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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午后暖洋洋的,晒到人身上很舒服,空气里夹杂着这个季节里难得的桃花清甜,肥仔舒服地半坐在地上舔着屁屁,墙后传来琅琅的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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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桃花书院后墙外面,崔小眠翘家后一直坐在这里。跑出家门的那一刻,她想着就此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贺远没有沈玲伊的地方去。
她来到桃花书院,就是想让浣之给她引见,她想到五柳镇跟着叶老太太,长大后做一个像苏秀才那么有商业头脑的女中豪杰。
五柳镇鱼龙混杂,贺远看上去很怵头叶老太太,有她罩着,贺远拿她崔小眠也没有办法,顶多就是除名,逐出门墙,话说也从来没有给他正式嗑头拜师,何来门墙之有?
她来的时候还不是放学的时辰,崔小眠抱着她的宝贝枕头坐在路边,下巴抵在枕头上,满脸呆萌,脑子里却没有闲着,像所有离家出走的小少女一样,想着自己的心事。
今天是初五,再过三日就是腊八了,品粥会的事她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就等着腊八那日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她走了,参加品粥会的事也就泡汤了,到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捧走金字招牌。
沈玲伊抓她是上个月的初十,再过五天她就能知道,自己身体里究竟还有没有百虫散的毒素,如果没有那当然是好,但如果真的有呢?小安子约她腊八那天不见不散,十有八九就是来给她送这个月的解药。
沈玲伊说过的每一句话,崔小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不像是吓唬小孩,真的不像。
如果真的像沈玲伊所说,百虫散就在她的体内,那她从此就要变成沈玲伊的工具,崔小眠宁可做一个活着的工具,也不想做有节操的死人。
可是她如果就这样走了。而沈玲伊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很快就要变成没有节操的死人了。
又有一阵读书声传来,这里面应该就有浣之哥哥吧,崔小眠的心尖尖突突地跳着。浣之哥哥就在里面,只要再等上两个时辰,浣之哥哥放学回家就能看到她了,从此后她就和浣之哥哥去过那一起数星星的快乐日子。
但是真的中了毒怎么办,再好看的死人也不能数星星啦。
想到此处,崔小眠霍的一下站起身,老娘就在贺远身边再忍受五日!、
五日后,如果她没有发作,那就是沈玲伊说谎,她就再来找到浣之哥哥。继续数星星。
如果她发作了,那就忍辱负重,潜伏在贺远身边,千方百计让贺远和沈玲伊凑成一对,生出一窝天残地缺。最好还有低能儿,哈哈,哈哈哈!
“肥仔,咱们走。”崔小眠抱着枕头,牵着肥仔,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书院外墙。
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说不定还能返!
一路上。崔小眠和肥仔都是昂首挺胸,视死如归,慷慨就义。
远远的看到家门口的两株老桃树,崔小眠的心尖尖又是一阵突突跳,这才走了一两个时辰,她就有了传说中的近乡情怯。
“肥仔。咱们就这样回去,会不会很没面子?”
肥仔:汪~
“儿童失踪,不是应该报官的吗?怎么看不到捕快呢?”
肥仔:汪汪~
“贺远的五千两外加刚刚到手的玉连环,全都在我身上,他八成正在满世界找我。风平浪静是因为家里没有人,所有人全体出动,一起去找我了。”
肥仔:汪汪汪~
崔小眠满意了,肥仔真聪明,她说的话肥仔都能听懂。
黑漆铁门没有上锁,在里面插着,家里有人!崔小眠有些失望,貌似和她想像的有些出入,没有全家总动员。
她眯起一只眼睛,扒着门缝往院子里看,谁知她的脸蛋刚刚贴到大门上,那门竟然无声无息地从里面开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一条高大的人影像堵墙一样,挡在她的面前,她从下往上看,就看到了贺远的脸。
那厮铁青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她,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有啥不能接受的,少见多怪,我崔小眠又回来了!
“小畜牲,你还敢回来!”
人品低劣的人就是这般没有教养,你是我师父,我都是畜性了你说你又是个啥?
不但没有教养,更加还没有风度,贺远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伸出他的罪恶之手抓向崔小眠,崔小眠使出苦练三年的必杀技“罗汉折枝”回敬他,见招拆招,以动制动,一击得中,不是断手就是断胳膊,总之,会很惨!姐是练家子!
世上之事往往就是如此不尽人意,崔小眠的“罗汉折枝”已练得滚瓜烂熟,无奈这一招是贺远教她的,而且他的身高也占尽优势,只见那厮身子一旋,一把握住崔小眠攻向他的右手,胳膊肘顺势一带,泄掉崔小眠小臂上的力量,手臂微微一提,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崔小眠抓在手里。
唉,悲催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所以说贺远这厮腹黑,明明是能破解的招式,他还要逼着她去学,学会了再让他破解,这人典型的抖s综合症。
即使被贺远抓住,崔小眠的怀里还紧紧抱着她的宝贝枕头,直到她被贺远按在膝盖上狠抽屁股时,那枕头都没有离开她的怀抱!
话说崔小眠至少有一两年没有挨揍了,贺远嫌揍她太费劲儿,所以改成高空悬挂了。
“杀人啦,出人命啦!”崔小眠的鬼哭狼嚎此起彼伏,震破苍穹,可竟没有一个打抱不平的,就连吉祥三宝也按兵不动。
“混帐东西,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师父揍徒弟天经地义,越大越不听话,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冲师父出手,弟子规你是白学了。”
贺远倒也没有使全力揍她,他是练武的,那手劲不是一般的大,真要使出真功夫,崔小眠这小身板一把掌就能被他扇成残疾,可即便他没用劲,隔着冬天厚厚的棉裤打到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崔小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厮才停下手,连人带枕头全都挂到了房梁上。
其实也只是挂了小光头而已,之所以说是“连人带枕头”,是因为她被贺远揍得屁屁都成了八瓣儿,可是那枕头却还是牢牢地抱在怀里。
贺远看着她,差点笑出来,小光头对她的枕头这才是不离不弃,舍命不舍财。
“把枕头交给为师,就放你下来。”贺远嘴角上扬,笑得阴风阵阵。
“去你妈的,要命一条,要枕头没有!”不就是当吊灯,有啥了不起,又不是没挂过,姐没有恐高症,也没有心脏病,姐最喜欢这种居高临下、高瞻远瞩的调调,贺远你丫的懂个屁!
其实内个啥,四蹄悬空,身子冲下挂在半空,怀里还要抱个枕头,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做起来甚有难度,更何况还要忍受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巨痛,崔小眠使劲抱着枕头,由于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贺远就坐在她身下不远处,跷着二郎腿,摆出极为不雅的流氓姿势。肥仔一副奴颜媚骨,趴在贺远身边,看都不看崔小眠一眼,妥妥的就不懂忠心护主,同仇敌忾,指望它成为一代好狗,绝壁是红果果的妄想。
兴许是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屙光了,这会子贺远的肚子不疼了,他也不想去茅厕了,好整以瑕,仰视着崔小眠,好像蛮有成就感的说。
他先是看到崔小眠的宝贝枕头,继而就看到使劲抱着枕头的小爪子,然后他就赫然发现,有一只小爪子又红又肿,还有一串四五个水泡!
他站起来,扬着头,指着她那只受伤的小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伤成这样都不上药,你想弄得满手是疤啊?”
“老子愿意,还不用纹身了呢。”贺远不说,崔小眠自己都忘了手上烫伤的事,可现在经他提醒,那烫过的地方便是一阵阵的剧痛,和屁屁的疼痛交相辉映,疼得崔小眠眼角使劲抽搐。
贺远回到自己房里,过不多时便拿了一只小瓷瓶走出来:“乖宝宝,师父手上这是专治外伤的药,涂上去冰冰凉凉,立时就不痛了,而且手上也不会留下疤痕,只要你向师父认个错,师父就给你涂上。”
呸!小看人,拿瓶药膏就想换取我宝贵的膝盖,你也太没文化了!
想当年,姐一个人漫步巴掌镇,从三岁到五岁,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从灵魂到肉体被洗礼了一次又一次,到如今,除了这个枕头以外,她就只有满满的节操了。
屁股再痛也没有爆菊,手上受伤也没有毁容,事到如今,姐仍是天高云淡的节操支柱,想要收买我,做梦!
“哈哈,笑话,老子就是喜欢手上有疤,这才够性格,烫个泡有何妨,杀人不过头点地,砍了脑袋就是碗大的疤!师父,我错了......”
一一一
其实内个啥,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次道歉了,明天或许还是会迟到,氮素,十三是不会断更滴。
扑倒,群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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