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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唐司曜走到许语荣身后,看着她呆呆的样子,手放在她柔软细碎的头顶揉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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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她明眸如钻石期期道,“司曜,我们会幸福吗?”
“傻瓜。”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口勿一下,溺爱的样子如同是父亲照顾一个稚童。
……
“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龙飞飞躲在电梯门一旁,瞠目结舌无比兴奋的看着不远处走廊上的唐司曜和许语荣,刚才唐司曜垂首轻点那一下,可是十足被龙飞飞看在眼里。
身后的林伟聪早就见怪不怪,无脑的龙飞飞又怎么知道,曾几何时林伟聪在许语荣和唐司曜的家里还见过云/雨过后的小内内呢,这点儿蜻蜓点水跟握手说你好一样的口勿算个球。
“难道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唐唐呢?唐唐今天才出院,如果让她知道那她还不被气死了!”龙飞飞想想就觉得麻烦,唐唐这厮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行了行了!”林伟聪堵住龙飞飞巴巴的眼睛,“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了。”然后把她重新扯到办公室。
……
一切都进入倒计时,许语荣和唐司曜在C市的时光,如同梦境一样,记得那天她才信誓旦旦的来,再不过多久,就要既开心又流连的离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一切告别的话都在不言语中。
伤势刚刚痊愈的唐唐重新回到公司工作,看过唐司曜和许语荣疯狂在她面前秀恩爱的舌/口勿之后,愤怒的小火苗点燃了整个宇宙,在养伤期间,唐唐只要想起那天在病房里发生的一切,看见唐司曜和许语荣如胶似漆的你外在她面前,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不能自持,可恶的许语荣,总有一天我会把唐司曜抢回来!
宋善惜不在了,这家公司能跟唐唐抗衡的人荡然无存,龙飞飞是个小角色,就连刚刚确认接替唐司曜的林伟聪也不过是个青枣,在感情上面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一时间,唐唐觉得应该是放肆的时候到了。
许语荣坚持给唐司曜制作一日三餐,哪怕早上提前起来两个小时也不例外,唐唐大病初愈之后越发光鲜,每天把自己捯饬的光彩照人不说,连穿衣服的品味都一改从前。
唐唐想来以性感著称,出院之后又改成高冷,似宋善惜,经常穿着的就是一身黑白。黑色的雪纺连衣纱裙,银白色蛇皮高跟,要么就是一袭白衣,如同春季里流连于花海不愿离开的蝴蝶。
每次和许语荣碰上,都有一种“你能奈我如何”的神态,另许语荣尴尬之余觉得好笑。
“太过分了是不是?”龙飞飞pa在茶水间愤愤不平道,“你看唐唐最近的样子,真是看不惯。”
宋善惜离开之后,许语荣觉得释huai了许多,不仅仅是感情,更是信任。唐司曜明明说过,许语荣就是他这辈子最对的人,他会拥抱着她和未来的她们好好过一辈子,甜言蜜语,总是说给最爱的人听,犹如如此,她许语荣还怕个毛啊。
喝完杯里最后一杯咖啡,空杯子推给龙飞飞大声说道,“拜托啦,帮忙一下!”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开。
“喂!怎么又让我给你洗杯子!”龙飞飞一边抱怨,一边拿着她刚刚喝完咖啡的杯子朝水龙头走去。
唐司曜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之后就要带着许语荣回A市,唐唐就算再居心叵测,也没多少日子可闹腾,人家唐司曜已经在许语荣面前表明过心思,无名小卒自然不放在心上。
“司曜曜……”推门,许语荣惊住,唐司曜压根不在,唐夫人和唐唐倒是坐在一张沙发上喜笑颜开,不知道唐唐跟她说了什么,唐夫人红光满面笑的像个孩子。
“妈……”许久,才从许语荣嘴里蹦出。
看见许语荣,唐夫人好像看见了莫大的敌人一样立刻警戒起来。
唐唐一脸惬意,端庄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像是若有所思,实际上却全神贯注。
“司曜呢。”电话打了好几个,到现在都没接通,又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人影都没看见一个,还好唐唐眼力见儿好,看见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主动过来聊天。
许语荣愣了一下,心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唐夫人的话刚刚月兑口她便赶紧接上,“或许是去别的会议室开会了吧。”她只能这么说,因为整个下午许语荣都和龙飞飞两个人呆在一起,哪能知道唐司曜去了什么地方。
唐夫人表情不爽的很,眼睑下垂,撩/拨着她手上新款的镯子,一身宝蓝色的修身毛呢大衣,外加上珍珠的高贵,将她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段时间有效果吗?”猛地,唐夫人一问。
“什……什么效果?”许语荣一时忘了。
唐夫人一个屏气立刻火冒三丈,“你跟司曜结婚那么长时间到底是干什么的?别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的肚子硬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怎么样许语荣,你是想让我们家司曜绝后吗?”
唐唐小声吭哧了一下,无比嘲弄的模样看着许语荣,估计也就只有唐夫人才能训得了她了,一脸晦气得意非常。
糟糕,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唐司曜跑前跑后,许语荣虽然不敢怠慢,却也挺长时间没行床/笫/之/欢,每天都和唐司曜一起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连睡觉都懒得睁开眼睛。华贸的工作太多了,多到整个公司上下几乎没有休息。
唐夫人就知道,许语荣这个家伙绝对孕/育不出下一代。
这样也好,至少逐出家门的时候起码更能理直气壮一些。
“那就按照我们原有的计划吧。”唐夫人回到沙发上坐下,睥睨一眼站在那里的许语荣,和蔼道,“机会呢,也给过你,只是你的机会你想来不知道珍惜,等司曜回来,你就准备离开唐家吧。”
许语荣万没想到,唐夫人竟然这么绝决,唐唐如同第二个唐夫人,倚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很是宠溺,目光轻挑,和唐夫人一样睥睨着许语荣,满眼的嘲讽,还没出声,已经让面前的许语荣看到极尽的羞辱。
“我要等司曜。”许语荣强迫自己冷静的许久,一句值当的话都说不出来,思来想去能讲得出的唯独这一句话。
抬眼,许语荣看见唐唐诡异的笑容。
“在这里等恐怕不合时宜吧,不然我们找个封闭的地方?”唐唐提出建议,许语荣不是还没告诉公司的人她是唐太太这事儿么,不想告诉就证明不想被人知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成全。
“不用。”许语荣回答的干脆,脸上的惶恐少了几分,直视着她,“在这里等司曜回来一起把话说完,让司曜决定是生孩子还是要人。”
她对唐司曜有信心,他不是那种只是因为生不了孩子就甩手不要老婆的人。
没有人在说话,唐唐和唐夫人在等待唐司曜的间隙不停的唠着家常,从天南说的海北,仿佛没有什么是唐唐不知道的,没出过国,却把全世界的地方都摸了个通透。视野开阔的女人唐夫人自然喜欢,都是从职场上打拼过来的,某些地方唐唐倒与之有点儿相像。
仿佛她们才是一家人,而孤零零站在那里的许语荣只是一个第/三/者。
不久,唐司曜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站在那里的许语荣,随后把目光落到唐夫人和唐唐身上,面色一紧,眉尖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说给唐唐听,唐司曜的眼睛却看着唐夫人。
“我来信守承诺啊。”唐夫人敛去笑容,一本正经的回答。
唐司曜的眼底涌起一丝冷漠,看向唐唐时的眼睛更是变成一把钢刀,飞过去刺破她娇/嫩的肌/肤,转脸看像许语荣,柔情将它们一驱而散。
“你要不要先出去。”这种场合不适合她在。
摇摇头,许语荣异常坚定,有什么问题就要大家一起来承担,“都是一家人,干什么那么见外。”或许在唐家,她许语荣从来就和她们不是什么一家人。
将门关上,拿起遥控器关闭窗帘,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让外人看到,拉着许语荣的手将她按在自己办公椅子上,靠在她身边:“等一下还有个会,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
“好。”唐夫人准备开门见山,“Huai/孕了么?”
许语荣瞬间觉得唐夫人的话似刀,可在脆弱柔软的心脏上,紧接着就感受到了比刀更难过的东西,是唐司曜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唐夫人话音没落,许语荣就觉得肩头一紧,然后就是骨裂似得疼痛。
看来Huai/孕已经在唐司曜面前成了禁/忌。
“不是说今年一定Huai上么,时候还没到。”他低沉的声音让人感受不出任何愤怒的破绽。
“还有半个月。”唐夫人唇角微勾,洋洋得意说,“距离今年结束可就只剩下半个月了,严寒冬日,你可不想让许语荣在这时候被扫地出门吧?”
紧闭着的落地窗外,寒风呼啸放肆拍打着门窗,哗啦哗啦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它们揉碎在手中。
“就算还有一秒,也是没到。”这明显就是在苦苦挣扎。
许语荣的心骤然痛了起来,婚检明明没问题的。
唐夫人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唐司曜这样明显就是拖延时间,刻薄着口气厉声说道,“司曜,离婚是迟早的事,你们有大好年华可以挥霍,我半个身子埋在黄土里的人可没时间陪你们,来之前我看了黄历,下月的初八也就是十天之后,黄道吉日你必须跟唐唐举办婚礼。”
你的儿子是狗吗?只要你开心,让他跟谁配/种都可以?
许语荣悲戚的目光望着唐夫人,心如同滴血一般,食指进攥在掌心,疼的她瑟瑟发抖。
“可笑!”唐司曜凄凉的干笑一声,眼睛抬都不抬,阴冷的声音如同寒冰一样刺入她们的身体,“刚结婚不到两年就要离婚?你把我唐司曜看的这么轻/薄么?”
“只要能给我们唐家生孩子,轻薄也就轻薄了。”唐夫人正经的说。
唐唐忽然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和事老一样开口就说,“伯母,其实……”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唐司曜高声看她,冰冷深邃的眸中迸发着愤怒的火焰,“滚出去。”
“什么?”唐唐呆住。
唐司曜睥睨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滚,出,去!”
彻底惹怒了唐司曜,唐夫人担心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对唐唐不利的事,赶紧说,“你先出去吧。”
在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唐唐起身满脸不爽的夺门而去。
门重新被关上,唐司曜的气焰才算平息,放在许语荣肩头的手力道来是下降,似有似无的揉桑几下,淡淡的说,“孩子有没有我不在乎,荣荣是我爱了很多年的人,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
这话听起来,倒有几分警告。
唐夫人哑然失笑,果然是她亲生的,连愤怒都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这个家,好像还是我说了算的吧,机会不是没给过你们,只是你们完全不知道珍惜,唐唐我挺喜欢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模样身材,看着就好生养,我敢跟你保证,你们如果现在同/房,下个月的今天就一定会Huai/上。”
丰乳肥臀,典型生儿子的命。
“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还真不一定。”抬眼,唐司曜阴郁的目光对着一脸谄笑的唐夫人。
心里“咯噔”一声,唐夫人的笑僵在脸上,声音也变得软乎许多,“你,说什么?”
“我好像没告诉你吧?”唐司曜想了想,“哦,我好像真没告诉你,早在你离开唐氏集团的那天起,我就把集团的一切都转移到了分公司的名下,唐氏集团现在只是一副躯壳,执行董事?也不过是个挂牌而已,我不能真正掌控唐氏集团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你随时收回集团,我随时就能东山再起。”
许语荣吓了一跳,惊愕的望着唐司曜,唐夫人一定气急了,不然这时候就不会是保持沉默。
“唐司曜,你真够本事。”
不知道是不是许语荣自身的缘故,她竟然听到唐夫人口中吐出来的话有几分颤抖。
一直以来唐夫人都用执行董事的身份压制着唐司曜,她以为只要这样唐司曜就不会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以为垂帘听政就可以让唐司曜处处听话,只可惜,人长大了,翅膀就会变ying。
唐司曜和唐夫人的关系向来不怎么样,再加上她执意要唐司曜休了许语荣,那可是唐司曜的命啊。
“十八岁之前我对你的尊重,十八岁之后我对你是供奉,你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你好好活着……”唐司曜抬眼,瞳仁如同黑色光芒的珍珠一样对视唐夫人,嘴角唯一一丝笑意抹掉,一字一顿道,“还怕活不到看到孙子那天么。”
唐夫人彻底气得浑身发抖,唐司曜从小毒舌没想到竟毒舌到自己身上,xiong口起伏凶猛起来,盯着他的眼睛恨不得将他吃掉。唐司曜越是和她作对,她就越是看许语荣不顺眼,反正事情只能这样,就算是搏了老命,她也要把许语荣逐出唐家。
稳定好情绪,唐夫人声音略显单薄,但仍气势高昂,“今天晚上我会让唐唐住到我那里,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不希望看到许语荣出现在我面前。”
没等唐司曜说话,唐夫人夺门而出。
许语荣坐在那里一身不吭,她知道,唐夫人怒了。
“司曜……”
还没说话,唐司曜低头wen在她的唇上,离开,笑容如花儿绽放在唇角,“别怕,有我在。”
对许语荣来说唐司曜就是她人生当中的顶梁柱,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在身边许语荣就觉得,一切还是那么美好。
可是唐唐……
……
夕阳西去,夜幕渐次腾升,C市最繁荣的街道上灯火瞬间燃起,那是这座城市最绚丽的地方,为了闪亮起来时更加的美观,供电局每晚固定它们同时亮起,如同一座死城在光明到来时瞬间重生。
也因为这样,C市的夜景被人流传如同流星,在灯光亮起时,会发生各种各样浪漫的事。
从身后拦住许语荣,唐司曜微微供着背,下颚轻轻抵住她的头顶,发丝之间清香别致的味道随着鼻息涌入,顿时心旷神怡。
“真漂亮。”他贴在许语荣的头顶呢/喃道。
从脸上si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许语荣问,“你是再说我,还是在说夜景。”
“都漂亮。”闭目,嘴唇轻轻划过许语荣的耳垂,伸出she尖tian舐一口,如蜻蜓。
“第一格是衬衣,第二层是领带,夏天的衣服被我收在伸手的地方,袜子在右边的抽屉,你旁边的床头里放好了你喜欢的书,台灯也换成了夜视型,哦,对了,厨房的柜子里面是泡腾片,十四种口味都有,没种四瓶。”
唐司曜安静的脸上浮出一股愤怒,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眼睛来不及睁开眉头已经紧紧拧在一起,许语荣,你这是在告别吗。
“司曜……”回头,许语荣的目光定格在他眼睛上,闭着的双眼如同沉睡的婴儿,安详宁静,以往都是他抱着她入睡,下颚抵住她的头顶,或者埋在她柔/软的xiong/口,闭上眼睛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心里溅起一阵涟漪,很快就又平静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没努力过,那么多次彻夜不眠,艰苦奋战,却一直没有消息,或许,婚检真的有问题吧。
“不许说话。”唐司曜冷语,微闭上的眼睛撤出一条缝隙,从缝隙中看许语荣的脸,还是那么让人着迷,窗外的风吹散了她的头发,额前不断有发丝占据,伸手,拨开她额头上的阻碍,一个wen陷了下去。
“唔……司……”最后一个“曜”字没能说出来,唐司曜的舌头已经探进许语荣的口腔,灵活如蛇的舌头在舌/尖的带领下痴醉的搜刮,兴奋、暧昧填满整个口腔。
手臂紧紧抱住唐司曜宽大厚实的腰身,回应着他涌上来浓烈而冗长的wen贪婪如他。
深wen大约五分钟,唐司曜这才肯放过被他肆虐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嘴唇顺势滑到她丰/满柔/软的xiong/口,伸进她服饰中的手只轻轻一按,许语荣顿时觉得被压迫的xiong/口如释重负。
抬头,她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天花板的中/央有一盏水晶吊灯,灯没亮,周围却自带发光,米黄色淡淡的光芒倒映在顶上,如白雪一样。
“啊……”
蓦地,喉咙呻/吟一声,身体向后仰的厉害,唐司曜两只手拖住许语荣柔/软的腰/身,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一切都像是在诀别,唐司曜做的尤为用力,许语荣回应的也异常强烈,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没来得及关上的落地窗,一阵阵清凉的有些刺骨的风刮过,带着他们进入一个有一个天堂。
……
从厨房端来一杯热牛奶,释放过后最重要的就是补充能量,唐司曜明天还有战役要进行,许语荣可不想战争没拉开序幕,她心爱的人就倒在前往战场的路上。
“喝吧。”这句话她说的尤为温柔,眉眼俱笑像只宠物狗一样窝在唐司曜的Huai中。
掀起被子,赤果的唐司曜将她包在被窝里,嘴/唇轻轻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呼吸急促,“谢谢唐太太。”
许语荣笑靥如花,收紧下颚把脸藏进被中,伸出一只胳膊将温热的牛奶端到唐司曜嘴边,喂了他一口。
牛奶醇香甘甜,唐司曜喝了一大口,嘬在嘴里准备喂给许语荣,手臂挡住他跃跃欲试的身子,把头别过一边惊声说道,“讨厌啦~”
一声娇/嗔,足以让唐司曜浴/火/焚/身,只是要的次数太多,他担心许语荣瘦小的身子承受不了,吞下一口牛奶,将她整个身子盘在腿窝里,温/存许许,倒在许语荣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睡吧,睡醒了就别再记起我。”
许语荣爱唐司曜,其程度不言而喻,究竟爱的有多深,连她自个都不知道,只微微记得,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面,她就冲上去索要他的电话号码,那时候众多暗恋且因为唐司曜的冰冷而止步不前的人追悔莫及,只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尝到甜头之后,剩下的人就只能吃闭门羹,鲜美的肉食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
有时候,许语荣也庆幸,庆幸她是许语荣,命里注定了要遇见唐司曜,并且成为他的合法夫妻。
可是……
爱,却不能为他带来一个三口之家,那么这爱,又有什么用呢。
打开钱包,许语荣早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拎着仅有的几件衣服,从里头抽出一张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牛奶里头早被她放上了安眠药,不到天亮,唐司曜是不会醒过来的。
照片里是她最喜欢的baby照,许语荣记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是在一个门户网上截取下来的,因为喜欢还特意去照相馆把他打印出来放在钱包里,并且发誓总有一天她也要生一个这么水灵又人畜无害的儿子,可惜,都是梦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总之就是不能生孩子,既然不能生孩子,所有能为唐司曜做的一切都是虚的,难不成有一天等他们都老了,还要过这二人世界的生活吗?
童话里的故事只有王子和公主,那是因为王子会有很多机会和别的公主生孩子,挚爱一人和会不会跟挚爱生孩子有所不同,从来都不希望唐司曜朝三暮四沾花惹草,不知道为什么,许语荣巴不得此时此刻唐司曜如往常一样表情阴郁眼露寒冰的对她说,“我在外面有了孩子,我要娶那个女人。”
至少那样,许语荣还会选择成全他。
可惜……一切都不是那样了。
干笑一声,许语荣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连笑都笑不出来,挤了无数次,脸上竟然也挤不出半点儿笑容。
关门,听见身后“咔嚓”一声,许语荣如释重负。
……
“司曜:
再见。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去一个没有人能找的到我的地方,过我自己的生活,你跟唐唐可以不用结婚,或许等时机成熟了,你帮我报一个死亡,然后成功tuo离我们这段不成功的婚姻,爱你,却不能带给你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很抱歉。不要担心我,一个人我也会过得很好,别忘了,我有一亿两千万,这是婚前你给我的财产,两年间光利息就已经让我咋舌,我保证后半生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许语荣,诀别。”
头疼欲裂的唐司曜把手中半截许语荣写给他的诀别信狠狠拍在桌子上。
“这个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可恶的许语荣,昨天晚上不知道给他喝的牛奶里面下了什么,竟然难受到现在。
穿上衣服,唐司曜立刻给许语荣拨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很自然的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呵,许语荣终于长本事了,连电话号码都知道注销了。”心中莫名涌起的怒火瞬间转移到手上,紧握着手机朝着房门狠狠砸去,把推门进入的唐夫人和唐唐吓的惊声尖叫。
房间里昨夜肉/搏的痕迹历历在目,许语荣走了当然没人收拾,唐唐看见脸色立马羞红,唐夫人再怎么说是过来人,看见这种场景自然要故作镇定,暗自深吸口气,对着转身去屋子里拿外套的唐司曜厉声说,“唐唐今天晚上就要住在这里,结婚之后必须让我听到Huai上孩子的事。”
该死的唐唐是裱子吗?为什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贴在男人身上。
许语荣离家出走的事情本来就把唐司曜心中一腔怒火憋到没地方发,唐夫人这话还没落下,就从唐司曜手上飞来一件厚重的大一,大一上面的扣字拍在墙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担心唐夫人被砸伤,唐唐立刻将她拉到一旁,神色慌张起来。
“如果你晚上不想死在床上,最好就选择住下。”唐司曜把话说的血脉喷张,眼睛充血导致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可恶!许语荣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诶……是安眠药啊唐先生……
唐司曜想来说到做到,男人本来就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唐唐晚上如果真的在他家里住下来,唐司曜会做什么谁也保证不了,看屋里一片狼藉的样子,就知道昨天晚上唐司曜和许语荣没少折腾,只要唐唐这样想,就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还能冒出烟雾,新鲜的很。
不由得,唐唐身子开始颤抖。
两个人哑口无言,唐司曜走到门口拎起被他摔到地上的大衣,还没说话,一张银行卡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捡起,眉头紧蹙,眼神凶狠,“可恶,出门不带银行卡你准备死在外面吗!”
随后,夺门而出。
……
唐司曜的小媳妇儿在牛奶里下了药亲手喂给唐司曜之后不告而别,焦急的唐司曜从醒来就开始各大客运站找,始终都找不到。什么飞机场,火车站,哪怕是背包客旅行团都被他寻了个遍,然而却没有一点儿下落,许语荣,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天结束,滴水未进,唐司曜精疲力尽的回到家中,一脚将门踹开,受了惊吓的唐唐从卧室里跑出来,眼睛瞪得圆咕噜的看着站在门口目光凶恶的唐司曜。
“司曜……”
司曜?这两个字只有许语荣才有资格叫。
大步流星跨到唐唐面前,一把掐住她柔若无骨的脖子,眼露凶光的对她咬牙切齿,“想死吗?”
唐唐才没那么傻,赶紧摇头,脖子被他掐的恨不得要碎了。
“我……咳!咳!我只是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在一起?你也配么。”从小到大主动接近唐司曜的女人目的最单纯的就只有许语荣,其余的什么爱不爱的只要有钱就可以违背良心,对于这样的女人,唐司曜可不是冤大头,自然避之而不及,以往,像这样的话唐司曜不过是微微一笑得过且过,而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语荣离家出走的缘故,他变得格外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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