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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身子,伸出剑鞘,挑了人家衣服,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回头对清尘道:“赶紧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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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嘀咕一声:“混得过去么?”
门外已经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士兵上楼了,领头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还有两个人,不知道在不在房间,还是出去逛去了……”
刺竹连忙拖着清尘上床,放下纱帐,一把就将清尘摁在床上,自己则半跪着,紧张地望着门口。
“开门……”领头地叫:“小秦将军来查房了……”
话没说完,“砰”的一声,士兵飞脚就踢开了门,满眼狼藉,四下里都是男人女人的衣服,那纱帐也遮得严实,屋子里说不出的**。
刺竹看了清尘一眼,忽地伸手,照着她的胳膊狠狠一揪,清尘痛极,忍不住“啊……”一声叫唤。
门口的人愕然片刻,忽地明白了这声音中的隐晦,都憋不住想笑。
“还不赶快出来!”领头叫道。
刺竹假作紧张道:“头,头儿,我,我还光着呢……”
“这个……这个……”领头陪着笑脸,细声道:“憋了好些天了,这刚一到,猴急猴急的……让将军见笑了……”
秦骏冷冷的声音传来:“这两个人,都是你马帮里的?”
“是……本就是两口子,”领头呵呵地笑:“刚成完亲,钱要挣,舍不得老婆,就带了来……呵呵,呵呵……”
“马帮里不是不准带女人吗?”秦骏起了疑心。
“不带走,就留在丽水,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把她带回家。”领头是个比猴还精的。一说话就信誓旦旦起来:“不信你去问掌柜的,我们今儿一订房,她这里。就交了两个月的房钱,都安排妥当了。歇了今夜,明儿就走了,所以,你看,把这壮小伙子急得,大白天都等不到晚上了……”
秦骏看了看纱帐里头,似乎有人影,却也不真切。他瞟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皱皱眉头,转身走了。
走廊上终于安静了,清尘扬手就是一下,重重地打在刺竹身上:“你真是下得了手啊!”
“这不是情势所逼嘛。”刺竹说:“演戏也得往真了演,不然秦骏会识破的。”
“幸亏你叫了一声……证明床上有个女的……”他嘻嘻地笑:“才叫领头会意了……”
“他要是非等着你穿了衣服下床,看你怎么收场!”清尘瞪了刺竹一眼。
“不会的。”刺竹笃定地说,又呵呵地笑。
清尘狐疑着,转着眼珠子,想一下,不明白。便又问道:“咋这么肯定?”
刺竹还没说话,先又笑了起来,说:“你傻啊……想一想。秦骏是个没成亲的人,碰上人家两夫妻亲热,他尴尬不?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就要非我出来,可他不会,因为他是个读书人,知道礼义廉耻,知道非礼勿视,我们两夫妻行事。他自然要回避,还查什么查?”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清尘恼了,一脚把刺竹踢了下去:“谁跟你两夫妻。还行事呢?!”
秦骏此时已经到了楼下,忽听头顶“嘭”一响,领头捂住嘴巴,挤眉弄眼朝着马帮的兄弟,嘎嘎地笑道:“这也折腾得太狠了点吧……”
秦骏斜了领头一眼,复又望望楼上,走了。
刺竹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站起来,垂着手,低声道:“我说的是,秦骏会这么认为,又不是真的,值得生气么?”
清尘想想也是,就不追究了,只说:“这个领头,真是厉害,看不出呢。啥时候说啥话,谎话都叫他给编圆了,这也是本事。”
刺竹只笑不答,忽地问道:“要是秦骏知道是我俩在床上,会怎么办?”
清尘盯着刺竹,一字一顿地说:“他一定会当场杀了你。”
“我没那么容易死。”刺竹笑道:“不过我当时,还真想看看,他被气得脸斜嘴歪的样子……”他抄起胳膊,有些得意地说:“让他误会我们俩已经有那么回事了,才好呢……”
“你想得美呢,”清尘说:“他有那么笨,不想着我们是来刺探情报的,反而急着吃醋?”
嘿嘿,刺竹咧着嘴笑,满脸傻气。
清尘乜了他一眼:“别笑了,该办正事了。”
刺竹笑容一下散开,挺直了背,严肃道:“回头关被秦军占领的消息传开之后,短时间内,马帮会减少一些,大家都会在一旁看看动静,然后试探着,会断断续续有些马帮出行。这段时间马帮不会多,秦骏稳妥起见,一定会亲自盘查……”他思忖着说:“有了前两天的事情,他一定会改变策略的,比如,出了询根问底,还会招来城里的小贩,验证马帮面孔的生熟……”
“这些我都不担心,”刺竹沉声道:“我担心的是,他对进来的都如此不放心,那对出去的,又该有多严格……怎么出去,我们要趁早打算。”
清尘默默地听完,双手一枕,躺在床上,说:“随你怎么整,反正我不操心。”
怎么又躺下了?刺竹看了她一眼,轻笑道:“你都快成懒婆娘了……”
“嗯,就是懒啊,”清尘一点也不恼:“我都懒得回去了,就呆这,挺好的……”她闭眼假寐:“不如这样吧,你弄来了情报,然后就把我送给秦骏,以此为条件,换你回去,我也乐得不用再折腾。”
“你说什么呢?!”刺竹生气了,使劲拍她一下:“还有比这更馊的主意吗?!”
清尘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不是说,想看看秦骏气得脸歪鼻斜的模样吗?把我交给他的时候,你就跟他坦白一下,刚才我俩在床上行事来着……保管你能达成心愿。”
刺竹气得要死,又不知该怎么回,干脆伸手。一把捂住了清尘的嘴。
她张开眼睛,一边扒他的手,一边在他的掌心中发出“唔唔“的叫声。
刺竹松开手。闷闷道:“以后别说胡话。”
“我跟你说真的呢。”清尘坐起来,低声道:“你把我交出去。然后你走,再带了大军打过来。秦骏不会杀我的,至多,我也就是等一段时间而已。”
刺竹默默地瞪着她,过了一会,瓮声道:“不行。”
“他不会碰我的,”清尘淡然道:“你跟他说,我们已经行过事了……”
“那叫行过事了?”刺竹的脸一炸就红了。
“脸红什么呀?一个大男人。我都没红脸,你看你,红得跟关公似的。”清尘斜了他一眼,不屑道:“不就是那么一说,还怕我毁了你的清誉,让你以后嫁不出去?”
“嫁出去的是你,不是我……”刺竹忿忿道:“我是娶进来……”
“行了行了,都一样,我们家以后肯定是招郎,不也是娶进来!”清尘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真是个木头脑袋!”
“你想啊。我们已经行过事了,你却把我给卖了,我肯定是恨你的。是不是?”清尘循循善诱道:“秦骏自然是希望得到我的心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只会对我好,不会为难我半点,你就放心地去吧……”
你就放心地去吧……刺竹忍不住嘀咕起来:“这话听着,怎么跟要我安心闭上眼睛去死一样啊?人家丈夫要死了,妻子总是说,孩他爸,我一定把孩子养大。给公婆送终,你就放心地去吧……”
别说。这比喻还真是形象。哈哈,哈哈。清尘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真是晦气。”刺竹嘟嚷道:“我不干!”
清尘嘻嘻哈哈笑了一阵,说:“我逗你玩的呢。”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刺竹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幽幽问道:“即便我们真的行过事了,秦骏也不会在乎么?”
清尘缓缓地睁开眼睛:“他不会在乎我们有过什么,只会在乎我心里有没有你。”
“你心里有我吗?”刺竹忽然问道。
清尘异常狡猾地回答说:“要是秦骏这么问,我得见机回答。”
“事实上呢?”刺竹追问,毫不放松。
“你要是真想看秦骏脸歪鼻斜的样子,我就说有。”清尘吃吃一声轻笑。
“我问的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刺竹的眼睛里一抹精光,投射在清尘的脸上,严实密封地罩住了她,立意连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不放过。
清尘却置之不理,低声道:“你看不到他那副模样的,秦骏是个内向的人,很少在脸上表露什么情绪。”
她是在回避,刺竹知道,她永远也不会说出真正的答案。他沉默许久,幽声道:“不是这样的,他喜欢你,就表露在了脸上,还有眼睛里。只要是看见了他看你的样子,是人都知道他喜欢你。”
“今天晚上,去丽水郡守府窃取军机资料,你就不要去了。”刺竹看着清尘,认真地说:“你留在房间里。”
“为什么?”清尘追问。
刺竹顿了顿,回答:“我不想让他看到你。”
“我们偷偷地去,他看不见的。”清尘说。
“不,他能感觉到,哪怕他看不到你,也能感觉到你,知道你来了,就跟我一样。”刺竹沉声道:“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对自己最看重的对手,也是有直觉的,这样的感应,只有身为男人,才会知道,你是不会懂的……”他忽地伸手,摸了一下清尘的脑袋,眼睛里,晶莹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低声道:“饿了吧,我端东西上来给你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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