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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自觉毁容,发了疯一般的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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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也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死死抱着,嚎了起来:“大不了我养你,等孩子出生了,求你的男人继承我的爵位就行了。我们回去吧!”
其实毁容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程千寻躲在一角,冷眼看着。要不是撒拉怀着孩子,一口咬断她的脖子算了。
鲁道夫见撒拉闹得欢,于是拿着绳子上去,将撒拉又捆了个结实,还将绳子一头给了路易:“不用客气,应该的。”
路易瞪着眼珠子,憋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雷格尔一挥手:“还有这次我们的损失,请路易侯爵过目,然后签名画押,不会签名就画个十字吧。”
还能怎么样,签了之后,因为赔偿丰厚,雷格尔还附送了两匹马,和两辆马车,以及将他们的骑士放了。毕竟这一路上强盗土匪很多,没吃喝的农奴,逼急了也会拿着棍子成群结队的打劫。可也有骑士说愿意留下的,经过这次的火拼,也让路易损兵折将了不少,原本带来的一百多人,到最后死了三十多、留下三十多人,只带回了一半都不到的人,并且其中还受伤者居多。
而三个贵族则收获得比损失的多得多,随后接下来,就是奖赏。一直忠心耿耿的,当然奖励颇多,三个贵族兑现了诺言,而有过墙头草的,则奖赏按照功过减半或者只绕了一命算不错了。将剩下的骑士整编,由老骑士管理新来的。
有了鲁道夫,三个主子自然轻松了许多,结伴回到了餐桌旁,继续用餐。
外面烤肉已有可以吃的了,鲁道夫端进来一大块肉。
“鲁道夫你也坐下吃吧。”斯内德满意地道,那可是对于骑士最为信任的表现。
鲁道夫平静地道:“我还是到外面去吃,顺便看看那些归顺大人的新骑士,是不是心怀叵测。”
“好的。辛苦你了。”斯内德特别的客气。
“这是我应该做的。”鲁道夫点头行礼。
此时管家来了,问雷格尔:“老爷,那个混蛋沃纳怎么处置?”
雷格尔看着斯内德还没开口,斯内德就对着鲁道夫道:“沃纳就交给你了。不要太大煞风景,大家还在吃东西。”
鲁道夫猛地点头行礼,随后转身扶着剑出去了。
戈登用刀切着肉,看到雪狐舔着鼻子跳到了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它面前还放着一个空餐盘,于是笑着随便插了一块,放在它的盘子里:“你也有功,给!”
雷格尔看着雪狐喜欢得不得了:“怪不得它那么困,应该昨晚也没闲着。否则身上怎么可能那么多的血。”
“是呀!”斯内德无比惋惜地道:“只可惜它不肯配种,我真想养一只。”
一听到配种,雪狐就连肉都不吃了,抬头瞪起了眼睛,引得大家哈哈哈大笑。
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了沃纳凄厉的惨叫声,简直是撕心裂肺的,大约他妈生他时,都没叫得那么惨。
斯内德微微皱眉,喊道:“鲁道夫,干什么呢?吵得我们都没办法吃饭了。”
“是,大人!”鲁道夫回应了一声后。沃纳的嘴就被堵了起来,可他发出的鼻音,也足够响到传入大厅的餐桌处。听上去更是让人难受。
管家捂着嘴逃了进来,雷格尔问了声:“怎么了?”
管家放下手,喘了好几口,才缓缓道:“骑士大人把。把沃纳的手脚骨头都敲断,敲得粉碎。说到时将他舌头割了、眼睛挖了,手脚缠在车轮上,挂在城头。沃纳这家伙失禁了,好臭。”
雷格尔愣了半天。挥了挥手:“去吧。”
管家立即往里面跑,大约比外面的惨状吓到了。门外又跑进来厨娘们,她们一个个吓得脸色皆白,行礼后就低着头匆匆往后面跑。外面的那些家丁,也只有马厩里钻了。当然看得乐呵的人也是有的,外面随着沃纳的呜咽声,嘲笑调侃声中男的女的都有。
雷格尔笑得有点勉强:“这样也好,给那些家伙一些警示,以前我太过仁慈了点。”
戈登也废了很大力气才点头:“重赏也要重罚,这样才能恩威并存。”
雷格尔稍微有点释怀了,调侃了起来:“看来以后我也会到斯内德伯爵那里借人用用。”
斯内德含笑着:“借用的佣金好商量。”
“和我们还谈什么佣金呀。”于是三人又聊了起来,肉不断地被割下,放入盘子吃掉。
程千寻继续吃着肉,历史上的酷刑举不胜举,不提那些枉死的人,沃纳也是罪有应得,他一个人的贪婪,导致死了那么多的人。如果他不打开城门,路易也许围上个一二天,见到戈登的人到来,也就带着人走了。
已经风了大约七八天的熊肉已经没刚割下时那么好吃了,但也算是肉。总比放上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要强很多。程千寻吃完后,犹豫好奇拖着尾巴去看了眼。
鲁道夫已经干完了活,正在篝火旁割肉吃,而院子一角,有几个人围着看。
她咬了撒拉一口后,所有人也知道她是雷格尔的宠物,也就让她挤进去看,有人还喈喈地笑着。
一个竖起搁在墙面上的大车轮上,一个几乎是血肉模糊的东西正缠在上面。
这“东西”被剥光了衣服,眼睛被剜了,只有两个淌着血的空洞。舌头被割了,以至于他张开嘴只能痛苦的嚎叫、说不出话来。
手脚骨头全被砸扁敲断,程千寻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手脚“柔韧性”会那么高,就象是章鱼的触角、更象是绸带,可以来回穿过车轱辘几回。
鲁道夫还冷冷道:“想在城头多挂几天的话,每天灌两碗稀面糊。”
旁边一个骑士嘴角微微抽搐着:“都这样了,能活多久?”
鲁道夫嚼着肉,漫不经心地道:“不给吃的,三五天。给足吃的,挂个半年放下来照样活的!这家伙平时油水不少,吃得挺壮,撑得住。”
所有人,包括刀头舔血的骑士们,都用敬佩和畏惧的目光看着他。这家伙的手段,简直比得上专业处理酷刑的刽子手呀。
又要到晚上了,程千寻又要开始思考,到哪里避难。院子里全是骑士,当然他们原本来干什么早就丢到脑后了,现在只想着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今晚会有一部分去村里或者去几公里外的小镇上找女人,因为赌博、抢女人而打架是必不可少的,可他们兜里都装着几个小钱,那些女人和酒馆老板会“原谅”他们的。
只给他们五十个个铜币是对的,足够他们灌饱普通的酒,还能找个四肢健全的女人。好看难看就看运气了,反正喝了酒后,美丑都分不清楚。如果把金币和奖赏一下全部给他们,绝大部分到了明天就会不翼而飞。
院子出去简单,跑到外面也简单,根本不用钻洞了,大门就这样开着。可鲁道夫这个家伙,一直坐在篝火旁闷闷不乐,只有她知道,沃纳那么惨其实也有她一部分原因,否则最多来个木棍插菊,扔在那里自生自灭得了,费那么大的功夫,敲断人手脚骨头,那是需要花力气的。
不敢去那小木屋,指不准鲁道夫喝了瓶酒后旧地重游。
去斯内德的房间吗?也不敢,斯内德已经知道她躲在床底,一进房间就搜床底下。虽然也不是没和他在一起过,可斯内德一切都忘了,可不想在他忘了所有时和他在一起,那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感觉简直没什么两样。
去戈登房间,还是雷格尔?程千寻想来想去,猛然开朗,索性就去空着的客房。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
正在帮她擦着身上血迹的雷格尔疑惑了,但被她的笑容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什么那么好笑?”
斯内德和戈登也笑了:“大约还在为咬了那个大肚婆笑着呢。”
想到这里,雷格尔就生气:“怀着别人的,却要我们来负责,他们怎么会想得出来的。”
“但绝对是好计策。”斯内德靠在椅子上,一脸倦意,待会儿他一定要好好补睡一场:“等到我们告状上去,一切都尘埃落定。到时能解释清楚她生出来的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了王宫里某人的荣誉,我们不认也会硬要我们认了。哪怕王后为我们抱不平,也不会派兵的。”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是各管个,想要上面派兵,要过洋跨海、翻山越岭的,还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又不是外番攻打来占领领土。更何况只是为了一个孩子归宿问题,派兵简直是开玩笑。
“好了!”雷格尔将小爪子放开,满意地看着毛茸茸的雪狐,身上的血迹终于擦干净了,凑上去狠狠地亲了口:“你可真可爱。”
呃。。。程千寻被亲的嘴角微微翘起,等到雷格尔过关后,再看到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确实好玩,来,亲一下。”斯内德和戈登也兴致勃勃地站了起来。
程千寻赶紧地夹着尾巴,跳下椅子,一溜烟的往楼上逃。
听到楼下传来朗声大笑,程千寻吐出一口气。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就等在走廊上,等待着太阳落山。
又是一天,幸好天界没有今天死个人,明天死一个的催,也只有这点比冥界宽松点。
终于变为人形了,她推开一间无人住的客房走了进去,将柜子里的毛毯包裹住身体后躺到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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