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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卒在前往磨木森要塞的途中便将肖八的斗气炼化成为了自己的斗气,而且这过程他也越来越熟悉,就像和圣杯的互动越来越多了一样,这样以来他也非常高兴,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过不了多久,虞卒就可以达到这个世界的巅峰境界,突破时空轨道回到以前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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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这个世界也有自己很多留恋的东西,自己出生家庭的父母,老头子,还有依依等,但是他是不属于这里的,那个世界更需要他,说不定现在禹黄还在眼巴巴的看着那虚空画轴等着自己出去呢。
磨木森要塞。
磨木森要塞是一条极长的战线,横亘在与荆棘之国交界的地方,东西长达数十里。要塞是用石头和围墙铸成的,结合四周的高山和峡谷,便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话虽如此,可是近年来这要塞越来越不稳固,几次都险些被荆棘之国突破。
这便是当今圣上干的好事了,信任那一帮蠢材,又嫉妒忠良,恐虞纵篡位谋权便将其调往西边无战事的抵御,任用一帮毫无经验的文臣和没上过战场的武将住手磨木森要塞,当真是“英明”得很。
不过虞卒不是太在意,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在战场上磨练自己。不管在哪个大陆,战事最多的地方,同样也是高手云集之地。这里也不例外。
在磨木森要塞的一处石堡之内,不断有哀求的声音传来。哀求者是南宫庆的手下,这人其实挺无辜的,他不过回来报个信,却被南宫庆施以重罚。
因为那时候南宫庆正在那石堡内花天酒地,被一群不知哪里找来的年轻美貌女子簇拥着。但是偏偏这人这个时候进来报信,报得还不是什么好消息。
南宫庆听到那消息之后已经是暴怒不已,连玩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了。他狠狠道:“那小子是什么名字,你们调查清楚了么?哼,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也敢杀。”
那报信那人已经被南宫庆的手下打得浑身剧痛,嘴角都有鲜血冒出。而一旁其他的军士都已经习惯了,南宫庆想来没有理由的就打骂下属,这已经算是轻的了。那人埋头在地上颤颤巍巍,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南宫庆一脚踩在那人手上,大叫道:“你莫非眼睛瞎了?那肖八可是斗帅后期的实力,即将踏入斗军的境界?能被一个毛头小子杀掉?”
那人不敢动弹,只吱吱唔唔道:“南宫将军,小人千真万确,没有一句虚言,而且,那人好像是虞卒。”
南宫庆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疑惑道:“虞卒,你说的是虞纵那个废物儿子虞卒?”
那人一边摸着被南宫庆踩破的面门,一面频频点头道:“正是正是,小的听闻那虞卒要来参军,正是要来找南宫大将军。”
南宫庆沉思了一阵,不停的踱步在屋子里,他的确听闻他父亲南宫天收到过一封飞鸽传书说虞卒要来参军。想及此处,他冷笑道:“不知这小子使了什么邪门歪道连杀我两名手下,我倒要会会这个废柴。”
此时的南宫庆还以为虞卒还是当年那个只会读书的虞卒,那时候虞家武夫生了个书生儿子的笑话可是传遍了天秦帝国。
这时突然又有人走进来报道:“军营门口有一个小子拿着给大将军的书信要求见面。”说完便将书信呈上。由于南宫天最近去西塞视察部队,于是这个军团暂时是友南宫庆执掌的。
南宫庆将那书信撕碎,冷笑道:“来得还真快,我倒要会会他了,李武,李文。”说完他身边便有两个军士走上前。这两人和肖八肖九本也是经常混迹在一起的,听闻兄弟被那小子杀了,早就想报仇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两人都摩拳擦掌,眼里露出阵阵的杀意。
又说那虞卒在军营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正暗自叹气之时,突然从军营中跑出来一员小将。那小将对虞卒道:“南宫大将军不在要塞中,不过南宫左将军在要塞中,邀你进去一见。”
虞卒点点头,不疑有它,便随着那小将去了南宫庆的大帐之内。
虞卒进了要塞本以为是兵来兵往,充满军营的肃杀之气,哪里知道这军营之内的士卒个个毫无战意,一堆一堆的聚集着吹牛,更有甚者在帐房门口饮酒作乐,一派哗然。虞卒冷笑道就这样的要塞能防住荆棘之国多久,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他早晚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之后虞卒便进了南宫庆的帐房。只见南宫庆正带着一脸微笑坐在中央那把虎皮椅上,在其四周立着一些袒胸露腹的婢女正在鼓乐。而台下也放着好几张四方桌,桌上酒肉俱全。这在军营要塞中可以算是豪华奢侈到顶点的排场了。
那南宫庆一见虞卒走近来,也不下椅,而是幽幽道:“早就听闻虞家大公子熟读经书,定时要入朝为官的,怎么想到来军营了,莫非也是读书读得脑子堵住了。”他一说完四周的军士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虞卒眼中放出阵阵的杀意。
虞卒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那南宫庆又道:“不过看在家父和将军府上有些交情,本将军还是为你接风洗尘,此处军营比不得你将军府上豪华,还请不要介意,请上座。”
虞卒点点头,坦然上座,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有说。因为这鸿门宴可不是那么好吃的,虞卒早就从南宫庆以及他身边两个军士眼中看到了杀意。想想定然是为了诛杀了那肖八肖九的缘故。
南宫庆又端起一碗酒道:“来,虞兄弟,都是血性男儿,建功立业,干了这碗酒,以后在军营中,我们便是兄弟,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一份。”
虞卒微微皱眉看了看桌上那碗酒,那酒色泽一看便知其中已下了巨毒。南宫庆剑虞卒神色不对,以为虞卒看穿他计谋。却又见虞卒微笑着端起酒,一口便将那碗酒饮干。
南宫庆这才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狠毒的表情道:“虞兄弟,果然好酒量。想来好酒量的人,记性一定不会太差。不知虞兄弟可否认识两人,一人叫肖八,一人叫肖九。”
虞卒正要说话,突然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指着南宫庆道:“你,你。。。”
南宫庆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太年轻嘛,杀了我两个手下就这么容易?哼,这酒中含有剧毒,我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击杀了肖八肖九两个斗帅后期境界的高手,不过就算你比他们厉害,如今中毒,也不过马上成为我刀下亡魂。”
虞卒此时已经颓然倒地,不停在地上抽搐着,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而在他的面前已经立着两个人了,一个是李武,一个自然是李文。两人都提着鬼头大刀,呲牙咧嘴的笑着,如同锁魂的恶魔一般。
李武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刀刃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说罢和李文一起,两把刀齐齐想着虞卒的脑袋斩落。
他们似乎已经预见到虞卒这毛头小子血溅当场的宿命。但是突然他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击到自己的小腹处。
李武,李文两人突然闷哼一声,那巨力将他们刀刃都撞断,小腹处也受到巨大创伤,向后方倒飞出去。
这时候虞卒突然冷笑一声,从地面上暴掠而起,双手分别探向那两人的丹田肺腑。魂引斗技一触即发。且虞卒已经将这魂引斗技练习得炉火纯青,只不过片刻,李武李文两人丹田内的斗气便完全涌入了虞卒的体内。
虞卒本来在之前就已经踏入了斗军初期的境界,这两人都是斗帅后期的境界,的斗气一收,绝对可以踏入斗军中期甚至运气好还能踏入斗军后期的境界。
李武李文两人倒地之后半晌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最后才惊觉自己的斗气居然全部消失,想起之前的变故,不约而同猜到是虞卒那小子使的古怪。一时两人几乎被那古怪的法术吓得屁滚尿流,现在他们已是凡人之躯,怎么和虞卒对抗。
两人正想要逃跑,突然又再次受到斗气的袭击。双双喷出一口血水,五脏六腑都已被虞卒的斗气震碎,活活的被斗气炸死。
这一串动作只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虞卒对战斗的理解远远不是这些凡人能够明白的。此时的南宫庆颤抖着指着虞卒道:“你不是喝了那毒,你。”
这时候才说了进入这大帐后的第一句话,他冷笑道:“这等下贱的招数,你如何能慢的过我,那些毒早就被我斗气化解。哦,顺便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斗军中期的境界。”虞卒说得轻描淡写,四周军士却听得心惊胆战。
斗军中期,这里几乎没有一人可与之一战。甚至他们全部围攻虞卒也不一定能击败他。
虞卒一边炼化自己体内的斗气一边冷冷道:“南宫庆,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
南宫庆知道虞卒定然是对自己也起了杀意,连忙指挥自己手下那些军士去围攻虞卒,但是那些人都握着手中兵刃,却不敢向前一步,反而越来越退缩。有的甚至早已经被虞卒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压吓得浑身冰冷,不住的颤抖。
虞卒傲然立在众人之中,手按着藏锋剑的剑柄,淡然道:“既然如此,还是我亲自动手好了,你这个废物。”
虞卒说道废物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笑,那是比杀了人还要愉快的笑容。那些曾经称呼他为废物的人,几乎全都死在他的手中。如果李武李文不轻敌,就算难逃一死也能和虞卒对战许久,结果却是轻易死去。
虞卒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他向来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杀招。
外面的人不知道南宫庆的大帐内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能看到那大帐突然爆发出他们从未见过的斗气。
斗气在其中爆发出来,如同千万支银色的箭矢一样,甚至还带起一阵阵的血花。那血花中有一些便是他们的左将军南宫庆的。
砰!砰!砰!
数声过后,那大帐轰然倒塌,血形成的雾却还在那半空中漂浮。从那血雾中走出来一个人,身着玄黑长衫,手按乌鞘长剑,身后负者包裹。全身毫无血迹沾染。
他没有看那些惊愕的士兵,而是看着荆棘之国的方向,那里有一道银色光柱直冲云霄。那是斗气。而且是他熟悉的斗气。
虞卒一脚踏在地上,九章图步动用,飞快的朝着那方向跑去,只在众军士惊恐目光中留下一道道残存的幻影。虞卒走了许久,军营中才爆发出巨大的呼声,似乎那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个个惊慌失措,奔走呼叫道:“刺客入侵,刺客入侵。”而他们所谓的刺客早就已经跃过荆棘之国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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