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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莲娇呼一声,讶声道,“莫非叔叔想要同官府对抗,不,这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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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从华州大牢里走过,大牢中守卫的森严,郑秀莲是亲眼所见,她很是担忧武松的安危。
“莲儿你看。”武松说着,手拿秀莲的发簪,将簪尖插入锁孔,只听得“咯噔”一声,那枷锁一松,竟然被打开了。
郑秀莲轻掩檀口,简直不能相信,只用一把发簪,就能打开监狱的锁,简直是天方夜谭。
对于武松来说,前世蒙着布条也能用铁丝解开密码锁,这种刑具的锁自然不在话下。
“莲儿,现在你明白了吧,大牢中的锁对我根本没有用处,只是我需要竹联帮的人引开大牢外的守卫。”
竹联帮的事,武松也早向郑秀莲透露,石头等人她也是熟知的,秀莲美眸轻眨,沉思片刻道,“叔叔放心,我自会通知石兄弟。”
这时牢头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二人才分开,郑秀莲望了武松几眼,才走出他的视野。
夜幕降临,华州大牢里火把明亮,三步一岗,五步一戒,来来往往的巡差手执杀威棒,散漫的眼神盯着囚房里蜷缩的犯人,不时还敲击着木栏杆,让沉睡中的犯人惊醒,以此做乐。
刘二是华州大牢狱卒里的一名,今晚是他值班,但他好像心不在焉,走过囚牢时,连正眼也不瞧那些犯人一眼。
“直娘贼的,今日来牢里的那女子是哪家女子,怎从未听说过,长得端的是天仙般的人儿,不行,今晚必须得去满春院里消消火,这该死的王权,怎的还没来换班,呸。”他啐了口唾沫,正好吐在一间囚房靠在木栏杆的一犯人脸上,那人满脸横肉,怒目而视。
刘二却轻蔑道,“还敢瞪我,你这贼配军,再瞪叫你喝爷爷的洗脚水。”
刘二从那犯人的身旁走过,走了会儿,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牢房最里面。他下意识地往关押武松的囚房里一望,眼里闪过惊疑,再仔细走近一看,人呢?
他正待转身欲喊,浑然觉得天晕地旋,下一刻就没有知觉了。
刘二的身后,转出一面容坚毅的男子,虎背熊腰的男子,不是武松又是哪个,他收回手刀,望了眼瘦小的刘二,放弃了换上他衣物的想法,只提了他的杀威棒,转身离去。
“咯噔。”一间囚房的牢门打开,里面的七八囚犯满脸惊疑。
“咯噔。”又是一间囚房。
“咯噔。”……
“不想死的快走。”武松直到打开了几十间囚房,才停手,但也放出了约莫有几百囚犯,他都是有选择地放人,都是些面目凶狠,身强力壮的人。
渐渐的,一股囚犯如流水般朝华州大牢门口冲去。
即使大牢门口守卫森严,但这些囚犯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与其生不如死,不如操他奶奶的官军。
一个拐弯角,一狱卒慢悠悠地走出来,瞬时,众囚犯与那人都呆了片刻。
不知谁喊了声,“这腌臜泼才就是王权,直娘贼的,他前日才让我吃了一通杀威棒,还朝老子吐唾沫,操死他。”
群情激奋下,这个叫王权的狱卒悲剧了,估计能有个全尸就不错了。
这群囚犯见了血,眼泛红光,更加兴奋地往前冲去。
越往大牢门口,守卫就越是森严,刚开始只是普通的狱卒居多,后来手执长枪的厢军也多了起来。
囚犯这边也开始流血了。
皎洁月色下的华州,此时却是一片喧闹,不停地有厢军冲入大牢里,也有往四处增调援兵的,火把乱舞,弓弩手却早已在门口做好了准备。
大牢中,囚徒们几乎是踩着官军和自己人的尸体上前,开始的颓势过后,不少囚徒捡起了刀枪,本就是有些武艺的他们,与厢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武松没有动手,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华州大牢里厮杀还在继续,月被染成了绯红,弯月沉沉,转眼间,戌时已到。
囚徒还在与官军僵持,但这群官兵的身后,却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往大牢里增援的官军也一顿,转身往后跑去。
武松心中一振,大喝一声,拿起手里的朴刀,动若飞鹰,闪电般钻入厢军的人群,左臂右砍,刀光剑影下,朴刀已经染红,仅仅只是数十息的时间,武松在狭窄的过道里杀出一条血路。
他没有犹豫,继续往前跑去,那些厢军被囚徒缠住,也就没有追来。
行到门口,武松将刀横在胸前,小心地潜行,不怕明枪,就怕暗箭,所幸大牢门口的厢军都向刘府方向赶去,留下的几人,几个回合就被武松杀死。
他看了眼刘府方向的火把,奋力往那边跑去。
依照计划,竹联帮人马负责引开大部分的官军,接着全力攻打刘府。武松很快与石头等人见了面,众人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终于逃出,忧的是大批的厢军,正从四面八方朝刘府逼近,人数约有竹联帮人数的数倍。
刘府被竹联帮包围,而竹联帮又被官军包围。
众多人马停在刘府外的一大片空地上,竹联帮朱武,施恩等人,以及啸笑笑刀剑山庄的人马皆在场,但人人脸上皆有些慌乱。
黑暗中四处而来的火把,让人嗅到了些许厮杀的气味。
“石头。”武松喝了一声道,“随我入刘府,用刘彻的人头退军,其他人先挡住最近的厢军。”
武松发令,众人马立刻有了主心骨,与最近的一拔人马交上了手。武松和石头来到朱红色紧闭的府门前,武松飞起一脚,竟将几寸厚的门踢出一个大洞,石头沉甸甸的戒刀胡乱砍了几刀,大门上出现一大洞,二人直接穿洞而过。
身后已经有了厮杀声,武松不由加快了脚步。
虽然刘府外厮杀声片片,但刘府的隔音效果显然不错,游廊上来来往往的家丁,守卫,婢女,都好像没事人一般慢悠悠地走着。
“你是何人?”一守卫持刀上前询问。
武松一个眼色,石头上前,一刀就将此人头颅割下,血花喷涌,无头尸体软软地倒下。
“啊——”惊叫声响起,婢女,家丁丢下灯笼,四处飞奔。
“石头,不要管他们,随我来。”武松见到了石头眼里的杀意,制止道,“路上有你好杀的。”
静谧华丽的刘府终于沸腾起来,家丁,婢女四处奔走。石头如同杀神临世般,跟在武松的身旁,敢于上前的守卫,都被他几刀劈死,武松几乎没有动手过,只是抓了个守卫问明刘彻卧室的位置。
须臾,二人来到了刘彻的卧室,乍一看,竟然是武松杀死西门庆的房间,他暗道这位刘大人还挺恋旧的,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闯入了内室,那里还亮着灯火。
进入内室,却见内室床帘放下,檀木制的床还在微微晃动,里面传来了女子娇喘的微细声响,只因极力压制着,所以在门外无法听见。
武松也没料到会是如此,一脚踢飞一张木椅,木椅撞到木床,发出大声响,床内传来男女惊呼的声音,很快滚出一对男女,女的绮年玉貌,满面潮红,却用被单裹住酮体,瑟瑟发抖。
男的却是磕头就拜道,“刘大人,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被这荡妇勾引,你饶了我吧。”
武松仔细一看者男子,冷笑道,“李通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刘彻的腥。”
李通判一愣,抬起头来,竟发现身前的是武松,讶声道,“武都统,你不是在——”
“少废话,我只问你,刘彻现在在什么地方?不说的,我要你的小命。”武松轻轻一脚将就将他踢翻,他又像条狗一样爬回来道,“武都统,我说,知州大人今晚去了总管潘庆的房间。”
“潘庆?好,那你带我去潘庆的房间。”
李通判胡乱穿好了衣服,领二人来到潘庆房间,房间亮堂堂的,窗前两道身影,只听得一声如女子般清脆婉转的男声笑起,让武松平白起了身鸡皮疙瘩。
他赏了李通判一计手肘,就踢开了大门,果然见到了刘彻,他正抱着他的美娇郎,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已经微有醉意。
“你们是何人?”刘彻怀里的潘庆见二人闯入,厉声喝道。
刘彻也反应过来,他见到武松二人,尤其是武松身后,瞒刀是血的石头后,醉意全无,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惧色,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庆儿,没事,他们二人是我的手下,酒水没了,你去酒库替我取最好的那壶女儿红来。”
潘庆如女子般娇嗔道,“刘郎,可夜如此深了,我们是不是应该——”
刘彻鹰目一瞪道,“快去。”
潘庆只得离开刘彻的怀抱,临走前还白了武松一眼,满眼幽怨,这又让武松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刘大人还真是有情有义啊。”武松讥讽地说道。
刘彻眼角还是十分阴鹜,只是片刻就堆满了笑容道,“武都统,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捉拿你全是大名府梁宣承的意思,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那逼迫我嫂嫂秀莲的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武松眼中光芒爆射,杀意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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