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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朝着谁也没有预料到的状况发展着,苻子休从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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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那大汉衣冠不整的尸体,脖子上插的珍珠头钗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的心竟然不受控制的担忧害怕着。
直到见到她,他还以为自己仍旧会愤怒会气的想杀人。
但她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柔荑紧紧的搂着他的身体,那样信任和依赖的样子,如同一桶冰水,浇熄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怒火。
他甚至觉得,若是出一次府能让她明白到自己的好,她应该早些就出府来。
他循着那甜美柔软的唇瓣咬下去,吮吸着里面的甘甜,柳千言嘤咛一声,她还在哭着,苻子休突然吻过来让她把所有的哽咽都吞在了唇齿间。
他的吻很轻,舌尖轻柔的沿着双唇舔邸啃噬,然后沿着贝齿扫刷一遍,卷起她的丁香共舞着。
鼻端全是男人让人安心的气息,苻子休的吻越来越浓烈,到最后便再也不满足这样轻柔的吻,伸手将她的脑袋向着自己压过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柳千言嘤咛一声,就快不能呼吸了。
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双眸迷蒙无助的看着他。
苻子休正好望过去,被她眼底那懵懂的欲/望弄的烈火砰的一声便烧了上来。
他凑上去吻柳千言的脖子,精巧的锁骨,一双大手灵巧的钻进衣衫抚弄,柳千言的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
她没有经历过多少情事,所有的经验都是苻子休带给她的,哪里禁得住苻子休如此老练的抚触。
柳千言的脑袋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像是刚刚经历过夏季,身体火热滚烫,却又无从纾解。
“难受……”她轻轻的嘤咛一声,委屈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苻子休本已是在弦上,被她这样若有似无的一蹭,哪里还忍的了,伸手便将两人身体间碍事的衣物扯了下去。
柳千言猛然间觉得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身体忽然一僵,觉得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退了下去。
“苻子休……”她失神的喊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是苻子休又僵着停了下来。
“嗯?”苻子休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见她僵硬着的身体,微微叹了一口气,翻过身将她揽在了怀里,“怎么了?”
柳千言趴在他身上道:“我……我杀了人。”
苻子休伸手在她背上安抚似的拍了拍,“吓到了?”
柳千言没有声音,苻子休接着道:“他想逼迫你?”
她的身体颤了颤,良久才嗯了一声,“我捂着他的眼睛亲了一下,然后就用朱钗把他刺死了。”
苻子休伸手将她往怀里揉了揉,“真聪明!”
柳千言的话虽然简短,但画面苻子休已经可以想象,他心中既庆幸又担忧,幸好柳千言不是别人,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还能挺过去。
将心中积压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以后,才觉得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柳千言几乎立刻便感觉到了那抵在小腹上的物什,抬眸去看苻子休,发现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心中忍不住一软。
经历过两次差一点被轻薄,让柳千言学到了一件事情,男人大抵都抵抗不了女人的主动,她定定的望了他两秒,凑上去主动吻他的唇,一双手学着他的样子,沿着身体毫无章法的抚摸。
苻子休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被那双柔荑似有若无的抚触推上高潮。
她伸手好奇的握住那截发热的棍子,发现苻子休的喉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轻轻溢出一丝呻吟,便疑惑的问苻子休,“舒服吗?”
男人的眼神发红,定定的望着她,柳千言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到了他的身下。
她咬咬牙,把眼睛一闭,小声又坚定的说:“我不怕疼……”
她的记忆停留在上一次撕裂般的钝痛,以为这一次大抵也会如此,但她见他脸上隐忍的汗水,又不想让他觉得难受。
苻子休的心里微微一软,他俯身凑上去吻她的唇,轻轻的将自己送进去一小截,听见柳千言的惊呼声。
“嗯……”
“疼吗?”他弓着身体,轻柔的吻她的脖子。
柳千言含含糊糊的嘤咛一声,难耐的动了动,“难受……”
苻子休低低一笑,“怎么难受?”
柳千言没有说话,她只是难耐的将自己往那热源处送了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奇怪,酥麻空虚,急需人填满一般,但苻子休磨磨蹭蹭的一直在入口处徘徊。
感受到了她的急迫,隐忍许久的苻子休才终于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唔……”柳千言满足的嘤咛一声,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怯又不安。
苻子休却被那紧致绵软的包裹弄的满足的喟叹出声。
见她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隐忍了许久的身体才大肆挞伐起来。
“嗯……不要……唔……”
“千言……”他声音充满诱惑的唤她的名字,“不要什么?”
“……啊……嗯啊……慢……点儿……”
苻子休却哪里还慢的下来,他紧紧的按着身下的人儿,长驱直入,被那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感觉融化成仙。
这一夜注定是短暂的,天边泛起鱼肚白,吱呀晃动的床板才在一声大力的晃动声中停了下来。
窗外寂静无声,苻子休搂着怀里的人儿眯了一会儿,竟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柳千言穿好,她大概是太累,昏睡过去便一直没有醒过来。
苻子休凑近她唇上吻了吻,转身拉开了房门。
外面晨光乍现,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他这闭着眼睛一眯,竟然就过了半个时辰。
“王……王爷……”笙儿要去叫醒柳千言,在门口遇见刚好出来的苻子休,吓的魂魄都跑了一半儿,啊的一声大叫着转身跑了。
岑煜听见声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堪堪将惊慌的笙儿给拦了下来。
“大吵大闹的做什么?”苻子休看着岑煜,“让她闭嘴!”
岑煜心里一惊,暗暗猜测王爷是想让笙儿永远的闭嘴还是暂时的闭嘴,他心里一急,伸手把笙儿的嘴给捂住了。
“沈御医,别来无恙啊。”苻子休突然没有温度的开了口。
沈御医关房门的动作一顿,见自己躲不过去了,摸着鼻子出来了,“给王爷请安。”
“安?”苻子休冷声道:“沈御医绑走侧妃娘娘到底有何图谋?不妨说给本王听听。”
沈御医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帽子扣的可有些大,“回王爷的话,侧妃娘娘觉得府中生活单调,下官劝娘娘不住,又担心娘娘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不方便,是以才陪着娘娘一起。”
“是吗?”苻子休挑眉看向他,“沿途有官府,为何不见沈御医去报官?昨日遇上山匪幸亏无事,若是出了事,你的这一条命恐怕不够赔。”
沈御医的身子僵了僵,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也渐渐隐去,昨日如果不是恰逢有人杀上山,他们不可能就这样逃走。
苻子休这样说,他也并不觉得恼。
“王爷,娘娘只是一时冲动,还望您从轻处罚。”沈御医觉得自己这次必定逃不脱责罚,但在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为柳千言争取求情。
苻子休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该惩罚柳千言的,昨天晚上已经惩罚了,至于沈御医和笙儿,他却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们。
相信若不是沈御医沿路指点,柳千言根本跑不出皇城,哪里会让他们一路追到这儿?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顾迁和从外面走进来。
苻子休眸光动了动,没料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来,问道:“刚才是什么人?”
“属下被一位少年拦了下来。”顾迁和低声道:“那少年功夫极高,属下和他过了几招,稍占上风,不过他并不恋战,跑了。”
苻子休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转身进屋将柳千言抱出来,吩咐道:“回府!”
“小……娘娘她……没事吧?”见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柳千言都没有醒过来,笙儿忍不住担忧的问岑煜。
岑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应该……没事儿吧。”
谁叫他耳力好,昨晚听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不由得红了脸颊,转身去看顾迁和,见他神色如常,自愧不如的砸了咂嘴。
到底还是迁和够沉着,脸不红气不喘,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苻子休抱着柳千言上了车,笙儿和沈御医上了后面的一辆,一行人朝着王府里面回去。
路上大概有两日的行程,苻子休来的时候走水路,上岸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只花了一日的时间。
柳千言在傍晚的时候才幽幽转醒,醒过来的时候仍旧是在房间里面,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睡在了另外一间客栈的床上。
身体如同散了架,记忆回炉,柳千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想起那日晚上的事来,脸色仍然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怎么会?
怎么会和苻子休?
“吱呀……”
房门伴随着一声响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就到,柳千言抬眸见是苻子休,神情微微的不自在,别扭的躺了回去,她的四肢如同车轮碾压过,又酸软又无力。
“醒了?”苻子休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柳千言眨了眨眼睛,她不确定苻子休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毕竟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如梦似幻。
她在噩梦中惊醒,突然出现的苻子休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恍惚中想起自己似乎在苻子休的怀里哭过,他说过很多安慰她的话,声音又温柔又好听。
若不是身体上的酸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事实,她几乎就要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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