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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守愚看来脑袋记不住的东西,用身体记住便是,就仿佛对花花公子来说,泡妞绝不是一件需要思量的事情,因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已经把这件事刻为了本能,想丢也丢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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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鲁有脚在剧情中,几乎是跟郭靖一个类型的家伙,甚至论起天赋,比郭靖还要差上一大节,说实话在李守愚看来让鲁有脚来说学打狗棒并不是什么好事,反而去学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反而是事半功倍,不过可惜,黄蓉有心让他做丐帮下一任帮主,他必须得学啊!
而李守愚见到这幕,也是没有多少的客气。李守愚觉对付这类看起来比较愚笨的家伙,用嘴巴上说得解释出来的话,且不说自己说不说得出来,能不能够解释得清楚,就算是解释清楚了,这家伙也未必听得懂啊,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守愚直接选择了实战。
李守愚虽然打狗棒法几乎不常用,但自身素质摆在这里,用打狗棒打起鲁有脚来,那可真的是神清气爽,把鲁有脚从头到尾全部都狠狠的打了一顿,当然没有用上真气,不让怕不是教鲁有脚打狗棒,而是在鞭尸了,但是即使如此,鲁有脚依旧是毫无还手之力!
一段时日下来,李守愚倒也有了稳定的发泄之所,只是可怜了鲁有脚时不时的被李守愚暴打一顿,而李守愚还美其名曰,让他记忆深刻一点,让鲁有脚感恩戴德到了极致。
不多日,大理国一灯大师座下的泗水渔隐与书生朱子柳二人前来赶赴英雄会,而朱子柳与黄蓉两人都是聪明人,所以一见面,便是要斗斗口,不过怎么看都是黄蓉单方面的虐杀。不过欢叙后,泗水渔隐与朱子柳二人果然找了间静室,将一阳指的入门功夫传于武氏兄弟。
一日上午,陆家庄上又到了无数茧雄好汉。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
中午饭罢,丐帮帮众在陆家庄外林中聚会。新旧帮主交替是丐帮最隆重的庆典,东南西北各路高辈弟子尽皆与会,来到陆家庄参与英雄宴的群豪也均受邀观礼。
十余年来,鲁有脚一直代替黄蓉处理帮务,公平正直,敢作敢为,丐帮中的污衣、净衣两派齐都心悦诚服。其时净衣派的简长者已然逝世,梁长老长年缠绵病榻,彭长老叛去,帮中并无别人可与之争,是以这次交替乃是顺理成章之事。黄蓉按着帮规宣布后,将历代帮主相传的打狗棒交给了鲁有脚,众弟子一齐向他唾吐,只吐得他满头满脸、身前身后都是痰涎,于是新帮主接任之礼告成。看到这幕,李守愚感觉自己当初不当丐帮帮主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就在这时候,忽见一个老年乞丐跃上大石,大声说道:“洪老帮主有令,命我传达。”
帮众听了,登时齐声欢呼。他们十多年未得老帮主信息,常自挂念,忽闻他有号令到来,个个欣喜若狂。人丛中一个乞丐更是激动得大声叫道:“恭祝洪老帮主安好!”
这人的话,才刚刚的落音,只见众丐一齐呼叫,顿时声振天地,此伏彼起,良久方止。
“七公可真的是好本事啊!”李守愚看着众乞丐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叹道。
只见那老丐说道:“半年之前,我在广南东路韶州始兴郡遇见洪老帮主,陪着他老人家喝了一顿酒。他老人家身子健旺,胃口极好,酒量跟先前亦是一般无二。”
群丐又是大声欢叫。那老丐接着道:“老帮主这些年来,杀了不少祸国殃民的狗官恶霸,他说刚听到消息,有五个大坏蛋叫作甚么‘藏边五丑’,奉了蒙古鞑子之命,在川东、湖广一带作了不少坏事,他老人家就要赶去查察,要是的确如此,自然要取了这五条狗命。”
一名中年乞丐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点头说到,说道:“‘藏边五丑’,前一阵好生猖獗,只是行踪飘忽,我们川东众兄弟始终找他们不到。近来却突然不知去向,定然是给老帮主出手除了。”丐帮弟子与观礼的群豪纷纷鼓掌。而杨过却是看了一眼李守愚。
那老丐又继续说道:“洪老帮主言道:方今天下大乱,蒙古鞑子日渐南侵,蚕食我大宋天下,凡我帮众,务须心存忠义,誓死杀敌,力御外侮。”
群丐齐声答应,神情极是激昂。那老丐见到这幕,便是继续的说道:“朝廷政事紊乱,奸臣当道,要那些臭官儿们来保国护民,那是办不到的。眼下外患日深,人人都要存着个捐躯报国之心,洪老帮主命我勉励众位好兄弟,要牢牢记住‘忠义’二字。”
群丐轰然而应,齐声高呼:“誓死尊从洪老帮主的教训。”当真是气势恢宏,正义凛然。
丐帮大会以后办的都是些本帮赏罚升黜等事,帮外宾客不便与闻,纷纷告辞退出。
到得晚间,陆家庄内内外外挂灯结彩,华烛辉煌。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杰倒有一大半赴宴。这英雄大宴是数十年中难得一次的盛举,若非主人交游广阔,众所钦服,决计难以邀到这许多武林英豪。
郭靖黄蓉陪伴主宾,位于正厅。李守愚在两人之下,而杨过安排在李守愚旁边,倒是郭芙与武氏兄弟反而坐得甚远。而武氏兄弟看着有些不忿,又仗着自己刚刚学了一阳指,想要让杨过出丑,不够杨过是什么人,到了最后反而是自己出丑,但真是狼狈得很。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这时候只见丐帮新任帮主鲁有脚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他举杯向群雄敬了一杯酒,朗声说道:“敝帮洪老帮主传来号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帮帮众各出死力,抵御外侮。现下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一个妙策,使得蒙古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他说了这几句话后,群雄纷纷起立,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赞同之意。此日来赴英雄宴之人多数都是血性汉子,眼见国事日非,大祸迫在眉睫,早就深自忧心,有人提起此事,忠义豪杰自是如响斯应。
一个银髯老者站起身来,声若洪钟,说道:“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咱们空有忠义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群雄在此,大多儿便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群雄一齐喝采,早有人叫了起来:“就由你老人家领头好啦!”“不用推举旁人啦!”
那老者哈哈笑道:“我这臭老儿又算得那一门子货色?武林高手,自来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为首。中神通重阳真人仙去多年,东邪黄岛主独来独往,西毒非我辈中之人,南帝远在大理,不是我大宋百姓。群雄盟主,自是非北丐洪老前辈莫属。”
洪七公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当真是众望所归,群雄一齐鼓掌,再无异议。
李守愚听到这话,心中不由的感慨,中国人办事总是如此,不弄出一个组织处来,却是自己也是不舒服,其实真的说起来,江湖毕竟不是军队,单打独斗各个是条龙,但是团结合作,却是一群毛毛虫。在李守愚看来,江湖众人最重要的便是单兵作战能力上,真让这群人参与协助守城,李守愚可并不认为,造成的效果会有多么的出色,不过有些事,自己也无法改变而已,想到了这里,李守愚的心中不由多了几分的无奈与惆怅!
就在李守愚思索着,人群中一人说道:“洪老帮主自然做得群雄盟主,除他老人家之外,又有那一个艺能服众,德能胜人,担当得了这个大任?”他话声响亮,众人齐往发声之处瞧去,却看不到人,原来说话的人身材甚矮,给旁边之人遮没了。有人问道:“是那一位说话?”
那矮子跃起身来,站到了桌上,但见他身高不满三尺,年逾四旬,满脸透着精悍之气。有人识得他是江西好汉“矮狮”雷猛。众人欲待要笑,见了他左顾右盼的威猛眼光,都把笑声吞下了肚里。只听他道:“可是洪老帮主行事神出鬼没,十年之中难得露一次脸,要是遇上了抗敌御侮的大事,恰好无法向他老人家请示,那便如何?”群雄心想:“这话倒也说得是。”雷猛又道:“咱们今日所作所为,全是尽忠报国的事,实无半点私心。咱们推举一位副盟主,洪老盟主云游四方之时,大多儿就对他唯命是从。”
李守愚看到这幕,不由把眼睛向着黄蓉眇了过去,也许是觉察到了李守愚的目光,黄蓉却也与李守愚对视了一眼,不过李守愚剑黄蓉脸上面色不变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这个雷猛明显是个托,至少他这个三尺高的个头是不可能成为武林副门主了,当时让这个人来一个抛砖引玉,却也达到了黄蓉举办这英雄大会的目的。看着人群之中喊着“郭大侠”“鲁帮主”“黄帮主”看看这些候选人,全部都是坚定的抗元分子,这幕戏才刚开始便已经落下了帷幕!
正乱间,厅口快步进来四个道人,却是郝大通、孙不二、赵志敬、尹志平四人。
见到这幕,李守愚不由皱皱眉头,并不是讨厌这四人,只不过对他们的去而复返感到疑惑而已。不过郭靖跟陆冠英却是大喜,全真派号称天下武术正宗,今日英雄大宴中若无全真派高手参与,自然大为逊色。而且四人去而复返,现在也能够想办法弥补双方的关系。
不过郝大通过来却是来报告,有强敌要来,才刚刚说道霍都,只听得大门外号角之声鸣鸣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磐之声。虽然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但排场十足。
陆冠英身为庄主,便是叫道:“迎接贵宾!”顿时间道厅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数十个人。
堂上群雄都在欢呼畅饮,突然见这许多人闯进厅来,都是微感诧异,但均想此辈定是来赴英雄宴的人物,眼见内中并无相识之人,也就不以为意。
郭靖低声向黄蓉、李守愚转述郝大通的话,便即站起身来,与陆冠英夫妇一起迎了出去。
来到外面,众人一看,只见到外面来了五人,一个是容貌清雅、贵公子模样的霍都,一个是脸削身瘦的达尔巴,而中间站着一个身披红袍,身形犹如竹篙般的金轮法王。这几人却是在李守愚预料中,但另外两人却让李守愚意外,一位是当初那位在少林寺与自己较量的弓箭手,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阵营中,另外一人却是一位不认识的道士!但李守愚只与他对视一眼,便是有种汗毛倒立的极度危机感,仿佛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似的!
这时候却是看出了众人之中的主心骨,只见到郭靖站了出来,声音不轻不重,却略带着威严,令人不由自主的倾听,道:“各位远道到来,就请入座喝上几杯。”他既知来者是敌,也不说甚么“光临、欢迎”之类口是心非的言语。陆冠英吩咐庄丁另开新席,重整杯盘。
武氏兄弟一直帮着师父师母料理事务,武修文快手快脚,尤是第一等的精明干练人物。两兄弟指挥庄丁,在最尊贵处安排席次,一面不住道歉,请众宾挪动座位。当然,顺路安坐做了一下手脚,把杨过的位置帮到了屋角落里最僻的一席,杨过心中自然是恼怒得很。
李守愚见到这幕倒也没有阻止,自己只是打算培养杨过,又没有打算给杨过当奶妈,难道小孩子打架的事情自己也还参与不成,而且杨过这家伙越是对他刺激,他也越是会发奋,自己感谢大小武和郭芙都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阻止这一切。
霍都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几人,而李守愚也知道了这个弓箭手的名字,只是一个单字,叫做羿,而那个道士的名字则是叫做,唯我无涯。而且几乎绝大多数的时间都闭着眼睛!
酒过三巡,霍都站起身来,摺扇一挥,张了开来,露出扇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朗声说道:“我们师徒今日未接英雄帖,却来赴英雄大宴,老着脸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会群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盛会难得,良时不再,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须得推举一位群雄的盟主,领袖武林,以为天下豪杰之长,各位以为如何?”
雷猛大声道:“我们已推举了洪老帮主为群雄盟主,现正在推举副盟主,阁下有何高见?”
霍都冷笑道:“洪七公早就归位了。推一个鬼魂做盟主,你当我们都是死人么?”
此言一出,群雄齐声大哗,李守愚眼睛一眯,左手射出一道一阳指劲,倒是没有要取霍都性命的意思,而自己瞄准得则是霍都手上的扇子,想要让他出出丑,免得大言不惭。
但李守愚没有想到,这时候那唯我无涯猛然张开眼睛,他的眼珠子是蔚蓝色的,仿佛是两颗蓝水晶般璀璨,而唯我无涯的手上沾上一点酒水,只见到一片薄冰向着李守愚的一阳指射去,两者相撞,刹那间消弭于无形,李守愚的一阳指劲被对方的薄冰被抵消个干净,而对方的薄冰遇到了李守愚的一阳指劲,也在刹那之间化成了水蒸气。双方平手!
这刹那交锋,在场高手都是有所感觉,原本李守愚的一阳指劲已经让他他们吃惊了,但是没有想到他们队伍中居然还有一个如此实力的强人在,不动声色便化解了李守愚给他们的难堪,只有霍都这个不自觉的家伙,还在这里废话连篇,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这时候,李守愚倒是没有丝毫被抓破的狼狈,反而欣欣然的端起酒杯,看着唯我无涯开口说道,“阁下功夫当真高超,请问可是灵鹫宫的生死符?!”说完眼中尽是狂热!
“呵呵,不愧是李守愚,果然好眼力!”唯我无涯听到了李守愚的话,点头说道。
听到这话,李守愚微微苦笑,在金庸中最恐怖武林门派的传人,没有想到在这时候就登场了。逍遥派啊,里面随便一门功夫都是绝学之中的绝学,哪怕是看起来最差劲的小无相功,练成后,跟九阳神功也是相差无几啊,自己从没有想到,在射雕中自己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对手,但是……李守愚看着唯我无涯,心中却仿佛是灼烧起了一股子的热血,至少在这个江湖,自己并不孤单啊~
唯我无涯看着李守愚的眼中灼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哪怕是身怀数种绝世武功,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家伙,听说对女生都是不辞颜色的,该不会已经弯了,感觉好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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