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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輕描淡寫卻讓容成瑾眸色更冷,道︰“你想要什麼樣的首飾我都可以送你,但那條手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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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我都看不上,我就喜歡那條手鏈。”方顏可不是真想跟他要什麼首飾財物,畢竟,他越是在意的,才是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听出她話中的意思,容成瑾微微屈身,朝她又迫近了幾分,鼻尖幾乎戳到了她的,“這麼說來,你是不願還了?”
方顏想要退後些,避開他逼近的臉,無奈下巴被他捉住,動彈不得。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依然保持著一臉恬淡,道︰“看你這麼緊張,怎麼,莫非是誰給你的定情信物?”
容成瑾繃著臉,卻也沒有否認,只冷冷道︰“這與你無關,你最好是馬上把它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樣?”方顏挑釁的打斷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想殺了我?你現在也終于知道被人奪走重要的東西時的滋味了嗎?”
要知道,他對她做這種事可不是一兩回了,而且,他的手段更為可惡。
鳳眸危險的斂起,道︰“你想用它來跟本王做交易?”
方顏笑得甚是慵懶,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
容成瑾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本王會答應?”
“反正我又不著急。”方顏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幾曾有人用這種態度和他說過話,有那麼一瞬,容成瑾連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不知為何,看到那雙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捉住她下巴的手終歸是隱忍住沒有再往下移。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掃向她脖頸以下,若有所思。
方顏立刻便看出了他的心思,道︰“看什麼看?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笨到把東西藏在自己身上吧?”
“有沒有,搜過才知道。”容成瑾唇角挑起一抹邪肆,說話間,手已襲向她腰間的帛帶。
“下流!”方顏冷斥一聲,單掌劈向他伸過來的手腕。
既要裝情聖,還要對她動手動腳,真當她是那種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女人了嗎?
似是料到她會出手,容成瑾避也未避,手腕一旋,反手擒向她。
方顏豈會那麼容易就被他擒住,在他手指觸踫到她手腕的同時,順勢屈肘撞向他胸口,另一只手迎向他襲來欲點她穴道的左手。
這麼近的距離,容成瑾反應卻絲毫不慢,身形一轉,方顏手肘幾乎貼著他胸腔掃過。
兩人皆是擒拿方面的高手,頃刻間,便已過招十余個回合。按說,這樣打下去,即便打上半個小時恐怕也難有個結果。
容成瑾也看透了這一點,鳳眸中突然閃過一抹精睿,薄唇挑起一抹冷邪,仗著內力深厚,加緊攻勢欺身逼近她。
雖然身手上她絕不比他慢,但內力方面他卻強她許多。方顏不敢與他硬踫硬,自是避讓居多。
誰知,身子剛一璇,便感覺腰間的束縛驟然一松。
待她定住身形,一眼便看到眼前的容成瑾手里竟不知幾時多了一條錦帶。
方顏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果然,沒了腰帶的束縛,身上的衣袍連同內衫都松散開來。
所幸這衣服寬大,倒不至于春光乍泄,但這只是在她不動的情況下。
這卑鄙的家伙,原來攻擊她是假,卻是智在解她衣帶。
一招得手,容成瑾哪容得她喘息,再度欺近,掌風直掃她微微敞開的胸門。
方顏忙一手捉住衣襟,一手應對。
然而,一雙手也未必敵得過他,何況是單手?不過幾招,便被他逼得節節敗退,好幾次險些被他點中穴道。
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走不走光了,亮出手中利刃,想要逼退他。
這廂手剛一松,容成瑾一個折身,腳尖竟撩起她裙擺,露出一截修長雪白的玉腿來。
“容成瑾!”方顏聲音里蘊藏著一絲警告。
“如果你不想我被我剝得一絲不掛的話,就自己交出來。”容成瑾嘴上說著,卻絲毫未停,掌風一動,步步緊逼。
“東西不在我身上。”方顏險險閃避,衣袂翻飛間,風光無限。
“我可不信。”清朗的嗓音幾乎貼著她耳根傳來,方顏忙急點足尖,退出他攻擊範圍。
身子還在半空,便覺身上一片清涼。他竟故技重施,衣擺不知幾時被他捉住,隨著她這一躍,外袍連帶內衫都被他扯開了大半。
眼看著整個身子都幾乎裸露在外,這還不打緊,這一拽,力道之大,立刻讓她失了重心,整個人朝後跌去。
眼看著就要摔個仰面朝天,方顏反應也快,雙手折腰朝後一翻,準備順勢一個跟斗起身。
容成瑾哪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早已先她一步攔腰接住了她。
方顏只覺腰間被人拍了一下,整個上半身頓時一麻,同時,一條強健有力的臂膀將她撈住,還未等她反應,便被他一把按在了案桌上。
整個過程幾乎一氣呵成,等方顏再回過神來時,看到的便是容成瑾那張欺壓在她之上的俊冷邪肆的臉。
衣袍在他巨力拉扯之下早已只剩一只袖子還套在她身上,此刻,她整個後背幾乎是裸露著直接抵在了那堅硬的案桌上,竟是一片濕濕涼涼的感覺。
然而,這些方顏都顧不得去在意。只這熟悉的場景讓她腦海里瞬間便閃過了第一次被容成瑾強佔的畫面,也是這樣被他壓在案桌上……
身前只剩一片肚兜替她遮擋著春光,讓原本蕭殺的戰火頃刻間多了幾許旖旎曖昧。
“你敢用點正當的手段嗎?”方顏咬唇冷視他,希望這家伙不要以羞辱她的身體來做為逼供的手段才好。
“那不如你教教本王,用什麼樣的手段,可以讓你妥協?”容成瑾放慢了語氣,眸中帶著一絲血色興奮,完全像極了一只捕捉到獵物的猛獸。
不知為何,他那眼神讓方顏幾乎有種又回到了那個夜晚的錯覺,那種狂肆的征服欲令人心悸。
“你可別太過份,否則,信不信我毀了它。”
“呵。”容成瑾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微微傾身,整個身體的力量幾乎壓向她,唇角挑起一抹不屑,道︰“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
她雙腿懸在案桌沿上,只整個身子躺實在案桌上,他這般欺壓下來的姿勢正好讓兩人某個部位貼了個嚴實。
雖然那處似乎並未有什麼異樣的反應,方顏依舊不由得全身神經都繃緊了。
“就是威脅又怎樣?我可警告你,你再不放開,這輩子你也休想再見到那條手鏈。”硬踫硬原本並非一件智慧的事,不過,心底就是有一股氣,讓她不願向他臣服。
何況,她知道那手鏈對他的重要性,這更是讓她心底燒起了一把無名的火焰,想要與他對抗到底。
“你確定要這麼做?”容成瑾語氣突然變得很輕,卻比任何時候都讓人感覺到危險,大手也隨之扣住了她的縴腰。
方顏身子幾乎是本能的泛起一陣顫粟,這種顫粟並非源自恐懼,而是那段讓她不堪回首的記憶。
這細微的反應自然未能瞞過他,容成瑾只微微一詫,隨即也想到了什麼,唇角那抹揚起的弧度更深了些,眸底依稀燎過一抹火光。
“只要你把我東西還給我,手鏈我自然也會原物奉還。”趕在他有所動作之前,方顏冷冷說著,“不過,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過份的事,你會連這最後交易的機會也失去。”
他最好是相信,她方顏也是說到做到的。
“本王說過,最討厭被人威脅。”容成瑾輕蔑的抵近她,鼻尖幾乎觸踫到她的,眸底掀起一抹邪肆,“既然你不願意說,本王也自有辦法將它搜出來。”
“你永遠也休想找到。”好在只是身子動不了,方顏別過臉去,用這種方式拉開一點彼此間的距離。
“是嗎?”容成瑾似乎並不相信這一點,而對于她的刻意回避,更是激起了他心中某種沖動。
想要徹底擊毀她底限的沖動。
“你這是在暗示本王,只能對你施用逼供這一條路是吧?”修長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輕易便將那顆倔傲的腦袋扳轉過來,迎視上他。
“剛才,你說到什麼過份之事,那末,對你來說,怎樣算是過份呢?”
容成瑾唇角彎起的笑意宛若惡魔,手指卻自她下巴緩緩下移,來到了她飽滿的雙峰間。
“是這樣嗎?”他低聲詢問著,原本就好听的嗓音此刻更是充滿了盅惑。溫熱的大手肆無忌憚的覆上了她右側的雪峰,隔著薄薄的肚兜,肆意揉握著。
這無恥的混蛋!方顏怒視向他,道︰“容成瑾,你真以為我只是口頭威脅一下你是不是?”
看得出來,她是真生氣了,這也讓容成瑾心底升起一股邪火。
她還是不願他踫她,那較之先前更為明顯的顫粟似乎向他無聲的訴說著她的排斥。
這個認知似乎比知道她偷了他手鏈更讓他火冒三丈。
但這股火他卻並不急于發作,因為,他有的是時間讓她馴服。
“還敢嘴硬,看來,是本王做得還不夠過份。”他嘴上說著,指腹卻摩挲上她薄帛下柔嫩的頂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
自他指腹下襲來的酥癢讓方顏不由得咬緊了唇瓣,這種感受令她羞惱不已。
“容成瑾,你讓我覺得惡心。”
曾親耳听到他對人說他心里只有那一個女人,如今不過是一條手鏈,更像是被人割了心肝似的。既是如此,他此刻這般對待她又算是什麼?
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情聖,所做所為卻與禽獸沒什麼兩樣。
她語氣不重,然而,卻正是這種輕蔑,更辱人尊嚴。
容成瑾抿了抿唇,似是在壓抑著什麼,幽深的眸底晦暗不明。
但只短暫的片刻,他突然又浮起一抹邪魅的淺笑,道︰“看來,這對你來說已經算是過份了?你的反應還真是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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