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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钨铁山、于镇海、邬望归等人遥遥注视这场战斗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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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兵出来,就意味着死定了,又是什么三段‘射’、又是爆炸、还要步兵冲杀,杀几个‘蒙’古鞑子要搞那么麻烦吗?”于镇海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邬望归最感兴趣的是不见有人点火就能引发爆炸:“‘蒙’古鞑子绊倒几根纠马绳就爆炸了?他们是怎么做得到的?真的打破脑袋都想象不到!”
其实,跟三岔口的大爆炸一样,那是田志平用一颗子弹底火做的一个装置,‘蒙’古骑兵纠倒绳子,击发装置撞击子弹底火,点燃导火索,引发爆炸,但因没计算好,导火索过长,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生爆炸,差点就让‘蒙’古骑兵有时间冲入步兵群中砍杀。
钨铁山的角度与他们两人不同,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朱明等人的行动,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说:“大明衰败,鞑子崛起染指中原是迟早的事情,天下将大变了,时间不等人哪!一次实战等于百次训练,几次实战下来,一支强军就初具雏形了!此子所图非小啊!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志向……”
说完,钨铁山看向旁边的邬望归,目光中充满父爱的慈祥,邬望归一生都没有亲生子‘女’,便将收养的孤儿邬望归视为己出。
邬望归正凝神注视战场,见养父看着自己,似乎若言又止,急忙施礼:“阿爹!有什么吩咐?”
钨铁山正‘色’道:“阿爹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以后可要多与朱明沟通,如果有什么难事,可以找他帮忙!”
“阿爹,正当壮年,连战几个鞑子白甲兵都毫不费力,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
“不要说那些拍马屁的话,我知道自己的事!”
于镇海满脸怀疑地说:“大哥,这小子可以托付吗?他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你就这样相信他?”
“我总感觉到他们是可以做大事的,你看他们几个人能救出一大群人就不简单,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抛开几百上千人自己静悄悄地潜逃,但他们没这样做,而是以身涉险,带着这么多人深入鞑子老巢,取道辽东渡海南下,这是一般人能做得到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看刚才的战场,那些士兵,都以他为中心,他稍一冲前一点,立刻有人为他挡在前面,这说明这群人已经完全归心与他,视他为主公。有了这样一群大难余生的人拼死辅佐他,回到中原后,完全是可以轰轰烈烈地做一场大事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自问能做得到吗?这个朋友是可以‘交’的!”
“这也要看他们是否能逃得出辽东才说……”
“他们发出信号了,该骑兵行动了,我们也上去吧?”旁边有人大叫起来。
大家急忙把视线转回战场,只见王阔雄、胡天雄率领骑兵,兵分两路狂飙般卷向‘蒙’古兵。
王阔雄率众骑一路如‘潮’水般涌向剩余的几十个‘蒙’古骑兵,‘蒙’古兵一些没经验的顿时慌‘乱’起来,但其中有些人也是打老了仗的,知道此时不能调转马头向后逃跑,那样就等于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同样是骑马的敌人‘射’杀,如果面对面对冲,或许还有一些机会冲出对方重围,在一些老兵的喝斥下,‘蒙’古兵无一人调转马头,竟然与王阔雄所部对冲。
“死鞑子,来得好!”王阔雄一抡铁棍,一马当先冲在前头,盯住一个‘花’白头发的老鞑子兵,当两马相错时,一棍横扫过去,那老鞑子见铁棍势大力沉,估量自己手中马刀难于格挡,急忙低头躲闪,谁知王阔雄突然改扫为刺,钝头的铁棍竟然刺穿这老鞑子的脖子,鞑子鲜血横溅连叫都没法叫出声了,便栽倒马下。
“死老鞑子,这么老还想来占便宜,该死!”
王阔雄铁棍一收,立刻又指向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鞑子,那小鞑子明显缺乏经验,还没等王阔雄冲到,便一刀砍出,王阔雄连理都不理他的动作,直接一棍扫过去,将其肩膀打碎,跌落马下。
王阔雄连看都不看小鞑子的死活,又冲向另一个鞑子……
在王阔雄的带领下,多出对方几倍的骑士很快就淹没了这群暴‘露’在野外的鞑子骑兵。
而胡天雄一路,则直接冲向梁房口寨‘门’。
梁房口寨墙站了不少人,既有那五十个留守的‘蒙’古鞑子士兵,还有一些鞑子‘妇’‘女’和一些稍大一点的鞑子少年,人人持弓拿刀,观看寨外的战斗。
梁房口的‘精’壮士兵和军官,早就征发到松山前线与明军作战去了,梁房口剩下的其实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但就这些鞑子也狂妄至极,基于多年的心理惯‘性’,以为己方必然得胜,竟然没有关闭寨‘门’,待胡天雄率众快要冲到寨‘门’口了,才有几个机灵的鞑子醒悟过来,急忙跳下来去关寨‘门’。
当胡天雄冲至寨‘门’前,寨‘门’堪堪关上。
胡天雄冷笑一声,大刀一挥,喝令:“按计划行动!”
当下一半人留在此寨‘门’,与寨墙上的鞑子互相‘射’箭,缠住大部集中于此的鞑子守寨力量,一半人则在胡天雄的率领下绕寨墙奔向另一边。
寨墙上的鞑子纷纷掏弓拿箭,向寨外‘射’击,但有人看见胡天雄绕寨墙而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大叫:“不好!这些汉狗要夺另一个寨‘门’,快点分人手去守!”
马上有一些鞑子在寨墙上向另一个寨‘门’跑去,有一些鞑子则嫌两条‘腿’跑的太慢,手忙脚‘乱’地冲下寨墙要找马匹冲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胡天雄此时已冲至另一个寨‘门’。
只见此寨‘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半人宽的‘门’缝,胡天雄看了哈哈大笑,一抓缰绳,策马撞开寨‘门’。
冲进寨内的胡天雄看到三个‘花’白发须的老鞑子不顾步履蹒跚竭尽全力正要过来关闭寨‘门’。
“去死吧!”胡天雄用马撞倒两个老鞑子,一刀砍死一个。
胡天雄回头一看只见隆隆蹄声中,己方骑兵鱼贯而入,寨内其他要过来救护寨‘门’的鞑子尚未赶到。
“这一仗,一点难度都没有!”
当朱明进寨时,寨内的战斗已经结束。
朱明并不想多杀人,只是吩咐大家注意收集鞑子的马匹、武器,特别要注意收集火‘药’、火铳等。
但等到于镇海进寨,却暴虐得多,他竟然下令要杀光除了汉人奴隶外的所有人。
朱明听了吓了一跳,这是与他心中的理念不相符的,令他觉得于心不忍,急忙上前阻止。
于镇海仰头反问:“怎么?你怜悯这些鞑子了?”
“他们毕竟都是些‘妇’‘女’儿童,况且他们也已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了!”
在现代,不杀放下武器的士兵和平民,是全世界公认的原则,虽然有很多统治者对这个原则阳奉‘阴’违,但至少嘴上也是承认这个人权人‘性’的原则。作为一个现代人,受过多年的教育,朱明当然深深认同这个原则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鞑子,鞑子一律都得杀光!鞑子在屠杀汉人‘妇’孺老弱时,他们何曾有过你这样的怜悯?开原、铁岭、沈阳、辽阳、整个辽东,被屠杀的几十万上百万汉人中有多少人是‘妇’孺老弱?有多少人曾经拿起刀枪武器去打鞑子的?他们为什么都被鞑子杀光了?我问你,鞑子向手无寸铁的汉人‘妇’孺老弱举起屠刀时何曾有过一丁点的怜悯?你见过鞑子是怎样屠杀汉人的吗?你经历过自己的亲人被鞑子屠杀吗?告诉你,我见过,我经历过,这成了我的一个恶梦,不知多少个夜晚,我一次又一次被这个恶梦吓醒……。这些鞑子‘女’人会生下小鞑子,这些小鞑子会长大成‘精’壮鞑子,‘精’壮鞑子就会到中原汉人那里去抢去烧去**去杀人,我在这里杀了一个鞑子,就是救一个几个甚至几十个几百个汉人,这世上,少了一个鞑子,就少一个汉人受苦受凌辱,我现在做的是大大的好事!有句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今天做的好事不知可以抵得上造了多少级浮屠?你知道吗……”
于镇海平时不大喜欢长篇大论,现在显然被朱明‘激’怒了,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盯住朱明,一口气说了半刻钟,在说话的时候,还手按在腰刀的刀柄上,似乎朱明稍有异动,便拔刀把朱明也砍了。
朱明边听边想,觉得于镇海说的似乎有一些道理,但现在的现实是与他自小接受的教育是‘激’烈冲突的,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是痛苦地挣扎着**道:“不,不,我们不是鞑子,我们不能这样没有人‘性’……”
“不杀光这些鞑子,你想让他们暴‘露’我们的行踪吗?他们不死,我们能逃出辽东?做梦吧!我们这些人有可能立即被鞑子大军包围,我们全部都会被鞑子凌迟处死!”钨铁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朱明的背后,他说的比于镇海现实多了,显然到让朱明哑口无言。
于是梁房口内,到处都是一片鞑子‘妇’‘女’儿童临死前的惨叫。
理‘性’告诉朱明,在于镇海这个强人面前,现在还不是大讲人权人‘性’的时候,他和张振华几个人还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躲得远远的,不管这场违反他自认为的良知的行动,不敢看也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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