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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欽犀利的眸光,如有質地冷視的看著祥王,一句話也不說,祥王被夏候欽的銳利的眸光看的有些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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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覺得,夏候欽的銳利眸光很有殺傷力,在眼下他設計陷害夏候欽的情形下,即便他的計劃成功,在面對夏候欽凌厲如刃的眸光,他仍然心有不安。
“五弟,父皇急火攻心昏厥過去,御醫正給父皇醫治。”祥王深吸一口氣,走到夏候欽面前,嘆息道︰“你做出這等罪大惡極的事情,二哥就是想要替你在父皇面前開脫,也愛莫能助,你是知道的,父皇最痛恨謀反的皇子和亂臣賊子。”
“呵呵,多謝二哥。”夏候欽嘴角的冷笑,勾的越發的猖狂,“那二哥可知,父皇如今要如何處置我?”
“父皇昏迷未醒,已經把事情,交給本王處理。”祥王重重的拍了下夏候欽的肩膀,一臉沉痛的說︰“在父皇醒來之前,你就先在牢里,如何處置就等父皇醒來後,再定奪,來人,把瑞王關進大牢。”
御林軍統領項豐,應了聲“是”便押著夏候欽向天牢走去……
“瑞王殿下,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項豐看著夏候欽一臉沉重的說道︰“殿下放心,要不了多久,就會放殿下出來。”
“嗯,本王明白。”夏候欽輕嗯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夜空的圓月,跟項豐說︰“你們身為皇上親兵,一定好保護好皇上的安危。”
領著夏候欽進了一間獨立豪華牢房,項豐鄭重的說︰“卑職明白,殿下放心卑職就算找拼了性命,也會保皇上安危。”
夏候欽點了點頭,揮手讓項豐退下,便走到牢房里唯一處洞口大的透風處,看著外面的夜色,等待著時辰……
夏候欠被關入天牢,祥王黨羽的人都松了一口氣,暗自高興,因為,不僅夏候欽被關天牢,就連平常站在夏候欽那邊的大臣,今夜,都沒有進宮。
因為……
包公晰正帶著一批殺手,血洗祥王列出站在夏候欽那邊的朝中官員的名單,當然,一切都在悄悄的進行中。
職業殺手,想要在不驚動在人的情況下,刺殺朝中大臣,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可若打著瑞王殿下的旗號,接近助瑞王的大臣,在進行刺殺,卻是件易辦的事情。
報以,包公晰帶著人,將祥王列出的大臣名單上的人一一解決,這才帶著人一路奔向城東的老何酒館。
遠遠便看到整個酒館都黑騎戰甲包圍起來,而自家主子正在二樓窗前,愜意的翹著二郎腿,賞著夜空的月色。
“喵∼∼”
這時,黑夜中突然響起幾聲貓的叫聲,仔細听那貓叫聲,便能听得出來,貓的叫聲分為一,一二,一二三。
黑騎戰甲都是經過物殊訓練的,听到貓的叫聲有些怪異,立刻警覺起來,派人前去查看。
二樓包間的司伽月,仍是不動聲色,手里把玩著酒杯,敲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晃悠著。
若你仔細的看去,便能發現,他晃悠的腿的次數,正好是與外面的貓叫聲的規律截然相反。
但,沒有人查到覺到,他毫無意識晃悠的腿,在傳達著什麼信息,因為,自他倚在凳子上,把腿翹在窗子上的時候,他的腿就一直在悠閃晃悠。
包公晰看到自家主子傳遞的信號,不做停留,立刻轉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下。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皇城方向,守城的將軍是川華皇的心腹,此時,正因京郊大營的承將軍領兵攻城一事,而在加派兵衛。
恰巧在此時,一隊兵衛正向皇城方向前去,包公晰縱身一躍,來到隊伍最後,捂住一個兵衛的嘴,封了啞穴,拖入黑暗處擰斷脖子,快速的換上兵衛服歸隊。
其他的殺手,以同樣的方法,將最後一位兵衛拖走,然後換上兵衛衣服歸列隊中,跟著兵衛一同上了皇城。
雖然,京郊大營的承將軍已經退兵,可為了祥王的人趁機鑽空,皇城的兵衛,比平時要多了一倍。
包公晰並沒有打算浪費時間,隨著隊伍上了皇上後,直接靠攏今夜護城的胡將軍,在胡將軍毫無防備之下,一把彎月飛刀刺穿了胡將軍的喉嚨。
事發突然,根本沒有人看到刺殺是如何發生,只在短短的幾個眨眼之間,胡將軍就已經從城樓上,摔到城門外。
“不好了,胡將失足摔下城樓了。”包公晰高聲喊道︰“快打開城門,救胡將軍。”
這麼一喊,城樓上的兵衛一陣慌亂,可就在這慌亂當中,混上城門的殺手,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城樓上的兵衛。
至于城樓下的兵衛,一听到胡將軍摔下城樓,立刻打開城門去救胡將軍,完全沒意識到一身武藝的胡將軍,怎麼會犯下失足落城的低級錯誤。
可當開門的城兵,看到胡將軍的尸體時,意識到大事不妙時,已經太遲,自城樓飛躍而下包公晰,手中數十把彎月飛刀射出,只見慘叫聲一片,數十名兵衛的血濺城門。
“把所有的尸體,立刻處理掉。”包公晰向手下吩咐了一句,“守住城門,任何人,都不得進城。”
說著,他拿出一個信號彈發射出去,將城門緊閉,隨即往皇宮的方向奔去。
在皇宮里的祥王,看到射向空中的信號彈時,臉上浮現出了然的神情,他召來自己的心腹,在心腹耳邊低語幾句,便見心腹立刻退了下去,往宮門外走去。
“溫御醫,皇上怎麼樣?龍體可好?”
見一位老御醫從寢殿內走了出來,祥王立刻上前問道。
“回祥王殿下,皇上已經醒來,但急火攻心,氣血不足,五髒郁結有吐血癥狀,只要皇上多加修養,不要勞心費神,情緒激動,便無性命之憂。”
溫太御是川華皇的心腹太醫,也正因如此,祥王本想暗中給川華皇下慢性毒藥,卻一直都沒得逞。
如今,祥王已經謀反,也就不怕老御醫是不是川華皇的人,給了吉利一個眼色,道︰“吉公公,你可要好好伺候父皇,快帶溫太醫下去開藥方。”
“是是是,奴才一定好好伺候皇上。”吉利說著,走到溫太御面前,“溫太醫,筆墨紙硯已經備好。”
溫太醫看了眼祥王,又看向吉利,暗自嘆了口氣,他一把老骨頭了,死又何懼,當下,便也跟著吉利下去。
祥王隨之進了寢殿,見川華皇面色慘白的躺在龍榻上,便跪在龍榻前伺疾,轉頭跟貼身保護的項豐說道︰“今夜本王留下來侍疾,你去傳話,讓大臣們都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