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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太太先起得床。
www.biquge001.com她還很關心李景林,認為他昨晚上沒有休息好,沒敢打擾他,想讓他再多睡會兒。感覺這兩天他的身體糟糕透了,太需要休息。
然後她輕聲輕腳的下了床,忙乎著到廚房做早點去了。等飯做得差不多了,看了下腕表,覺得這個點再把老公叫起來比較合適。
但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還能否上班。走到老公的身前,她低聲叫道︰“老公,起床吧?”
李景林沒有一點反應,喘著粗氣,呼吸很緊湊似的。李太太倒吸一口涼氣,一種不祥之兆向她襲來。老公一定是受驚嚇病倒了。
“老公,你醒醒。”李太太又一次大聲叫他,還是沒有反應。這回她膽小了,馬上撥通120。
然後她顧不上吃飯,也顧不上化妝,急急忙忙給李景林穿衣服。人病了跟個活死人一樣,動作笨拙,不懂配合。
衣服穿得簡直太費勁了,等給他穿好,救護車也到了。幾位大夫將李景林用擔架抬上車,飛快駛向醫院。
李太太都顧不上吃早點,快速下了樓,打開車門啟動車,跟在救護車的後面向醫院駛去。
ACU監護室里,大夫們忙碌的搶救李景林。
李太太心急火燎的在外面守候,她給唐軍打電話,說李總住院無法去上班,你負責一下公司里的事。
唐軍驚了一跳,李景林居然混到了醫院里?心想這家伙最近就是反常,作死的節奏,這可好,果然進了醫院。
李景林的病屬于突發性心髒病,拍片後發現心髒里還有一定的積液。李太太知道老公的病情嚴重,通北這里根本看不了老公的病。
她快速聯系兒子李想,準備親自帶丈夫到首都去接受治療。
李想正忙著拍片,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說父親病了,他驚了一下。立刻放下所有工作,重點來照顧父親。
把父親安頓在醫院里,李想開始納悶了,前一個禮拜還跟父親通電話,他的身體什麼事沒有,現在突然就病了,也太快了?
而且母親的氣色也很不好,他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麼?心里也是著急。
然後他把母親叫到一邊問我爸怎麼啦?你倆是不是最近鬧氣了?還是我爸工作上遇到了麻煩?
母親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隨之雙手捧住臉就哭了起來。“媽媽,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要哭泣?”李想不停的問。
母親忽地站了起來,淚汪汪的看著兒子,說︰“你爸惹了大禍,想當年方士奇之死跟你爸有關,是他雇凶殺害了方士奇。現在凶犯已經被警方抓獲,你爸擔驚受怕,便生了病。”
李想听了母親的話,耳朵嗡的一下,一個“啊”拉長十米,他驚呆了,怎麼也想不到父親干出這樣愚蠢的事?
“這個消息可靠嗎?是不是有人在誣陷我爸?他這樣善良、這樣聰明,怎麼能會去殺人?我有點不相信。”李想持懷疑的態度。
“沒有人誣陷他,是他親手跟我說的。另外,你媳婦那個哥哥唐軍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背後里給民警提供了不少線索,黑老大刀疤的身份就是他最早發現的。現在刀疤被抓就意味著你爸的末日來臨,所以他上了點火。”李太太講述起來表情中含有一絲迷茫。
“哎呀,我爸真能闖禍,僅為一個總裁的位子還能干出這樣的傻事?我看他是被錢欲和地位欲沖昏了頭腦,做事時有點神志不清。那怎麼辦?這事也應該早跟我說啊,讓瓊斯勸一下她哥,效果肯定會好一些,現在生米做成熟飯,讓我怎麼辦是好?”
李想發了一堆牢騷,這樣的意外,他再聰明也感覺束手無策,因為有人命在里面,即使把關系托到警局,也沒人敢保你。
他急得搓著手,連住嘆息了幾聲,問母親,“你說怎麼辦?我是沒有解決的方法,莫非就等著警方來請我爸?”
“我也不知道,從未經歷過這樣可怕的事,現在心里都慌為一片了。”母親說。
李想點燃一根煙又開始牢騷,“這個父親,老了老了竟干出這樣的事?簡直荒唐到極點了,我算服了。”
“不要再斥責你爸,他已經病成這樣?尤其對著他的面千萬不要有情緒,你要知道你爸的病很重,心髒里積了水,弄不好就會把小命丟掉的。”母親估計是受耶穌的影響,處理事情仁慈性很強。
李想沒轍了,繼續深吸著煙,腦袋頃刻大了一倍,是被父親惹得這個禍愁得。
他不能看著父親有難而袖手旁觀,但又無能為力,因為權力達不到,通北民警也不會受他的擺布,為他個人亮綠燈。法律最終還是嚴明的。
這時,瓊斯也得到了公公住院的消息。她是打電話問李想晚上飯怎麼安排?
不料李想說我在醫院,晚上不能陪你一起去吃飯,你自己想點辦法解決吃飯問題吧。
瓊斯有點納悶,李想病了還是朋友病了,他怎麼突然跑到了醫院?問是你病了?
李想說是我爸病了,我在陪床。瓊斯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飯也不考慮了,駕車飛快的去了醫院。
當她看到李想滿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時,一股不詳征兆向她襲來,知道老爺子病的不輕。
李想深吸著煙,他倒沒有發現瓊斯來,夢得一抬頭看到了瓊斯,他沒有任何表情。要是往常,看到漂亮的媳婦走來,他早就笑上了。
可是現在不同,父親病情以及他惹得禍,像一塊兒巨石壓在他的心口,即使想笑也笑不出來。因為痛苦神經完全阻隔了發笑功能。
“李想,爸爸的病怎麼樣了?有所好轉沒有?找沒找專家醫師確診?”瓊斯關心的問。
李想擺了擺頭,“是副主任醫師看的,有拍得片子可作證,心積水伴隨有肺積液,很嚴重的。”
“哦,這樣重?按說他的身體還可以,上次去通北請客我們,怎麼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這樣了?真不可思議。”瓊斯感慨道。
他倆站得位置正好在過道上,來回走往的人不停。大家都很注意這位混血兒女孩兒,可能是她的美貌出眾的緣故,所以招來過多的眼神,使瓊斯感到一陣厭煩。
瓊斯拉了李想一把,兩人找了個犄角的地方坐下。“你媽沒有來嗎?”瓊斯問。“來了,你沒有看到?那邊坐著呢。”李想說。
瓊斯快速向那邊望去,果然看到婆婆正向她這邊看,她笑嘻嘻的跟她揮了揮手。她卻臉色陰沉的點了下頭,看不出絲毫喜興。平時婆婆可不是這樣,今天很特殊。
“你媽也顯得老了。”瓊斯隨意說了一句。李想點了下頭,說總是心不順能不老嗎?
“你爸是總裁,這樣的地位還能有什麼憂愁?”瓊斯說。
李想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他有點煩心,動了下脖子,看到窗台上有一盆開得十分耀艷的花。他無意識的伸出手掐下一朵。
瓊斯看到他不規矩,馬上開口道︰“你這個人跟小孩子似的,咋那麼不安分?挺好的一盆花為何要把它掐下來?要是讓醫院工作人員看到非罵死你不可?”
李想沒有反應,手里依舊擺弄花朵。瓊斯一氣之下將花朵搶了過來,扔在地上,說你今天怎麼這樣沒有禮貌?
李想也不高興了,“我爸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麼?能解決我爸的病嗎?我倒是想找你個茬,你那個哥哥唐軍為何那麼討人嫌?總要以我父親為敵,難道他就不知道我們是親戚嗎?明跟你說,我爸的病就是被你哥氣得。”
瓊斯听了這話很是不高興,“胡扯,我哥怎麼會惹著你爸?他只是一個副總裁,受你爸的氣才合乎情理,因為他是總裁,我看是你爸在欺負我哥差不多?”
李想被氣得乎乎的,鼻子都撐圓了。他惹不起瓊斯,兩句話就讓瓊斯把他的銳氣壓了下去。
瓊斯被李想搞得有點不開心,也不想繼續跟他在一起,而是站了起來,問你們吃飯沒有?我還沒有吃飯,出去吃點飯去。
李想一听瓊斯要去飯店,趕忙說我跟母親也沒有吃飯,你回來時幫我們捎兩個盒飯。
“你倆想吃什麼?”瓊斯問。“米飯就可以,菜來份宮保肉丁。”李想順口說。
瓊斯明白了,扭身便走了出去。這時,李想站起身走到母親的跟前。母親問瓊斯來一會兒就走了?
李想說沒有,她去吃飯,順便讓她給我們也買上飯了。
母親搖了搖頭,“買上估計也吃不進去,今天真的沒有食欲。你爸這點事,我心都碎了,還有吃飯的心思?”
“媽,這就不對了,不管遇到多大事,飯必須要吃的,因為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沒了好身體,什麼都完,要錢都沒用。我爸的事,早想到結果了,已經不可救藥,誰也救不了他。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投案自首,還可能從輕判處。如果等著民警找上門,那就沒有一線希望了。”李想分析道。
“那就替你爸去自首吧,越早越好,哪怕判個無期徒刑,也等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個人,我也好減輕一些痛苦。”
母親說著話,已經淚流滿面。李想點了點頭,說現在這麼晚了不要通知警方,明天白天吧,我會給通北公安局去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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