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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找顾倾城自首去了。
www.biquge001.com 近身高手。”西‘门’靖轩这才说起了宫里发生的事。
“自首?”林馨儿一愣,稍顿了一下才想起顾倾城正在查陈太医的死。
“皇后已经招认说陈太医是她杀的,今日进宫皇上就是在商讨惩罚皇后,废后之事。”西‘门’靖轩道。
“怎么会这样?”林馨儿很意外。
“你也很意外是不是?”西‘门’靖轩问。
“是的,虽然我沒有见过皇后,也不清楚她的为人,可是如果真是她做的,她怎么会这么痛快的招认?顾倾城查案不过才几天,难道真发现了什么线索让她顶不住了?”林馨儿道。
对于一个深居宫中多年的‘女’人,林馨儿不认为皇后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有的人即使事实摆在跟前还会百般抵赖,皇后怎么会这么急着自首?
“事发时,本王就曾暗中询问皇后,若真是她做的,本王会想办法遮掩此事,当时她信誓旦旦的保证与她无关。”西‘门’靖轩道,“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应该先跟本王说才是,直接认罪有违常理。”
“她怎么说的?”林馨儿问。
“她说怕陈太医治好西‘门’寅,凭西‘门’寅的为人与聪慧,对太子的地位不利,所以便动了杀机。从太医院处得知陈太医要连夜面见三皇子,她便在半路等着,陈太医见是皇后便沒有防备,她趁机刺杀了陈太医,慌‘乱’间将自己随身披着的斗篷抛在了陈太医身上。”西‘门’靖轩道,“这几日,她一直梦到陈太医惨死之状,又恐顾倾城查明真相后令太子受连累,所以才决定招认罪过,坦白一切,并且她还‘交’出了刺杀陈太医的凶器,与仵作验伤结果完全相符。”
斗篷难道不是她在‘春’林苑伤到的那个斗篷人的么?林馨儿很疑‘惑’,问道,“那个斗篷是皇后娘娘的?”
西‘门’靖轩抬眼看了眼林馨儿,知道她对那个斗篷存疑,解释道,“你有所不知,那种斗篷不是某个人特有的,那是宫中各苑的主子冬日用來遮雪的,大小几乎一样,男人穿來显短,‘女’人显长一些,帽子斗笠都可以调大小,不足为特殊证物。反倒是皇后的这番话,跟当时匆慌之间丢掉一件斗篷比较契合。若是有经验的人预谋杀人,一般不会失手丢下东西。”
“那这件事就这么的结了?”林馨儿问,虽然西‘门’靖轩这样说,可还是总感觉其中藏着的东西不简单,能够让皇后自首,更是不简单。心里还想着那个斗篷人,想着那个斗篷人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本王也亲自询问过皇后,她现在咬死承认是自己做的,一天下來,再也问不出其他。为了给群臣‘交’代,皇上打算废后,现在已经被关进冷宫。”西‘门’靖轩坐到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林馨儿知道,他是很想保这个代替了他的母妃,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女’人,只是现在看來,皇后也是一心要把秘密藏在腹中,宁可被废了后位,也不肯说出來。
难道真像要比她的后位还要重要?
“顾倾城怎么说?”林馨儿不相信就连这个当朝最年轻的高官也会相信了皇后的话。
“皇后认罪,再有其他什么也都比不上她招供,亲自画押,还有最关键的杀人凶器这个物证。皇上也不想将皇家里的事‘弄’得满城风雨,有了认罪状,便命顾倾城整理卷宗,这个案子便是结了。”西‘门’靖轩道。
那个人的心思真是极为慎密,每走一步都想好了后招,当日丢在现场的一件斗篷,都成了能够印证皇后匆谎的证据。可是她却迟迟沒有想到斗篷的作用。
林馨儿想着便紧紧拧起了眉头,她肯定这件事就是那个曾与她‘交’手的斗篷人做的,可是又寻不到突破的缺口。
翠竹阁。
同样因皇后的事被招进宫的西‘门’痕在离开锦阳宫后便來到了西‘门’寅这里。
“三皇弟,你也认为真是皇后娘娘杀的陈太医?”西‘门’痕问。
事情太突然了,当他在宫外接到皇上宣他入宫的旨意时还很意外,一般的事,皇上都不会特意召见他,进了宫后,才知道是皇后出事了,这是他们家的大事,所以皇上也让他这个皇子在场陪审。
这件事之所以大,除了杀掉陈太医是针对三皇子之外,还是皇后亲手做的,而且还是皇后亲口招认,白纸黑字画了押。一个皇后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可想而知会有多大的影响。王子犯法且与庶人同罪,皇后虽然招供,但罪责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西‘门’靖烈听说姜子音是为了保住她那个庸笨的儿子才动的手,断掉了西‘门’寅的康复之路,本來就偏爱西‘门’寅,打心底不看好西‘门’彻的西‘门’靖烈心中恼怒的很,当即就决定废后,一道诏书便先让姜子音下入冷宫。
“她不是自己招认的么?”西‘门’寅道,“我也沒有料到此事。罢了,不想再谈。”
西‘门’痕看着西‘门’寅从小太监手上接过‘药’碗,咕咚咕咚的喝起來,悠悠的道,“喝了这么多年的‘药’,还会觉得苦吗?”
‘药’饮尽,西‘门’寅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你想试试?”
“算了,我可不想。”西‘门’痕沒心沒肺的摆手笑笑,“这就是天妒贤才,我还想活得逍遥一些呢。”
“能活的逍遥自然也好。”西‘门’寅坐到了那张已经弹了多年的琴前。
“难道三皇弟不是也在寻找自己的逍遥?”西‘门’痕的目光落在西‘门’寅的琴上,这样一双整日弹琴作画的一双手还能倒‘弄’怎样的乾坤?
西‘门’寅浅浅一笑,指尖滑动,拨响了琴弦。
“算了,我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皇后出事自有太子跟皇叔张罗,我这好奇心未免重了,还是去醉‘花’楼找我的美人儿为好。”西‘门’痕拍拍自己的额头,打算告辞。
“美人儿,成天就知道沉‘迷’酒‘色’。”
“儿臣参见父皇!”
西‘门’靖烈走进翠竹阁的屋子,看了眼身在琴前的西‘门’寅,示意点头道,“寅儿快快坐下。”
“谢父皇。”西‘门’寅重新就坐,虚晃的身子好似真的站立不住。
西‘门’靖烈叹了口气,坐到屋子正中靠墙边的椅子上。
这个儿子难道真要病弱一生?
“你也來翠竹阁,为何不肯跟寅儿学一下?”西‘门’靖烈扫了眼西‘门’痕,只是一眼就來气。
照说由于西‘门’痕发现了西‘门’靖昱与鬼面人之间事,他应该立功封赏,可是他整日在宫外鬼‘混’,就算进了宫也不免做出调戏宫‘女’之事,不学无术,就算委他重任让他担当,他能受得起吗?不委他重任,给他赏赐,还不是在帮助他挥霍?所以,西‘门’靖烈便对西‘门’痕提也沒提立功这件事。
西‘门’痕倒识趣,也沒有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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