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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嗤啦”一声脆响,韩萱草的衣服被撕破一大块,露出雪白的柔肩,雨水打落在上面,更显得清丽而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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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谦紧紧的抱住韩萱草,疯狂的往她脸上吻去。
韩萱草用力一踩林谦的脚,随着林谦的放开,她急忙退后了几步。
“臭婊、子!”林谦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韩萱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桥的尽头,连退几步的她一脚踩空,毫无预料的跌进海里。
“哈哈哈哈!”林谦看着韩萱草的身体在海里挣扎,不禁仰天大笑起来。
终于让她付出了代价!终于让她为他的父母偿命!
林谦全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往下流,他猖狂的笑声让整个夜显得无比的诡异,他几近扭曲的面容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恐怖而阴森。
“林总,那边有人过来了。”一个保镖慌张的跑过来。
林谦看了看海面荡开的涟漪,收敛起笑容,眉色一紧,“走!”
“汪~汪”一只黑色牧羊犬直奔到木桥边,看着下面冽寒的海水,不禁后退几步。
宫耀晨从哈雷赛摩上下来,看到不远处冒出的一个个水泡,毫不疑迟的跳下去。
“耀晨!耀晨!”恺达丢下伞,双手捧在嘴边大喊。
韩萱草屏住呼吸,面色平静的任由海水吞噬自己,或许就这样死去也好,也不用再被宫耀晨折磨。
爷爷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忽然浮现在她眼前。
不,她不能就这样死去。以宫耀晨的为人绝对不会替她照顾爷爷的。
韩萱草挣扎起来,只是手被捆着,她做不出任何自救,快被憋得不行的她闷哼一声,一大口水直接灌进了肚里,她渐渐失去意识,感觉身体在一点点下沉,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暗。
朦胧中一缕光束从海面照射下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游向自己。
韩萱草只看到一双幽黑如潭的眸子,就彻底失去所有意识。
宫耀晨抱住韩萱草,用力的捏她的肩,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看着她苍白到透明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在海水的浸泡下似乎随时都会幻灭成泡沫,他皱起剑眉,吻上她的唇,一边往海面浮去。
“萱草!萱草!”宫耀晨把韩萱草拖到桥上,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摇晃她湿漉漉的身体。
恺达一边上前给他们撑伞,一边拨打急救电话。
宫耀晨按着她的胸口,又接着给她做人工呼吸。
尽管他已经全身湿透,狼狈的不成样子,他却毫不知晓。此刻他只想救她,只想她醒过来。
“咳……”韩萱草猛地吐出一大口海水,吃力的睁开眼睛。
“萱草!萱草!”宫耀晨小心的把韩萱草抱到怀里,用手抹着她脸上的水渍。
“太好了!韩小姐终于醒了!”恺达看到韩萱草醒来,兴奋的一笑,对着宫耀晨安慰道:“耀晨,别担心了,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市医院的救护车马上就来!”
韩萱草模模糊糊的看见宫耀晨那张满是担忧的脸,听到恺达的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扶上他的手臂,“不去……市医院……爷爷会……担心……”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臂垂落到地上。
“叫李医生在别墅等!”宫耀晨对恺达命令的说,抱起韩萱草往别墅赶去。
依山傍水之间的山林里,傲然天成的宫氏别墅在雨夜的洗礼下,亮着朦胧而柔和的亮光。
“少爷,你先去换衣服吧,我来照顾韩小姐就好!”吴妈看到一身湿漉漉的宫耀晨抱着韩萱草进房间,慈祥的上前说道。
“不用!你们都先出去!”宫耀晨关上房间的门。
他拿下衣柜里的一套睡衣坐到椅上,小心的脱下黏在她身体上的湿漉漉的衣服。
此刻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他不放心任何人,只想亲自好好的照顾她。
看到她手腕上勒出的血痕,他的眸子变得无比深邃。
替她穿上干衣服,宫耀晨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才把医生叫进来。
宫耀晨坐在床边,拉出韩萱草的一只手,其他地方都用被子盖得严实。
“韩小姐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李医生替韩萱草把着脉,关切的问。
恺达在一旁强忍住想笑的冲动。
宫耀晨投去一个犀利的眼神,“没有。”
李医生点点头,伸手准备去探韩萱草额头,却被宫耀晨挡住。
他的女人,不准任何人碰。
“宫总裁,我只是想看看韩小姐有没有发烧的迹象。”李医生无奈的解释。
宫耀晨探了探韩萱草的额头,面无神色的说:“没有。”
“那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挂吊瓶补充下营养就好。”李医生绕到另一边,拿出吊瓶挂着床头,把小小的针头插进韩萱草血管。
宫耀晨看着韩萱草苍白的面容,握住她手的力度又加重了些。
“这是药膏,每隔六小时涂到伤口上,很快就会复原的。”李医生把一剂药膏递给宫耀晨。
“你们都可以出去了。”宫耀晨替韩萱草掖好被子,坐在一旁专注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孔。
恺达和其他人小声的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宫耀晨锊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轻抚上她细腻如瓷的面容。
为什么她总是让他心疼?总是轻而易举的改变他的情绪?
他本来该恨她,为什么现在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感到这样的手足无措,除了眼前的她!
夜变得越来越沉寂,窗外的雨声也已经停止,淡淡的夜色透过水晶珠帘弥漫进房间,有着朦胧的静谧和温情。
“冷……好冷……”韩萱草感觉像是站在雪地里,身体冷的开始发颤。
她迷迷糊糊的想拉被子裹住自己,却感觉一股重力压在上面,怎么也拉不动。
“萱草,你醒了?”宫耀晨醒来,立刻握住她的手,却不由得一颤。
她的手很烫,像刚从微波炉里拿出的鸡蛋一般。
“冷……我好冷……”韩萱草哆嗦着,口齿不清的说着。
“你发烧了,我马上给你叫医生!”宫耀晨有些慌张的把她的手放进被子,正准备起身离开,一股重力却紧紧的拉住他。
“不要走……陪我好不好……”韩萱草拉住她感觉到的唯一有温度的东西,连她自己都能听到上牙床和下牙床打架的声音。
每说一句话她都感觉有一份热量从身体流失,只是她不想失去指间的温暖。
她是在乞求他吗?宫耀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坐到床边,紧握住她的手,“好,我不离开你!”
他的声音那般笃定,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心里发音出来。
韩萱草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四周全是冰,她一点点往宫耀晨身边挪,那是唯一有着温度的地方。
宫耀晨感觉到她身体的发颤,看了看自己已经干透的衣服,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不冷了,别怕。”
宫耀晨把韩萱草抱在怀里,像安慰一个小孩子般轻抚她的背。
韩萱草一个劲的往宫耀晨火热的身上贴,此刻的她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一个取暖器。
这是夏天,盖着被子就算了,还抱着她这个发烧的女人,宫耀晨感觉全身就像一个火炉,不断冒出的汗又把他刚干的衣服湿透。
尽管隔着衣服,宫耀晨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曲线。
该死!她是在找死?
宫耀晨低咒一声,强忍下一种冲动,继续安抚着她。
感觉到手背的一股刺痛,韩萱草一声嘤咛。
“怎么了?”宫耀晨担忧的问。
韩萱草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宫耀晨小心的推开韩萱草,才发现她手背上还插着针管!
他不禁在心里自责,看着已经空了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拔出针管,又摸索着一旁小柜上的胶布给她贴上。
还没给她盖好被子,韩萱草又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韩萱草触碰着“取暖器”带给自己的温暖,把头深深的埋下去。
“爸爸,你为什么不回来看我?”韩萱草迷迷糊糊的说着。
她忽然好想爸爸,印象里的韩天总是每次回家给她带一大堆的糖果和玩具,带着她和妈妈出去玩。
可是为什么他会不要她了?
“你说什么?”宫耀晨下巴抵着她柔顺的发丝,轻轻的问。
“爸爸,不要走!不要走!”
韩萱草似乎看到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爸爸对她说他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以后一定要听爷爷的话。
然后他就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十三岁的她在雪地里一直追一直追……
“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宫耀晨咽了下喉,他没想到她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宫耀晨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不要离开我……”韩萱草紧紧的抱住宫耀晨,她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这个雪地里唯一的“取暖器”,她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宫耀晨沿着她滚烫的面颊一直吻至她的唇间,把她湿润的泪滴全部吻去。
韩萱草感觉着那异样的火热,她身体里的寒冷一点点褪去,她抱住他,她觉得这是唯一能带她走出那片雪地的温暖,她开始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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