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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柳府门口,苻子休率先从车子里面下来,他本就生的俊美,穿着贵气的紫色长袍,更显得富贵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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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依本来不想来,可是又挨不住心底对三王爷的渴望,便期期艾艾的跟随者众人一起站在门口迎接。
她料定按照柳千言的性子进了王府也不会受多大的宠爱,可是,那在她心中犹如神邸般的男人却突然转过身,伸手朝着轿子里的柳千言而去。
而那她觉得不会受宠的丫头,一只玉手轻挑开帘子,目光逡巡一阵,将手放在了苻子休修禅的大手上。
王爷伸手将她抱了下来!
柳如依嫉妒的双眼发红,拳头紧紧的捏起,一双眸子带着恨意牢牢的盯着柳千言。
苻子休觉察到了柳如依的目光,一双邪魅的眸子冰冷的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伸手揽在柳千言的肩头,用眼神阻止了她的反抗,带着她朝柳府里面走。
“草民给王爷请安,给侧妃娘娘请安。”
身后的众人一起行礼,柳千言一走到他们跟前便松开了苻子休的手,她急匆匆的跑到娘亲面前,伸手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娘亲怎么瘦了?”
“ 千……侧妃娘娘……”柳母神情一黯,想到自己的女儿如今已是侧妃,连忙改了口。
柳千言却听的心都要碎了,就在她打算哽咽着开口的时候,苻子休突然又将她重新捞了回去,大手霸道的放在她的腰间,冲着等候在一旁的众人道:“各位都不必多礼,散了吧。”
不相干的人纷纷散去,只柳下了柳府的几个主子们。
柳千言和笙儿早已经一左一右的挽住了柳母,三个人一路走一路笑。
柳正远和苻子休走在一旁,听着女儿活泼的笑声,目光柔和的问苻子休,“王爷,千言在府上没惹什么麻烦吧?”
苻子休的嘴角微抽,何止是惹麻烦,差一点烧了王府!
“爹爹,千言没有。”可能是有预感苻子休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柳千言抢先一步忐忑的说完,见苻子休没有反驳她的样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好吧,看在他今天无条件配合自己的份儿上,以后他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自己也一定会尽可能帮他的!
一行人愉快的聊着天往前走,剩下柳如依目光黯淡的望着苻子休的背影,心中的妒忌如藤蔓一般从心底蔓延开来。
这一切都是爹爹的错,要不是爹爹,柳千言怎么可能嫁给三王爷!明明是自己先喜欢三王爷的,柳千言这个野种,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三王爷的垂青!
当年爹爹不过出府去江南做生意,回来的时候便带了一名女子回来,还抱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儿说是她妹妹!
指不定是不是野种呢,爹爹一年才出一次远门,六年前她也才一岁!怎么就会突然多出一个妹妹来了?
连娘亲也怀疑,只不过爹爹一口咬定是自己的种!
柳如依愤愤的看了一眼柳正远,自己倒像是他捡来的,有什么好东西,爹爹总是先想到柳千言,连嫁给三王爷也是如此!
这几乎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最后却被柳千言给得了好处。
看着他们那一副夫妻和鸣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心里堵得慌!
一行人走走停停,簇拥着苻子休和柳千言到了大堂,他们俩坐在了上首。
柳千言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看着爹娘给自己行礼,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苻子休连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按了下去,两人在大厅里面坐了一会儿,柳千言急着和娘亲叙旧,征得苻子休的同意之后便先拉着柳母离开了,她知道苻子休和爹爹也还有很多私密的话要说,这些事情她们谁都不便听的。
及至出了客厅,柳母才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拥到了怀里,“千言,现下没有旁人,你告诉娘亲,这些时日在王府过的可还好?”
听着柳母温柔的嗓音,柳千言心底的委屈差一点泛滥,但她打定注意不让柳母担忧,便欢快的眨了眨眼睛,“很好啊,娘亲,王爷对千言可好了!”
只是不知道这些话苻子休听到了会不会觉得羞愧,柳千言依偎在柳母怀里撒娇,“娘亲,千言想吃芙蓉糕。”
“知道你要回来,早就给你备着了。”柳母怜爱的身后摸了摸女儿的头,在她心里她永远只是个孩子,没想如今,这孩子也已经嫁为人妇,或许再过不久,也会跟她一样,为人母。
柳母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舍,这孩子在自己手里长到大,她日日都思恋着她,眼角不由得渐渐湿润,柳母伸手一把将笙儿拉过来, 将两个孩子都拥到了怀里,“以后就只有笙儿跟着你了,你们俩要互相照顾知道吗?”
笙儿哽咽道:“笙儿知道的,二夫人!”
三个人回到了柳千言的闺房,阔别了一个月,房间里面依旧像离去的时候那么干净,房间里点着淡淡的熏香,连床上的被褥都折的整整齐齐,柳千言忍不住鼻子一酸,只有这个地方才让她有归属感!
很快,柳母的芙蓉糕便送了过来,柳千言和笙儿大快朵颐,好久没有吃到熟悉的味道,如今吃着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中午用了膳食,苻子休回到柳千言的房里午睡,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她的闺房,小小的房间装饰的很简洁,他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突然想起那天柳千言说的,小时候没有人陪她玩儿,不觉皱了皱眉头,今日他仔细瞧那柳如依的样子,的确不是什么善类!
他心中想着事情,很快听到了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偏头去看,发现柳千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歪着头,眸子紧紧的闭着,樱桃小唇紧抿,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他眸子幽暗的盯着她水润的唇看了半响,俯下身轻柔的捕获了那抹甜美。
和记忆里的美好如出一辙,仍旧是这般甜美的味道,软软的,凉凉的。
昨夜没有睡好的柳千言仍旧睡得死死的,或许是感觉到了唇上的异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想把那恼人的蚊子赶走!
苻子休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但那湿润触到唇上的时候,他浑身一僵,随即行动便比思想快一步将那软滑的小舌头吃进了嘴里。
“嗯……”柳千言被堵住了唇,呼吸被掠夺,情不自禁的幽幽转醒,一眼,便看到了苻子休放大的俊颜。
近看,那张脸更是俊美无双,斜飞入鬓的眉,仿佛敛尽星辰之光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还有……
“唔……”唇里的异样终于让她警醒了过来,苻子休在吃她的唇!
像上一次一样!
柳千言眸中闪过一丝害怕,胡乱睁扎着去推苻子休,熟料,他只伸出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桎梏住举在了头顶。
然后,重重的身躯压在了身上,柳千言满脸的惊惶,呼吸被掠夺,只觉得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一样。
整个脑子都浑浑噩噩的,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那软滑的大舌头搅动着。
快住手!快住手!
柳千言在心里大叫,眼角被逼出了点点泪水,但双唇被堵住,她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脑袋好晕,都要不能呼吸了,自己会死吧?会死吧?
见柳千言一张俏脸通红,完全不能呼吸的样子,苻子休终于松开了手,其实他原本便不打算将她怎么办,只是方才她用力挣扎,娇软的身子在怀里磨蹭,将他的心磨的痒痒的!是以才狠狠的凌虐她的唇。
柳千言一被放开就拉着被子从床中间滚到了靠墙角的地方,用被子将自己浑身裹紧了,呼呼的喘着粗气,苻子休见她一副害怕的样子,心中微叹,平日不是很胆大的么?怎么到了这事儿上就胆小如鼠了?
柳千言躲在墙角,戒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苻子休,他什么也不说的态度让她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来,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狠狠的抹唇,刚敢吃了好多口水,好脏!
“不许擦!”
柳千言的动作一顿,朝着苻子休望了过去,他明明闭着眼睛,怎么知道她在唇。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苻子休又淡淡的开口了,“过来睡,再擦下次亲更久一点儿。”
柳千言真的好委屈,屁股虽然在往苻子休那边挪,心却早就离他远远的了!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苻子休是自己的夫君,即便对自己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说过分,可是,她仍旧打心底的抗拒。
这抗拒体现在身体的每一处,苻子休沉默看着柳千言紧紧的靠着床最里面,转身背对着自己的样子,心里微恼,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榻,可是偏偏她,睡在床上的时候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恨不得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睡觉,不过因为昨天晚上二人都没有睡好,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也没有人来叫他们起床。
苻子休睡的浅,旁边的柳千言一动,他就醒了过来,这么多年他都是如此,没有一个晚上能够睡得沉。
柳千言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眯着眼睛摸索着跨过苻子休朝外面走。
“你干什么去?”
柳千言想要如厕,脑子还是迷迷蒙蒙的,猛地被人拉住了,也没听出是谁的声音,呐呐道:“上茅房!”
苻子休这才松开她的手,见她走路都要撞到墙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跟在她身后,等到柳千言上完茅房清醒的回来,瞧见等在外面的苻子休,差一点栽个跟头,“王爷?”
他怎么会在这儿?
“本王怕你掉进茅坑!”苻子休淡淡鄙夷的说完便转身,拿背对着她,“回去吧。”
柳千言望着他的后脑勺,不忿的撇了撇嘴,跟着他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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