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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浩宇的解释,大家虽然对刚才匪徒闯入农庄之事依然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不过更多的是对这座塔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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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座塔没什么特别啊,是有什么机关吗?那么厉害?”林钱氏环视了一眼这塔内的陈设,再想想这塔除了全是用大石块砌成,里面的装饰和陈设比起自家来得养眼舒服以外,还真看不出什么特殊来,不由疑‘惑’重重。
“呵呵,今日没人攻打这座塔,若真有人来攻打,那可就有的他们受的了。”陈浩宇这次没有将那个妙计说出来,只是一语带过。
毕竟用蜂来打击敌人,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以后若有危急之时,又如何能够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只不知皇宫内如今的情况究竟如何?老元帅和段大众不否平安?”这是所有人心里的问题。
好在他们这几家目前没有一个亲人当官,除了杨继业和段子棋因为大家相处的比较熟悉以外,其他的人真不在他们挂念之中。
不过既然陈浩宇说那七彩烟‘花’就是皇宫内一切顺利的信号,那么水沐一定没能伤到皇上,以杨继业和段子棋身上的武艺,要想伤了这两人并不容易,所以大家也只是想想就把这事给丢开了。
今日是大年夜,还是开心地吃开心地喝才对,何况孙陈两家十年大仇一朝得报,这可是值得庆贺的一大快事,所以石塔五楼的气氛重新热闹起来,连从来不会喝酒的林木香也小小地抿了一口,以示庆祝。
由于西山匪徒的一番折腾,等到大家吃完了年夜饭,时辰就已经临近子夜,除了几个小子‘精’神头还十足,闹腾着要放鞭炮,其他人可就已经有些熬不住了。
为了老人孩子们的安全,以防还有漏网的水沐系贼人隐身农庄浑水‘摸’鱼,陈浩宇早就已经做好了安排。
今日大家都住在塔内,农庄内也安排了人带着狗不停地巡逻,农庄外也有从西山剿匪下来的人在守护着这座农庄,这是杨继业和段子棋特意安排的,而魏长生父子和朱常‘春’则带着几个人专‘门’守护在塔底,以防不测。
“唉,不知姐姐啥时候能回来,真的好想她啊!”孙天赐靠在窗前看着身边的陈氏兄弟和林氏兄弟燃放的烟‘花’,心里不由默默地想着千里之外的孙灿烂,这个年是他们姐弟重逢以后第一个没在一起过的年。
安排好老人、‘女’人还有年幼的孩子睡下,陈浩宇不放心还在五楼的几个小子,上楼来却看见陈天炙带着陈天佑还有林家的二小子正在大呼小叫着放鞭炮,林家的大小子帮着几个小的点火,玩得不亦乐乎,唯有孙天赐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地遥望边城的方向,看来是想孙灿烂了。
“天赐是不是想姐姐了?”陈浩宇来到孙天赐身边,轻抚着他的肩膀问道。
也许是从小就被陈浩宇带着练功,也许是与孙灿烂重逢以后,孙灿烂变着法子给孙天赐增加营养,如今的孙天赐虽然还不到十五岁,不过个子倒是长得‘挺’高,如今几乎快要与陈浩宇差不多高,看样子孙天赐非长到一米八以上不可。
“嗯,不知姐姐几时能回来。”孙天赐点了点头并不掩饰他内心的思念。
“应该快了吧。”只不知四公子如今一切可好?陈浩宇的手顿了顿,心里也是一声叹息,后面这句话给咽了回去,还是别将杨延保受伤的事告诉孙天赐,没得再多个人担心。
“大舅,你说那个水沐会是的下场?圣上会饶过他吗?”孙天赐看了眼皇宫的方向,眼中有丝戾气闪过。
“水沐的罪孽深重,光一项妄图颠覆朝纲就已经是死罪,何况还有通敌卖国,卖凶杀人等等罪行,圣上英明,断不会轻饶了他!死罪难逃,活罪应该也要受着。”陈浩宇也将目光投向皇宫方向,眼中同样有戾气闪过。
现在他们并不知道水沐已经自尽身亡,故而陈浩宇才会有这样的说法,哪个当皇帝的人会容许别人肖想他屁股下的那把龙椅?
对于水沐的下场,陈浩宇从来没有怀疑过,试想哪个当权都会容许身边的人挑战他的权威?水沐哪一项罪都是死罪,想来水家灭家灭族不远矣!
初一辰时正,皇宫的正‘门’大开,前一天进宫团年的官员及其家属从宫内出来,一夜惊魂一宿未眠,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不过脸上都挂着劫后重生的喜悦。
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与水沐没有什么关联的官员家里都得到了宫里派人送到的通知,让他们在辰时正到宫‘门’接人。
痛陈水沐罪行的檄文在京城广为张贴,同时快马送往新月皇朝各地,水沐罪行的披‘露’,让整个新月皇朝一片哗然。
怀疑的有之,毕竟水沐是新月朝的三朝元老,可是面对详实的证据,还有参加宫内团年宴的诸多官员及家眷的证言,水沐妄图颠覆朝纲的行径无容质疑。
拍手称快的有之,水沐本人虽然看着极其和气,可是他的儿孙却十分嚣张蛮横,想想孙灿烂他们初到京城不久就被那个水金钟瞄上就可见一斑。
虽然新年中官员有十天的休沐其,可以水沐此事重大,当晚就特地组建了审查机构,其中包括刑部、吏部、兵部、户部在内的六部尚书全部参与其中。
这次新月皇让刑部尚书风正道作为主审,户部尚书的段子棋和兵部尚书韩同兴协助,杨继业则被新月皇冠上了一个类似于顾问的角‘色’。
“此案重大,请各位爱卿通力合作,尽快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该斩的斩该发配的发配,不可手软落下后患。跪安吧。杨爱卿暂且留下。”新月皇说完挥手让所有的人退下,独独留下了杨继业。
“杨爱卿,捷报上有的事没有说分明,不知杨爱卿可否为朕释疑。”一夜没睡,不但杨继业十分疲惫,新月皇也十分疲乏,只是有的事不问明白,他的心里总似有根刺卡着上不上下不下,难受得紧,所以此刻也不想再敲边鼓,而是开‘门’见山。
“圣上明鉴,老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继业虽然十分疲惫,面对新月皇却也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记得上次爱卿曾经告诉过朕,孙氏灿烂身边有一狼一狗极为通灵,这捷报上同样也有狼群开路之说,可是轩辕国的军队比起新月军队同样不遑多让,更何况此次出去的是轩辕国的‘精’英,怎地就会被狼群给击垮?”捷报是说得含含糊糊,对此新月皇实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无论是从当初送来的战报还是从这次送到的捷报来看,轩辕国围攻边城的大军都有近五万数,而且皆是轩辕国最骁勇善战的军队,要冲垮五万骁勇善战的军队,那得需要多少狼?
边城那边虽说有密林,有密林就会有狼群倒也不假,可是冲击五万大军并将其冲散,让一直疲于守城的新月大军大获全胜,想想都过于玄幻。
对于新月皇的这个问题,杨继业心里是有过考虑的,可是当新月皇真正拿出来问他的时候,他的心里依然有些踌躇。
现在新月皇摆明了是不相信狼群是取得这场边城大捷的功臣,可若是将打败轩辕国的大军的功劳归结于边城大军,也不绝对不成,如此轻易就破了轩辕国的军队,那开始那几个月都在做啥?
杨延宗失踪的事可以归结为水金声从中作梗背后使坏所至,可被轩辕国压在城内无还击之力,屡次出兵都大败而归,这样的一支大军败在狼群之下,任谁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新月皇明显有着怀疑。
边城的帅印握在杨重光的手上,杨重光是他的儿子,因此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也不能。
由于水沐罪行的揭开,令新月皇对杨家的忌惮也是越来越重,自古为君王者皆多疑,看来正如孙灿烂所预料的,杨继业越想替孙灿烂隐瞒,只怕越会引起新月的猜忌。
罢了罢了,反正能够驭使动物的能人新月朝也不是没有,孙灿烂能够驭蜂也不算过于特例。
记得孙灿烂在告诉杨继业自己有驭蜂能力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我虽然不愿意让人知晓自己有驭蜂的能力,可是在保命和保守这个秘密之间,我选择保命,人只有活着才有意义。”
“请陛下恕罪,老臣并非有意欺瞒圣上,只是此事事关微臣孙媳,故而特意没有将实情报请圣上知晓。至于边城的捷报上为何也没有说明,想来也应该因了耿氏灿烂的请求。”杨继业在撩官袍在新月皇的面前跪了下去。
“杨爱卿快快请起,杨家满‘门’‘精’忠报国,就算有所隐瞒也定是为朕考虑,朕岂有埋怨之理?此事怎地又与孙氏灿烂挂上了关联,倒是让朕越听越糊涂了。”新月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尔后虚抬手腕,嘴里却说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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