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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什么?”正在做“好事”的陈天突然被人打扰,顿时一阵不爽,扭头气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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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特么还来脾气了?嘭。”又是一声闷响,一个武装人员再次抬起枪托砸了下来。
陈天托起手一抬,挡住了枪托,冷冷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研究人员的?我要向室长告状。”
武装人员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新来的“菜鸟”竟然这么硬气?以前的那些家伙哪一个不是挨了打默默承受,一声不吭,现在来了一个敢反抗的?
“麻痹的,你还上瘾了?”打人的武装人员瞬间火大,抬脚就要踹来。不过另一个武装人员赶紧拉住了他,开口道“算了,没必要找他们麻烦。把他们带过去后就完成任务了。”
一边说那武装人员一边冲打人的武装人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闹了,真闹到室长那可不一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武装人员显然也知道这一点,重重哼了一声没再动手。
这里毕竟是实验室,没有研究人员怎么进行实验?所以研究人员无疑要比武装人员高出一头;而且一个好的研究人员不容易找,可一只四肢发达的狗还是很容易培养的?尤其是对于拥有超级药水的实验室来说,培养一个高手不过一根药剂而已。
“起来,走!”武装人员厉喝。
陈天恼怒起身,正好挡住了身后的安妮。安妮趁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头发,脸红的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随着武装人员走出宿舍,一路向着走廊尽头走去,结果这时在走廊的尽头撞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离仙。
离仙蹙眉看着陈天和安妮,冷冷道“要开始了吗?”
两个武装人员对于离仙不敢有丝毫不敬,忙点头道“是。”
离仙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带着陈天和安妮继续前行,她则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陈天暗暗记住了离仙房间的位置,不过又瞬间皱起了眉头。刚才离仙说“要开始了”,什么要开始了?他们到了这里以后难道还要进行别的检查?或者洗脑?
陈天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忍不住问“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前面的武装人员扭头狞笑道“嘿,一个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的好地方。.”
陈天很熟悉这种笑容和眼神,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妙。
几分钟后,拐上另一个走廊,前面的武装人员伸手推开了一道铁门,刹那间铁门中的场景映入眼帘。一张铁椅子,一张铁制的办公桌,而在靠墙的位置还有一张长方形的工作台。工作台上摆着各种道具,刀、钳子、镊子、皮鞭等等。
陈天眼神一紧,这明显是一个用来审讯犯人的地方。妈的,什么意思?难道他和安妮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实验室为什么要突然对他们展开审讯?
陈天心中震惊,扭头看了一眼被带去另一个房间的安妮,当即瞪大了眼睛。
他刚刚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安妮,结果现在就要开始审讯了,安妮能忍受的住吗?她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公主,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血腥的、残忍的画面?而且这些都即将发生在她的身上;
假如她承受不住开口了,那自己的身份,还有她的身份……
陈天后背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相信。日,这一次他娘的玩大发了,难不成哥要交代在这里?现在怎么办?默默的承受审讯,还是立刻废了这两个武装人员进行反抗?
不过想到自己还没有说服离仙,而且现在反抗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陈天黑着脸走进审讯室,准备咬牙承受这一切。
现在他只能期待安妮能够承受的住,不然两人只有一起完蛋的结局。
走进审讯室,坐在椅子上,陈天冷眼盯着两个武装人员。两个武装人员嘿嘿狞笑一声,动手将他铐在椅子上,然后道“嘿嘿,你最好老实交代哦。”
陈天眯着眼,神色凝重,不说话。
这时他通过耳中的耳塞,已经听到了另一间房子里安妮被铐在椅子上的声音。
他的心禁不住又咯噔了一下。
不过出乎陈天意料的是,两个武装人员将他铐在椅子上后,很快走出了房间,并没有立即对他展开审讯。
陈天正在疑惑,铁门又被人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端着一个盛放着药剂的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支明显的蓝色药剂。
陈天瞬间眼神一紧,心中暗骂,特吗的,竟然还要用药?
用药和不用药的审讯完全是两个天地,陈天以前在龙怒里什么手段没用过,自然清楚其中的恐怖。
比如有一种可以无限放大痛觉的药剂,在那种药剂下,就算仅仅是踢你一脚,你都能感觉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日!这次真的要栽了!
看见居然要注射药剂,陈天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安妮撑不过这场刑罚了。不过就在他刚刚想到这里时,那穿白大褂的老头儿突然开口说“放心吧,这只是一种抑制你潜意识的药物,并不是精神类别的刺激性药物,那种药容易伤到大脑,而且太血腥,不好不好;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这个,这个可是我亲自研发出来的,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白大褂老头一边啰嗦一边走向陈天,说起自己研发的东西,他很显然相当得意,而且很有兴趣与陈天分享。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华夏人,一个华夏的在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
实验室既然是由多个科技发达的顶级国家组成的,其中的研究人员自然也是从各个国家里筛选出来的,一来这是为了公平,二来也有监视其他国家研究人员,监视实验室的目的。
很简单,如果实验室里没有华夏人,那万一实验室有了新的研究和发现,把成果告诉了其他国家,却没有告诉华夏,华夏岂不是很被动,很吃亏?
“你会讲华夏语吗?”陈天皱眉开口。
他不确定这老家伙呆在实验室里有多少年了,所以也不确定他会不会讲华夏语。
“华夏语?”老家伙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那是我的母语,我当然会讲。你不也是华夏人吗?这个问题问的实在很白痴。”
陈天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老头儿却有点停不下来的感觉,不过这也很正常。任谁在一个暗无天日又没人可以说话的地方呆久了,初次见到人后都会停不下来。更重要的是,陈天是一个华夏人,在这实验室里算是这位华夏研究人员的“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当然假如他还没有被实验室洗脑,还忠于华夏的话!
“你先放松,咱们多说会话。我不会对你用什么手段的,问的也都是一些基本的简单的问题。咱们就当是谈谈心好了。来来来,把手伸出来,不要动,嗯……对。”老头儿说着,拿起药剂注射到了陈天的血液之中。
陈天皱着眉无法反抗,他不知道这药剂到底有什么作用,所以只能一遍遍在潜意识里告诫自己哪些是能说的,哪些是不能说的。
药效发挥的并不快,所以老头儿和陈天聊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通过耳中的耳塞,陈天听到了隔壁关着安妮的房间中,负责审讯她的是一个y国研究人员,同样也对她使用了这种药剂。
真尼玛阴险!
陈天心中暗骂了一句,他很清楚实验室的手段,让华夏人审华夏人,让y国人审y国人,首先在人与人的关系上,这就是最容易令人放松,不设防的一种存在。
他乡遇故知可喜可贺,他国遇同胞自然也可喜可贺。
不过清醒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渐渐的陈天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眩晕,眩晕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就像刚睡醒一般,懵懵懂懂的,似乎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思维逻辑都像是要停止运转了,只有最简单最直接的一些逻辑存在。
比如一加一等于二,我叫什么,我住哪里等等,再深一层便开始变得模糊,似蒙了一层纱,一层雾,看不清楚。
陈天心中大吃一惊,这特娘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有这样的奇效?
他正在惊讶,面前的华夏老头儿却已经开始问了。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啊?为什么要来实验室?你说一加一到底是等于二还是等于三呢?”
很多问题串连在一起,有正常的,也有不正常的,像是一锅大杂烩似得等着陈天回答。
这种情况下,陈天想要认真思考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变得不可能,甚至想记清楚每一个问题都需要费很大的心思。
不过还好,他对于这一切,对于自己“李破”的身份,早就练成了一种本能。所以他并没有思考太久,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回答了起来。
这边他的审讯开始,另一边对安妮的审讯也开始了。
“你叫什么?你是谁?你的家在哪?你为什么要来实验室?”通过耳塞,陈天听到了那边大同小异的问题。于是他暗暗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松彻底,下一句便彻底将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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