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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明显有两边,左边的大耳室幽囚着耶律淳,那右边的定关押着耶律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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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行在昏暗的密道中,跟着密室的守卫者往前走。武松等人一来,就立刻控制了这座偏殿,又兼之耶律浚已被抓,这些看门狗自然乖乖就范。
“大人,就是这里了。”那人打开一扇铁门,唯唯诺道。
“滚吧。”武松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即推开铁门,往这间小密室中望去。
耶律淳所在的耳室,牙床,紫铜香炉,多孔长明灯,一应俱全,与眼前这间密室,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间密室看上去灰暗不堪,许多物什上沾满了灰尘,墙壁微微有些湿润,透着股不舒服的发霉气味。整个密室竟只有一根微弱的火把,静静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显得静谧而又诡异。
武松暗感气愤,在如此环境下,耶律林柔哪里能住的舒坦,怪不得耶律浚怕自己迁怒与他了。
他加快了脚步,转过一道墙角,右上首的墙上,开了个铁栅栏窗,所以光线一下子亮了许多,武松有些不适应,微眯着眼睛,将手挡住部分亮光。
武松的“踏踏”的脚步声,在密室中荡起大片的回声。
一个鄙夷的声音传来,“耶律浚,你不要妄想了,我是不会说出小定的下落的。”
声音清丽,是耶律林柔的,但此时她的语气却不像初见时那般和煦,竟透着些许的愤怒。
武松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耶律林柔平和的性子,怎会如此失态。
他快走了几步,终于在一副木架子上发现了她,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得叫了出来,“林柔!”
耶律林柔皓腕被一段绳子紧绑在木架上,绳索之深,根本没考虑她的感受,雪肌之上,被勒出了道道肉眼可见的红痕。
她的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着脚,一张俏脸,虽仍是花容月貌,但脸色苍白,樱唇干裂,眼角透着痛苦与疲劳。
想起在湖畔与她初见时,垂垂杨柳下,那个抱着白兔,美眸轻眨的柔弱恬静的女子,竟被如此对待,娇嫩新儿怎堪如此折磨。
武松眼里迸发出无边的怒火,耶律浚,你洗好脖子准备受死吧,至于那个对萨满神的誓言,他压根不放在眼里,他信的是上帝。
耶律林柔听到武松的声音,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模样,这个夺去她初吻,还一脸正经说是为了他好的无耻男子,她又怎会忘记。
“统制大人,你……你来了。”耶律林柔的声音很清丽,就如同那天湖畔见面一般。见到她满不在乎,故意装出坚强的样子,武松心中一痛,这女子真的是独自肩负太多。
刚才她口里的“小定”,应该就是许王耶律定,她尚在襁褓中的弟弟,也是天锡皇的继子。看来她和耶律浚的矛盾就是如此,为了保护耶律定,耶律林柔定是宁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聪慧如耶律林柔,肯定明白,一个连自己病重父亲都不估顾及的人,一旦他曾经的竞争对手,耶律定,落入他的手里,那里还会有好下场。
“林柔,我来救你了。”他冲到她身前,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几下就割断了绳子,她的玉手终于得以解脱。武松挽起她的双手,凉凉的,将之放在手心里捂暖,还用嘴哈着气。
慌忙间,两人自然少不了肌肤上的触碰,耶律林柔脸色一红,却没有抽出或者斥责,多日的冰冷,今天终于感到一丝温暖,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见到此女没有反对,他干脆搂过她的玉背,将她的娇躯靠在自己怀里。但没料到她竟像是受惊的白兔,一下子从武松怀里挣脱出来。
她咬着下嘴唇,眼里水蒙蒙的,露出些许痛楚。
武松刚要问怎么回事,突然感觉手里湿润润的,他看着手心,血红的一片,是血,还有些许温度。
武松在太极殿中为了救萧韵,虽然手上受了伤,但早已经包扎好,所以这血肯定不是他的。
“林柔,你转过身来。”武松的口气冰冷,而又不容质疑。
她不由地转过身,果然,玉背上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几十道鞭痕,看着那被她玉背上的伤痕,武松反而不愤怒了,他已经动了杀心,耶律浚,他必须死。
武松牵起耶律林柔的玉手,将她拉出密室,正好碰上了往这边赶来的萧韵,二女似乎是老相识,喜极而泣。萧韵看着耶律林柔的伤口,眼底里也冒出了怒火,看来她与耶律林柔的情谊不假,只是二人的关系为何如此,武松就不得而知了。
萧韵想要派人给耶律林柔包扎伤口,但武松却说还有一件事要处理,没有多解释,他就带二女来到了另一个密室,此时天锡皇,耶律浚和众臣都在这里。
三人的到来,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耶律浚看了一眼武松,眼里似乎有惊恐神色闪过,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又安定下来。
“臣下有一事想要请陛下做主,万望陛下成全。”武松拱手拜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天锡皇又苍老了几分,全身上下,唯有一双眼睛还是精神的,他看了眼耶律林柔,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说道,“耶律将军,此次是我耶律皇室对不起林柔,让她受了苦,就算你不说,我也会重重惩罚这个逆子,白雪的事情,大石也跟我说了,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就成全你们。”
“重重惩罚?”武松在心里暗恼。不过耶律淳这么做也是正常,毕竟耶律浚是他的亲生儿子。
“好,既然如此,我想现在当着林柔的面,重重惩罚他,不知陛下可否应允?”武松不依不饶,在讨债之前,先收他一些利息,也算为耶律林柔此女出一口气。
众臣愕然,他们不明白,一向冷静的耶律松,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当着皇帝的面,说要惩罚太子,这不是明摆着打皇帝的脸吗,所谓一家人打闹,又怎么容得下一个外人插手,何况此家还是皇室家族。
耶律狼烟等人频频向武松使眼色。
耶律大石却是瞪了他一眼,向天锡皇解释道,“陛下,松儿只是一时冲动,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他转而对武松喝道,“松儿,你先出去,此事容后再议。”他看到天锡皇此时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
武松却没有领情,他依旧望着耶律淳,不急不缓地说道,“陛下,请应允臣下的请求。”
耶律浚偷偷瞄了眼天锡皇,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铁青,心里也在暗暗发乐,没想到你耶律浚如此愚蠢,伴君如伴虎,连揣测圣上的心思都做不到,你就活该倒霉吧。
耶律浚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好像受了多大威胁,但他脑海里却浮现出武松被斥骂,甚至责罚的样子,不由心里暗暗发乐。
天锡皇目光阴晴不定,盯着武松看了会儿,但还是叹了口气道,“耶律将军,此事就作罢吧,朕会让御医给林柔治伤。”
他还是给耶律浚留下几分面子,如果他被武松当着众人的面惩罚,日后史官动起笔来,定是毫不客气,什么太子叛乱,不成,遭臣重罚,快人心,上默然不语如此云云。
那他耶律皇室可就丢尽脸了,他是个很注重名声的人。
“陛下真的连如此要求都不答应吗,须知,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何况耶律浚叛乱,更是罪加一等。”武松不明白天锡皇心里所想,也不想明白,他只要耶律林柔能释怀。
“耶律松,你好大胆。”饶是耶律淳善于笼络人心,但此时也不得不发怒,他是天子,是至高无上的,他可以容许臣子贪腐,办事不力,但是所有的事必须有个底线,那就是要忠于自己。
李处温之事后,他应经对臣子的忠心有些怀疑了,他对李处温着实不薄,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名声,用萧韵稳住他及他的家族,可到头来,他还是叛乱了,这让他十分恼火。
耶律狼烟等臣子见天锡皇发怒,连忙跪下替武松求情。
耶律大石明白天锡皇的性子,知道此事没有商量,但还是拜道,“陛下,松儿此事的确有错,但还请陛下从轻责罚。”
他是忠于耶律淳的,虽然对武松赏识有加,但还是不能偏私。
更恶心的是,耶律浚也假装出一幅大方的样子,说什么自己受辱,耶律皇室受辱没有关系,还请父皇饶过武松之类的话,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虽然天锡皇知道此话很假,但无疑也增添了怒火,看向武松的眼神中,更加多了几分愠怒。
武松大胆迎上他的目光,缓缓说道,“看来陛下是不答应了?”
还有比这更大胆的人了吗?逼迫皇帝答应,武松的底气究竟是什么,难道他真的被冲动搅晕了头脑?
天锡皇微眯着眼,豹子一样的眼神盯住武松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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