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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没有关系,只要是脚踏实地,只要是有太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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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清晰的时候我在一棵树上,一棵直径有两米多的树上。而且周围都是树,天上的绝对是太阳。
我不是从树上爬下来的,是掉下来的。因为我看见一条蛇,一条绝对能把我吞下去的蛇,水桶粗细的蛇。蛇好像很饿,我也很饿。蛇扑向我,我也扑向蛇。我和蛇掉下了树。
感觉不到疼痛。就地滚出去五六米站起来看着蛇,然后看着我手里燃烧着的同心无名刃。
蛇盯着燃烧着的同心无名刃,我干咽了口唾液窜向蛇。蛇扑向我,嘴里喷出绿色的气体。同心无名刃燃烧着刺进蛇的脑袋,我被甩了出去。
蛇没有死,说明阴阳树人说的话是对的,万物重组有想象不到的变化。蛇的脑袋上有一个洞,烧焦的洞,蛇却没有死。
我只想吃东西喝水。蛇有肉也有血,活下去的办法……
我笑着走了三步走到一棵树的旁边等着。感觉蛇也在等待,歪着脑袋盯着我等待。蛇一定乐着,乐着等我倒下去。
蛇喷出的绿色气体绝对是毒,它等待我倒下去。除了饿和渴,我感觉不到任何不对劲。
水火麒麟的烈火寒冰不在痛苦,也不会在我身上出现。烈火寒冰的威力却在,也能在同心无名刃上体现。催发只要吞吐气息意动念动即可。这些都是在树下体会到的,在阴阳树人身上试过。现在是拿蛇试。
比耐心我赢了。
蛇刺耳的叫了一声扑向我,我只是举起同心无名刃,没有吞吐气息,没有意动念动。蛇要把我和同心无名刃都吞了,它不知道我在第三空间的树下等着树上的叶子和果子落在我的手上。我等着接了无数叶子和果子。
我知道,所以我举着同心无名刃等着。比耐心,我等过三十三年。
真正的位置是靠在树上。
蛇扑向我,它嘴里的绿色气体喷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靠在了树上,蛇从同心无名刃上窜过,我举着同心无名刃向蛇尾窜去。
地上是一条分开两半的蛇,死蛇。
很饿,很渴。包里有果子我不想吃,我宁可啃树皮。
可是看见蛇肚子里腐烂的东西我扣回同心无名刃转身向着树冠稀少的方向走去。
如果一定要吃什么,我宁可吃包里的果子或者啃树皮。
没有路,路就在脚下。
如果蛇肚子里有人,说明这附近有人。
天上有星星,也有月亮。我笑了笑,因为眼前和白天一样。除了月亮和星星还有吼声,老虎的吼声。
老虎肉也能吃,老虎血也能喝。生吃生喝。
如果你吃不下去喝不下去,那说明你不饿,不渴。
我小心的跑起来,跑向老虎吼叫的地方。
眼前的情景在一次说明万物重组后的不可想象。
四只老虎直立着围着一匹马攻击着,马也是直立着还击着。老虎的外形没有什么变化,马的耳朵却很大,和脸盆差不多的马耳朵耷拉着盖着马的脸。
老虎有爪,马有蹄。爪是抓,蹄是蹬和踹。
万物重组有一样没有变:多胜少。
马身上有抓痕。
我乐了一下学着老虎吼了一声。
十只眼睛看着我。
感觉马竟然有些疑惑,有些温顺。老虎竟然有些高兴,有些凶残。而且有一种老虎扑向我的感觉,或者说是杀气,老虎的杀气。这种感觉以前只有人有。
两只老虎扑向我,两只还是围着马。马却主动攻击起来。
吞吐气息之时意动念动。鬼魅手法。
一只老虎被扔出去撞在树上掉在地上痛苦的吼叫着。老虎动不了,它撞到树上的时候有骨头碎裂和折断的声音。一只没有了前肢或者叫手。
同心无名刃砍掉老虎的前肢后顺势从老虎的下巴刺进去从老虎头上刺出。有抖动,却没有萎缩。同心无名刃扣回时双手抓着老虎头上的耳朵,我的嘴趴在同心无名刃刺过的地方狠狠的吸着。
老虎在挣扎。老虎被按在地上。
老虎不在挣扎。同心无名刃快速拔出和扣回,我坐在老虎身上嚼着。没有盐也能吃。想吐也要吃。
我吃着看着,看着盯着我的两只老虎和马。
吃饱喝足的感觉太好了。我站起来,两只老虎突然吼叫着跑了,四肢着地的跑了。马却没有动。
树下的老虎没有死,它的眼神是哀求,所以它死了。
我看了看马然后继续走。好像马的眼神有点怪。
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
我顺口“西瓜”。
马在吃肉,吃老虎肉。和我一样的狼吞虎咽。我好歹还嚼一嚼,马却是撕下来就咽下去。
马很饿。很温顺。
万物重组,西瓜的还有什么想象不到的事。
天亮了我才感觉有点累,于是我躺在一棵树上。
森林里睡觉很香,太香。
太阳在头顶,我继续走。感觉到不对时我停下站着,看到许多老虎时我飞快的爬上了树。
树下有几百只老虎,直立着盯着树上的我。没有吼叫。
所有老虎都趴在了地上。不是所有,有一只没有。这只老虎比其他老虎都小,它踩着地上的老虎走到树下看着我。
我躺在树上,我打算等老虎离去……
我坐了起来看着唯一站着看着我的小老虎,因为这只老虎很温柔的叫着,感觉它是在对我说什么。
我看着老虎说:“你和我说话”?
西瓜的小老虎点头,它能听懂我说话。
我想了想说道:“你不是来吃我或者报仇的”?
小老虎还是点点头。
感觉不到危险。没有老虎的杀气。
吞吐气息,我跳下树看着面前的老虎。
小老虎吼了一声,所有老虎站了起来。我摸着同心无名刃的手离开了同心无名刃。
老虎让开了一条道,小老虎又叫着说着什么。
我说:“你让我走”?
小老虎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说:“你让我跟你走”?
小老虎点点头叫了一声,然后走向老虎让出的道。
走了很长时间,后面的老虎没有跟来,我跟着小老虎。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巨大的树,最少也有十米直径的树。树却不高,树上还有房子,用木头盖的房子。房子的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看不出男女。因为头和身体都被一块黑色的衣服…不是衣服,是…布不是布的袍子包着。
小老虎走了,披头散发的人开了口。
我能确定是个女人,很老的女人。我不能确定这个很老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呜哩哇啦的一句也听不懂。
我有事,所有我转身打算离开。
很老的女人突然刺耳的呜哩哇啦起来。
我转身回头看着她,她又呜哩哇啦着,不同的是不在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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