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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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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车跟黑车相继从巷子的另一头开出去,开上了大马路,宋恒修的车子很快就跟程景然的并行。
宋恒修降下车窗,程景然也默契的降下了车窗,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知道了彼此都有话要跟对方讲。
“去喝一杯。”宋恒修道,不是邀请的语气,而是命令句。
程景然没说话,也没点头,而是踩下了车子的油门,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同意他的提议。
没多久两人就到了一家装修风格简约,氛围安静的酒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选了吧台角落的位置,没有去找桌位。
程景然点了杯鸡尾酒,宋恒修却是要了杯威士忌。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缓慢的品着杯中酒,俨然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
待杯中酒饮尽,程景然率先开口:“今天请我喝酒,不会是想谢谢我今晚帮你们住了晚饭的吧。”
程景然不是按捺不住,而是他实在是有太多时间继续跟宋恒修耗在这里,他明天还有一场手术,今晚需要好好休息。他自然知道宋恒修约他来喝酒的目的,不过就是想问他为什么会去找林晓洁。
他正好也想问问宋恒修,究竟意欲何为。他不相信宋恒修只是单纯的接近叮当,没有任何目的。就像宋恒修不相信他只是单纯的想关心林晓洁,没有目的。
“你为什么去找她,你有什么目的?”宋恒修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今晚请程景然喝酒的目的。
“我没有目的。我只是去看望我的朋友,难道也需要你的同意?别忘了,你虽然是叮当的爸爸,但是你跟林晓洁可没有什么实质关系。”程景然嗤笑一声,语气很欠扁的说着,就是故意的要惹宋恒修失控。
方才他已经观察得出来了,宋恒修对林晓洁的感情绝对很复杂,所以他现在更需要确定的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程景然的话,果然让宋恒修心里起了怒气,他胸口因此起伏得有些剧烈,眼角也紧绷了起来。宋恒修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程景然这样挑衅的话动怒,但是今晚的他似乎总是处在失控的边缘,因为让他失控的原因都是林晓洁。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程景然笑着反问,对于宋恒修表现出来的怒气,很是满意。
宋恒修听了程景然的话,又看见程景然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计了。程景然想激怒他!
但是他宋恒修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激怒的。
思及此,宋恒修的起伏的心情便平静了,他朝酒保打了个响指,让酒保续杯,然后握着酒杯,十分闲适的看向程景然,“你说的没错。我跟她是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关心你跟她有什么关系。我关心的是我的儿子。”
“切……”程景然嗤笑,觉得宋恒修的话实在有欲盖弥彰的嫌疑,而他对此表示很不屑。
宋恒修并没有被影响,淡然的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你很久没有回程家了吧,其实我觉得以你的商业头脑,你实在是应该回去帮帮你大哥,他一个人扛着你们程氏这么大一个企业,还要兼顾程家上下几十口人的生计,真是不容易。”
程景然听闻,神情微顿。宋恒修的话,表面上关心,实际上是在暗讽的提醒他,程氏现在已经危机四起。这一点,在他跟程薇然长谈之后,也大约知道了。他知道现在程氏的问题不小,但是他相信大哥一定能挺得过来的。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戳中弱点的人。
“这个就不劳宋总裁费心了。说到大企业,我们程氏哪里比得上宋总的瑞阳集团家大业大。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多多担心担心自己,毕竟你已经是有了孩子的人。”程景然微笑,淡定的反击回去。
程景然以为提到叮当,宋恒修听了多少会有惊慌或不爽,没想到宋恒修却突然笑了。
“多谢程三少关心。正如你所说,宋家确实家大业大,我宋某人一个人,确实是孤独寂寞,不像你们程家,兄弟手足众多,相互间对彼此有照应,确实比我幸福好多啊!”
程景然听了,心中一紧,他当然知道宋恒修在暗讽他,程家一直内斗不断的事实。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想再回程家的原因,即使三年前他没有别程家除名,恐怕现在他也不愿意会程家老宅。俗话都说侯门深似海,程家老宅的这片海里,从来就没有过片刻的宁静。三年前,程家出了那件大事之后,海上的大风大浪比之前更甚,这在G市,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程景然是程家人,不管再怎么不关心,终究是血浓于水,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在乎。
不过,这也不会是他的弱点。
他握拳,不着痕迹的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宋恒修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他多年前已经领教过了,面对宋恒修这种人,沉默反而是最好的武器。
宋恒修见程景然沉默,知道自己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意思,因为讽刺程景然不是他今晚的目的,他今晚只要知道,程景然接近林晓洁是否受了程默然的指使就够了。
宋恒修给程景然也点了一杯威士忌,伸手做了“请”的手势。
程景然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浸着冰块的酒液流入喉咙,带来了一阵清凉感,让他的脑子也清明了。
“宋恒修,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真正的友谊吗?”他笑问,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
宋恒修沉默挑眉,他只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可以在某种运动上合作得天衣无缝之外,还可以做清楚明白的银货两讫的交易。友谊,这是什么玩意儿?
程景然看见宋恒修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绝对不相信的。程景然心中窃喜,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已经起了有效的铺垫。
“所以,你觉得我跟林晓洁会是什么关系?”程景然突然凑近宋恒修,意味深长的问他。
程景然的突然接近,让宋恒修有些不适,他讨厌跟人有近距离的接触。
而程景然的话,让宋恒修微微蹙眉。他跟林晓洁会是什么关系?宋恒修在心里下意识的问自己,却不想去想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因为,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答案变成现实。
“宋恒修,你说如果我成为叮当的继父,你得到叮当的几率有多大?”程景然突然又笑着问他,脸上是张扬的微笑,让宋恒修看得异常的刺眼。
如果不是他一向镇定自持,恐怕他的拳头已经招呼在了程景然的脸上。他拳头握紧,指甲刺进掌心,刺疼让他镇定下来。
他眼角紧绷,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程景然,突然笑了。程景然,你还配做父亲吗?
“程景然,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做叮当的继父?哼,你觉得你这个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杀人凶手,有这个资格吗?”宋恒修揪过程景然的衣领,双眼直视着程景然,语速缓慢的说道。语气在最后一句,尤其加重了好几分。
然后在程景然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全身僵硬的时候,他松开了程景然的衣领,站起身。
而程景然像是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一具躯壳的人偶,颓然坐在高脚椅上,镜片下的双眼浮起了泪水,眼眶泛红。
宋恒修优雅的整理自己的外套,然后低头在程景然耳边,轻声说,“程景然,我真是好奇,难道这几年,你都没有梦到过你的孩子吗?”
程景然听后,全身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巨大的悲恸在一瞬间爆炸了开来。他抖着双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双眼滑下了两行清泪。
宋恒修见目的达到,嘴角勾起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然后转身拂袖离去。程景然,跟我斗之前,最好你能重新去头一胎。
揭人伤疤不是他宋恒修的作风,但是,如果那个人不是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其实,他跟程景然是同类,他们身体里的血都是冷的。
直到宋恒修走出到门口,程景然才慢慢镇定下来,他摘下眼镜,摔在地上,也没有抹掉自己的脸颊上的泪水,陡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领,低低对酒保嘶吼:“给我酒!”
他脸上狰狞的表情,让酒保吓得手中正在擦拭的杯子都掉了。
酒保惊吓得,结巴说:“好,好,马上给。”
程景然这才松开他的衣领,就报不敢怠慢,从酒柜上拿了瓶烈酒就递给他。
程景然接过酒,开了瓶,直接仰头就喝。
吧台上的其他客人,都因为他疯狂举动而侧目,有个一脸愁相的男人,还提醒他,少喝点,不然喝醉了回不了家,那可就麻烦了。
程景然置若罔闻,对他来说,不醉,那才麻烦。因为以他现在几欲发狂情况来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醉,要么疯!
给读者的话:
嗷呜,小受突然觉得男二好可怜,会不会太虐了?求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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