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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太监标志性的公鸭嗓传入殿中,立即打破了本热闹喧哗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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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有笑的大臣纷纷放下手中杯盏,拂袖起身,跪在地上恭迎南商国最尊贵的帝后驾临。
风瑾墨笑得妖娆,身躯慵懒的靠着雕花木椅,火红的衣袍如展翅的火凤,璀璨夺目,他似一只假寐的妖,浑身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在他身后,笔直站定的是北海国的使臣队伍,这些侍卫一个个穿着厚重的盔甲,目不斜视,即使身处别国,依旧威风大气。
而他的右侧,则是沙兴国的使臣,国师张烈一席月牙白的锦袍,正襟危坐,面带和善歉雅的微笑,宛如德高望重的老者,气息内敛,不动如山。
上官若愚与南宫无忧十指紧扣步入殿中,后方跟着紧随而来的两个小家伙,一家三口和谐的画面,落在某些人眼里,却是分外扎眼。
满朝文武高呼万岁,跪地请安。
踏上红毯,前方高首的龙凤宝座早已准备好,上官玲刚进殿,就忍不住冲风瑾墨挥手打招呼。
一些大臣眉头暗暗皱紧,小公主对这位北海太子的态度,会不会太热情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商利用公主巴结北海呢。
“陛下与上官姑娘倒是鹣鲽情深,恩爱非常啊。”风瑾墨似笑非笑的感慨道。
上官若愚眉心猛跳,她怎么嗅到了一股嘲讽的味道?
“她是朕的妻子,理应如此。”南宫无忧忽然驻足,停在红毯尽头,微微侧目,暗藏汹涌暗潮的黑眸,定格在风瑾墨的身上,这话似警告又似提醒。
“呵,倒也是这个理。”风瑾墨漫不经心转动着手中酒盏,“说起来,孤与上官姑娘……”
“她已是朕的妻子,姑娘一说,再当不得。”什么姑娘,她分明是有夫之妇!
风瑾墨从未开口唤过她一声皇后,一直用着姑娘的称呼,在这片大陆上,姑娘一说,只有还未出阁的女子才应拥有。
他没有料到,南宫无忧竟连这么小的细节也能察觉到,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来。
嘴角挂着的邪肆笑容,微微顿了顿,“可在孤心里,上官姑娘一直是孤以前认识的那位,非南商国国母,此乃私交。”
他犀利的反驳道,已私交二字,将南宫无忧的话给堵了回去。
不少大臣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却搞不明白,皇上和北海太子怎么会交恶,没听说他们有旧怨啊。
一些聪明的大臣不停的在三人间来回转动着眼珠子,很快,他们就脑补了一出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原来北海太子觊觎他们的皇后娘娘,而皇上正在对付情敌,所以两人才会剑拔弩张啊!
啧啧啧,真没看出来,皇后娘娘的能耐如此之大,竟连北海太子,也会对她倾心。
四面八方投来的诡异视线,让上官若愚如坐针毡,卧槽,这些人干嘛用这么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颊,难道她的妆花了?
“若愚,你说是吗?”风瑾墨突然将战火引到她的身上,眉梢高挑,眸光邪肆。
“啊?”正在神游天外的某人压根就没去听他在说什么,脸上爬满一片迷茫。
“……”风瑾墨深感无力。
“今日只谈政务,不谈私事。”南宫无忧往前一步,巧妙的挡在他和她之间,用自己的身躯,阻挡风瑾墨看向她的目光。
任何机会,他都不会让给情敌。
上官若愚眼角直抽,手指轻轻戳了戳面前某人的后背,压低声线道:“你搞什么,挡住我了。”
这样她还怎么看路?
“陛下,您可听见了?劳烦让道,莫要打扰孤与上官姑娘叙旧。”风瑾墨笑得愈发乖张,只差没把得意两个字贴在脑门上。
南宫无忧握着她的手掌紧了紧,眉梢愈发冷峭。
“那啥,咱们今儿不谈私事,叙旧什么的,稍后再说,稍后再说。”上官若愚总算聪明了一回,挂着一脸憨厚的傻笑,从他身后冒出脑袋来,打圆场。
她再傻也能看出,他们俩之间不愉快的气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锋相对,好意思吗?
见她不悦,风瑾墨顿时收手,身躯软若无骨般,靠在椅子中央,“好,依你。”
南宫无忧当即皱紧眉头,这话他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太子殿下,你莫要忘了这里是南商,她是朕的女人。”这是他少见的在上官若愚面前露出这般强势的一面,霸如王者,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话铿锵有力,甚至带着一股子肃杀,而在殿外留守的是侍卫,个个扭头向殿中看来,暗处的隐卫,屏气以待,似只要他一句话,一声命令,就会出手,拿下风瑾墨。
空气里凝重的硝烟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北海国的侍卫面露严肃,一字排开在风瑾墨身后。
不少大臣吓得双腿发抖,面容发白,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们钻进去。
“那啥,你们继续,我先上去吃点东西。”上官若愚挣脱开他的手掌,笑吟吟的绕过两人,率先步上台阶,男人打架,女人闪一边,她特识趣的把位置空出来,将战场交给他们俩,任由他们发挥。
“……”两个本剑拔弩张的男人,同时抬眸,朝她看来。
这种时候,她不是该焦急的在一旁劝阻吗?为什么还能心安理得的坐下吃东西?
不论是风瑾墨还是南宫无忧,都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种悲催、纠结的苦逼感觉,他们明争暗斗,是为了什么?这正主竟作壁上观?
心底翻涌的战意,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瑾墨朝后挥挥手:“放肆,在陛下面前怎能这般无理?”
而南宫无忧则双手拢进袖中,背在身后,这一举动,令暗中埋伏的隐卫,消除了战意,再度隐去气息,回归黑暗。
“无碍,朕从不与人一般见识。”说罢,他抬脚步上台阶,在上官若愚身侧悠然落座。
“唔,不继续了吗?”正捧着茶水喝得津津有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野蛮人。”他淡淡道,目光意味深长扫过下方的风瑾墨。
某妖孽嘴角一僵,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乃莽夫?
“从不与人主动争执。”南宫无忧又补上一刀,顿时,所有朝臣看向风瑾墨的目光都发生了些许变化,毕竟,他们有目共睹,的确是这位尊贵非凡的太子殿下,率先挑起的战火,他倒也符合野蛮人的标准。
风瑾墨面色黑了半截,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陛下的口才,孤深感佩服。”他拱手道,“果真是近朱者赤啊。”
这话是在暗喻,南宫无忧的口才,是跟上官若愚学的。
“言之有理,朕很欣慰,能得此能妻。”本该动怒的男人,不仅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为此暗暗自得,仿佛跟着妻子学会伶牙俐齿,是一件特了不起的事。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风瑾墨顿时语结,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上不下也下不来,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位二皇子有此等能耐呢?
“皇上,今日乃是国宴,我等理应先感谢两国使臣不远万里赶来祝贺。”崔浩在一旁看了半天,这会儿有些坐不住,这么严肃的场合,怎能沦为争风吃醋的场地?这会让南商颜面无存的。
他捧着酒杯起身,想要将话题引到正题上。
“镇东王所言甚是,本国师此番蒙皇上重托,特地前来,恭贺陛下登基之喜,也祝陛下与皇后能白头偕老,琴瑟和鸣。”张烈顺势起身,表明来意,并未他们二人送上贺词。
南宫无忧从进殿后就被冰霜覆盖的面容,直到这一刻,才略微有所好转。
“多谢。”他举起桌上的夜光杯,隔空与张烈碰杯,薄唇顺着杯沿浅浅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奏乐,起舞!”夜月见局面回归正常,急忙吩咐乐师再度奏响喜庆的乐曲,大殿内诡异的氛围,总算有所缓和。
风瑾墨没再挑衅,而是喝着杯中酒,安静得与方才主动出击的人,完全是两个人。
他的安静,让南宫无忧心生警惕。
“要不要给你换个位置?”耳畔,忽然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他略感错愕,“为何?”
“你不是在和他眉目传情吗?”上官若愚朝风瑾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和他来一个近距离接触。”
擦,他从落座后,就没把目光从风瑾墨身上移开,虽然知道吃这种醋很没必要,可她这么个大活人就坐在他身边,他敢看自己多一眼吗?
“不必。”他的回答很果断很坚定,异常迅速。
眉目传情?哼,他只恨不得将这男人赶出去,何来谈情一说?
光是想想那画面,他就浑身冒鸡皮疙瘩,无法忍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小气不肯答应哦。”上官若愚笑得眉眼弯弯,刚想继续调侃他,哪儿想到,一直安分的风瑾墨,竟在一曲乐曲结束后,倾身站起身来。
火红如烈阳的衣诀顺势落地,裙摆曳地,黑发如墨,他邪笑着,转身面朝上首,似蕴含着万千暗潮的眸子,从上官若愚身上一扫而过,定在南宫无忧一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脸色微变,心底忽然升起一丝紧张,我擦,这妖孽又打算搞啥鬼?
不是她误会风瑾墨,而是这人今儿有些不太对劲,总在和南宫无忧对着干,找他的茬,她不得不担心啊。
“陛下,孤今日为了恭贺您登基之喜,特地从北海,为您带来了一样宝贝,还望陛下笑纳。”他双手背负在身后,笑如群魔乱舞,浑身散发着冲天的妖气。
南宫无忧眸光微冷,“何物?”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后,几名北海的侍卫从殿外鱼贯而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一帮身穿粉色纱裙,身姿婀娜,脸戴朦胧面纱的妙龄少女。
“这便是孤为陛下准备的贺礼,不知陛下可喜欢?”风瑾墨含笑发问,一代帝王从不缺少后宫佳丽,瞧,他多细心,还特地为他网罗了世上顶尖美女,双手奉上,只是不知,他是接,还是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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