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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鲁道夫肩膀上紫痕,她轻声道:“今天背的东西太少了,明天再给我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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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回答:“不用,晚上我就想办法,小事而已。”
刚说完,就听到旁边的玛利亚在抱怨:“好累,我的肩膀,帮我也敷一下。我可是圣女,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对此早就无语了,这个家伙没救了。
她没个好气地道:“等着,斯内德敷好就是你了。”也不想想,到底是谁背的东西最多。
斯内德正在忙:“你先去帮她敷吧,等一会儿吃完晚饭,你再帮我弄。”少了二个人,虽然烧的东西少了很多,但原本分摊的活只有自己干了。
也只有极为不愿意地过去,帮玛利亚热敷。
热毛巾刚放上,玛利亚就叫了起来:“啊,好烫,你想烫死我吗?”
二个队友都死在这个家伙手里,真想看看能不能真烫死。但意气用事有什么用,她也累了,将毛巾按在玛利亚的肩膀上:“烫才有效,活血化瘀,如果不想热敷就冷敷,但到时不要说冻死。”
“就不能冷一点,不要那么烫,皮肤都烫红了。”玛利亚叽叽歪歪半天,都没说一句“请”字,好似一切都是应该的。
趁着这个时候稍微做点思想教育,至少让这个家伙不要去送死。她想了想后,开始好言好语起来:“碰到野兽,特别是那种根本逃不掉的,不能逃。越逃,它越会追过来。比如说狗吧,哪怕不想咬你,但天性就是喜欢追活动的。除非是狮子老虎,那么它们吃饱了才不会动。”
“不逃难道等着被吃吗?”玛利亚听口吻是有点不服气:“今天幸好我叫你们逃,我看你们是吓傻了吧。”
闭嘴吧,说了也没用,这种人。或许死上十回,才稍微长记性,二个队友都是白死了。
又少了一个队友,二个地铺就能睡下全部的人。感觉好空旷。怀念以前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插科打诨的日子,雷格尔总是话最多,戈登有时插入一些。而今天显得越发的冷清了,斯内德先躺下睡了。后半夜他需要值班,而鲁道夫正在缝着东西。
她起来走到篝火那里,倒了碗热水。此时的气温有点冷,鲁道夫并不属于热气很足的人。端着水过去:“喝点,需要帮忙吗?”
“谢谢!”鲁道夫接过碗,用手捂着:“做二个背包,反正值班。”
“我也值班吧,光靠你们两个人轮班,一晚上能睡多久?”她尽量压低声音,因为斯内德就睡在旁边。
随便一算就知道。哪怕从晚上八点到白天的八点,十二个小时除以二,每人只能睡六个小时。白天还要走那么多的路,撑个一二天可以,时间久了一定顶不住。
“那从明天开始吧,这东西还要点时间。”鲁道夫喝了口热水后,将碗递给她,又继续缝了起来。
想想也是,于是她回到了地铺,躺下睡了。
清晨。晨曦未散,她闻到一股肉味,醒了过来。
斯内德正在烧肉,赶紧起身过去。硬是从他手里抢过了勺:“半夜值班到现在吧,快去睡,还能睡一会儿。”
熬到天亮的斯内德显然是疲惫的,也没争辩什么,就回去睡了。大家都很明白,如果身体垮了。那么会给团队添上更多的麻烦。
如果雷格尔和戈登还在的话,就不会那么累了。。。可想有什么用,她微微叹气后继续看着锅里的肉片,斯内德已经将肉全部切成了片。
肉片煮酥了后,就拿下放在旁边,她弄了点水,加上面粉开始搓面团。
鲁道夫醒来了,抬头看了看天,赶紧地去推斯内德:“不早了,该起来了。”
“不用。”因为“圣女”都还没醒过来,但斯内德已经醒了,长期的锻炼让大家都特别惊醒。
“你眼睛再闭一会,大约十分钟后可以吃了。”赶紧地将锅里的肉再放到火上,等肉片汤开了后扔进去野菜末,将面团用手一点点捏下,扔进国内。
等饭好了,玛利亚都还没有睡醒,鲁道夫也只有去叫玛利亚起来吃饭。
“真好吃。”斯内德笑呵呵地道。
“嗯,不错。”鲁道夫也表示了赞赏。
她笑了笑,感觉开心。队友那么累了,东西也只有这点,虽然这样烧稍微费点功夫,但味道一定比肉汤面糊糊强点,肉汤烤面团也吃了好多次了。
鲁道夫吃完后,拿起那本手绘地图本又看了起来。以前还有同样方向感十足的戈登帮忙,相互可以讨论,避免走错路,而现在只有靠鲁道夫一个人去判断了。
“再走半天就会到一座山,需要翻过去。”鲁道夫思考安排着:“今天下午到后,先休息一晚上,白天再翻越雪山,一口气要翻过去。”
“雪山?”一直只管吃,刚才没有说话的玛利亚叫了起来:“那山确定是雪山吗?”
“八成把握。”鲁道夫将手中的手抄本转了个身,给玛利亚看:“看到山脉顶部画了一条线,那应该就是雪际线。”
“可能只是随手画画的呢?”玛利亚说话也不着边际了。
“希望如此。”鲁道夫淡淡地低头继续看:“羊皮你们两个一人一条,我和斯内德盖毯子。”
“这怎么够,是雪,很冷的。”玛利亚直叫。
“那么我们绕道,从旁边的沼泽走。这应该是沼泽,好象你祖先在沼泽那里贡献了至少二具尸体,有画着两个人脑袋。如果是我,选择冻死,而不是灌满臭泥浆的死。”鲁道夫的话让玛利亚闭嘴了。
准备走了,鲁道夫拿出了做好的背包。
装上东西背上,肩带加粗的,自然比细得勒肉的绳子好,肩膀部位还垫上了二块厚布。斯内德点了点头:“不错,看来你的手不光能杀人,做针线活也是一流的。”
确实是雪山,还没出林子,从较为稀疏的地方看到了大约还有四十多公里的山顶,那是白皑皑的雪。从山腰开始走,估计走过去需要有二十多公里路,别小看二十多公里的雪路,比一百公里的平地还累,说不定就把命扔在那里了,冻成一具僵尸。
今天走了比较少,走了大约三个小时,就停下了,再过去就可能气温太低了。先住一晚上,然后白天一口气爬过去,晚上走夜路是很危险的,而且晚上的风也大。
没了雷格尔,砍柴的工作由斯内德负责了,鲁道夫在生火时,她准备切配。
走山路已经很累了,还要准备吃喝,而玛利亚,依旧雷打不动地盘腿坐在地铺上,仰头“冥想”。好吧,至少她将地铺打开来了,要不是地上有点冷,但至少还是做了点事情,也只有这样安慰,否则会气死。
鲁道夫生完活,并没有帮她准备晚餐,而是走了。但她知道,鲁道夫一定有理由的。
果然在水开的时候,鲁道夫回来了,手中抱着一把干草。他将干草放在一旁后,又走了,这样一直运到有一小堆。
“吃饭了!”她也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大好。可这个啥活都不干的“圣女”,很难产生好感,就连吃饭还要叫。
斯内德将柴火扔在了篝火旁边:“这些还不够,我再砍一点,注意看着火。”
“先吃吧。”她将一碗递给了斯内德:“火好象小了,再加点。”
“我来!”玛利亚终于自告奋勇地要干活了,手去拿离她最近干草。
就知道这个家伙一主动,就没好事,她立即呵斥道:“别动!”
玛利亚看着那堆干草,手上已经抓了一把了,不解地问:“为什么?”
“鲁道夫没说什么用时,不要去动。”她将一碗递给了玛利亚,而斯内德已经将柴添入篝火。
“这草不就是烧的嘛,还能干什么。”玛利亚接过碗还嘀咕,话可真多。
鲁道夫又抱着草回来了,堆在了刚才一起。
“快点吃吧。”她将盛好的一碗给了鲁道夫:“待会儿也不用擦了,除了剩下的食物和保暖用的,其他的都不带。”
吃的必须带,山后面的是什么还不知道,从地图上看,又是不毛之地。也就十来斤的肉干;五六斤的面粉,废不了多少力气。水只带必要的,剩下的也只有扔了。
玛利亚看了看旁边的干草,问鲁道夫:“这草是不是烧的?”还在惦记着这草。
“烧?”鲁道夫一个冷笑:“那就等过山顶时冻死吧。”
不是烧的,玛利亚一愣:“那。。。有什么用?”
鲁道夫都懒得搭理,只管自己吃。还是她和斯内德想到了,斯内德先一步说了出来:“塞在衣服里保暖。”
“衣服里塞草?”玛利亚没有理解,住在温暖的小村,可能没经历过下雪或者寒冷的冬天没有厚实的衣服。
草塞在衣服里,就跟棉花塞在衣服里一样原理,而大家都懒得说,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天色还早,她没让斯内德继续砍柴,跟着鲁道夫四周转。鲁道夫收集干草,而她捡树枝。见有根比较粗大的断枝在地上,就拖了回去。
树枝也不砍了,直接就从头放在篝火里,烧得差不多时,挪过去一截。
天色也暗了,回头看看不远处的山顶,她暗暗叹气,到时玛利亚不知道又会添什么乱子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