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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国农业银行,首都总行三楼的一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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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地董彦红放下手里的报表,朗声道:“请进。”
门被推开,我和李律师两人走了进来。
“哎哟,李哥来得好早啊,来来来,快坐。”董彦红起身热情地招呼道。
“彦红,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利,我的老板。李利,这是董行长,我们原来在中央党校进修的时候是同班同学。”李律师笑着说道。
“董行长,你好你好。”我笑着伸出手和董彦红握着,同时打量着这个男人。
董彦红个子不高,长得很儒雅,一张白净地脸上架着一幅细黑框眼镜,脸上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握住我的手温暖干燥,显示着这个男人平稳地心态。
“李利,哈哈。认得认得,你可是我们全华夏国的名人啊,不但歌唱得好,钢琴弹得也棒,我女儿也在学钢琴,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儿上,呵呵。我说黄哥啊,你早就该把李利介绍给我了,也省得我女儿还得到处找钢琴老师啊,呵呵!”董彦红笑着说道。
“你太客气了,董行长。”我同董彦红寒暄了几句,随即在一旁地沙发上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李利?”董彦红笑着问道。
“哦,是有点事。”我说着,将想要贷款的事和董彦红简单地说了。
“高风险贷款啊,银行倒是有这项业务,不过很不好申请啊,银行对此类贷款管理极为严格,不但要求企业信誉好,而且要有很好的偿还能力。”董彦红皱着眉头说道。
“董行长,我们新超级看书网络公司的信誉一向是很好的,相信您也有所了解,现在新网的发展速度十分快,每个月几乎都保持着百分之二十以上的增长率,偿还能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我解释着,随即将李律师准备好的相关文件递了过去。
简单地看了看面前的资料,董彦红说道:”这样吧,东西先放到我这儿,我和刘行长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过两天再给你答复吧。“
我如何听不出董彦红这番话是托辞,只是也不好催得太急,只说了声麻烦了,便和李律师起身告辞了。
“李利,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啊。李律师给我打着预防针。
“恩,我知道,李哥,你把董行长的手机号给我吧,有事我好联系。”我说道。
“好的。”李律师随即说了一串号码,我掏出手机存好后,便同李律师离开了银行。
回到学校练了一会儿琴,看看时间,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董行长的号码。
“董行长吗?我是李利,呵呵,下班了吧,晚上有没有时间啊,一块儿坐坐吧。什么?没事没事,不是客气,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坐会儿。呵呵,那好,我一会儿去接你。我说着,挂断了电话,又给冷秋霜打个了电话,告诉她晚上有事,随即叫韩壮将车开了过来,向银行驶去。
我在银行楼下等了小半个小时,才看到董彦红夹了个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在副驾驶上按了按喇叭,董彦红朝车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我并没有下车去接,因为我知道有些领导很忌讳别人知道自己下班后和谁在一起,不下车对方并不会认为不礼貌。
打开了车后门,坐了进去,董彦红显然对我这一知趣的举动很是赞赏,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事儿太多了,耽误了一会儿。”
“没关系,董行长是大忙人啊,能抽出时间出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我热情地说道,心里却对董彦红十分不屑。我几乎可以肯定,董彦红绝对不是有什么事,估计在上面不是喝茶就是看报,只是在磨时间罢了,这些人的心态我很清楚,早早出来,哪能显出忙和难请呢?
我们一行三个人到了华夏城,径直上了三楼的高级包间。我拿过菜谱,递给了董彦红,董彦红连接推辞说不用客气,吃些清淡的就好,我推辞了一番后,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拿回菜谱,认真地看了看,合上菜谱随意地点了几样,却道道都是华夏城的顶尖菜式。
董彦红经常来这儿,自然知道我点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一顿饭,花去了我六千多元。
在我和韩壮轮番劝酒下,再加上韩壮本身的酒量又很好(我不喝酒,特意让韩壮开了戒),董彦红吃得十分尽兴,连道我太客气了。
吃过饭,韩壮下了楼到车里等着两人,我则陪着董彦红上了四楼地歌厅。
一进门,十多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孩儿纷纷从红沙发上站起,朝两个人走了过来。
“帅哥,要点歌的吗?”
“董哥,点两个?”我对董彦红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不用了。”董彦红酒喝了不少,舌头有些短,一个劲儿地推辞,目光却不时地在几个女孩儿鼓鼓的胸脯和白嫩的大腿上扫来扫去。
我知道董彦红在假意推辞,顺着董彦红的目光直接挑了两个女孩儿,一使眼色,两人便像蛇般缠住了李彦。
包间里,借着几分醉意,董彦红拿着话筒鬼哭狼嚎地吼着,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在边上的女孩儿身上摸着,看那熟练的样子,我就知道董彦红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唉,真不想用这种办法!”我心里有些无奈地想道,但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我又能怎么样呢?
玩儿了一会儿,我扶着董彦红去按摩,一路上,董彦红已经是和我称兄道弟,言语之间十分亲热。
开了两间房,将小姐和董彦红送到按摩房后,我一个人躺在另一间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不多久,隐隐听到隔壁传出了阵阵呻吟声。没过几分钟,便安静了下来。
“没想到这位还是个快枪侠。”我笑了笑,随即走出了房间。
董彦红一脸享受地神色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已经在外面了,用手点了点我,带着醉意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同董彦红一起走出了酒店。
“董哥,这卡你拿着,以后什么时候想过来玩随时都可以。”我说着递过一张金色的VIP会员卡。
“李~,恩,兄弟,你看你总这么客气干啥。”董彦红说着,用手虚挡了两下,却故意留出了空隙,让我轻易地将卡装进了口袋。
“韩哥,先送董哥回去。”我对韩壮说道。
“好的。”丝毫不比董彦红少喝的韩壮,丝毫没有一丝醉态地说道。
“董哥,千分之五。”我将董彦红送到家门口,随即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
李彦仍然是一副醉态,仿佛没听清陆维的话,摇晃着走进了家门。
为了不让冷秋霜和家里担心,我并没有将自己贷款炒股的事情告诉他们。从董彦红那里申请到四千万的贷款后,我马上将钱转到了股票的帐户上。
这么大一笔款子,不要说在二零零三年,就是在我的后世,也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大巨款了,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最近这一波井喷式的行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进行如此的一场豪赌的。
再次踏进广发证券,大厅里仍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只不过我知道,过不了几天,这里就会像菜市场一样热闹了。华夏国人跟风的热情和力度,我是见识过的,07年股市牛市行情时,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刚刚懂事的孩童,每个人都在谈“股”论“金”,几乎到了全民炒股的程度,但真正赚到钱的却没有几个,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全都被套了进去,没别的,就是一个“贪”字,就在人们热切地盼望着冲破万点大关时,急转直下的盘面却残酷地向人们证实了股市的血腥,然而,不死心的人们仍然在继续地补仓,期望着反弹,但伴随着人们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贪婪与恐惧,永远是股民的两大心魔,面对迅速高额的回报,试问谁又能不动心呢?
我再次来到广发时,连广发的经理都亲自出来招待,并恭敬地将我请进了条件最好的大户室。面对经理这样的反映,我并不觉得奇怪,在这个时代,相信就是全华夏国最有钱的人,也不敢拿这样一大笔钱炒股吧。自己的每笔交易,估计就仅仅是手续费。对于广发来说就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难怪会将我列为上宾。
“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客气。要是您自己没有时间操作,我们这里有职业的操盘手,可以为您提供最专业周到的服务。”广发的经理一张包子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儿般,对着我殷勤地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何经理,有什么需要我会找你的。”我对着这个矮胖子经理说道。
“那行,那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何经理说着,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关好了门。
这间大户室十分宽敞,大概有七、八十平方地样子,里面床、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如同宾馆的豪华套房一般,墙的一侧摆放着一台最新型号的联想电脑,而且最难得的是居然配置的是液晶显示器,以现在的行情。这台电脑没有二万五千元是绝对下不来的,看来广发对于大户们是真舍得花钱。
不过我清楚,羊毛出在羊身上,比起广发每天收入的巨额手续费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随手将窗帘拉上,我在真皮的电脑椅前面坐了下来,拿起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悠然地看着已经打开的同花顺软件。
茶很香。是上好的龙井,呷了两口。颇有精神一爽的感觉。
九点二十,电脑上一排排红绿相间的数字已经开始跳动起来,但还不能交易,是一些机构地集合竞争价时间。
我轻敲了一下F3,又敲了一下回车,屏幕上出现了沪市的K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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