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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能现在虽然是以监军的身份到边关,可是这个身份也只有到了边关才能真正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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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水沐的女婿,可是他毕竟不是水家的人,何况就算是水沐本人也不会愿意与杨家直接为敌,因此到达边关以前熊大能还真不敢与杨家的人硬碰硬。
陈护卫只当没看到这行人,冷着张脸伸手扶起躺在地上哀嚎的掌柜,让他结账,熊大能和身边的兵士呆呆地看着旁若无人的陈护卫,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楼梯口又传来了声音,才将几个人的目光从陈护卫和掌柜的身上吸引了过去,孙灿烂在穆妈妈、几个丫头以及护卫的簇拥下款款下楼而来。
虽然孙灿烂的容貌由于戴了个大帽子,让人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她窈窕的身材,优雅的气质,瞬间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的场景孙灿烂见得多了,只是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眼睛里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的淫邪之意,让孙灿烂极不爽快。
不过想到自己在那间上房中做得手脚,孙灿烂的心里心过多了。 “大人,不可!”熊大能身边的人一路跟着他过来,岂有不少他意欲何为的道理,连忙一步上前阻挡在熊大能的面前,阻止他去冒险。
在他们出发前,丞相大人可是再三强调过的,让姑父玩玩一般的民妇或者押押妓也就算了。那些个官家小姐或者士绅土豪家的小姐还是能免则免,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因小失大。
孙灿烂身边护卫着她的人。自然也看出了熊大能的意图,个个神情警备。看这气势若熊大能对孙灿烂有啥不良举止,他们才不管他是什么监军,直接一刀砍了就成!
熊大能被身边的人一阻,心情自然十分不快,可是阻止他的人是水沐身边的人,他就算再不快,也只得停下了动作,只是那淫邪的目光一直追着孙灿烂如蛆附骨。令孙灿烂恨不得上前挖了他的眼睛。 随即一阵香风飘进了熊大能的鼻子,让他伸长了鼻子恨不能凑近孙灿烂的身子,将这个馨香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好蹂躏,可惜现在只能看得着连摸都摸不到,让熊大能心里的欲火腾地冲天而起。
“掌柜的,这下总有上房了吧,快快给监军大人更换被褥及一应物事。给爷们送上热茶热水!”熊大能那队人里有些对头掌柜的喊道。
掌柜的唯唯诺诺,颤着声音吩咐躲在暗处的伙计准备将孙灿烂他们一行住过的屋子更换被褥和一应用具。
“拍”一声清脆的肉击声传来,然后是熊大能恶心的喝斥声:“蠢货!这小姐住过的屋子可不都是香香的。换啥换!刚才那小姐住哪一间,老子就住哪一间,啥都别换!”
听着那声音,孙灿烂的心里不由一阵恶寒,这人可真是淫荡!
哼,你要住那可太好了!咱还真怕你不住呢!只要你住进去,就算你换了被褥用具,咱也能让你至少一个月不能人事!谁让你如此淫荡?你越是有淫荡的心思,这不能人事的时间就越长。嘿嘿………
孙灿烂他们出了门正要上马车,突然客栈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声:“我的儿啊……”
哭声嘎然而止。显然这妇人悲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了。
孙灿烂脚下一顿。再也迈不出上车的脚步,转身对着穆妈妈吩咐两句,穆妈妈匆匆转身回到客栈循声而去,未见穆妈妈就匆匆回到孙灿烂的身边。
凑近孙灿烂的身边轻声汇报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小姐,是那个婴儿,大概是怕婴儿的哭声引来军爷不快,婴儿啼哭的时候,大人捂住了婴儿的嘴,也许大人过于紧张,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婴儿似乎已经脸色发紫断了气了。
刚才那声哭喊是婴儿的娘,此刻也是人事不知,看那情形也很是不妙……”
客栈内有些骚动,显然那家人是既慌乱又不敢大声,孙灿烂想了想转身准备回到客栈,穆妈妈拉住孙灿烂的胳臂,摇了摇着,恳求孙灿烂别再回去,此时我一事不好少一事啊!
那个熊大能是啥样的人,孙灿烂也许不知,可是作为暗卫出身如今又是暗卫头领之妻的穆妈妈可以说太清楚不过了,她对那家人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她更担心孙灿烂这一回头会引出更多的事来。
面对穆妈妈恳求的目光,孙灿烂也有片刻的犹豫,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那可是两条人命,也许还不只是两条人命吧!
孙灿烂目光坚决又平和,静静地与穆妈妈对视,最终穆妈妈败下阵来,隐隐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对着护卫们丢了个眼神,然后与几个丫头一起护着孙灿烂匆匆来到那家人住的小跨院。
此时小跨院里乱成一片,压抑的哭声此起彼伏,穆妈妈直接带着孙灿烂带到那个小婴儿所在的屋子,只见老的少的抱在一起痛哭,地上坐着一个面容呆滞的年轻男子,而小婴儿和他的娘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着似乎都已经没了声息。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一家的主子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孙灿烂一行的到来,直到孙灿烂在穆妈妈的护卫下进了屋子,一个小丫头总算发现了屋子进了外人,怯怯地挡在孙灿烂和穆妈妈面前,阻止她们再上前。
“俺们比你们早些时辰住让,刚才俺们正要出客栈启程,听到你们这里的哭声,小姐心善又懂些岐黄之术,故而过来看看,看是否能够帮上你们的忙。”穆妈妈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将她们此行的目的简单地做了说明。
“快,快,快请,小姐一定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派来解救俺们家苦难的……”这大概是这家的老夫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追问孙灿烂会医术是真是假,只觉得有人来就能让自己的这个独苗苗曾孙“复活”。
孙灿烂二话不说,迅速脱下自己身上有些碍事的大氅,来到床边,先看了一眼与小婴儿并排而卧的少妇,见她虽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不过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她还活着。
于是孙灿烂将她先放了在了一边,当务之急是要先救这个窒息的婴儿,她伸出玉手搭在小婴儿的脖颈动脉处,眉头微蹙,脸色凝重,让一屋子满怀希望的人心顿时又沉入了悲伤之中。
孙灿烂却只是这样静静地将手搭在动脉处,默默感受着,突然一个轻微的脉动从搭在埃及处的右手指尖传来,孙灿烂心中不由一喜,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继续着那个动作。
刚才那个脉动太过轻微,就算孙灿烂的手直接搭在埃及上,也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很快孙灿烂感受到了第二下第三下脉动,终于确定这个小婴儿还有生命迹象。
在孙灿烂为小婴儿把脉的时候,穆妈妈已经要求这家当家的将大多数的人遣出了屋外,这屋子原本就不算大,这许多人都在这屋里,就算婴儿没事,这空气也实在差了些,何况孙灿烂要救人总也得让她能够施展开才行吧。
虽然大家都不愿意离开这屋子,不过他们也知道这屋子里人太多,何况一些懂医术的人,脾气都有些古怪,不愿意在人多的时候看病治病。
他们在心里并不对孙灿烂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加上兵荒马乱的,一时之间他们又能到哪里去找大夫呢?
虽然自家懂得些医术的,摸了婴儿的脉说已经没气了,这女子看着年轻,可是那搭脉的动作一看就是个行家。
可是这都已经断气了的孩子真有的救吗?唉,就只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只剩下了床上毫无知觉的少妇和依然坐在地上沉浸在悲痛中的年轻男子,另外就是老夫人和一个婆子,孙灿烂也总算能够施展开。
说起来这个过程似乎有些长,其实从孙灿烂进这屋到现在也不过三五分钟的时候,显然这家人的教养相当不错,这让孙灿烂的心情感到十分舒畅。
三下两下就将被打成蜡烛包一般的婴儿从襁褓中解放出来,将没有了襁褓束缚的婴儿重新在床上放平,孙灿烂将左手平放在婴儿胸口,右手在左路手上轻轻按压,希望以此让婴儿恢复心跳和自主呼吸。
可是也许是婴儿憋气的时间久了些,孙灿烂忙乎了五分钟,也未见婴儿有什么动静,孙灿烂的脸上再次凝重起来,那老夫人的心也重新提了起来。
虽说婴儿先前就已经被判窒息而亡,可是老夫人的心里总归还是有着一线的希望,如今见孙灿烂忙乎了半天也没见效果,心里就已经断定婴儿是没救了,泪水再次从老人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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