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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老板有五十多岁,更像个大学教授,看我们在这里说话,就走过来,伙计转身鞠躬给老板一阵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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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对我点头笑笑,我也点头回礼。老板用日本味儿很重的汉语对我说:“你好,这件瓷圣的茶盏是有很大争议,烧制工艺完全不像是五良大甫吴祥瑞的作品,款识也有问题,历史上从来没有见过织田信长的款识,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款识。先生对瓷器的知识很令人敬佩。”说着又鞠了一躬。
我赶紧回礼。
教授老板继续:“这件茶盏之所以放在这里是因为它的历史,即便有问题也是一件存在了几百年的瓷器,所以我们应该尊重它。这件茶盏的价格是四十万元,我建议你选择另外一件,你看,这件大红釉茶盏,只要二十万元,无论做工还是年代都比这件青花茶盏可靠,还可以带回中国。”老板拿过一个看似比青花茶盏好很多的大红釉茶盏给我。
“哦,我只想送给我的日本朋友,没有打算带回国,中国的瓷器还需要从日本买么?”我笑笑,这件劣质青花茶盏一定要拿下,空间好像不会开玩笑:“这件青花茶盏能不能适当便宜点?”
“这可是要有严格的交易手续的,你确定要么?”老板盯着我,仿佛想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嗯,确定啊,交割手续当然要正规了。”我把大红釉茶盏放在桌面上。
“这样吧,你要确定的话,这件青花茶盏我可以和你交换。”教授老板笑了,很阴险。换?换什么?”我莫名其妙。
“先生手上的这串沉香手串或者这串天珠也行。”老板让伙计端来两杯茶:“多做。”
我有点晕,嗯?多做?啥意思?
老板看我没明白笑着说:“请,请喝茶。”
哦~明白了:“这串天珠是朋友送的不能换,这串沉香倒是可以,你先看看。”我取下沉香手串,递给老板,自己端起茶喝起来。
教授老板把沉香拿在手里,细细观察,又拿来电子称称了一下重量,接着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凑在鼻子前嗅了嗅:“いっぴん孤苦吸纳,呦西。可以的。”
日本向佛,大多数老人都信佛,而且沉香对于佛教来讲是不可多得的法器,能沟通三界。沉香气味美好能使人忆念佛陀的悲形、智慧等种种巍巍功德,而生欢喜,心向往之,祈愿成就与佛陀同等圆满的生命境界。在手楞严三味经中,即以“香光庄严”来比喻念佛者的缘故,熏染如来的功德。
我这串沉香在几年后至少也值二十万人民币,现在是捡漏了两万得来的,估计这种品级的沉香在日本便宜不了。这件青花茶盏四十万日元,折合人民币也就是五万左右。教授老板还真是不吃亏。价格上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教授老板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那就是文玩和古玩的质的区别。文玩这东西只要肯花钱,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更好的东西存在,而且是可以买到的。而古玩则不同,虽然价格也许差不多,但古玩往往不可替代,这件错过了,以后你拿着再多的钱满世界没处买去。这还不成交我傻啊,大不了回去我买串花奇楠。
皆大欢喜,办完手续。在老板和伙计的送别下我带着俩美女胜利大逃亡。买这茶盏可是费了老劲了,脖子都快点断了。这日本的礼仪真是严谨,咱还号称礼仪之邦呢,还是有些汗颜呐。
中午终于吃到了向往已久的一兰拉面,味道还不错,比起牛肉拉面还是欠点儿火候。
下午我驮着乱七八糟的购物袋,陪着二位太后上了趟东京塔。
发现敌情!!竟然在东京塔五楼有家水族馆。规模比add水族自然博物馆还大。看介绍才知道墨田水族馆是东京塔的主要景点之一。这设计新颖,中等规模的水族馆有超过10,000种海洋生物。
水族馆的核心是一个350万升的水缸,是日本内最大的开放式室内水缸,里面栖息了几十头企鹅和海豹。该水缸用了厚厚的玻璃墙,几乎没有明显的支撑来挡盖视野,让游客几乎可从任何角度观看到水缸中的动物。水族馆还具有海蜇水缸和研究实验室。以及代表东京湾、伊豆群岛和小笠原群岛附近栖息的海洋生物。这里不光有海洋生物,还有大型的草缸造景。我虽然没打算再草缸造景上发展,但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里的一切就一个字“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草缸。眼前的这个长七米的草缸,是add总裁田野尚与他的团队耗时一年制作的。光是水深就有一米二,照明用了二十台格兰特索拉一代。创作了用云山石和有茎草的生动造景,感觉上有喀斯特地貌的特征,群游的宝莲灯给郁郁葱葱的华丽造景添加了无限生机。
四米的草缸造景也是田野尚先生和他的团队制作的。全部是用亚马逊沉木配合大量的水草,造出热带雨林虬亘交错的景致,加上游来游去的小鱼,生机盎然。
还有许多大型的草缸造景,看得我倦意顿消。看完表演,继续配美女游览东京塔。
终于筋疲力尽地回到酒店。
洗澡休整,看着两个大美女神采奕奕的样子,你们就不累么?购物难道就是充电么?
“你们想不想换家酒店?”我实在不想每天驮着一堆购物袋回老远的酒店了。
顾菁正在试衣服,阿布在她身后帮忙拉拉链这时探出头来问:“你打算去哪里住呢?”
“就你们最爱买东西的附近,最好下楼就是商场的酒店。”我大字型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我刚上楼的时候打电话问过小李,他推荐去银座的hotelryumeikantokyo,吃饭购物极其方便,二位意下如何啊?”
“还是别换了吧,这里离颁奖典礼会址近,而且已经买了这么多东西,搬家还不是很麻烦?”顾菁分析道。
阿布撇撇嘴发牢骚:“早说我们公司在这里有经销商,可以安排所有行程,你坚持不要的。而且接下来几天咱们不是还要去别的城市么?泡温泉,富士山,北海道,你不是还要去靖国神社尿尿么?换酒店作用不大啊,今晚顾小菁自己睡,别来凑热闹啊。”已婚妇女就是这么强大。
顾菁臊的脸色通红,转身打了阿布一下:“你乱讲什么啊,谁想和你们凑热闹啊。杨平你也不管。”
“ok,ok阿布你别逗小姑娘了,休息好了就出发,目标--蟹道乐!”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在地上摆个奥特曼的姿势。阿布和顾菁笑得直打跌。
吃货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打电话把小李叫来,在大螃蟹标志下碰头。
不是工作时间,小李一身休闲打扮,t恤,牛仔裤,运动鞋。我们四人直接进了小李预定好的桔梗包间,榻榻米只能盘腿而坐,身穿和服的服务员送来热毛巾和菜单,点好菜,要了瓶清酒,我们边喝茶边聊。
阿布和顾菁取笑我今天在古董店出的丑。小李倒是觉得很正常:“刚来都这样,在国内杀价杀习惯了,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
我说起我的报仇大计,小李听了大笑不已:“哈哈,杨哥你也太能整景了,这日本人吧,很奇特,崇拜强者,向外扩张的意识就印在dna里,同时,他们敬业,严谨,把任何个工作做到极致,环保,传统,公私分明。呵呵,要是丢了什么东西一般都能找回来。基本上每个人都能克制自己,不会打扰别人。比如,虽然地铁高峰,但人们都刻意地收紧自己,尽量不去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地铁里也很少听见电话铃,更不要说那些高声讲的话的人了。干净,不信你们一会儿去洗手间看看,比我卧室的卫生都好,所有的公共卫生间都是如此,还很舒适,设施齐全。有礼貌,这相信你们已经有所了解,到哪里都是一张张笑脸,还很热情,估计你们一回国立马就能感觉到,面对一张张黑脸有多么难受。所以我总结啊,这日本人右翼或者高层很恶心,但是人民还是不错的。说到歧视吧,bj人不歧视外地人?魔都人不歧视外地人?经济发达地区的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优越感。日本人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总比hk人当面歧视内地人要好。”
我们的世界观被小李颠覆了,大家都很安静地思考。一位和服美女在门外说了一句:“噢加妈西西妈斯。”拉门进来,给我们端上一大盘帝王蟹,已经解好了。
“开动吧”我招呼大家:“今天谢谢小李带我们来这里,来碰一杯。”
大家欢呼着碰杯,顾菁拿着手机不停地对着菜品验毒。菜式流水般上来,蟹肉蒸饭,螃蟹糖,蟹黄寿司,螃蟹籽寿司,螃蟹火锅,芝士蟹,炸蟹腿……真是太好吃啦!阿布表示明天继续,顾菁害怕长肉犹豫着是不是换种美食。
酒足饭饱,我做出个重大决定,这次就不去报仇了,以观后效。
晚上,我洗完澡,拿出青花茶盏在灯下仔细观察,这知识层面不到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青花茶盏好在哪里,傻大笨粗的茶盏至于让我心脏病都差点犯了么?这比起家里的海瓷青花四季茶盏的工艺差远了,还瓷圣呢。小日本就是夜郎自大。
刚躺下阿布就溜过来了,我笑了:“你至于这么鬼鬼祟祟的么?这又不是在你家里。”
“哦,忘了。”阿布不好意思地笑,关上门一下子跳上床:“往里,总觉得背着顾菁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表现的偷偷摸摸的。”
我揽过阿布:“顾菁呢?”
“累坏了,已经睡着了。”阿布腻进我怀里:“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呢。感觉有点儿陌生了。”
“陌生了?这严重了,来,熟悉下先。”我翻身把阿布压在身下,阿布激烈地回应。
呼~有点儿降不住的架势啊。
第二天天气放晴了,心情也很晴朗。先给家里打电话:“喂,海兰,嗯,这几天家里还好吧,嗯嗯,我很好,臭宝上学了?呵呵,你爸妈过来没?没有?好好我不啰嗦了,你要带什么不?不带?你们同事呢?你姐?好好,那行我不说了,记得把托尼送我爸那儿去,我这几天没什么事儿,你问问你们同事有没有啥带的,多落落人情不好么?嗯,那我晚上给你打电话,byebye。你先挂啊,嗯,bye。”
今天我们的计划是上午继续去涩谷打望,购物,转战秋叶原继续购物,晚上去新宿歌舞伎町,领略一下资本主义的夜生活。
到底是av天堂啊,大街上不时出现女仆装的少女。街上还有招募av女演员的广告,上面小美女的虎牙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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