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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遇到她時太晚了,他不乎她是誰的王妃,他在乎的是她心中的那個位置。
www.biquge001.com他想住進她的心里。他知道那絕非易事,但是人生不正是有挑戰才有意思麼?他願意一試。
想到這里他得意地一笑,我會讓她記住我的。
早晨,第一縷陽光透進窗戶,初初從沉睡中醒來,醒來的第一感覺便是疼痛。
她看到坐在窗前的藉老大,他那蒼勁的輪廓是與眾不同 的,他在擦著那把金刀,陽光打在金刀上,有些耀眼。
他穿著破爛怎麼會有一柄那麼高貴的金刀?看他那神情,每次擦拭的時候都帶著無比虔誠認真的神情,他眼中,那絕不僅是一把金刀,而是包含豐富的感情。
同時他的目光會變得十分溫柔,他的溫柔很稀有,卻無比迷人。
初初望著他,幾乎忘了他是一個乞丐。不他絕不僅是一個乞丐。初初從很早就那麼認為。
他迅速地還刀入鞘,回過頭來笑道︰“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陽光,早晨的陽光很刺眼。”
“是嗎,我覺得很溫暖。”
“怎麼樣,好些了嗎?”他坐過來,溫柔地笑道。那溫暖的笑容跟剛才擦刀子的時候一模一樣。
“好多了。”她還記得他昨天說的話。
笑道︰“脫胎換骨了?”
他趕緊離開坐在遠處,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迅速恢復他的冷漠。
他還真是善變。 初初就在他的好好壞壞,忽冷忽熱中度過了五天,她的傷雖沒有痊愈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雖仍不放她走,但她執意走,他也留不住。
這其中清 平發動侍衛找她,已經來這家客棧三次了。可是都被藉老大打發了出去。他把她藏起來,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就這樣讓她與清平一次次地擦肩而過。
他們找不到她。她就真成了離奇失蹤了。掙扎中,她咬破他的手,鮮血順著指縫流下去。但他依然死死地兜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
這一刻初初是恨他的。就算他救 了她,他也沒有權利分開他們!
侍衛走遠之後,他才松開手,血已經流滿手掌 ,順著胳膊蚯蚓般地爬下來。
“你為什麼讓他們找不到我?你居心何在?”
藉老把血手插到水盆里,眉頭輕皺了一下,冷冷道︰“在你傷好之前,你不覺得在這里最安全嗎?”
“是嗎?難道我在清平身邊就不安全了嗎?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有那麼多的侍衛呢,難道你一個人能頂所有的侍衛?”
他輕蔑道︰“一群烏合之眾,如果我願意。我一個人就可以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
“你在炫耀你有多了不起?”
他劍芒般的目光射向她,寒光凜冽。
“難道,救你一命還不算了不起嗎?”
初初狠狠地瞪著他︰“不算,我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所以你救 我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為什麼要順著他!就不順著你!
藉老大白了她一眼,不耐煩地坐在遠處。
半日里冷冷地來一句︰“傷不好。休想走。別以為我多麼看中你,而是我不希望我費勁救回來的人,馬上掛掉。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很失敗。”
“所以,無論多少人找你,只要是在我點頭之前,你都休想離開,讓我救 一個人沒有那麼容易。同樣讓我放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懂了嗎?女人!”
女人?他一個花子,叫她女人?還沒有人這麼叫過她,就連清平對她也是禮敬有加。從來沒用過這種字眼兒。
“你叫誰女人?你在叫我嗎?你覺得這樣稱乎我合適嗎?”
“難道你不是女人嗎,莫非你想讓我叫你男人?”
初初氣惱地轉過頭去。
“你為什麼救我?”
他無所謂地冷笑道︰“我不是說了嗎,在打魚的閑瑕之時。你不會是以為我特意去保護你的吧?”
“我沒有那麼自做多情,”
“那就好。接下來的日子里。你最好安靜。如果你想趁早回到端木清平身邊的話。”
“王爺,你不應該叫他一聲王爺嗎?他的名字不是可以隨便叫的。”
“我叫他端木清平已經是客氣的了。”
“你!”初初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你藐視朝庭要員,憑這一點就可以判你的刑!”
“判刑?我好害怕,如果要判刑抓我來好了,只要能抓到我。”
真是狂妄!
一說話就掐的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麼在一起呆那麼多天的,七天之後初初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因為愈痕膏也沒有留下傷痕。看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肌膚,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激藉老大,但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她也懶得跟他說感謝。
這一日早晨,初初收拾完畢,過來站在她面前,柔聲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輕蔑地白她一眼︰“傷都好了嗎?”
“好了。”
‘我看看。”
初初防御地護住身子,氣道︰“你要干什麼?”
“你的傷由我認定為準,我說你好了就可以走了,我說你沒好你就要繼續呆在這里。哪兒都不能去。”
初初的傷遍布全身,她是從生死一線中掙扎過來的,如果讓他看傷就得脫掉衣服,擺明了就是要看她的身體。
“好了就是好了,我憑什麼讓你看。那個換藥的蓮姐知道,你問她就可以了,你這樣做跟流氓有什麼區別?”
“不讓看就不許走,”他嘴角漫過一絲邪惡。
初初將隨身帶的匕首遞過去︰“你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看的。”
“是嗎?可能你誤會了,我記得你胳膊 上的傷是最深的。我只想看看那道傷口而己,沒想到卻激起你這麼大的反應。’
狡辯,純粹的狡辯。
初初不想跟他磨嘰,寬松的衣袖向上一抹,一條潔白
無瑕的玉臂呈現在眼前。
藉老大邪媚地笑了︰“既然你都好了,讓我也就放心了。不要好象我佔了便宜一樣。”
“我關心你。還被你這麼心不甘情不願。”
初初冷冷道︰“那我謝謝你了。”
“端木成依然很危險,你要小心了。下次我可不一定也去府中打魚了。”
初初白了他一眼︰“知道了。”
然後她奪門而走,開門的時候力氣有些大了,抻得傷口有點兒疼。但她沒有回頭。
她在想是先回王府。還是先找子明他們。自己身上有傷,還是先回王府,然後帶些侍衛再去接子明他們。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還是送你去吧。”藉老大一幅懶洋洋的神情。
“不需要,你以為你這樣做我會感激你?”
“那倒談不上,我不喜歡做好人,也不習慣人家把我歸成好人一類。特別是你。”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歸到好人堆兒里的,有那麼多的分類呢,世上也不僅是好人和壞人。還有許多別的。”
“別的?別的是什麼?哪一類?”
“比如瘋子一類!”
“你才是瘋子呢!”終于成功把藉老大氣著了。
“好了,就送你到這里了。”
“你不送我到府門口嗎,我還想好好地招待你呢。感謝你的救 命之恩。”
“是真的嗎?你不怕端木清平誤會?這些天你可是跟我同處一室地在一起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很願意去的。”
“怎麼樣,怎麼不說話了?”
初初笑道︰“我知道你很忙的。我就不打擾你的時間了。下次再見吧,耽誤你這麼多天,真是謝謝你了。”
藉老大哈哈大笑︰“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怕我,听說我要進府就緊張成這個樣子,看來你還是很忌憚我的。好了,你走吧,別在這里虛偽了。”
“好。那我就不虛偽。我走了。”初初干脆地道。
“只是我不虛偽,你可不要太受傷啊。”
她一回頭,可是後面已經空空蕩蕩,空無一人,不知何時,他竟如隨風而蕩的葉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此人來去如風,可見他武功的高超。
初初愣愣地望著那空蕩蕩 的街道,那干淨的青石板,心里漫過一絲惆悵。
然後她干脆地回頭,往府門走去。
失蹤多天的王妃回來了。府里一時炸開了鍋。大家都跑來,圍 著初初看上看下。
歐陽夫人更是拉住她,關心地問︰“你沒事吧,清平派人到處找你,卻沒有找到,你究竟去哪里了?”
“我。”初初劍一般的目光望著秦妙語,秦妙語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她。
她走到秦妙語跟前︰冷笑道︰“我去哪里了,大嫂應該知道吧?大嫂可能沒有想到我會活著回來吧?大嫂是不是很失望呢?”
眾人當然記得那天,初初跟秦妙語在一起。
此時眾人都看秦妙語,秦妙語不敢抬頭,淚水 里啪啦地滾落。
“大嫂是不是該說一句話呢?”
“我,城雪,我什麼都不知道,對不起了。”她驚慌失措地道。
審問她也沒什麼意思,初初只想知道她做端木成幫凶的原因。
以她的個性,沒有原因,她是不會那麼做的。
但是這其中原因,秦妙語怎麼會說呢。
“大奶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城雪的失蹤跟你有關了?”
“沒有。”她狠命地搖著頭。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跟我沒有關系。不要問我,”不待歐陽夫人再說,她就已經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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