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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歷史系‘女’孩兒(其實是社會系的,齊燕妮,或秦燕妮啥的,軍訓時指揮大合唱,閱兵時在食堂伏桌假寐,盯著我看個不夠。
www.biquge001.com而我則只顧跟周椰對‘洞’主之事軟語溫存。這期間櫻也來到我對面的桌子上坐了片刻,旋即離開。)扎著小辮子,很俏,雖容貌嬌麗如‘花’,卻亦有一份清純之氣;而今日之櫻雖是氣質頗清純,卻衣著夸張,盡失冰清‘玉’氣,也甚是怪異。
今日鈺也把她那頭短的夠嗆的秀發扎成了小辮,頗覺滑稽,但亦美妙非凡。
不過既然南開園中百‘花’燃開正盛,由此足見這些我眼中的美‘女’孩們皆非美‘女’也。
午後上課,更是奇妙非常,令我回味已久。
……當我晃晃的走過那兒時,櫻卻正好和她的同學一起從那里面走出。我本想故意放慢腳步,放她前去,然而事與願違。如果她仍然穿著上午的衣著,則我的感覺也不會有這種奇怪的變化,然而她卻是那一襲白衣,正是我把她看成仙子的那種!當然,眼角那一目,我就無法掩飾欣悅。
本以為就這樣走下去,她會保持在我前面數丈遠的地方,也不會出什麼事,誰知她旁邊那紅‘色’長發‘女’郎偏要停下來提鞋,真是她一個人提鞋也就罷了,又偏偏提鞋時扶著櫻的胳膊,這種滑稽的場面讓我不能不發笑,而櫻也與此同時扭過頭來看,那訕訕的笑。而此時我們之間已只有兩丈了!更可氣的是,那長發‘女’孩提一次鞋也就算了,她偏又提了兩次,于是我避也避不開。就只能在她們後面一米處慢慢的走著,很是尷尬。
終于到了拐彎處,我方松了口氣走了不與她們一條路,並且故意慢騰騰的像嚇神,裝著看路兩邊的‘花’。
可那多情的‘女’孩兒啊。又偏偏微笑著扭過頭來看,你明知我已經動了心,又何必這樣來刺‘激’我的神經?
櫻就這樣在前面走著,弱柳扶風般,有如美‘玉’般,再次使我一切心中磕絆消失殆盡。難道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恨不得。愛不得,又愛又恨,好生矛盾!
下午課上,我坐在了鈺的前面,又是這樣的富于戲劇‘性’。
鈺是一個執意避開男生的‘女’孩兒。而她的美好也使像我這樣的人卻步。因為她同時又是個聰明的人,更使我不敢奢望去愛,就是這種情況,因此與她說話,我口笨;與她同桌,我不自在;而坐在她前面,我就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正如辣也可以讓人感覺舒服一樣,這種不自在的感覺也同時是一種快感。于是整個下午四個小時,我都處在這種快感之中了。我的一舉一動,雖似乎是深思熟慮的。卻又都是自我束縛的,因此也是自責的,常常暗暗罵自己白吃!
我是笨的,她是聰明的,這樣的兩個人之間就只能沒話可說了。而此時她又會找一些調皮話來諷我,讓我感受這種沒面子的快樂。比如她問我一個老師沒說清的字。我不小心一本正經的告訴了她一個錯的,後來又把自己的書遞給她看說我錯了。又傻瓜一樣的等這她把書送過來並說謝謝,然後不好意思的愣說不客氣。再比如她的同桌筆掉在了我身邊的地上。裝好心似的歪過去做‘欲’幫之拾起之狀,而此時彼必先說一句謝謝,而鈺就在旁邊抓住機會抖了一句︰“你這不是暗示人家給你拾嗎?”然後是幫她拾起了說不客氣又哈哈大笑。
一直里,鈺的話是那樣的讓人快樂,而聲音又是那麼的甜蜜!
可恨的是我一陣陣痴笑卻是因為老是想起方才看見櫻傻站在那兒被同行者抓住胳膊提鞋而她只能在那里傻傻的笑,為什麼我竟這樣冰解了一切舊怨新仇呢?僅僅是她的一視一笑!
鈺說她好好開心讓我心生‘激’動情愫又不知是因為什麼。下午我先走了,吃完飯回來發現鈺兵不在,于是明白我心里又多情了一次。我總是如此!
晚自習我換了三樓這間教室,看看‘抽’屜里寫的東西是我熟悉的,才意識到是我常來之所,而不一會兒鈺和一‘女’孩也進來了,而且我知道她絕對事先並不知我在這里,可心里還是無端興奮。如今她坐在我旁邊隔路的座位上,趴在桌上睡覺。
本來我也困了,想睡了。就這樣吧。
竟有兩千字之多!唉,‘女’人啊,‘浪’費了我的紙張!
困又睡不著,鈺如薔一樣的感覺,櫻和冰兒有些像似。好像似乎大概也許可能愛情史要重演了。
5月15日晴
為了節省紙張,今日我不打算多記。而且上天也沒有給我多記一點什麼的理由,也許是昨日多情的過分了,所以今天就不允再多情了。
下午課找了半天才發現鈺坐在了男生里面,怪不得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她,好一陣子忐忑。
情況不妙,我反思人生社會,發現一些蒼涼和無奈,幾分悲涼之情。我的文章,好像仍然沒有成功的影子。
5月16日晴
記下這個日期前後,我意識到歲月無情的流失,心情很壞!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想起遠在天涯的母親,想起污煙濁氣的故鄉,想起杳無音信的文章,也想起那種似愛實憐的所謂愛情。不舒服感一陣陣卷來,心事如海‘浪’一樣無忌翻滾,想暴吼一聲,又怕震塌周圍這不算高的高樓大廈!
昨晚睡夢沉沉中,同室幾個人你言我語談興正濃,有人在拍打著‘床’,發出有節奏的連貫的叭啦聲,塞住耳朵仍無法入眠的我終于忍不住暴喝一聲︰“安靜一點!”頓時鴉雀無聲,我心中又感到不好意思,都囔著結束說︰“把我吵醒了!”不料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又說將起來,致使半夜未睡,很反感!數日來別離所帶來的傷感情緒被沖刷而去。一賭氣想說不如趁早散伙算了。
島主、小宣子、增輝,三三都是要轉系的,幾日里我已故意疏遠小宣子,以免情之所深,傷之愈深;對島主也由此感。固然知己雖說不上,但心‘性’相通卻是無法否認的令人牽掛!
歲月是什麼?是剪了一次又一次的指甲,是長得越來越長的頭發,是越穿越少的衣服,是越積越厚的濃情!否認不了,忘記不掉。抹之不去,是情,友情,愛情,已經塞滿了心。情若撤,心亦空。歲月已構成了這些存在物,受之雖如重負,卻之卻又不忍,于是方有苦!
歲月逝去的無聲,驀然回首的傷痛。無論怎樣的努力,都無法挽回歲月前去的腳步。圖增傷感而已!快樂無罪乎?
5月17日晴
軍理課上,屋頂上鳥兒‘亂’叫。
上午用三三的搞笑信跟楊寒開了玩笑。彼時鈺又梳成小辮子在前面小鳥依人的讓我看得呆了。下午櫻沒有來上課,而晚自習心中孤寂的如撒哈拉大沙漠。
5月18日晴
看來我的文章又失敗了,這倒不是傷心的不行。而是要傷胃了。飯卡上只有一天的錢了,而我沒有多余的錢,要麼吃飯要麼買瑣細物,一分為二則兩不濟。
想我如此窮困潦倒,若是討了個老婆,還不是讓她來受苦?這使我不敢再想櫻和鈺。不過老實說,鈺今天倒真的‘挺’可愛的。這‘女’孩在我心中的位置壓過了櫻。
再跟小宣子說起小仙‘女’時,不再說什麼你的小仙‘女’。而是公然說是我的小仙‘女’。擁有小仙‘女’的感覺真是興奮異常。但是午覺過後,(午覺前我一直都是很幸福的,又再次確認小鈺並沒有把本人放在眼里,不然為什麼不更大膽的表示呢?所以後面還是要明白,幸福是夢,現實沒有那麼‘浪’漫。)下午倫理課上老師大談特談愛情,第三節課櫻收拾東西走了,看上去很不快的樣子。
……真想鈺和櫻啊,為什麼不讓我見一見,說一說話呢?天哪,是誰在折磨我!是我自己,不是嗎?
5月21日晴
上午體育課差點重修,而日不見,櫻和鈺都遠遠看上去很美,下午課又遲到了,坐在了班級最後的角落里,鈺坐在前面,中間隔了一個人,可惜得很。無緣的日子。
我的心被兩個‘女’人攪得‘亂’到極點,也幸福到了極點。我這個情聖,心里連兩個‘女’人都裝不下,的確不配當情聖的。
真的很奇怪,我理解了賈寶‘玉’對薛黛二人的感情是怎麼回事了。
‘花’底‘花’格子上衣,白‘色’長‘褲’,頭發有點兒凌‘亂’的梳成小辮子,鈺看上去豐盈而‘挺’拔,柔嫩而美妙。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她在我眼里變得如此之美,是被她征服了嗎?
可是我心中又有不滿。不是因為她有冷漠過,也不是因為她太過熱情,而只是因為我自己也說不清的盼望,而她本可以滿足的。但是也不是沒滿足,只是我過于貪得無厭了,這盼望有一分分的加深,生根,總是供不應求的。其實現實再正常不過了,可我卻總是不滿足。而且怕,怕失去這種感覺。想放開面子厚著臉皮去說笑,可又怕錯誤和誤會。更何況我是這種“守株待兔”的人。
下午課時鈺一直坐在我前面隔一個人的位置上,我才發現她穿了裙子,是那種旗袍式的白‘色’長裙,走起路來‘挺’不方便,吃晚飯後就又換回了‘褲’子。
晚自習本以為她不會回這間教室,而我卻是義不容辭的回來了,然而不久後她卻也回來了。而且眼楮大大的,目光純純的,頭發整齊了些,更加美不可言了。不知為什麼,近來除了上課外她都不戴眼鏡了(而且好像戴了隱形的?)這使她看上去又純又美。我是感動的去盯著那雙眼,(不料)她也定定的看過來。我只好躲開了,而且假裝失笑,臉上卻不知是否作出了笑容來,心里冷冷的甜蜜。
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嗎?看來不僅僅是這樣了。
可我並不希望這樣的啊!實在太難了,這個愛情!
因為我不自信,我自覺與她不配,也覺得她不配我。可理由在哪里呢?我不是剛剛打過念頭要擺脫這種痴情嗎?可為什麼總沒辦法實施呢?剛剛這樣想了。情卻更重了,而且怕受傷。
有一點也不牽掛,到一絲絲掛心,再到今日重重的憂慮,這就是日久生情了。老實說。我現在殘酷的自暴自棄的想法是,鈺快點和一個別的男生好起來,或直接跟我說不可能讓我放棄,那樣會好受些。
其實這種惱也只是幸福罷了。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剛剛睡了一覺,醒來後滿頭滿臉的汗,而且睡夢中忘了鈺的存在。醒來感覺大變。因為無論這個‘女’孩怎麼想,對于我都不實在難和負擔,而僅僅是幸福而眩暈的感覺。只是責任心使我一點點的難過沉重。原來如此!
還有,先前有一個錯覺,即我不配她或她不配我的問題。其實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只有我才配得上她,換句話說,強烈的自尊和自戀使我覺得我配得上她,而且很少有人能這麼說。
5月22日晴
昨晚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很久,盡管強裝歡顏和輕松的面對鈺,故意與她一起回去。
我一直以為她是廣西的,直到昨日才知她是貴州的。而且是在山區。
我聲稱“絕對要回去”,她說再不學習怕給家里沒法‘交’代。她的英語參考書早已看完,確實學習‘挺’刻苦的。
今晨以醒來就想起她美妙的笑。不得不早早起來。看見櫻在太陽光里讀書,時髦的著裝令我難以忍受。但回想又跟我根本毫無瓜葛,這樣想又似不負責任,可她穿什麼樣的衣服留什麼樣的發型又有什麼錯?
不知道怎樣面對鈺,世上午課時的感覺,她的感覺似也相同。不然為什麼躲過我那故意而靦腆的目光呢?“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悵恨水長東!”用一種淒婉的調子哼著這首歌。我想酣然入睡。鈺遲遲沒來。終于來了,上了一節課,又匆匆走了。大概有什麼事,是跟劉佳一塊走的……鈺的確怪怪的,在疏遠我。而我也原本不自信,這種感覺加重了我的沉重,我又有了這種病。也許寶黛心中的病也是這樣的。
真替她想想,做‘女’人也很難。我又怕自己總是自作多情。
晚自習時,窗外涼風卷來,想起了齊國病死的皇帝,想美好被毀的悲劇,氣氛悲重。
想起鈺,又是一分戀愛之情。
若真的愛了,就什麼都不在話下了。
5月23日晴
也許是天意,失蹤了一個下午的鈺又那麼美好的出現了,是在今天早晨,不過是跟著一個男生,而且看見了我也與我打了招呼,並不像燕子那樣有了男友就不理同學了。我自然是狂喜雀躍的走了,怎麼說呢?我很希望那男生是她的男友,而且頓時間又狠狠地想起了櫻!
上午課一直跟莉大說特說著話,下午雖和鈺並排坐著卻相隔甚遠,我仍相信在她面前能仍然微笑,但不敢確定她的心意,是想讓我離開呢?還是想叫我靠近?的確不能猜的頭。也許本來就猜不透的,還是順其自然吧。可是為什麼我總想跟她在一起?好慘!
兩日立未見櫻了,下午我從內心深處感觸到疲憊,深感自己十分憔悴,就這樣無‘精’打采的。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像這燥熱的天氣。或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越來越覺得鈺的美,無法擺脫的思念,可她卻反應淡淡的,也許只能如此了,似乎是這樣了。
5月24日‘陰’
下午課第二節課進班,櫻坐于側隔二‘女’生處,但亦令我看了個夠。不過我簡直是無恥的,她似乎並不喜歡被我看著。她很美,是和鈺不同的一種水,一種火,但我並不知道哪個更適合我。但我終歸不去喜歡她,盡管心靈深處是要求愛她的。我懷疑‘女’孩在生我的氣,盡管根據並不充分。
知道晚自習她回回來,我也留在了這里,盡管對‘門’廁所的臭氣令我不堪忍受。
盯著“有夫之‘婦’”傻看是我的本能行為,而在單身‘女’孩面前躲避目光好似也出自本‘性’。記得櫻和鈺痴痴的注視過來並美麗至極時,雖則我心已動,卻終是閃開目光,不置可否。亦不知而‘女’孩感受如何。這兩個‘女’孩確是都沒到極致了。
晚自習櫻就坐在旁邊,不時偷眼覷看發現她似乎也‘挺’高興,也許我們之間還是有某種心靈相通的幸福之感的。不過這次我不會先走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還一定要跟她一起走才行。也許跟鈺的那一幕要重演了。今晚我會做什麼呢?並不知道。老實說,我更希望什麼都不作。
我這樣不時有些卑劣嗎?只是因為大清早看見鈺跟一個男生後面,上午就和‘女’孩子瘋聊,而且十分快意的想跟櫻恢復‘交’往。而如果鈺竟是愛我的,豈不慘哉?
櫻就在身邊,而我卻想鈺;就像在鈺身邊時想櫻一樣,是不是太壞了?我如此壞怎能配得上冰清‘玉’潔的櫻和美若天仙的鈺呢?
所以不去表示,不表示愛,不正是最深沉的愛嗎?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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