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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馬卡里奇?”
看著躺在醫院大通鋪最角上除了右手手臂外其他地方幾乎都有繃帶包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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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德斯和艾麗都被這個人受傷的程度給震驚了。
‘意外摔傷造成昏迷’
這是艾麗通過憲兵警察系統上報的材料了解的傷者的傷情,一開始她還覺得就算是有偏差也不會太大可是……
“如果你們找的是意外從樓梯上摔傷的倒霉蛋。”
綁著繃帶的臉還有脖子,顯然這個傷者受傷的地方不僅僅是報告上說的地方,鬧不好連頸椎都有問題了。
“那就是我沒有錯了。”
說道意外摔傷的時候,康斯坦丁著重強調了一下,顯然是對于剛才隊長和副隊長的威脅有些不屑一顧。又似乎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
“抱歉,雖然我們看了你的檔案知道你受了傷但是沒想到這麼嚴重。”
顯然,區憲兵警察署在上報材料的時候嚴重扭曲了某些事實,僅僅從
受傷傷者的情況來看就可見一斑了。
“他們給我上報的受傷情況是什麼?別告訴我說我只是把腳給扭了。”
對于隊里頭有意排擠和迫害自己,他早就有思想準備,一點不奇怪隊里將自己的傷寫輕是為了什麼。
還不就是不想給自己功勞和補貼嗎?
“那倒不至于。”
還沒等艾麗接話,艾斯德斯就已經先開口了。
“只是打了個對折除以二的程度。”
“哈哈,那還真是要謝謝他們了。”
听到艾斯德斯這樣說,康斯坦丁居然還笑得出來,卻不知道是因為他早就習慣了還是心太大了。
“初次見面,今天我們是代表中央新組建的國家煉金術師被害案件調查組來調查詢問的,你可以坐起來回答我們的問題嗎?”
看著那透過一層又一層纏在腦袋上的紗布的縫隙,卻依然銳利而穩健的眼神。
艾斯德斯今天第三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當然。”
沒有任何的矯情,明明身上到處都是傷,甚至連脖子都還不能動,但是這位士官長卻十分隨便地伸出他全身唯一還能正常工作的右手一把拉住艾斯德斯的手,讓她拉自己起身。
“你在哪里當過多久的兵?”
和前幾次截然不同,僅僅從這穩當踏實的一握,艾斯德斯就讀出了太多的信息。
雖然肩膀上和脖子上還有傷,但是這個士官那孔武有力的右臂和帶有厚厚老繭的虎口以及胳膊上幾道猙獰的抓痕卻訴說著他的過去還有現在。
強有力踏實的一握,讓艾斯德斯了解了這個士兵太多的東西。
艾斯德斯在軍營和士兵呆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只需要看一眼胳膊握一下手就能讀出這個士兵是個怎樣的士兵,干的怎麼樣。
“在南方的福特賽特呆過兩年,在西方的本德爾頓打了四年仗,中央憲兵隊不到半年時間。”
是個軍齡六年的老兵。
“福特賽特……你是四年前離開的南方軍是嗎?”
現在艾斯德斯明白為什麼這個老兵居然不認識自己了。因為他正好是在艾斯德斯調去南方之前離開的。
而本德爾頓的戰況……
“四年里,你們那里的邊境沖突一直都沒有停過吧?”
自從吞並完成兩國之間的小國之後,古雷達對西部邊境的騷擾就沒停過。
在西方當兵那是比什麼地方都要要命,因為……
“你手上的傷,是在本德爾頓負的嗎?”
兩刀間距很大的巨大劃痕既不像是刀砍得,也不像是彈片炸的。更像是野獸的抓痕。
“啊,古雷達的合成獸狼人抓地。”
果然。
“狼人可是十分凶殘強大的存在。”
對于古雷達的合成獸艾斯德斯是知道的,實力很強,士兵要是被近身近乎沒得活路。
“是的,的確很強,我們一個班都被他殺干淨了。”
被艾斯德斯問起了往事,康斯坦丁也陷入了回憶。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假裝沒子彈等他靠近發動襲擊時擊中了狼人的心髒。我胳膊上的傷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一邊說著,士官長一邊舉起自己的胳膊看著那道至今都十分猙獰的傷疤。
“後來我也是因為這次受傷被從西線換到了中央治療,之後不知怎麼的被分到憲兵巡邏隊了……”
“咳咳。”
看著同樣是老兵並且似乎很有共同語言的兩人聊得興起,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尷尬的艾麗•麥克道維爾輕聲地咳嗽了兩下,提醒他們注意一下時間以及被當成電線桿的自己。
“啊,抱歉。”
看艾麗一副死魚眼幽怨的樣子,艾斯德斯知道自己有些跑題了,于是急忙改口道
“那麼,康斯坦丁,如果可以的話你能能否給我們講述一下你受傷的真是經過和原因呢?”
“當然。”
簡短的交談,兩個同樣身經百戰的老兵跨越了等級和性別的差距瞬間對對方充滿了信任和好感。
有時候信任和感覺來的就是這麼沒根據。
不知怎麼就來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在下一定知無不盡!”
“啪!”
“…………”
看著兩個反差極大但卻同樣踏實有力的手再次握在一起。
看著病房異教冒出的別樣的氣氛。
艾麗翻著死魚眼無力地倚在牆上身上黯淡無光。
和近在咫尺放著強大光芒的同志兩人形成鮮明對比。
“可惡……”
看著兩個久握在一起就是不肯松開的手,艾麗心如死水。
“下次出來調查案子打死不和愛莎一起了……存在感太低了。”
……………………
“也就是說……”
看著自己記錄本上記錄的東西,艾斯德斯沉聲問道
“你是在家休班的時候听到外頭有槍聲于是沖出來去支援隊友,結果不敵才從三樓窗戶跳出來逃生的是嗎?”
從士兵嘴里听到的信息和從警察局憲兵隊得到的情報千差萬別。
讓在一旁身為警視總監的艾麗也震驚不已。
“是的。當時我前去支援警察,可是卻發現我們根本敵不過殺人犯,事發突然,天太暗,我們也沒有準備所以很快警察就都被殺完了。而我打破窗戶逃走了。”
“為什麼你著地時沒有用右手撐地?”
從康斯坦丁的傷來看,他著地時重點保護的不是頭部而是頸部而是右臂,這讓艾斯德斯有些意外。
“因為當時殺人犯就在我身後,如果我跳窗後手著地,那麼手中的槍一定會脫落,至少我的手會短暫時間脫力,那樣我就死定了。”
早在當時康斯坦丁就看出自己逃不過殺人犯的伸手,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槍法和手中的槍。
“所以你直到昏迷為止都沒有松開手中的槍。”
听完康斯坦丁的敘述,艾斯德斯的眼中同時閃耀著兩種光線,一種是佩服,一種是憤怒。
“直到憲兵趕來我打完槍中所有子彈。”
佩服的是康斯坦丁,而憤怒的原因嘛……
“西區憲巡邏分隊卻僅僅因為隊長和你不和,你又陷入昏迷上訴無門直接把你的功勞給壓下去了”
想著剛才那個混蛋,那個仗勢欺人的惡廢物的樣子,艾斯德斯就手癢癢。
‘剛才應該真再踢得再重一些。’
“那麼,康斯坦丁•馬卡里奇少。你現在能否敘述一下殺人犯的體貌特征和長相?”
“那個,長官,我是士官,不是軍官。”
康斯坦丁被突然叫成少尉,有些不明白所以然。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說著,艾斯德斯從拿出筆記本準備繪制犯人的相貌。
“只要你說的都是真的,明天這個時候你就是少尉了。”
對于有功之人不吝嘉獎和晉升。
這是布拉德雷的傳統。
不管是艾斯德斯還是大總統都是這樣的。
“只要你提供的情報線索有用,不要說少尉,就是中尉大總統在這個時候也不會吝嗇的。”
已經有十一名國家煉金術師被害,如果此時能抓住凶手那無疑是大功一件。
大總統是絕對不會在乎送一個多如牛毛的中尉軍餃給有功者的,何況這個人本來就有著豐富的經驗和能力。
“明白了,可是……閣下如何才能確認我說的是實情呢?”
康斯坦丁不是笨蛋,他知道現在憲兵司令部遞交上去的材料一定對自己十分不利。雖然眼前這位女軍官似乎是個不錯的人,但是她也僅僅是個調查組的組員充其量是個組長,憲兵司令部的意見恐怕……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不會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去抓人的,我也需要確實的證據和線索。”
艾斯德斯相信自己跌眼光,但是卻也是個一切向證據和真相看齊的人。
不會只听別人的一面之詞的。
“我的另外兩個手下現在正在搜集線索和證據,一會和你提供的信息核對一下就知道真偽了。”
就在艾斯德斯和艾麗在醫院詢問康斯坦丁的時候,另一個調查小組的人——由赤瞳和黑瞳還有修茲。阿姆斯特朗少校組成的另一組也前去搜集線索了。
只要兩邊得到的信息大體上能對上,那就說明康斯坦丁沒有說謊,那麼康斯坦丁的證詞就會成為緝拿罪犯最為關鍵的突破口。
現在,就等赤瞳他們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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