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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雪玫与吹雪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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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雪玫道:“莫邪说的话,不也是不无道理。吹雪啊,这事就这么搁下来了。地方政府都不管,我们可不能越俎代庖。你最近越来越有中国人的侠气了,这是一件好事。凡事都要看两面,不能一刀切,就像前段日子救狗志愿者拦下一车活狗,并花钱救狗。志愿者的出发点很好,但却不知道后续事情的麻烦,几百条狗,谁有足够的钱去饲养?如果放生,满街都是流浪狗,对民众的安全构成极大的威胁。所以,志愿者救救流浪狗还行,若真的出手救那些等待屠宰的活狗,真的不必要。至于杀生一说,那也是狗的命。断手断脚的乞丐都认命了,何况是狗呢?”
吹雪轻叹了一声,道:“看来,墨纯常抨击这个社会世态炎凉,也不是没有道理。”
全作忽地喊道:“麻烦拿一个大碗盛饭过来,顺便炒一碟白菜。”
话落,立刻有人去照办。
游雪玫重新切割牛扒,认真而细致。
吹雪闷着气舀汤喝。
他焦虑是有原因的,这里统一不了意见,再拖下去,那群乞丐就要回去了。
因为红橙节已经进入到尾声。
其实,他完全可以采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许是偶像的力量,与墨纯相处有一段日子了,潜移默化,变得越来越关心底层人物的生活。
对于乞丐这事,他就是放不下来。再者墨纯这几天火力全开,抨击乞丐一事,他也是深受影响。
谁让墨纯是黑暗墨纯的母体,黑暗墨纯又是吹雪一生最敬仰的人,爱屋及乌,他不知不觉中视现实墨纯为黑暗墨纯,虔心倾听教诲。
饭来了,接着就是一碟油炒白菜。
全作发现吹雪一副抑郁寡欢的样子,当下笑道:“我知道墨少这几天给你灌了不少激进的思想,才导致你心态浮躁。其实,这事得慢慢来,急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乞丐一事有转机。
吹雪一扫阴霾,兴奋问道:“你愿意插手这事?”
全作道:“我是怕你坏了我的大事。”
吹雪似听出了什么,但还是抓不到那个点,一脸困惑。
全作忽地看着游雪玫,道:“刚才那个切烤猪的服务员不是该餐厅的员工吧。”
游雪玫抬头眨着星眸,道:“这都让你发现,你的眼光真厉害。那么,那些乞丐的事就不是普通事了。你有你计划,我只能附和,但你必须跟吹雪坦白,免得他坏了你的全盘计划。”
吹雪更懵了,完全不知道眼前二人所指何事。
他轻声问道:“你们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啊?”
全作不答,却问道:“你查到的是不是‘粥口帮’?”
吹雪点头道:“是的。”
全作忽地放下筷子,道:“你查到的只是表面。”
吹雪不自觉地坐直身子,神情严肃地做聆听状。
全作道:“我看过东莞乞丐相关新闻,那些断手断脚的乞丐都是被钝器打断关节,然后活生生截断或者撕断。但你发现没有,学校附近的那些乞丐,都是被利器切割,没有任何肉团或瑕疵,完全像是从手术室出来的试验品。”
吹雪忽地感到毛骨悚然,道:“你是说,‘粥口帮’只是一个幌子,其实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主导这群乞丐的命运?”
全作道:“可以这么说。我现在在等。”
吹雪问道:“等什么?”
全作道:“我发现那个最年轻乞丐的断手处,像是刚刚切割的。‘粥口帮’的乞丐愈来愈年轻化,当中必有蹊跷。我翻查了一些资料,但凡‘粥口帮’逗留之处,总会发生人口失踪的事件。特别是最近几年,都会有学生莫名失踪。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两天内必定有大事发生。”
吹雪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听罢,忙说道:“我们必须阻止这类事情发生。”
全作道:“这个肯定。想从我廉城这里拉人去当乞丐,就算墨少答应,我都不会答应。从种种迹象来看,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操纵‘粥口帮’的隐藏势力绝不简单。”
大义凛然还不忘幽默墨纯一把。
吹雪点头道:“不错。若按照你的分析,那隐藏势力敢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当然不是缺钱的主。‘粥口帮’只是给大家能看到的事物,那神秘势力才能进行不为人知的事。”
全作道:“所以,我们要等。”
吹雪附和道:“等他们办事,然后我们秘密跟踪,然后揪出那个神秘势力。”
接着,二人很有默契的击掌大笑起来。
游雪玫看得微微摇头,自顾切牛扒。
到底,操控‘粥口帮’的神秘势力是否存在?
接下来,会不会有学生失踪,印证全作的猜想?
若真的揪出那个神秘势力,全作是否袖手旁观?
按照以往的“尿性”,全作肯定“阳痿不举”!
(估计有读者已经猜出这个神秘势力,其实,前面也有交代过,留下了一条重要的伏线。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擒杀沙田鸡那几章?是否记起了那个废弃的厂房?其实,有些章节也透露了一些。肢体切割得那么好,为啥呢?你懂的!)
最后想说的是,这一章很多内容都是根据现实进行艺术改造。那些被恶势力控制的残疾乞丐,真的很惨很惨。乞丐一事,水很深!谨以此文致敬那些敢于披露真相的好心人!)
不知不觉,又到了周六。
学生的日子真好过,一眨眼就到了上班族梦寐以求的周末。
天气已经转冷,北风呼呼地刮着。
湛江地区天气再怎么冷,历史最低温度也就是四五度。
一般来说,温度降到十度左右,就已经很冷了,若是下点毛毛细雨,能看到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可能北方朋友觉得纳闷,这也算冷?
没办法,生活在地球赤道的人耐热不耐冷,正如北方的朋友吃不消海南的热度。
“下这雨雾,天气忽然冷许多了。连乞丐都不出来讨饭了。”
全作捧着一杯热奶茶,看着偶尔有汽车穿过的大街。
偶尔有两三成群、穿着二中冬季校服的学生走过。
这年头,校服成了学校某些领导的招财树,一套衣料很普通的校服要价上百块。这校服还分冬夏装,四五套下来,都要四百块以上(以2014年为基准)。其实,按五套算,成本最多也就两百块,甚至更少。中间差价两百多,这硕鼠吃得猛啊。难怪乎现在的校长岗位那么值钱,原来捞钱的门路能补回“竞选”校长的资金。如果再搞个“富贵班”、高四高五班级,财源滚滚啊!(特指县、市中学,不包括乡镇。乡镇中学都是穷鬼扎堆,没油水捞。)
可能有些同学心理不平衡了,什么跟什么不是标榜“再穷也不能穷教育,再苦也不能苦孩子”。这年头,乞丐都不相信那两个口,幼稚的同学还相信啊?
“乖乖,孩子,孩子,你这么坏。欺负,欺骗,为何你做出来。学会做好小孩,相亲相爱。关怀就在心中,充满色彩。”
既然大势是这样,乖乖地承受这不公平的待遇,乖乖地适应这个环境。弱小群体从来就没有谈判的资本。
不要奢望这校服的价格能降下来,若校服是教育局的硬指标,这钱刮得更猛,一层层下来,各分一杯羹,学生的负担就更重。所以,校服最好由一个学校说了算。
同学们,校长不容易,你们知道不?为了升学率,校长们呕心沥血,任劳任怨,将家里的双人床搬到办公室里,吃在饭堂,住在校里。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让校长捞点油水,也情有可原嘛。就算校长割舍那校服的差价,以现在同学的德性,有多少钱葬在网吧里,有多少钱花在热恋、初恋和暗恋上?至于穷苦的同学,既然你选择了这么高级的学校,就要舍得那点钱;如果实在承受不起,就回小镇的中学读吧,学费全免,可能包吃包住呢!
奶茶店的顾客不多,四名学生零散地坐在屋子里,或看书,或写作业,或玩手机。
安谧,温暖。
吹雪啜一口奶茶,然后将奶茶杯放在钢化玻璃桌上。
他问道:“你昨晚不回宿舍?”
全作点点头,目光依然是大街。
吹雪继续问道:“你昨晚查到了什么?”
全作一脸失落,道:“还是老样子,一无所获。”
吹雪道:“明天一早,这群乞丐就要回去了。”
全作道:“这个知道。红橙节落幕了,人也散了。这群乞丐逗留那么多天,几乎榨光了廉城老百姓的同情心,也是时候离开了。”
吹雪道:“我们一直秘密监视,依然未见‘粥口帮’有动静,公安局那边也没有消息。”
全作苦笑一声,道:“再等等吧,很快就有了。人口失踪超过24个小时才能报警。廉城治安不是想象的那么好,失踪一两个人很正常。”
吹雪道:“我查过了,除了美食街有数量不少的乞丐之外,只有二中有断手断脚乞丐,你不觉得很怪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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