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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种模仿之中,孟天河也体会到,负面的念头之所以会化作魔念,只因为它更加的凝实,更加的强大,所以它们就会引动那些存在于生灵神魂之中的负面念头,让它们变得更加强大,从而成为神魂的主导,这也就是所谓的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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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孟天河也从中看清了魔的本质,那就是控制,魔的本质就是要控制生灵的神魂,主导生灵的行为。
在孟天河想来,这中魔念很可能并不是完全的受控于某个意志的,也许这只是一种魔的本能。
当然,那些强大的魔族也可以释放出自己的魔念,从而主导他人的神魂,基于此种猜测,他也明白了,姜充所说的那些魔族释放到各界的魔种,其实就是这种东西,也就是魔族滋事堂所从事的那些勾当。
点点滴滴的思绪,最终终于汇集成了一种明悟,一种对于魔的本质的明悟,那就是控制、主导,可以说,只有那些想要控制其他灵魂的念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魔。
可是隐约中,在他的心中还有另外一种模糊的感觉,既然负面的念头可以成魔,那正面的念头是不是也会是这样呢,是否也存在着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的强大的正面念头呢?
这个问题,此时他也只是一种猜测,因为他没有感受过,所以就只能是凭空的猜测,不过这种想要体会一下的想法却依然在他的心中种下了种子。
许久之后,孟天河终于从沉思之中缓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却是发现自己手中的那些神经依然都化作了白色的粉末。
他不禁微微的露出一丝苦笑,继而又从戒指中取出来一把神晶,继而继续的吸收炼化起来。
见孟少清醒了过来,魁这才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可是看到他重又进入了修炼状态,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继而缓缓的飘了过来,对着孟大少上下的打量了起来,那模样,就似是在考古一般。
感觉到面前魁的异样表形,孟大少不禁瞥了他一样,随即问道:“怎么了?干嘛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呸!”没等他说完,魁已经气得狠狠淬了一口,顿时怒道:“你这幅德行也好意思让老子崇拜,我只是看看你疯了没有!”
突然,他的话语骤然止住,瞬时身形就是往后一缩,那张清俊的脸庞上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在他的对面,孟大少浑身暴戾的气息汹涌,双眼也瞬间变得赤红若血,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仿佛顷刻之间就化作了一只择人而食的恐怖魔兽。
然而吃惊之下,魁却忽然看见对面那一身凶历气息的孟大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那是……mD!老子居然被他给骗了!”
如此调又戈的笑容,魁就是再迟钝也是立刻就反映了过来,继而怒吼一声,即刻就要扑上去拼命,可是瞬间他似乎又是意识到了什么,继而气势一泄如注。
一个筑基期的灵魂体居然要去暴打一个金丹修士,这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恐怕挨打的人不是对方,而会是自己吧。
深深的沮丧感,使魁这么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瞬间变成了一只乖巧的鹌鹑,那颗高傲的头颅,也在这一刻深深的垂了下来。
孟大少根本没有理他,对于他来说,魁就是一个欠揍欠整的(贱)货,三天两头的你不收拾收拾他,他就浑身不舒服,从这个方面说起来,孟少这也是在替天行道,根本用不着有什么负罪感。
此时他却在关注着自己从这场感悟之中得到的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随意的进入魔化状态之中了,虽然还稍稍有些生涩,却也已经可以收放如心了。
如此一来,他却是又有了其他的心思,既然可以随意的进入魔化状态,那么他是不是就不用再怕魔气的侵袭了呢,如果真的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他就彻底了摆脱了魔的威胁了。
当然了,他也知道事实远非如此的简单,此时他之所以能够随意的从入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这主要是因为并没有外界魔气的侵扰,而他此前又刚刚服食过化清丹这种可以克制魔念的丹药,这才能够达到如此的效果。
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种只有在实验室之中才能够出现的情况,如果真的拿到现实之中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了。
可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孟天河就再也放不下了,于是便开始苦苦的思索起来。
而此时的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悄悄的消失了踪影,整个密室之中,就只剩下了孟大少半倚着背后的水晶棺材在那里怔怔的发愣。
忽然,孟天河神色一动,继而脸上那怔怔的神情顷刻敛去,继而身形突然一闪之际,身形便消失不见了。
大厅中,姜充靠窗站立,目光望着外面的天空,眉头深深的锁紧,似是正在思索着什么困难的问题,神色间说不出的凝重压抑。
而就在此时,旁边一道金光闪过,孟天河的身形忽然从金光之中闪现而出。
“师祖!”孟天河方一出来,便俯身下拜,显得极为的恭敬。
听见后面的动静,姜充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可是神色中却是依旧带着那丝凝重,那种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也不知道为何消失不见了踪影。
“坐下说吧!”姜充淡淡的说了一句,继而自己便先行的坐了下去。
孟天河此时也看出了姜充的不对劲,所以刚一坐到蒲团之上,便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师祖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么?难道是因为弟子让师祖陷入了困境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一脸凝重表情的姜充,却是被他这种直接的言语说得不禁笑了起来,继而指着孟天河叹声道:“你这个小鬼头啊!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说着话锋一转,继而再次恢复了那种凝重的神色,然后说道:“的确,这件事的确让我感到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