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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愚在慢慢熟悉着沙兴国的宫廷生活,熟悉着这个皇宫里住着什么人,这几日,她不断向李海打听,哪个宫里头,住着哪些妃嫔,她们姓谁名谁,以防止,走在路上碰见,却互相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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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宫嫔妃,对她这位突然回国的公主,也是极为好奇的。
大公主沙织之名,沙兴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她的后人,却无缘一见,如今同处一个屋檐下,自然要好好熟悉一番。
上官若愚住进公主府,身边时时刻刻有两名武功高强的宫女贴身保护、陪同,不论她去哪儿,四周的护卫,绝不会少于十个。
“擦,我怎么有种刚出龙潭,又进虎穴的感觉?”这种随时随地曝露在旁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真心让人特别不爽。
但她也知道,这是沙千宸为保护她,做出的应对之法,即使心里不太乐意,她还是领了这份人情。
“在宫里住着可还习惯?”下朝后,沙千宸换去龙袍,如墨竹般修长清雅的身影,从门外跨步而入,轻声问道。
“还行啊,这里管吃管住,有得玩有人陪,怎么会不习惯?”她没骨头没形象的靠着软塌,活脱脱一副二大爷的模样。
好在沙千宸也不是太严苛之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对了,上回告御状那人,后来怎么样?需要我出手帮忙吗?”她冷不丁从软塌上直起身体,问起了那日回京时出现的突发状况。
“你?”沙千宸狐疑的睨着她,“朕确有听说过,你的破案本领。”
“哎呦,那些都是别人夸大其词,我这本领也就一般,一般。”她笑得特灿烂,嘴里却说着极其谦逊的话。
沙千宸顿时失笑,“一般?可朕怎么听说,你替人屡屡翻案,破过无数冤假错案呢?”
自从与她再度相遇后,他便差人将她这些年来干的每一件事调查得一清二楚,那厚厚一叠信笺上,记录的,全都是她干的大事!
每一桩每一件,都令他大感吃惊。
“诶,既然你知道,又何必让我亲口承认呢?我这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自我夸奖这种事,我还真干不出来。”上官若愚不好意思的说道,但眉宇间的骄傲与得意,却逃不过沙千宸的眼睛。
这话,是一个矜持、含蓄的女子,会说得出来的吗?
“这件案子,已经定案,由刑部接管。”他默默的将话题转开,光洁的额头上,有冷汗悄然滑下。
“哦,看来是没我用武之地了。”上官若愚有些失望,哎,她还想好好展示展示自己的能力呢,居然没给她这机会。
“总会有的。”他安慰道。
“这话不该是一介天子会说的吧?若让旁人听见,还以为你多希望罪案错案在本国的国土上发生呢。”上官若愚调笑得,眸光戏谑。
他不过是想安慰她一番,怎么到她这儿,就被解读为另一种含义了?
沙千宸有些无奈,“朕自是希望,世上再无罪案,再无重犯。”
奈何,这样的净土,永远只能存在于人的幻想中。
不论是再怎样英明、仁义的帝王,也不敢拍着胸口保证,管辖的领土上,百姓们每夜夜不闭户,能无一宗冤假错案,违法乱纪的事情出现。
屋内,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对笑饮茶,如春风般和煦的氛围,在殿中弥漫。
上官玲在宫里逛了一圈,刚回来,就看见这幅气氛和谐的画面,她不高兴的瘪瘪嘴,娘亲怎么可以瞒着自己,和帅哥哥悄悄私会呢?
怨气几乎达到了快要实体化的程度,上官若愚冷不丁抬眸,便被门口一身怨气的女儿,给惊了一下。
她那一脸抓奸表情,是在闹哪样?
“帅哥哥。”上官玲果断将她忽略掉,猛冲向沙千宸,亲昵的扑到他的怀里,各种撒娇,各种腻歪。
上官若愚默默抬头望天,她需要挪个步,给女儿创造机会和空间吗?为嘛她有种自己正在做电灯泡的错觉?
沙千宸刚想同上官玲玩闹一翻,忽然,耳廓微微动了动,那若有似无的海东青的叫声,掠过皇宫上方。
呈亮清澈的眸光暗藏一丝凝重,那是沙兴用来传递重要密报才会动用的海东青!
因为培养一只海东青太过困难,通常不会用它来传递普通消息,沙兴仅有的三只海东青,分别在他与边关两位三军统帅手里。
而如今,这海东青竟出现在皇宫,他怎能不惊?
“朕忽然想起还有政务未处理完,先行一步。”他温柔的将怀中的女宝推开,拂袖起身,步伐略显匆忙,朝殿外走去。
“诶?怎么走了?”他不是刚来一会儿吗?上官若愚微微凝眉,走到门前,却连沙千宸的人影也没见到。
跑得这么快?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底不知怎的,涌现出一丝莫名的不安。
很快,她便知道,这股不安从何而来,只因为,在这一晚,一道黑影蓦地从院子外纵身跃入,他啥也没干,只将一封书信,丢入屋中,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护卫高举着火把,在宫中各种,搜捕这刺客的踪影。
闪烁的黑色剪影,不断在屋外来回晃动,上官若愚老早就被惊醒,这会儿正拿着那封床榻下莫名其妙出现的书信,思考着,会是谁给她送来的。
现在的人都不喜欢抛头露面吗?每次都要选择这么隐秘的方式?
她摇摇头,将信封打开。
上边熟悉的字迹,令她清明的双眸顿时猛颤。
那清秀的笔锋,如行云流水般熟悉的字迹,她怎么可能会忘?怎么可能忘得了?
捏着信笺的指骨微微泛起一阵青白之色,唇瓣颤抖着,似怒,似惊。
定了定神,她才定眼扫过信笺上的内容。
“吾妻,朕即日迎你归家。”
简短干脆的一句话,一如他冷漠、寡淡的性子,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任何甜言蜜语,却霸道得由不得人拒绝,由不得人忤逆、违背!
“草,谁特么要回去?”这人是脑子被驴踢了吗?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她用力想要将信撕得粉碎,可不知怎的,却在动手时,有些没办法下手。
就好似那日,他拿着匕首,口口声声,让她戳进他的心窝一般。
她也是如此犹豫、挣扎。
一丝苦笑漫上嘴角,“南宫无忧,老娘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
她恨他,气他,怒他,却也依旧还爱着他。
深吸口气,眸中的苦涩与黯然,转瞬便化作坚定,双手夹住信笺,猛地用力,只听一声撕拉的细碎声响后,那信笺,在她手中断裂成两半,一如他们这段感情,破镜难重圆。
越想心里越起,脚掌狠狠抬起来,死命踩着地上那两张可怜巴巴的信笺,目露凶光,恨不得在把它们捡起来,咬上几口来泄气!
“娘亲,你这是肿么了!你醒醒啊,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啦?”被屋外动静吵醒的上官玲,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某人不停和两张薄纸较劲的画面,当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立马扑上来,紧紧搂住她的胳膊,“娘亲,你快醒醒。”
“靠,放手,老娘很正常。”怎么听女儿这话,让她有种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错觉?
勉强稳住心里烦躁的情绪,她一脚将那两张纸踹开,可偏偏,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地心引力,只见那两张纸似是非要和她做对似的,被踢到空中,还慢悠悠落下。
上官若愚看得眼角青筋直抖,次奥!那人不仅自己和她做对,连他写过的纸也要和她对着干?
眼里跳跃的火光满得几乎快要溢出来。
上官玲偷偷看了看娘亲的表情,小身体不自觉颤了颤,妈呀,好可怕!
“快,去看看公主是否安然!其他人,继续追捕刺客的行踪。”宫中侍卫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很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便乒呤乓啷响起。
上官若愚的脸色黑沉得可怕,整个一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她咬着牙,将女儿推开,拔脚走到门边。
“拍什么拍?老娘还没死!”
老……老娘?
侍卫高举着左手,如同雷击般愣在原地,公主她刚才说了啥?
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可能是从公主口中亲口说出来的?呵呵呵,一定是他受惊过度,产生了幻觉。
“让人不用再找了。”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擦,那人派来送信之人,绝对是武功高强之辈,一般人哪里是来人的对手?她敢保证,即使这些护卫将整个皇宫掀过来,也绝不可能找到‘刺客’的影子!
“不用找了?”侍卫仿佛变身成了复读机,重复着她的话,神色愈发错愕。
“这么大半天,那人难不成会傻到等你们去抓吗?人家铁定这会儿早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轻易被人给揪出,南宫无忧那混蛋也不可能派那人前来送信!
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想到信笺上霸道、彪悍的话,恨不得立马冲去南商,好好把某人给教训一顿。
侍卫被她脸上这副狰狞的样子给吓得不轻,公主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
说好的温柔贤良,说好的仁义无双呢?
“让大家别浪费力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她烦躁的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侍卫在犹豫后,只能点头答应,但即便有上官若愚的命令,为了皇宫的安全,这些人依旧将宫中的各个角落,给翻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
子夜时分,沙千宸风尘仆仆赶到公主府,按理说,这个时辰,他是断然不该过来的,于理不合。
但只要一想到有刺客闯入,他怎还能坐得住?必须要亲自查看过她的安危,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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