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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留在萧书让那里帮忙的冲煞军调到定都城来,是花恨柳求了杨简多次之后才得到答允的,杨简如今虽然不在熙州军中担任什么职务,不过却仍然对冲煞军有着一定的影响,冲煞军的头领杨军与她私交甚好,所以做起来也并不如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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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问题不过是一点:私自调动军队,这件事情回去以后应该如何向杨武以及族中的长老交待……
杨简自然不会去想这样头疼的问题,莫忘了在长老的排名中,花恨柳可要比她还考前一些,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让花恨柳去挡着就行了,她到时候只要把事情往花恨柳身上一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镇州,原本不叫镇州,实际上在蜀朝开始建成的时候这片地域还叫做“密州”来着,随着蜀朝开国皇帝高祖皇帝在此处修建皇陵并落葬在这里,这密州才被继任者强行改名为“镇州”。
镇,取“固国镇邦”之意。继任者希望在这里安葬的高祖皇帝能够保佑着蜀朝强大团结下去,而为了守护宋氏一族的这份“产业”,以后历代皇帝的陵墓都修建在这里,说白了,这镇州实际上是他们整个宋氏皇族的家族陵墓。
这片陵墓中,历来只有皇帝的陵墓,而所有皇家女眷的陵墓却不在这里,而是在昆州——将男、女陵墓分开建的,以后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就在蜀朝之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
至于这其中的讲究,大抵不过为了防止“阴气”侵袭之流,只不过时间太过于久远,如今的人早已忘了这样安排的初衷,只是知道这样安排,不过是蜀朝宋氏皇族的“传统”罢了。
传统,实在是一件奇妙之物,但凡是称之为传统的东西,所谓的“起源”不过是为了维护这种已经存在了很久并且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的事物一个能够堂而皇之继续存在下去的“名分”罢了,有的传统既然称之为传统,其是否有道理、经得住推敲等,都已经不是人们考虑的范畴,人们高举着“尊重传统”的大旗,将这些已经已经成为文化中的一份子的传统继续执行、贯彻并且沿承下去,“传统”的生命力当是如此。
宋长恭一边看着脚下不远处这十数坐陵墓,一边心中这样荒唐地想着。此时他的心情几位欢畅——或许“欢畅”用在他的身上稍有些违和感,不过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却并不为过,若是说得再直白些,宋长恭这时候的表现大概可以用“疯癫”二字来形容了。
又是大喊着又是不顾形象地在凉亭下绕着圈子跑……这不是疯癫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一边跑着,他一边大声欢呼,虽然站在一旁的赵阿媚并不清楚他这样笑的缘由,不过这对于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反正这么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他。
大概三个月前,她便已经发觉宋长恭在秘密谋划什么,只不过两人之间的关系远不如一般人家的两口子,虽然她是他的枕边人,可是这两人之间能说的话不多,不能说的话却是不少。
况且,天知道为什么这人自从三年前自己生下小儿子后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莫非他真的是被那男不男、女不女的狐媚子给勾了魂去吗?
好在,正当她禁不住要当面问问他原因时,对方竟然主动来找自己了,这让赵阿媚感到意外之余,也不禁让她备受感动——更何况对方让自己做的,又是那样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呢?
她并不担心自己做好——实际上,她相信若是宋长恭让她做的事情,即便一开始的时候她做起来有些吃力,可是时间长了之后她却一样能够做好。就像这一次去关州谈判,虽然结果与自己预期的还多少有一些差异,不过她却在宋长恭的眼神中看到了意外,看到了难以置信……这,对于赵阿媚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顺利办成结盟一事,这一次宋长恭出来时才临时又将她带在了身边,同时为了表明他自己又重新开始重视两人的这种关系,他还当着她的面将那狐媚子的卖身契留给了燕无暇转交。
这在赵阿媚看来,多少是有些不过瘾的,不过对方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让她倍感意外了,她又岂能因为自己的嫉妒心让这刚刚崭露头角的幸福早早离开?因此,最终她还是默许了他的做法,安心地随着他来到了镇州。
根本不需要问来这里做什么,也根本不用担心紧紧带着这点人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然而,虽然之前已经在心里预想了宋长恭来镇州的各种可能性,并且她自信自己一定能够接受对方的任何做法,可是当看着宋长恭在山顶的凉亭下这般奔跑、欢叫,看到对方召来了几个心腹每天夜里进山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才灰头土脸地回来时,她心中仍禁不住打鼓。
“你……你是不是去挖陵墓去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赵阿媚还是壮着胆子问出了这一句,只不过回应她的不是愤怒的否认也不是沉闷的默认,甚至连明确的回复也没有,宋长恭回应她的,不过是一声轻笑,外加一个嘘声的手势罢了。
这种神秘终究还是没有保持太久,就在昨天晚上她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从山里奔波了一夜回去的宋长恭说什么“与天斗”、“逆天道”之类的话……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再说宋长恭来到镇州,在这片陵墓之中所找的,或许是一个方法,或许是一件物品,但无论是“方法”还是“物品”,却都与老天有关……似乎他已决心要与上天对着干了?
刚开始想到这一点时,赵阿媚觉得不若是自己疯了,那便一定是宋长恭疯了,不过这种想法消失之后她却又开始认真地思考当真与天斗这件事的可行性究竟有多大了,虽然最终思考无果,有一点她却是清楚的:若真与这上天对着干,一定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吧!
笛逊的准备时间似乎有些长了些,不只是燕无暇这样认为,便是在关州内部,一直督促着笛逊赶紧出兵攻打下来饶州的人也不在少数。
“父亲,我不明白为何我们明明可以现在就将饶州拿下,您却迟迟不下动员令……要知道现在马上就要进入夏末了,即便您现在下令动员,等我们真正开始打到饶州的时候最快也需得冬月……这样,对于我们的人来说似乎并不有利……”笛声已经三番五次有这般冲动想要这样问问笛逊了,不过怯于对方的威压,他也只说出了前一句话,后面这种类似于形势分析的话,即便他不说笛逊自己也明白。
上一次因为笛音的事情说错话被他责罚的事情,直到现在笛声仍然觉得恍如昨日。
“父亲,我也有这样的疑问……”笛响心中轻叹一口气,虽然他之前已经阻止过笛声问,可是没曾想到对方竟是这般不折不饶,眼下为了避免父亲将怒气、不满迁怒于笛声一人,他也便只能硬着头皮也掺和其中了,不求能够从笛逊这里问来结果,只希望笛声所受的责罚能够少一些罢了。
“虽然能够拿下,可是不见得能够吞下……”令人意外的是,笛逊并没有训斥二人,或许是因为笛响的参与而让他心中不忍,又或者是他今日心情本就不错,此时他轻嘬了一口茶,手里把玩着不知道何人送给的两个翡翠玩意儿缓声说道。
“此时孔仲满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时候孔城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波澜,可是据探子打探来的消息称,如今的孔家里面乱成一团,有变卖家产想逃走的,也有想着法子求和的,甚至是耍心思夺权的也大有人在……这样的孔家不堪一击,有什么担心吞不下?”
笛声说这话时明显带着不满的情绪,即便是笛响听他说这话也觉得刺耳,正当笛响想要开口说话帮衬一下时,却见笛逊只是微微皱眉,却并没有发脾气。
“吞不吞得下,一个是看你自己的胃口,另外一个自然是要看周围人让不让你吞了……”
“父亲的意思,难道是说宋长恭……”听笛逊这样讲,笛响心中一动,骇然问道。
“合约什么的,不过是权宜之计……至于吞不吞得下饶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关心的自然也与宋长恭有关,却不是饶州的事情……”
“那是……”
“我听公孙止意说宋长恭一直在谋划什么事情,到了现在也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本来还想着这件事情办好了回头吩咐他继续盯下去,谁知道他却没用的被人杀死了……我担心虽然短期内我们占到了便宜,但终究是被宋长恭虚晃一枪,在以后的事情上失了先机,最终拿在手里的,也不过是一个热乎劲儿,说不定还没咬到嘴里,便被人夺了去……”
“吃多吃少,即便是夺,也应该先将能吃下去的吃下去才是。”笛声不服气地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笛逊点点头,不过很快又再次摇头道:“还是继续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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