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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捕头手持匕首,左手按着李县丞的肩膀站在他身旁。
www.biquge001.com[]这是他和谢三一早商量好的,他控制李县丞,谢三制服兵士们的首领,其他人掌控现场。
林捕头本以为,以谢三的武功,擒拿一武将不费吹灰之力,可眼的情景实在太凶险了,确切地说,谢三太大胆了。
谢三二话不说直攻罗把总的咽喉,这是拼命三郎姿态的杀招,完全不顾四周的环境。罗把总的手从谢三身后偷袭,大刀直指他的要害,合情合法合理,毕竟表面上看,是谢三刺杀朝廷官员。
林捕头来不及多想,正想放开李县丞,助谢三躲过身后的攻击,就见他突然伸出左手,一掌打在罗把总的肩膀上。
罗把总“咚”一声倒在地上,可想而知谢三那一掌打得多重。他眼冒金星,还没缓过神,陈五已经将冰冷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一旁,谢三借着掌劈罗把总的反弹力转身,众人只听“嘭”一声,匕首架住了大刀,生生把大刀砍出一个口子。电光火石间,又听“啊”一声惨叫,另一名兵士应声倒地,是谢三将他踢倒在地。倒地的兵士欲起身再战,同样有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
冯白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谢三攻击李县丞是假,引他动手才是他的目的。他用力压右手,欲劈开谢三的匕首,却见短兵相接的利刃纹丝不动。他暗生警惕,朝谢三看去。
谢三轻轻一笑,惋惜地说:“你接过马缰的动作甚是漂亮,应该是自小习武吧?以你的身手,当一个阵前先锋绰绰有余,怎么就混成了守城门的小兵呢?”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讽刺之味。
冯白这才想起,早前谢三进城的时候,随手一甩马缰。他当时想着,没有坐骑。不管他是谁,都只能困在城中,所以顺手就接了。“你故意试探我?”他眼神微暗。
一旁,林捕头见有人蠢蠢欲动。他大喝一声:“谁都不许动!”站到了李县丞的身后。
林捕头虽没有用刀子抵着李县丞,但他威胁之姿十足,四周瞬时陷入了安静。
“你们……你们竟敢挟持朝廷命官!”李县丞的声音在颤抖,“你们到底是谁?”
“李大人,你应该问一问,这人是谁,受谁指使。”谢三抬手劈开冯白的大刀,匕首刺向他的咽喉。冯白仰头躲过他的攻击,反手一刀砍向谢三的侧腰。谢三并不躲避,一刀扎向冯白的手腕。冯白同样没有闪躲。另一只手直击谢三的心窝。
罗把总看得眼花缭乱,小声说:“他……他是我的手!”他的声音也在颤抖,夹杂着心虚。
对战中的两人压根听不到旁人的声音。冯白发现自己的武功压根不敌谢三,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他扔开大刀。从袖口中拔出一柄小弯刀。
谢三跳开一步,闪闪发光的黑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林捕头在一旁看得一头冷汗。冯白的武功不及谢三,但谢三到底太年轻,一看就是实战经验不足。眼见冯白的刀锋泛出淡淡的蓝光,他大骇,惊叫:“小心,他的刀有毒!”
“三爷!”谢三的手们全都急了。
“谁都不许动!”谢三冷笑。目光炯炯看着冯白,一字一句说:“你们的人杀了我五个兄弟,不管你们什么来历,都得给我血债血偿!”
冯白同样冷笑一声,不过他并没说话,只是举刀划过谢三的面门。谢三不敢大意。后退了一步。冯白紧跟着上前,匕首划破了谢三胸口的衣裳。
“三爷!”谢三的手们异口同声地惊呼。
“别让他分心。”林捕头赶忙阻止他们。他的声音虽然沉着有力,但握着李县丞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量。
李县丞和罗把总早就吓得脸色煞白。不管谢三和林捕头到底有什么目的,以冯白的武功,明显就是心怀不轨。蓄意潜伏在罗把总军中。若是谢三活捉冯白,就等于打开了一道门,不要说是渎职之罪,恐怕他们都得人头落地。两人惊魂不定地对视一眼,豆大的汗水一滴滴从额头滚落。
在短兵相接的近身肉搏中,谢三察觉冯白一心置自己于死地,甚至有同归于尽的意图,他更加不敢大意,全神贯注迎战。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旁观者都快喘不过气的时候,谢三和冯白亦气喘吁吁。冯白知道自己的体力已到了极限,而谢三却越战越勇,仍旧可以与他大战几十回合,他反而笑了。他只求割伤谢三,可他竟然近不了他的身,他已经无路可走。
谢三同样发现冯白的绝境,但他生怕他会自杀,不敢大意。就在冯白的动作愈加缓慢之际,他伸手去抓他的右手,欲打落他的匕首。就在他的手指几乎触及冯白手腕那一刻,冯白突然拼尽全力,左手一掌劈向谢三的脖子。谢三本能地闪避他的攻击,却见冯白突然飞身向前。
“保护罗把总!”
谢三话音未落,就见陈五挟持罗把总狼狈地后退。陈五见情势不对,一把推开罗把总,挥刀砍向冯白的后背。
“留活口!”
谢三和林捕头异口同声。同一时间,陈五的匕首扎入了冯白的后背,而冯白的弯刀割断了罗把总的咽喉。
短暂的静默中,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散。李县丞“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裤管已经湿透了。
没人顾得上李县丞的失态,谢三飞身上前推开陈五,却见冯白正对着自己微笑。他暗道一声:“不好!”伸手欲夺过冯白的匕首,就见匕首已经直直刺向冯白的心脏。
谢三飞速抓住冯白的手腕,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刀刃虽然未刺入心脏,但还是割破了冯白的手臂,殷红的鲜血很快变成了乌黑色。
谢三咬牙暗恨,右手手起刀落,冯白受伤的左手臂落在了地上。
“啊!”冯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衙门。谁也没料到谢三居然有此举,就连林捕头也呆住了。
“拿伤药来!”谢三大叫一声,右手死死制住冯白的脖子。左手捏住他的脸颊。
冯白睁大眼睛看着谢三。即便他早有必死的决心,这会儿眼中也不由自主染上了几分惊恐。
谢三看着他的眼睛,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小爷十五岁就上了战场。见过的死人恐怕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他把冯白交给手,站直身体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已然断气的罗把总身上。
林捕头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谢三这是见罗把总没救了,而冯白一定不会坦白,所以想借着冯白威慑其他人。
李县丞第一个被吓住。他顾不得湿漉漉的裤子,跪爬着上前,对着谢三连连磕头,嘴里不断重复:“大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被人蒙蔽了……不对,我是被人胁迫的,求大爷高抬贵手……”
“李大人,你怕什么,我们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林捕头一把抓起李县丞。“你老实说,罗把总是谁,为什么会在陵城把守城门?”
“他是,他是……”李县丞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三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李大人,如果你是被胁迫的。不是应该很高兴,我们前来相救吗?”
“是的,是的。”李县丞点头如啄米。
林捕头接口:“那你好好告诉我们,罗把总到底是谁?”
“他自称镇江府守御所的把总,得悉倭贼洗劫陵城,前来增援。”
“他可有兵符或者军令?”谢三追问。
听到谢三的话。李县丞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瞬间青灰一片。他一大早得悉城内的富户全都被灭门,儿子又突然病了,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之后听罗把总言辞灼灼,他生怕自己落个革职查办的场,想也没想就把镇守城门的任务交给了罗把总。当时他还暗暗得意。心想自己找到一个冤大头,若是倭贼再犯,完全可以让他去送死。
李县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想向谢三跪,奈何林捕头抓着他的衣服,他根本动弹不得。
“两位大人,是罗把总图谋不轨,我真的完全不知情,真的!”李县丞努力辩白,只差没有跪地磕头。
谢三和林捕头对视一眼。片刻,谢三问李县丞:“陵城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罗把总言听计从?”
李县丞低头,小声说:“昨夜倭贼来犯,杀了守城门的士兵,抢劫了陵城的富户,把他们……他们……全都灭门了。”
林捕头瞬间双目血红,把李县丞用力一推。
李县丞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林捕头。
“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想瞒不报。”要不是他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很想一脚踩死李县丞。“一共死了多少人?”他的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
李县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回答:“加上丫鬟人,大概有两百多个……”
“两百多个!”林捕头手臂肌肉凸显。
谢三急忙上前隔开林捕头和李县丞,低头询问:“罗把总一共带来多少人?”
“我……我不知道。”李县丞双手撑地,连连后退。
谢三稍一沉吟,又追问:“陵城的衙差捕快士兵加起来有多少人?”
李县丞尚不及回答,忽听大门外传开“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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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海电视台曝光了一个肉类加工厂,然后作者君恶心了一天,因为他是麦当当,肯德基,宜家,必胜客,棒约翰,赛百味等等的供应商。几年前,在作者君跑工地的时候,都是早餐麦当当,中途赛百味,去宜家必吃瑞士肉丸,呜呜呜呜,在没有自己做pizza之前,作者君很爱棒约翰。看了一天微博,现在可以肯定,作者君吃的腐肉,应该都来自麦当当的早餐牛肉汉堡。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麦当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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