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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连我也不见?”听了红锦的话,韩姒鸾娥眉不由的皱了起来,凤眸里闪过一丝愠怒,越过红锦,直接朝房间走去,“贺兰子渊,你私自携带走我的鬼面毒妇蛛便也罢了,现在居然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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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姒鸾往房间里闯。红锦想到自家公子的命令,连忙上前拦住韩姒鸾,为难道:“小姐,公子有令,红锦不敢违抗,小姐,还是明天再来吧。”
伽月没有脱离危险,韩姒鸾一刻也放不下心来。哪会耗着煎熬的时间,空等到明天。
“浅语。”推开红锦,韩姒鸾跟身后的浅语道:“给我拦住红锦。”
“是,小姐。”浅语应声,闪身到红锦的面前,“红锦,你我各为其主,若你一定要阻止我家小姐进去找鬼医救我家王爷,那我们,就真功夫见。”
说罢,已向红锦出招。红锦无奈,只好接招,与红锦打斗起来。
韩姒鸾看了眼打斗的两人,走到房门前,手掌一挥,一股掌风,把房间的门打开,一股清雅的异香扑鼻而来。
闻到这股香气,她皱起的娥眉不由的深了几分,连忙奔入房间,在床榻上看到俊美绝伦,面若红颊,神情痛苦的贺兰子渊。
他身上的水蓝色衣衫顺着白皙光洁的肩头半垂下,若隐若现露出了性感的胸膛,那蛊惑的美,倾国倾城,美的惊心动魂,只怕只任一个女子瞧见,都会忍不住扑上去,任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若是平常,韩姒鸾定然会边欣赏他的姿色,边毒舌他闷骚男,开始思春了。
可此时,她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情,因为贺兰子渊中毒了。
她脸色阴沉下来,几个箭步冲到床榻前,抚着贺兰子渊半倒在床榻上的身体,急急唤道:“贺兰子渊,你醒一醒……”
“吱吱……”
一道极微的声音传入耳畔,韩姒鸾偱声看去,在床榻一角,看到黑面毒妇被夹在半阖的锦盒里,与之一同被夹住的还有一条通体赤黄青花斑的蛇。
这种蛇韩姒鸾曾在贺兰子渊的百毒虫的记载册里看到过,名叫赤瑶蛇。
这种蛇没有剧毒,它的一生几乎都是在交媾中度过,中毒者,刚开始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会像中了烈性媚药,如果不与女子同房,就会因为大脑和体内的欲望,而引起非人的高热,使人失去神智,渐渐的大脑被毒性烧坏,从此不死,也会成为痴儿。
看着地上同为一锦盒的鬼面毒妇和赤瑶蛇,韩姒鸾一颗心霍地坠入谷底,贺兰子渊一定是在试验鬼面毒妇和赤瑶蛇交配时,不小心中了毒。
她连忙封住贺兰子渊的穴道,以防毒素蔓延,而后,在贺兰子渊的食指上找到两个发黑肿胀的伤口。
她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划贺兰子渊的手指,挤出伤口的黑血。
可贺兰子渊中毒,不是一时半刻,毒已入体,丢下匕首,她拿起贺兰子渊的手指,迫切的吸着伤口里的毒血。
“唔……”
昏迷中的贺兰子渊,皱起好看的眉,双唇溢出一道嘤咛声。
“噗”
吐掉嘴里吸出的毒血,韩姒鸾抬头看着贺兰子渊。只见脸颊红的异常,身上的温度正在不断的上升,体内的毒性已然发作。
“该死。”毒性已经发作,此时配制解药,都已经太迟。若不与女子解毒,就会……
韩姒鸾不敢想像下去,立刻把贺兰子渊的上衣脱下,从医药箱里拿出银针,动作迅速且精准的扎针在他四肢的排毒穴和身体各大排毒穴位上,然后,面对面的盘坐在他面前,将体内的功力,灌入他的体内。
在韩姒鸾进了房间后,浅语和红锦两人的打斗,已经停止,随后进了房间。
“公子。”当看到韩姒鸾盘坐在床上,给贺兰子渊运功抑毒,红锦脸色大变,“小姐,公子他……”
“鬼医,好像中毒了。”浅语素来心思缜密,擅于观察,很快就发现,掉在地上的锦盒里,两个剧毒之物,被卡在了锦盒中。
“公子,知道月王殿下体内所中之毒,非一般的毒,便费尽千辛万苦,寻找来赤瑶蛇和鬼面毒妇交配,取其含着剧毒的幼卵配制药,压抑月王殿下体内的毒。”红锦满眸尽是担心,一脸自责道:“公子正因为今日要配药,才不想让小姐前来打扰,明日便能制出药,谁知……都怪我,没有守在公子身边……”
“好了,你也别自责。”打断红锦自责的话,韩姒鸾沉声道:“你们立刻去准备一桶冰块来。越多越好。”
两人应声,不敢耽搁,连忙退下去办。
她现在要么找一个女人,给贺兰子渊解毒,要么就用功力,以寒冰来助他抑止毒性发作。
以贺兰子渊的脾气,要是随便给他找一个女人解毒。他会一掌劈死她后,然后再自杀,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唔。”嘤咛声,毫无意识的从贺兰子渊的喉咙里溢出。
听到声音,韩姒鸾收掌,心急之下,摇晃着他的身子,“子渊,你醒醒,我警告你,你若敢有半分差池,我就把你扔到便池里,让你与屎蛆为舞。”
许是听到无法令人接受的事实,贺兰子渊两扇睫毛,宛如蝶翼般轻颤两下,随後艰难辛苦地掀开眼帘,灿若星辰的眸子,洇上一层朦胧的雾气蛊惑迷人。
“子渊。”见贺兰子渊睁开眼睛,韩姒鸾心下一喜,可还没等她寻问他如何配制解药。他睁开的眼睛不到一瞬的时间,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又阖起了双眼,两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轻轻的蠕动着,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
“子渊,你醒一醒,不要昏倒。”心下急切,韩姒鸾连忙把耳朵,贴在他的唇边,凝神聆听,“子渊,你醒一醒,快告诉我,怎么才能出配制出解药?”
贺兰子渊的头无力一垂,唇齿抵韩姒鸾的脖颈间,毫无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炙热的呼吸缠绵在她耳畔和脖颈流连,让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颤粟。
她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对劲正要推开贺兰子渊的时候。
贺兰子渊猛地把她推压在身下,双臂牢牢的禁锢住她着身体,炙热的双唇落在她的脖颈,粗重的鼻息异常紊急,体内的温度热的像被火烤一般。
她扭头,奋力挣扎,推着他的身体,可身体,却被他钳制的动弹不得,她昂头,一口咬在贺兰子渊的脖子上,希望借籍痛的感官,让贺兰子渊恢复神智。
这一招,果然有用,在痛疼的刺激下,贺兰子渊护皱眉,睁开眼眸,“丫头……”
听到贺兰子渊的声音,韩姒鸾松开牙齿,看着脸色红的可以滴血的贺兰子渊忙道:“子渊,快告诉你,配制解药的配方?”
粗重的喘息声,含着听不真切却透着沉痛的话语,“丫头,你就这么的爱他么?”
在他身中剧毒时,还不忘记向他得到解药,去救那个人。
就真的,爱那个人,胜过与自己十年来的相依相伴吗?
“是,我爱他,不会让他死。”没明白贺兰子渊的话意,韩姒鸾焦急道:“我也不会让你死。快把解药配方告诉你,再晚,就来不及……唔……”
韩姒鸾焦急的语音,还没有落下,头顶阴影袭来,双唇已被贺兰子渊的唇瓣吻住。
“子渊……唔……”大惊之下愣了一瞬,很快,就反映过来,奋力挣扎,却抵不住,他的强势霸道的唇舌,趁虚而入,卷起她颤抖逃离的唇舌吸吮纠缠。
她脸色大变,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头,很快,口腔溢满腥甜的鲜血,可见他咬的有多狠。
舌尖的疼痛,让贺兰子渊失去的神智清明了几分,停下了动作,凝望着咬住自己舌头的女子,灿若星晨的眸子里清明顷刻散去,呈现出旖旎连连的情欲色彩,“丫头,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松开贺兰子渊的舌头。韩姒鸾忧心如焚道:“子渊,你告诉我,怎么才能配制出解药,等我配制出解药,就能给你解毒。我已经让人去拿冰块来抑制你体内毒,还能维持一阵子。”
贺兰子渊抬起的头,无力支撑的垂下,埋在韩姒鸾的颈窝,粗重的呼吸越加浓重,“没用的,毒已蔓延入血液,别说没有所需的药材,就是有,配制出来,也已经太晚。”
萦绕在脖间的呼吸,撩的韩姒鸾脖子痒痒的,一把将他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死。”
“你要去哪?”见韩姒鸾要走。贺兰子渊一把抓住她的手。神志模糊的看着他,艰难痛苦的:“丫头……”
“我去找办法给你解……。”话音未落,韩姒鸾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回床榻上,猛地欺压而下,一双充满欲望和血色弥漫的眸子,瞪着身下的韩姒鸾,森冷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找办法?你要找什么办法?随便给我找一个女人来上床解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