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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湘兰和忆如的搭档表演的《长生殿》引得了一致好评,在台上两人或唱或舞,演绎出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生死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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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继位以来,励精图治,国势强盛,但他却从此寄情声色,下旨选美。因发现宫女杨玉环才貌出众,于是册封为贵妃,两人对天盟誓,并以金钗钿盒为定情之物。杨玉环自册封为贵妃,荣耀及于一门,其兄弟姊妹俱有封赏。这年春日,唐明皇与杨贵妃游幸曲江,秦、虢、韩三国夫人随驾,唐明皇因爱虢国夫人不施铅华的淡雅之美,特命她到望春宫陪宴并留宿。杨贵妃知悉后,醋性大发,言语间触怒了明皇,明皇一怒之下,命高力士将她送归相府。
此后,唐明皇坐立不安,后悔不已。高力士将此情景报与贵妃。杨贵妃遂剪下一缕青丝,托他献给明皇,明皇见发思情,命高力士连夜迎接回宫,两人和好如初。失机边将安禄山按律当斩,却因贿赂杨国忠,不但免于一死,反而升了官,从此骄横于朝廷,唐明皇失策竟将他调任范阳节度使。安禄山一到范阳(今北京),招兵买马,妄图进兵中原,夺取天下。
此时,唐明皇还沉湎在声色之中。杨贵妃新舞《霓裳羽衣曲》压倒梅妃《惊鸿舞》。自此,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唐明皇为她,不惜劳民伤财,从海南运来荔枝。安禄山反叛,唐军节节败退。唐明皇奔逃蜀中避难,在马嵬坡,军士哗变,杀杨国忠,更逼杨妃。唐明皇无奈,被迫赐杨妃自尽。自此心灰意冷,传位于太子,自己当了太上皇。
后大将郭子仪奉旨征讨,大败安禄山,收复长安。唐明皇以太上皇身份自蜀中归来,仍是日夜思念杨妃。有一天做了一场恶梦后,访得异人为杨玉环招魂。临邛道士杨通幽奉旨作法,找到杨玉环幽魂。八月十五夜,杨通幽引太上皇魂魄来到月宫与杨玉环相会。玉帝传旨,让二人居忉利天宫,永为夫妇。
而今天马湘兰和忆如演的是第一场,唐明皇和杨贵妃的相遇。刘子墨和赵夫人在阁楼上看了都是露出了笑意,虽然让马湘看上场是迫不得已的措施,按理来说擂台赛应该是柳如是当主角,可是大赛在这方面却也没规定一定是要本人上台,可以说他们是钻了比赛的空子。
很显然,这个效果蛮不错的,马湘兰和忆如的表演成功吸引了台下众人的认同,虽然这是对马湘兰和忆如的欣赏,可是这却是柳如是对郑妥娘的挑战赛,最终这份欣赏会转嫁到柳如是的身上,成为柳如是的挑战的砝码。
可事情往往不是一帆风顺的,眼看着台上两人正在上演一幕生死缠绵的场面,突然,挂在台上的灯笼却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径直砸像了正在表演的两人,两人的精力都集中在表演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头上了,直来得及扑到在地,灯笼已是摔在了身上,顿时破裂开来,里面的灯火瞬间将两人身上的衣物点燃。
突如其来的灯笼,顿时使得台上惊叫连连,马湘兰和忆如两人更是直接受害者,那火一触既燃,她们两个都被烧了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声惨叫声。
刘子墨在台上看的分明,那灯笼挂在上面,绝不会凭空就掉下去,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几乎在灯笼落下的瞬间,刘子墨也动了,想要从楼梯下去已是来不及了,看了看阁楼的高度,刘子墨迅速作出的决定,直接跃出护栏,抱着柱子就滑了下去。此时大厅的场面已经有些失控,台上的灯笼莫名掉落引起着火,使得他们也感觉到了危险,一个个哪里还顾得看表演,更无暇去理会台上的那些女子,在自己侍从的护卫下,向着大厅外走去。
等到刘子墨跳上台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竟已是有一个男子站在了忆如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对着忆如着火的地方不停的拍打。
刘子墨也不慢,三两步跑到马湘兰身边,将外面的长衫脱了和那个男子一样对着马湘兰一阵拍打。所幸马湘兰和忆如两人都不是直接着火,在火星点燃衣服的一瞬间,已是在到处翻滚,火并没有烧起来。
那几个在旁伴舞的女子却是没有一个离开,在火灭了之后,围在了两人左右。刘子墨眼光从马湘兰身上扫过,那火虽然不大,可是到底是烧在身上,光是那种热度就足以让人烧伤了,好在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丝绸的,不易燃烧,倒是避免了全身烧伤的危险,衣服上只有几个地方烧破了个洞,露出里面被烫伤的皮肤。
“你们将她们抬到房间里去。”刘子墨瞬间做出决定,对着那几个女子说道:“你们两个去请大夫过来。要快!”
那几个女子本是教坊中的女子,平日里不是练习歌舞,就是登台表演,却是没碰过这种事情,此刻正不知所措,一听刘子墨的吩咐,那两个女子慌忙走开了,其他女子分成两拨手忙脚乱的将马湘兰和忆如抬了起来。
此刻,马湘兰和忆如两人还清醒着,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灼热感,虽然遇到这种事情,却是没有慌乱。
马湘兰目光扫过刘子墨,表情痛苦的轻声说道:“对不起,表演没结束。”
刘子墨一把握住马湘兰的手,目光直视马湘兰说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让你受苦了!”
马湘兰扭转过头,眼底有一滴眼泪悄悄滑落。
“忆如,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个声音在刘子墨身边响起。
刘子墨这才转过头仔细打量着这位比他还早一步冲上台的男子。看其年纪,应该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青衫浆洗的已经有些发白,面目清癯,配上那修长的身材,颇有几分风骨文人的感觉。
不过这名男子的眼光始终在忆如身上,只是在刚才刘子墨说话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现在正一脸紧张的看着忆如。
这时候,陈子龙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侧脸躺着的马湘兰低声问道:“怎么样?”
刘子墨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今晚的比赛怕是有变数了!”
陈子龙的目光从台上扫过,再看看大厅里四处奔走的人,没有说话,和刘子墨等人一起回到了栖凤楼的休息处。
大夫还没过来,赵夫人迎了上来,她在刘子墨跳下去的时候已是回去让柔姨做好了准备。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刘子墨操心了,马湘兰和忆如被抬进了柳如是隔壁的房间,那个男子虽然很是着急,还是被柔姨给赶了出来。
“在下刘子墨,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刘子墨走上前含笑说道。
“你就是刘子墨?”那个男子闻言皱着的眉头一松,看向刘子墨的眼光十分古怪。
“不才正是!”刘子墨微笑着重重说道,他感觉到对方可能是听说过他什么。
“好,很好!”男子突然笑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了刘子墨。“什么很好啊?”陈子龙这时走了过来。
“外面怎么样了?”刘子墨笑了笑,刚才陈子龙没有和他们一起进来,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已经稳定下来了,台上也清理好了。”陈子龙轻轻说道。
“还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刘子墨转头头再次问道。
“秦守成。”男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刘子墨听了轻轻点了点头。
陈子龙却是眼睛一亮,一张国字脸绷了起来,剑眉一一挺说道:“你和秦守业是什么关系?”
秦守成自嘲的一笑:“他是秦守业,我时秦守成!”陈子龙深深的看了秦守成一眼,没有再问。
“我在上面看了,那灯笼掉的位置很准确。’”刘子墨从秦守成的表情已经看出,他肯定和陈子龙提到的那个秦守业有关系,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必要去深问,不由转移了话题。
“是啊!马湘兰和忆如今天是上不了台了。”陈子龙眼光从秦守成脸上转过,轻轻说道。
“是我连累吗姐姐和忆如姐姐了!”一个柔软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刘子墨有些惊喜的转过头,却发现柳如是正在映秋和小鱼的照顾下走过来。
“如是,好点了吗?”刘子墨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恩,好多了,马姐姐她们怎么样了?”柳如是点了点头,双眼满是担心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刘子墨仔细看了看柳如是,脸上多了些血色,不像刚才那么苍白了,精神头看上去还可以,只是少了那股子劲。
“大夫刚进去,应该伤的不重。”陈子龙在旁答道。
“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秦守成恨恨的说道。
“秦公子说话太绝对了吧?”刘子墨心里一动,看来看出其中有问题的不止他一人,只是嘴上依旧说道。
“这不是明摆着嘛!邀月楼开了这么久,也没听过灯笼落下烧人的情况,今儿个是花魁大赛的最后一天,又是栖凤楼这边的表演,要是出了问题,得益的就是邀月楼,这三年她们赚的可不少!”秦守成很是气愤的说道。
“赵夫人已经去和邀月楼那边交涉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陈子龙说道。
刘子墨看了看还是有些虚弱的柳如是,心疼的说道:“如是还是回去歇着吧!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柳如是摇了摇头说道:“马姐姐和忆如姐姐是因为我才受伤,我一定去看看她们。”
刘子墨还欲再说,一触碰到柳如是坚定的眼光,顿时咽了回去,柳如是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更是个重感情恩怨分明的女子。
门终于被打了开来,一个面色白净的中年男子提着个药箱走了出来,对着几人点了点头,被柔姨送了出去。
刘子墨几人走了进去,却见马湘兰和忆如分别躺在一张床上,含烟和几个女子正在旁照顾着。
“马姐姐,忆如姐姐,对不起,是如是连累你们了!”柳如是一进去,就放开了映秋和小鱼的手,对着床上躺着的两人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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