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叫什么叫。
www.biquge001.com”刘二宇半梦半醒的哼哼,他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帅子你烦不烦,别人上厕所你都管,你啥时候还当厕长了?”
“你才厕长呢!”我拎起枕头就往他小子身上砸,告诉你们个众人皆知的秘密,话说刘二宇他小子高中那会儿,整天作孽蹲女厕所门前瞅美女,最后被咱那美女班主任逮着个正着,让他小子扫了俩星期厕所,从此以后他那厕长名头可是天下皆知,成为我校代代相传的经典传说。你看看,他都那么出名了,哥这作为兄弟哪好意思和他抢哪!
我趴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要说我刚儿还有些睡意,谁知被刘二宇这么一闹,我累得跟条哈巴狗似的,却偏偏睡意全无,我傻乎乎的瞪眼看着天花板,外头的脚步声悉悉索索,来来回回,我越听心里越憋屈,我说你这上厕所那得上多少回哪,你小子二兄弟有问题吧!
刘二宇没一会儿就呼噜震天响,他小子缩被子里头看着跟个蚕蛹似的,得,你小子整天幺蛾子不说,这会儿还想着明儿变老蛾子了!
我被那脚步声吵得心里头火苗蹭蹭直窜,哥不忍心咱家小心肝就这么爆炒成宵夜,我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推门出去了。“谁啊?!”我没好气的叫唤了一声。
布满灰尘的老旧走道上没有开灯,我眯起眼睛四周一望,奇了怪了,走廊里别说有人了,连两旁相邻的房间里都没有一丝亮光。
寒风钻进脖子里冷的我一哆嗦,“见鬼了!”我嘟哝着匆忙打算关门,突然听到“嘎吱”一声。
不远处一扇门开了,里面走出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衣裙随风而舞,一抹春光若隐若现,我去,这可不能怪哥,要怪就怪咱小眼神儿贼好,一不小心就给跑偏了!我连忙把目光往上挪了挪,女人一脸无神,目光呆滞,她一个人走在黑压压的走道里,却连灯都不开一盏,她的样子看上去极为怪异,左手抬起到腰间,仿佛被什么人牵着一般。
她默默向楼梯口走去,我借着房里的灯光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是何苒。
“何姐,去哪儿呢?”我随口问,可何苒依旧表情僵硬的只顾往楼梯下走,我看着莫名心里有些不安,一妹子大半夜穿这摸样出门溜达,咋看着这么危险呢?
我连忙摸索着找到了廊灯的开关,老化的灯芯“嘶嘶”响了两声,走道里亮起一丝昏黄,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我正想追下去,却突然一下怔住了。
我无意间一低头,地上堆积的灰尘间布满了脚印,我方才看见何苒下去的时候是光着脚的,而在她的脚印前紧随着还有一双脚印,一样的深浅色调,显然是刚刚才有,但那脚印一看便是穿着鞋的,看大小应该也是个女人,我突然想起何苒左手抬起的奇怪样子,我身子一僵,我勒个去,不是这么乌鸦吧,哥刚刚那说啥来着的……难不成真见鬼了?!
这下坏了!我顿时心急如焚,万一真是鬼,何苒没准有危险,我跑回房里就找矿泉水,我把包里的东西都掏空了也没找着,我一跺脚,丫的,怎么就给忘了,之前上飞机那会儿带不走,哥一口气全给喝完了!这才看得见郁羽琼空姐,但现在都一天过去了,那丫的早失效了!
召唤七爷八爷是来不及了,何苒已经出了旅馆,外头就是山坳子,黑的跟煤炭似的还到处是坑跟石头,等七爷八爷俩小子磨蹭来,她肯定已经走远了,那我们铁定找不着她。得,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把东西全塞了回去,我拽上包急匆匆冲到了黄符他们门口:“黄符!”我一边喊一边用劲敲门。
“兄弟你干嘛哪?”黄符穿了个裤头晕乎乎的打开门,他一打哈欠趴在门上就眯着了,张煜跟在他身后也是半生半死的怂样:“这天还没亮呢,你干什么?”
“别睡了!”我一把拽住黄符,我掏出一张符塞给他,张煜那小狼崽杵在边上我还不能把何苒撞鬼的事情说开了,我急着说:“出事了,快替哥画清目符。”
黄符迷迷糊糊拿出朱砂毛笔,他哈欠连天的在那符上磨磨蹭蹭的写着,他把符塞给我,那大脑瓜子一歪就磕在了被子里头:“兄弟,符替你画好了,我再睡会儿。”
“你这人无不无聊,大半夜让人来画个纸条。”张煜披上外套坐在床沿愤愤看着我。
“你懂什么?”我冷眼看着张煜,我火冒三丈的一巴掌抽醒了黄符,我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冲着他耳边吼:“你别睡了行不行,何苒被鬼勾走了!”
黄符被哥那洪亮的嗓音镇的跳了起来,他打个哈欠可算睁开了眼,他还一脸不乐意:“兄弟,你确定是撞鬼?”他揉了揉耳朵:“人家不会是梦游吧?”
“哈哈哈——”
张煜一听顿时趴在床上笑的直不起腰:“什么撞鬼都出来了,你俩跳大神的啊?”,“你才跳大神的呢!”我鄙视的看着他:“你小子甭说跳大神了,你丫的连跳绳都不会,插什么嘴?!”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黄符,黄符皱起眉:“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好,不过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他飞快的穿好衣服,他小子还特地把他那满是窟窿的道袍给穿外头,就他说啥,他那道袍祖传的,能驱鬼辟邪。我去你丫的,你那窟窿整的跟满天星似的,连蚊子都挡不住,你还驱鬼,哥才不信呢!不过我转念一想,他这穿着倒也没坏处,万一咱玩脱儿了,这衡山不是道观多嘛,咱跑人家道观里,这穿个道袍就是自家人,那找救兵来的比较容易嘛!
我拉着黄符就往门外冲,“你俩等等。”张煜好容易笑完了,他抽着嘴角叫住了我俩,“你小子干啥?没看见哥赶时间吗?”我学着八爷牛气哄哄的一哼哼。
“你俩不会想这大晚上去山里吧?”他一脸正经的问,“你这不废话吗?”我冷哼着回答:“何苒都跑山里去了,我俩不上山里找她,难不成去大厅里等她自个儿回来不成?”
“我跟你俩去吧。”张煜漫不经心的说,“用不着你插手。”我一扬眉:“我怕你小子被阿飘当宵夜!”
他“哼哼”一笑:“这世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老子也不信,但我告诉你,这衡山大了去了,你小子第一次来,你这会儿这么窜出去,能不能见着明儿的太阳,我可说不好。”
我去年买了个表,哥地府都下了不知多少回了,老子还怕这个?虽说哥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张煜说的也是实话,衡山那么大,这山坳里还连个人都遇不着,咱万一跑丢了,别说捉鬼了,哥又得去见七爷八爷。哥靠着破木牌子差令能还阳倒是不怕,但何苒恐怕就完了,人家正要结婚,万一就这么死了,王帆指不准得跟着殉情,这一下死一双,哥罪孽就大了!
佛说,前世五百回眸方换今生一次擦肩,咱和王帆何苒俩遇上也是缘分,人家遇上麻烦,咱当然得拔刀相助。我不情愿的点头哼哼:“那成,你小子带路就好,甭拖咱俩后腿!”
我们三个蹑手蹑脚出了旅馆,唯恐惊醒了其他人。媛媛和雨涵是女孩子,帮不上什么忙;刘二宇让他小子飙个车逃命还成,这遇上鬼他小子非又得吓尿了;至于王帆,他这会儿还不知道女朋友被鬼勾走了,万一知道了指不定哪样,咱还是别告诉他好。
张煜趴在地上跟着脚印寻找着何苒的踪迹,地上有着紧随的两对脚印,看来我之前没有看错,何苒确实是跟着另一个“人”走的,这让我心里更加的着急,离何苒离开旅馆已经有一段时间,那鬼想做什么我们不清楚,何苒现在是死是活压根不好说。
张煜边走边告诉我俩,咱来的前几天衡阳才下了大雨,山里树多湿气重,现在地上泥土依旧很潮,何苒又是光着脚,脚印映在泥里特别清楚,比咱之前找那群驴友要容易的多。
我们一路匆匆没有歇脚,虽然打着手机,但依旧走的磕磕绊绊,我们几个穿着短裤,腿上被沿路杂乱的树丫荆棘划开了一道道血口子,张煜喘着气吃力的站起来,他筋疲力尽的撑着腰:“我们走了只怕有几里路了,山路这么难走,何苒一个女人,又不认路,这么些时间,她走的也未免太远了些吧?”
你这不废话嘛!我原本就累得够呛,听他小子这话哥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你小子那就是连跳绳都不会,人家可有阿飘外挂,咱俩腿蹦跶的大活人,要能追的上她俩,咱那就超神了!
“别废话了,我们还是快点追吧。”我擦干汗稍稍喘口气说,人命关天,管它补丁还是种子,那丫全是浮云!
走了又有半把个小时,眼前是旅游景区修建的整齐干净的石梯,脚印已经找不到,但白净的阶梯上依旧能看到淡淡的泥印。
张煜仰头看了看山势,他顿时一愣:“这是去方广寺的路。”
方广寺?我跟着愣了,这阿飘还真有意思,他丫的还跑寺庙里头去了,难不成张天师太吓人了,他怕人家道长抓他,知道佛祖老人家普度众生,他特地找方丈替他对付道长不成?你丫的,你小子真不上道儿,你这点儿破事儿,你该找师太啊!
泥印越来越淡,走到了半路实在是啥也看不着了,我和张煜面面相觑没了办法,黄符一屁股坐在了路边上:“咱们歇会儿成不……再走下去,我……我就得去见祖师爷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张煜,他坐在石阶上拧巴着眉毛,石阶一旁没有栏杆,连着泥泞的山路:“我去看看那头有没有脚印,你俩先歇会儿。”他说着起身向山路上走去,他走了没两步突然冲我叫了一声:“高富帅,你快过来看看。”
“怎么了?”我连忙跑了过去,草丛里挂着一片扯碎的白布,沾着点点星星的血迹:“你说过何苒穿着白色的睡裙,是吧?”张煜沉着脸问,我点点头,我心突然一凉:“何苒不会已经……”。
<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