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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沂脸上又恢复了常色,眼眸幽暗,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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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姐,本王无事,你且回去吧。”
谢小姐?他居然叫她谢小姐?!
这几年来,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夫妻之实,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恩爱和顺的一对夫妻。而实际上,即使他们不是真的夫妻,几年的相处下来,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前进了许多,是处在比夫妻差一点,比挚友多一些的位置。
可是他今日的一句“谢小姐”,像是突然间打了她一记耳光,却原来,这几年的相处,只是她一个人在自以为是么?竟原来,所有的所有,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谢娴呆滞住,只觉一颗心坠啊坠,最终摔成了许多许多片,怎么拼都不是原来那颗完整的心了。
“元沂你……你究竟是怎么了?”
谢娴不甘心,她强笑着问,元沂不回答,她便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掌。
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此胆大的举动,她虽是比起寻常女子要胆大,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一般的胆怯羞涩,只是眼下她害怕,元沂他太不寻常,分明就是发生了某些她不知晓的事情!
元沂的视线落到她覆盖在自己的手背的纤纤玉手,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女子喜欢握住他的手。
他想着心便冷下来。他与谢娴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是被人逼迫,从来就不是他的心甘情愿!现在她回来了,这个错误便更不应该继续下去!
元沂抽会增加的手。却被谢娴惶恐地拉住。
“元沂……殿下……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都改!还请你不要这样……”
谢娴都有些语无伦次,一双美丽的杏眼里滚落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往日里的高贵恬静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跪坐在元沂脚边惶惶不安凄楚可怜的小女子。
元沂见她如此,原本想说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这几年。即使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可两人朝夕相处。对她的一腔爱慕之心也不能不说是全然无知无觉的。
谢娴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女子,美丽温婉知进退有见识,能将内宅打理得十分好,也能与他下棋品琴谈论朝政。可是。可是即使她再好,也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人总是这样,喜欢的或许不是最好的,可是一旦喜欢上了,那个人便是他心中的最好。
他心中的最好,是那个小时候机灵狡黠的歌兮,是那个长大后狠辣决绝的歌兮,是那个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心悦到无以复加的歌兮。
不是谢娴……
元沂看着哭的双眼都红肿起来还拉着他的手不放的谢娴,狠了心抽出手来。低声道了一句,“不是你做错了,而是一开始就是错的……”
金守信挨着墙角想悄悄地溜出去。谁料元沂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金大夫!”
“啊?!”
“银针可以取下来了。”
“哦,是。”
金守信抹着额上的汗为元沂取针,不得不对谢娴说道,“王妃娘娘,请……请让一下……”
谢娴失神地让开,金守信接到元沂的眼神。不得不硬着头皮说,“……王妃娘娘。这取针不得见了风,您看是不是……”
这便是在赶人了,谢娴心中一凛,收住了要夺眶而的眼泪,冷着声音道,“知晓了,你要好好照看殿下。”
“殿下,臣妾告退。”
她仪态优雅地朝他施礼,实际上是硬拼着一口气在那儿撑着。
大门闭合,她双腿一软,竟是险些跌坐了下来。
她贴身的侍女忙一左一右地搀扶起她,她闭着双眼半依着侍女,沉声道,“回去,快,不要停。”
侍女有些不知所措。眼下的情形不应该是要金大夫给王妃看一看吗?怎么……
“快!回去!”
谢娴低声呵斥了一声,语气中是不容抗拒的威仪。
侍女只得搀着她速速离开了北苑。怎么也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王妃兴头头地来给王爷送衣服,那些里里外外簇新的衣衫,都是王妃自己一针一线用心做的,为了这些衣衫,王妃没有少熬夜呢。王爷就算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将王妃赶了出来啊。
谢娴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留在卧室里发愣。
适才的眼泪一半是真心一半却是她自己的硬逼出来的。
她谢娴,并不是那般柔弱可怜的女子,她骨子里头是刚强的,要不然当年做了望门寡被人逼上门来,她哭也该哭死了。
只是她也知道,女子,一味的刚强,在男人面前是不行的。男人,便是喜欢那种娇娇弱弱楚楚可怜的女子,眼泪是女子的有利武器。可是,今日她用了这个武器,却收效甚微呢。
元沂不为所动,心硬得有些脱离想象,以往在相处之中,他并不是那样的。
有好几次,他们相认不经意的触碰,她明明感觉到他是不讨厌自己的,为何一下便变了样子?
这其中一定有变数,一定是。
正在思索着,侍女前来禀报——
“娘娘,福公公来了,说今日王爷就歇在北苑了,让您早些安歇。”
谢娴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下的被褥,声音有些嘶哑,“你去问清楚,是今日一日,还是往后王爷都要住在北苑。”
她顿了顿又道,“你问明白一些,也好做准备,北苑里的物件都是缺的。”
侍女道了一声是,不一会又听到脚步声。
“回娘娘,问明白了,福公公说,王爷的身体需要静养,往后……一个月两个月都……”
“够了!”
谢娴的一声怒斥让侍女惊了一跳。
王妃极少发怒,以往都是温温柔柔的。
侍女们大气都不敢出,等了好一阵才听到王妃的声音,“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侍女们忙不迭地退了下去,院子里空旷得有些冷清。
“果然……”
谢娴坐直了身体,唇角是僵硬的笑。
他果然要与自己划清界限。谢小姐?她都已经嫁给他了还能是谢小姐吗?!难道说他还想休了她?还是说他的心上人已经回来了所以要给那位心上人腾位置?
等等。
谢娴闹还是像是捕捉到了关键。
心上人……
是的,只有是元沂的心上人才能让那个男子如此失态。
那个她以为不会出现的心上人居然出现了吗?究竟是谁?那个心上人究竟会是谁?
谢娴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几年的相处,她渐渐地了解元沂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用情专一。几年间,除却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妃,他府上还有一些他人送的姬妾,不过,他从来没有碰过。偶尔,她也会有意试探,想知道他的心上人究竟是哪位贵女,可是每每都试探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每当谈及那个女子,元沂的眼神便会变得很温柔。
对她,从未有过的温柔。
倘若那个不知名的女子真的回来了,她这个占了楚王正妃名号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她已经是做了这么久的正妃,就算她和元沂有名无实,可是谁会相信?元沂对那女子用情至深,想来是不会委屈那女人当一个侍妾或者庶妃了,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休弃归家吗?
谢娴双手握成了拳头,不可以,绝不能这样。
她的一颗芳心全都寄托在了元沂身上,两人的朝夕相处,竟也敌不过那个几年都不曾露面的女子吗?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着让元沂将绝情的话说出口。
她要找出那个女人来,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将元沂迷成这般模样!
夜,歌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游弋在澄池冰冷的水底。
每当她思绪繁杂或者心很乱的时候,她便会游泳冷静一下,元堃……走的时候,她差点将自己溺死在水底。
月色清冷,澄池静悄悄的。
只听到蟋蟀虫儿细细的声响,以及哗哗的水声。
郦罗抱着长剑在树下等着她,他到不担心她会出事,只是经历过那次她差点死在水中的事情之后,在岸边守着她便成了一个习惯。
水很冷,歌兮像一条鱼一样在水中肆意地游。
足足一个一个时辰,郦罗看了看远处简直急成了热锅上蚂蚁的福乐,方才一跃跃到对面,对着水中的歌兮说道,“你该上来了。”
“哗啦”一声,歌兮从水中冒出了头,月光下,她就像是月下化形成人的水中花妖,即使脸上冰冷如霜,都无法阻挡她的蛊惑。
郦罗背过身去,歌兮披上他抛过来的衣裳,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脑后。
“往后不要再这样了,伤身体。”
“无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歌兮的衣袍长长地拖在地上,她从郦罗身边走过,带着一股水的冷冽味道。
“你心乱,是因为楚王元沂,还是因为即将归朝的齐王?”
歌兮没有回答,郦罗无奈的跟在她身后,而福乐早跑去准备待会她会用到的温汤。
歌兮赤着脚走上了玉台,郦罗在背后叫住她,“你真的不去看那个孩子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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