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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很快过完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状况:每天依然有人来买钓鱼、付振海往王军食堂送鱼也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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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的蔬菜,在田青青偷偷浇了一次空间水之后,也疯长起来。封大肚几乎每三天就担出一担子去。黄瓜、茄子、西红柿,虽然比叶菜贵,仍然按四块钱一担。
白天的钓鱼钱和菜钱,都交给郝兰欣,郝兰欣每天又有了进项。
田青青也获得了大丰收。她收进空间里的麦粒,足有五千多斤。南大门外收的也还剩一千多斤,两下里加起来六千多,在东挎院儿的敞棚里堆了一人多高的一个大麦堆。
过麦期间,田青青还收获了一茬玉米和小杂粮。用异能在东挎院儿的敞棚里隔开很多小格子,一样一样放进去,等待机会往外拿。
外面过麦,空间里的鸡们也没闲着,每天照样下两、三个鸡蛋。因为拾麦子和没有机会回收鸡蛋的缘故,过麦期间,田青青一次也没有去卖。鸡蛋攒了足有一千个。
为了把鸡蛋尽快卖出去,田青青又向郝兰欣要了五块钱,做起倒卖鸡蛋的买卖。
这一回郝兰欣明确表示:无论田青青倒卖鸡蛋赚多少钱,都不要她的了。只要保证家里有鸡蛋吃,给弟弟妹妹们买点儿零嘴儿就行。
这一来,田青青身上的钱就没数了。买起东西来,比先时更加大手。
家里有蔬菜有鱼,她就断不了买点儿黑市猪肉,给家里改善生活。今天包饺子,明天烙盒子,后天又炖鱼烙大饼。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但肉多了,油多了,生活提高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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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麦里对郝兰欣来说,真的是喜事一桩接一桩:
头一件是自留地里的麦子打了五百来斤,一队上的人都羡慕嫉妒的眼蓝。
再就是三个孩子一麦里拾了两百斤麦粒。听人们的口气,家里有两、三个孩子的人家,也就拾了几十斤,多的也过不了一百。而自己家虽然是三个孩子,二春今年才五岁,跟着不哭不闹不耽误哥哥姐姐就是好的了。真能拾麦子的也就大儿子和大女儿。
让郝兰欣没有想到的第三件事是:今生产队里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位置。破天荒地按人头每人分了五十斤麦子。比比较多的去年还多分了十斤。据说这是五、六年来没有过的事。
一人五十斤。六口人就是五六三百斤!再加上自留地里的,孩子们拾的,一共是一千斤!
啊呵!在没有一粒麦粒垫底儿的小农户里,几天时间内进了一千斤小麦。不喜不高兴那才怪呢!
“达林,你说,咱是自己垒个粮食囤呢,还是买瓮放麦子?三条麻袋和一条口袋,都得快着腾出来还给人家。再说了,光在口袋里放着容易生虫儿。”
郝兰欣一边给田幼春补着单裤,一边说。
单裤是田幼秋小时候穿的,屁股和膝盖上的补丁又都磨出了洞。田幼春穿着长短里正好,郝兰欣在补丁上再补上一个补丁。让田幼春接着穿。
“妈妈,我看还是买瓮吧。个人垒的粮食容易发霉。”田青青没等田达林开口,抢先说道。
田青青前世里对个人垒的粮食囤有深刻记忆。在前世的田苗苗十五、六岁的时候,承包的地里粮食丰收了。郝兰欣母亲就请~人在偏房屋里垒了两个粮食囤,是那种用砖垒一个圆形囤。然后里外都用泥糊严了的那种。尽管底部放了不少的草木灰,结果还是霉了不少。心疼的郝兰欣掉眼泪。
“要买瓮得买四个。听说两、三块钱一个呢!”郝兰欣头也没抬地说。
“买着贵,用着不贵。要是霉上几十斤粮食,瓮钱就出来啦。”田青青不敢说破,只好笼统地表述。
郝兰欣皱着眉头望了田青青一眼,心中暗想:今晚大女儿这是怎么啦?处处里给我做起对来了?难道说见家里麦子多了,就把先前的勤俭给忘了?
原来,刚才母女俩就有过一段不高兴。
过麦一来,田青青就停了晚上的教学。两个小正太每天拾麦子累的够呛,一吃完晚饭,上下眼皮就打架,再一个原因就是过两天田幼秋就该去上学,也应该让他放松一下。田青青也就没再坚持。
见郝兰欣在灯底下给田幼春补裤子,也凑过来,一边做自己的碎花新上衣,一边与郝兰欣说:“妈妈,咱家粮食不少,钱也每天有进项,你何必还补这破裤子?给哥哥和弟弟每人买几尺布,做身新衣服得了。”
郝兰欣嗔怪道:“麦子刚进家,你就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是老俗话了,难道在咱家里改了不成?”
田青青:“改了就改了。俗话说,‘穿衣吃饭看家当’,如今咱家里吃的比过去好了,穿的也不应该还是老样子。”
郝兰欣不高兴地说:“饭食吃的好一些,身体强壮,这个我不反对。在咱农村里,哪家不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家家都如此,谁也不笑话谁。咱有了也不能花在这上面,你看咱这房子,有睡觉的地方,没有放粮食的地方。我们必须紧着手花,攒两年,快着把北房盖起来。”
田青青一看母亲又说到房子上去了,这个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也就没再言语。郝兰欣才把话题转到麦子上的。
“我看呀,这事还是依着青青吧。”在一旁逗着田苗苗玩儿的田达林说:“个人垒的人们都用来盛棒穗什么的了,很少用来盛麦子。”
“那是家家都没有这么多!”郝兰欣呛包了田达林一句。
“这事你得从长远考虑。”田达林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今年麦子进了一千斤,到秋里吃上两百斤撑死了。分了秋粮也没处盛。不如先买几口瓮用着,秋后再说垒囤。”
“哟,麦子多得发愁家什盛哩呀!我家粮食瓮还闲着哩,放我家去吧!”
话到人到,大伯母何玉稳一挑门帘进了屋。
“大嫂来啦。快这里坐。”郝兰欣忙停住手里的针线,站起来给何玉稳让座。
田青青也甜甜地叫了一声“伯母”,算是打了招呼。
何玉稳拿起田青青做的针线活,夸赞了一番,说比她家圆圆做的好多了。圆圆今年十岁,才会缝个直趟儿。
夸完田青青,又笑着对郝兰欣说:“怎么样?是真的被愁住了?”
郝兰欣也笑笑说:“哪里?我给达林商量呢,是自己垒囤呀,还是买瓮?这不,爷儿俩跟我干起来了。一致赞成买瓮。”
何玉稳:“那就是你不同意买喽?”
郝兰欣:“我也不是不同意。你看看。六口子人挤在两间西厢房里。有住的地方,没放粮食的地方。就是买了瓮来,也得放在东厦子里,没个挡头没个锁钥。还不光让贼惦记着。我是想攒两年,快着把北房盖起来。要是事事里花钱,多会儿攒够盖房的钱呀?”
何玉稳:“攒钱盖房也得说过眼下的日子呀!我看你呀,就听达林和青青的吧。麦子在瓮里放着最好了。瓮底儿和翁口,都铺上一寸来厚的草木灰,又防潮又不生虫儿,放几年都坏不了。”
郝兰欣眼睛一亮:“真的?”
何玉稳:“你呀,光跟着婆婆过了,把这些生活常识都忘了。往后哇。什么事勤问着你大嫂我点儿,保你事事称心如意。”
“你别嫌麻烦就行。”郝兰欣笑道:“你还别说,今晚亏着你来了,要不,我还得跟他爷俩犟下去。”
“咳。今天下午气死我了。”何玉稳话锋一转,诉说起自己来的目的来:“吃完晚饭以后,自己坐在屋里,越想越生气,要是不来给你叨叨叨叨,今晚的觉也没法睡。”
郝兰欣惊道:“大嫂,是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何玉稳:“其实,说起来也是瞎生(气),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下午你没去队上分麦子,没见到。要是见了,比我也少生不了哪里去?”
郝兰欣:“那你快说说,说出来心里还好受些。”
“你说大荷子和老二家好吧,那是她们俩的事,咱也不眼气。可你不能拿着队上的东西看人下菜碟儿,向一个灭一个呀?”
何玉稳气得脸色发青,也不顾这是在向人学舌,大声招呼着说起来:
“我和王红梅一块儿到的队部,分麦子的时候,按账本先给我分。你说那秤杆呀,低得秤砣都快出溜下来砸脚面了。我想说,又寻思自己是头一份,可能都是这个秤头,也就没言语。
“我下面是老二家,你说怎么着,那秤杆儿高高的,都快挑破眼皮了。
“我心里生气,就小声嘟囔了一句:‘凭什么有的秤杆儿底,有的秤杆儿高?’
“你说大荷子怎么着哇?斜楞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人有三、六、九,秤有高、低、平,谁该着什么样儿就得什么样儿?
“我刺唻,难道我就是该着要低秤杆儿,不够秤的主?我一听这话,火‘噌’一下子发起来了,非逼着她给我重新过秤不可。你不就是个破妇女队长嘛,老二跑业务回来给你送点儿小礼物,大庭广众下就向起来啦!我还就不听这个邪,非叫叫这个真儿不可!”
郝兰欣闻听事情这么严重,早停了手里的针线认真听起来。见何玉稳停住,忙问道:
“那,后来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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