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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柳千言冲上去打算给顾迁和一个拥抱,被他极快的往后一退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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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他躲开兴奋的柳千言,淡淡道:“请自重!”
柳千言摸了摸鼻子,她心里高兴也就不计较顾迁和说了什么话了,抬眸发现顾迁和赤裸着半个身子,脸色顿时红了,一双眸子慌乱的不知道该往何处放,突然听见刚刚半掩的门扉被哗啦一声踹开了。
她眸子里还带着来不及擦去的泪水和惊喜,转眼就撞进了苻子休带着寒意的眸子里。
岑煜站在一边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为好,现下见王爷进来了,连忙请安,“参见王爷!”
苻子休的目光略过他直接望向了柳千言,极具压迫力的目光如有实质,柳千言顶着火辣辣的目光,屈膝道:“给王爷请安。”
苻子休淡淡哼了一声,他绕过柳千言,直直的走到顾迁和的身边,看着他白皙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冷漠的问一边的侍卫,“多少鞭了?”
“回王爷的话,四十五鞭了!”
侍卫低着头恭敬的说,四十五鞭,已经超过了王府侍卫所受惩罚之最,但苻子休只是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声道:“继续!”
顾迁和的眼神微微黯淡,恭敬道:“属下遵命!”
柳千言动了动双唇,原本想要帮顾迁和求情,但想到如今自己的这番处境已经是自身难保,又哪里有能力去帮别人求情?
她默默的跟在苻子休的身后离开了行善祠,临别前悄悄的看了一眼顾迁和,见他也抬着眸子望过来,冲着他无声的说了一声加油。
来的时候慌不择路,离去的时候柳千言才知道行善祠所处的方位是多么的偏僻,要不是岑煜带她过来,她恐怕找一天也找不到地方。
苻子休心火难消,柳千言擅闯暗道在先,如今更是当着他的面袒露对别的男人的感情,他如何能够不气?
“岑煜,把柳千言关在雅沁阁,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私自进去,雅沁阁里的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苻子休实在气不过,怒气冲冲的走了一半,回身命令跟在身边的岑煜,“你调几个侍卫过去守着,要是被本王知道柳千言踏出了雅沁阁的院子,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岑煜领命,刚要带着柳千言离开,就又听到苻子休道:“处理完了来练武场!”
岑煜点了点头,看王爷的脸色就知道王爷的心情很不好,他心中也是纳闷,不知道王爷到底是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如此生气的样子。
岑煜哪里明白,那种明明气得恨不起杀了一个人,却又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的矛盾心情,复杂的可以将人逼疯。
苻子休的心中矛盾的抓狂,他想像之前面对每一件会影响自己决定的事情那般杀伐果决,可是想了无数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甚至想起高镊,在得知她失忆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中竟然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会后悔的,就像那日在皇宫,一瞬间涌起的杀念之后,心底浮起的是浓浓的悔恨。
他想杀她,却又知道自己一定杀不了她!
他甚至希望她能够一直就这样欺骗他下去,可是为了凉月,她竟然放弃了!
苻子休心中愤恨又嫉妒,一个人在练武场练武,他的武功本来就在岑煜之上,心中又是愤恨难当,急需发泄,将岑煜逼的无路可退。
又一次打掉岑煜手上的长剑,苻子休冷着眸子道:“继续!!”
岑煜无奈的将长剑捡了起来,多年的侍卫生涯让他学会服从,但他不愿意看到王爷这般浪费体力发泄的方法,说道:“王爷,属下不是您的对手!”
苻子休捏着剑柄望向他,长剑顶端嗡鸣颤动,一如主人的内心。
“走吧!”他将手里的剑丢到一边的兵器架上,意兴阑珊的道:“去喝酒!”
岑煜默默的跟在身后,此时此刻,除了陪着王爷,他不知道该如何出声安慰,他敏锐的觉察出了什么,王爷对侧妃娘娘的态度太不同寻常,之前他曾经亲眼见过王爷处死了一个擅入竹林的侍妾,虽然和侧妃娘娘的身份不能比,但是同为府中之人,侧妃娘娘竟然没有受到一点儿惩罚,仍旧让他觉得意外。
岑煜想起笙儿哭着去找他的那个雨夜,王爷冒着大雨将侧妃娘娘从雅沁阁抱到了自己的寝殿,心中突然有些了然。
王爷对侧妃娘娘太不寻常了,迁和往日里在王爷面前的地位连自己都不能比,可是如今,岑煜想起王爷那淡淡的一句继续,心中就瞬间凉了半截。
迁和到底是哪里惹王爷生气了呢?岑煜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侧妃娘娘的身上,莫非王爷是觉得迁和与侧妃娘娘走的太近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和侧妃娘娘保持距离才好。
岑煜默默的跟在王爷的身后,随着他出了府,两个人一路沿着街道慢慢的散着步。
不一会儿便到了寻芳阁,岑煜的身形顿了顿,他想起每一次陪王爷来这里,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心中便一阵阵的寒意,她实在应付不过这些姑娘们。
苻子休见他脸上讪讪的表情,原本沉重的心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戏谑,“怎么?你还怕来这里?”
岑煜脸上的表情很尴尬,苻子休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
两个人一进寻芳阁,岑煜就被里面火辣的场面弄的愣住了,虽然跟着王爷来过几次,但是他实在不明白,王府里面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姬妾,王爷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真是让人想不通,难道真的像大家说的那样,家花儿没有野花儿香?
半老徐娘的老鸨挥着香喷喷的帕子,一见到他们二人就轻车熟路的迎了过来,“哟,二位爷又来了!”
苻子休轻轻颔首,老鸨略微可惜道:“只可信今日思雨已经去陪客人了,您来迟了一步。”
苻子休静静道:“谁说我是来找思雨的?”
老鸨原本以为苻子休一定会叫思雨过来陪他,然后她再借机抬抬价,没想到公子这次竟然不点思雨了,心下到有些忐忑不安起来,“那公子这次想点谁?”
“叫个清馆儿过来,再送一下酒菜。”苻子休说。
老鸨有些可惜的伸着帕子抹了抹额头,“是是,这就去!”
不过,她还是往思雨陪的那个客人房间里面去了,好歹也要通知思雨一声,若是能再多赚些银子更好不过。
岑煜局促的坐在苻子休的对面,他实在不习惯在青楼里面喝酒,瞧瞧刚刚那老鸨说的什么话?
二位爷又来了!
好似他是这青楼里面的常客一般!
岑煜抬眼打量了一眼王爷的神色,见他一张脸上仍旧是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没想的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罢了,反正如今王爷心情不好,为王爷上到山下油锅他都认了,更何况是陪王爷逛青楼?
点的酒菜很快就上了,那清馆儿苻子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兴趣去见,此刻他只想喝点儿酒,只消那人弹的曲子不是太难听便罢。
两人在外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男人喝起酒来,酒桌上都是朋友,更何况岑煜跟在苻子休身边好几年,早已经跟顾迁和一样是他的左膀右臂。
酒过三巡,苻子休心情不好,便已经带了三分的醉意,到是岑煜还清醒的很,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苻子休还没说话,那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他心情有些恼,抬眸见司机秦思雨,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谁叫你进来的?”苻子休望着她。
秦思雨委屈的咬着唇,见房间里面不止苻子休,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将嘴里的话又全都咽了下去。
“公子,我去外面等你!”岑煜见这情形不对,陪王爷喝酒本来身上就有诸多压力,现下见秦思雨来了,当下准备开溜。
苻子休沉着脸没有说话,岑煜见他也没有开口反驳,便自己自觉地出去了,把房间留给了里面的二人。
秦思雨挥手让房间里面的小姐妹离开,自己留下来陪苻子休喝酒。
她见他眉目间已经带着几分醉意,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公子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来没有在她这里留宿过,今天喝醉了,会留下来吗?
她心里隐隐期待着,见苻子休只顾端着杯子喝酒,挽起袖子又给他倒了一杯,“公子,思雨敬您!”
苻子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秦思雨还想给他倒酒,被他拦住了。
“近日怎么样?”苻子休问。
秦思雨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凛,眼睛迅速的扫了一遍房间四周,见没有人在,才轻声道:“回主子的话,户部侍郎方秉已投大将军的麾下!”
苻子休皱了皱眉,“?”
秦思雨继续道:“二人前日来寻芳阁喝过酒,思雨在场!”
苻子休点了点头,“可还有其他消息?”
秦思雨摇了摇头,“有价值的消息只有这一个。”
苻子休点了点头说:“倒酒!”
秦思雨唇角再次露出笑容来,自古以来,青楼和茶馆是消息来源最多的两个地方,她是王爷放在青楼里面的一颗棋子,但她又是一颗不甘心只做棋子的棋子。
她更想做的,是王爷的女人!
但是,自从王爷收拢她以后,从来没有在她这里留宿过,秦思雨心里是不甘心的,而这一次,却是个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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