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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明让看着坐在一旁的男人,有些话想说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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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男人笑着问道,带着绅士的体谅。
“额,是这样的,温宁的两个孩子都是陆崇的,也就是她的前夫。”井明让尽量挑一些对陆崇不好的话来说。
男人缓缓地转过头来,盯着井明让,淡淡地笑。
但是在井明让的眼中,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好像是淬了毒汁的利剑一般,让他心里虚地厉害。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那双浅绿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井明让。
没有鄙视,也没有骄傲。
只是平静地看着井明让,但是这样子已经让井明让心里慌的要死。
果然是诗查世家的人,这样的气势。
男人说道:
“不要去动陆崇,也不准让温宁受到伤害,否则聂商的怒火,你一个小小的双党门,还抵抗不了。”
井明让一愣,咬咬牙,只能认命地点点头。
既然诗查世家不准备动陆崇,那不是代表他不会动陆崇。
井明让嘴角轻轻地勾起,整张脸看起来有些狰狞恐怖。
男人把井明让放在一个地方后,开这车消失在滚滚的车流中。
井明让阴毒的眼神看着早已不见的轿车车尾,一身气质,令人不寒而栗。
很快井明让的下属就过来了,下属恭敬地给井明让开了车门。
井明让冷哼一声,坐进了汽车,汽车往机场飞驰而去。
而顾以柔回到家后,一直神色有些低靡,没有听见她妈妈叫她的声音,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以柔坐在床上,感到了莫名的疲惫。
原以为X先生会是她的一张大底牌,而且这张底牌也确实发生了作用。
让温宁这样骄傲的女人都能够跪在她脚下,任她侮辱打骂。
但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这张底牌根本是一把双刃剑,他不会白给你什么好处,因为他同样要从你的身上获得好处。
针对温宁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而且她也能从其中获得乐趣。
但是,如果说要把温宁给弄地不成人样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毕竟温宁也是温氏的总裁,有些东西又不是密不透风的。
所以她想要适可而止。
更何况现在陆崇已经和她订婚了,她想要和陆崇好好地过日子,不想要她的手上沾染着温宁儿子的血。
但是很显然,天不由人愿,当她想要避开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机会了,她只能接受一切。
然后弄死的两个孩子。
顾以柔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极为落魄,脸色白地跟鬼一样。
这样的她,陆崇怎么会喜欢。
顾以柔伸出手,看着保养极好的这一双手,干净的指甲,水嫩的皮肤,看起来是这么地光洁。
但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双手上面,早就沾染了血迹!
当年……当年陆晓是她害死的……
不是温宁,不是温宁害死的,是她一定要陆晓出去给她买东西,才会害得陆晓被车撞的。
但是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被残忍的梦魇缠绕着,她哭,她逃,但是退无可退。
只有陆崇抱着她入睡的时候,她才能够得到一些安慰和慰藉,才能够好好地入睡,但是一旦陆崇不在她身边,她就会显得特别地害怕孤单。
一直孤单的人不可怜,可怜的是尝到了陪伴的香甜,还要承受孤单!
所以她一直相信,陆崇是她的福祉,是上天派来解救她的,她不能失去陆崇。
其实这五年来,她内疚,她后悔,但是世界上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
但是唯一值得她庆幸或者说是侥幸的是,陆崇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而是一直将温宁视为他的哥哥的凶手,而且当时刚好陆晓在和温宁打电话,简直就是老天都在帮她。
她这么多年一直觉得其实温宁才是陆晓的死亡的因由。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认为她才是陆晓的真正凶手,如果、如果当年,她没有坚持叫陆晓出去买东西的话。
那陆崇一家的命运已经不会是现在这样悲惨。
她一直在帮着陆崇照顾他妈妈,一方面是想到得到陆崇的好感,而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想要赎罪。
她先要通过自己对陆崇妈妈的好,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顾以柔的手轻轻地颤抖,她先要抑制这样的颤抖,但是根本止不住,因为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突然,顾以柔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手。
既然、既然她的手上已经沾染了血腥,如果要在她在陆崇和温宁的孩子之间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陆崇。
毕竟,温宁?
呵呵,关她什么事?
反正不是她在针对温宁,是有人在针对温宁,她只是做了一把被人支配的武器而已,这本不是她的本意,故而也怪不得她!
顾以柔凶狠紧握拳头,所有阻扰她和陆崇在一起的因素,全部要被不被留情地拔出。
有些时候,真的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也只是想要得到她想要的爱情,想要的幸福,想要的生活而已。
哪个女人不是这样的想法,那凭什么要指责她!
顾以柔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之下,心里好受了许多。
看着右手上的闪亮亮的戒指,顾以柔内心变得柔软了许多。
“阿崇,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一生一世在一起,我们一定能够幸福的。”
顾以柔靠在枕头上,甜腻地说道。
看着手上的戒指,好像看着陆崇一般。
这时候顾以柔特别特别地想要听听陆崇的声音。
拿过手机,顾以柔看着上面的备注,已经从以前的阿崇改为了老公,她扬了扬唇角,轻轻地按下了拨出键。
电话响了几声后,陆崇才接了起来。
“喂,阿崇。”
“怎么了?”陆崇声音轻柔地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顾以柔说完话后,不自觉地红了红脸。
“呵呵,傻瓜,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有些工作要忙。”
“嗯嗯,你忙你忙,我挂了,拜拜。”
顾以柔挂了电话,想起陆崇在电话那头温柔的样子,心里好像被钟狠狠地撞了一下。
四肢百骸都散发着令她想要尖叫酸麻。
而这边的陆崇,笔挺地站在落地窗前,下班时间段的T市看起来异常地狰狞,人与人之间很少有包容。
他可以想象那些车主正咬牙切齿地看着前面的车,手指尖袅袅的烟在嘈杂的环境中弥漫,带着一丝尼古丁的绝望。
一身利落的西装衬得陆崇整个人在夕阳的映衬下,变得闪闪发光。
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眺望着远方,琥珀色的眼睛尽是讥讽。
顾以柔,呵呵,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有伤害温宁的动机,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明明刚刚才和顾以柔说了很多贴心温暖的话,现在眼里却好像盖了一层异常寒冷的冰霜一样。
他看着不远处温氏的大厦,心里不禁想到,他的阿宁会不会也站在窗口,和他一样共享这美好的夕阳。
他挑了挑唇角,俊美的脸上微微扬起一些邪气,他转身看着坐在他办公室沙发的人,笑着说道:
“阿阳,最近谢谢你一直陪着以柔,以后就让我来陪伴他好了。”
夏阳身子一僵,眼睛深深地沉了下去。
此刻,温宁坐在位置上,身子疲惫地靠着椅子上,申牧锦一下班就走了,空旷的办公室只有温宁一个人,深深浅浅的呼吸萦绕在她的周围。
温宁小心地抚摸着肚子,呢喃道:
“云开,为什么妈咪会觉得心里这么难受?为什么呢?明明我应该开心的,因为他终于不再缠着我了……”
温宁难受地问道,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就连托尼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阿宁?”托尼看着温宁躺在椅子上,眉头紧紧地皱着,很是难受的样子。
温宁缓缓地睁开眼睛,但是面前却是一片模糊,头更是疼的她难受,根本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她听到有人温柔地叫她阿宁……
这个称呼,好像只有陆崇才会这样叫地这样地怜惜、温柔。
是他吗?
“你怎么了?”托尼看着温宁迷迷糊糊的样子,上前一步,轻轻地触了触温宁的额头,发现并没有什么发烧的痕迹。
就在这时,温宁双手突然一把抱住托尼,双唇紧紧压上。
托尼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柔软馨香的两瓣唇轻轻地吮吸碾压着他的唇,让他一瞬间便着了迷。
托尼抱着温宁的身子,积极地回应着。
可能是托尼吻得有些急了,温宁有些难受地说道:
“陆崇,别这么粗鲁……我不舒服……”
托尼的身子猛地一僵,他脑袋猛地清醒,一把推开温宁,然后狼狈地逃出了办公室。
温宁躺在椅子上,突然脑子有种失重的感觉,然后猛地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子来,皱着眉头,环视着办公室的周围,伸手触了触自己的唇,唇上还有点点的津液。
温宁幽深的眼睛看着办公室的门,晶亮的眼睛微微眯起,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一轮橙色夕阳缓缓落下,世界暂时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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