啊,他好不容易在乎一个人,却要为情敌说话。
这个道理,他知道,上官若愚自然也知道,但她还是没办法安心的待在北海,反而更加坚定了去意。
“不行,我必须要回去,如果他没在京城,我也得想办法把他找到。”他身中剧毒,身边又没几个能帮得上忙的人,如今又逢南商大乱,他的处境会有多艰难?
“当真要走?”风瑾墨哑声问道,几乎支撑不住面上的笑意。
“抱歉,看样子,一个月的约定,我要临时反悔了。”她苦笑道。
她的决定,在他的预料之外,却又好似在情理之中。
火红的衣袍下,双拳黯然握紧,“你若在这个节骨眼回去,定会沦为各方势力的……”
“我知道。”她打断了他的话,分贝有些提高,“但不管怎么样,知道他下落不明,我没办法安稳的待在你这里。”
她很清楚,这一去,她会面临不小的麻烦,但在得知他失踪后,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还在这太子府中,享受安逸的生活?
她坚定的目光,让风瑾墨满腹的劝言,通通卡在舌尖,他明白,不论他说什么,也许都不会令她改变主意。
心里有丝丝悲哀,但他面上却笑得愈发绚烂:“至少等到明日再走,如何?孤也好派人替你收拾行囊,做足准备。”
“好吧,那就明天。”上官若愚接受了他的提议,点点头,转身离开书房。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身影,风瑾墨终是露出一抹苦笑,他好想留下她,好想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无法做到罔顾她的意愿,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强行留下她,她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痛恨他。
他不敢赌。
谁能想象得到,世人眼中行事无所顾忌的北海太子,在面对真正在乎的人时,竟也会如一个胆小鬼一般,犹豫、徘徊、退缩、恐惧。
“爷……”躲在院子暗中的东方,担忧的看着房内那抹寂寥的身影。
主子白日还是那样高兴,可现在却……
“你想去哪儿?”北斗见他脸色微变,急匆匆要离开,急忙将人拦住,手掌用力擒住他的肩膀,“不要给主子惹麻烦。”
“你难道没看见主子在伤心吗?既然不想让姑娘走,为什么要故作大度?不行,我得为主子,把姑娘给留下来。”东方低吼道,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违背本心。
既然喜欢,那就去追啊,既然不想她走,那就把她给留下啊。
“这是主子的决定,轮不到你我来评断。”比起他的冲动,三人中,担负着智囊之名的北斗,却比他多几分冷静和理智,“主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难道你要我看着主子一直这个样子吗?”要他明知主子会伤心难过,却什么也不做,他不甘心。
“那又如何?情爱这种东西,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主子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北斗还是没有松手,更没有放他去找上官若愚,他们是主子的奴才,必须以主子马首是瞻。
东方恼怒的冷哼一声,一把将他推开,风风火火的运起轻功,跳出了高墙。
“不去追吗?”南海一直冷眼旁观着他们俩的争执,直到这时,才出声问道。
“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了,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北斗喃喃道,眸光忽闪,静静看向窗边,那抹形单影只的红色身影,心头有些发苦。
主子,你将来可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深夜,书房内灯火通明,风瑾墨一身落寞,坐在椅子上,微闪的烛光,在他妖冶的面容上,投射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纤细的手指探入衣袖,那封被他随身携带数日的密信,直到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将其打开。
薄薄的几页信笺从信封中被他取出,昏暗的烛光下,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写满了信纸。
妖娆的桃花眼里,有暗潮正在翻涌,似错愕,似意外。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该说得通了。”眉宇间的抑郁,被一股斗志所取代。
若当真如这密信上的内容所说,那么,他不会再放手。
南宫无忧,孤倒要看看,最后能够陪在她身边,与她白头的人,究竟是谁!
第二日,上官若愚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怀揣着一叠厚厚的银票,牵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书房,准备向风瑾墨请辞,这也是他们昨日约定好的。
在书房外,她被东方拦下,这人一脸冰冷,态度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不善,活像她对他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主子不在府中。”他冷冰冰的说道:“姑娘你的行李,主子已差人准备,主子出府时交代,在书房里为姑娘准备了盘缠,马车也在府外等候。”
哼,他还是无法理解,主子甘愿放手的行为,甚至有些迁怒眼前的女人,被主子喜欢,那是何等的荣幸?可她倒好,偏偏要离开主子!
上官若愚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咳,这位小兄弟。”
“卑职今年双十年华。”东方沉着脸,报上自己的岁数,怎么看,这女人也比自己小不少,够资格称呼他一句小兄弟吗?
要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对小这个字,都有一种本能的厌恶和痛恨。
“……好吧,这位兄弟,敢问我是不是哪儿得罪过你?如果有,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如果没有,劳烦下次能不能稍微给点好脸色?每次看到你这样子,我都会害怕得几天几夜睡不着啊。”她惆怅的叹息道,神色颇为幽怨。
妈蛋!她又没得罪他,干嘛几次三番冲她摆脸色?害她以为有欠他银子没有还清。
东方顿时语结,向来脾气火爆冲动的他,一时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进行反驳,只能恼怒的冷哼一声,旋身一转,运起轻功消失在了院子里,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哼,真没风度。”上官白冷冷的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很是不高兴,他最讨厌这种人了。
“行了,有些事咱们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上官若愚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抬脚朝书房走去,推开那扇紧闭的木门后,在左侧的书桌上,用砚台压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白花花的银子,让她瞬间眼泛绿光。
哎呦喂,土豪不愧是土豪,出手够大方,够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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