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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越的左脚上,那么重的伤,既然她现在无法脱身去请南宫雪,只能依靠药膳,想必会对任越是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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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将军,饭好了。小女子去请大家来用餐,顺便再给任公子送去一些。”温柔一边交待着,一边端起托盘欲往任越房中而去。
“这个娘们家家的,还单独享受惯了不成?昨日两餐就是在房中,今日还想继续赖着不成?温姑娘只管去叫其他人,任三那里交给我!”盛尧山一听说温柔要去给任越送饭,就噌噌的冒火!
一个大男人,整日里挑食成性,言行举止一点都没有汉子的豪爽,本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如今居然还养成了在房内独食的习惯?!
盛尧山越想越气,一把抢过温柔手中的托盘,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不行,万万不能让尧山冲进去!
任越昨晚刚处理了伤口,又是高热着,体力和面色都是不佳的,这要是尧山冲进去了,还不得全都露馅了!
依着任越的性子,若是被盛尧山看到了他这么狼狈的一面,那是比杀了他还要羞辱!
更何况之前,初来省城时,盛尧山因为出酒,任越早已在心中与他解下了一个死结!
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盛尧山羞辱,任越定是会抓狂的!
“盛将军请息怒。”温柔一面脑筋飞速的旋转着,一面安抚着盛尧山。
“温姑娘,你就是心好,任三那种人就是被宠惯出来的!看我今日不治改了他!”盛尧山哪里肯听劝,双手按在温柔的胳膊上,反倒是先安抚起了温柔。
“公子!”此刻,站在一旁的玲珑,听闻温柔与盛尧山关于任越吃饭问题的争论,也是在不停的打着她的鬼主意。
任公子是小姐心尖儿上的人,公子又是小姐的亲哥哥,若是他二人当真打起来,事情闹大了,恐怕小姐那边便是更要尴尬了。
索性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之前,先随了那个厨娘!借她的手先安抚一方,眼下正是九皇子殿下考试期间,一切还需平稳才是!
“公子,依奴婢看,您还是随了温姑娘吧!”玲珑上前来相劝。“昨日,您与任公子已是因为小事意见不合,任公子不出来吃饭,想必也是因为心中不快,倘若公子您这时进去,势必会激化了矛盾,届时任公子和您僵持不下,再大打出手,松涛先生那边恐怕也是不好交代的!切勿惊扰了九皇子殿下考试大事啊!”玲珑分析得头头是道。
“是啊,盛将军,昨日小女子去送饭的时候,任公子还在气头上,若是今日您再去,恐怕一时会难以调和了!”温柔又加了把火!
虽然对身边的这个玲珑,心中充满了憎恶和防备,可是关键时候,玲珑却是的的确确的帮了自己的大忙!
“哼!”盛尧山怒喝了一声,“便宜那个娘们家家的了!等九皇子殿下考完!看我不找他单挑!”盛尧山大概思索了片刻,大抵觉得温柔和玲珑说的有道理,旋即强压住内心的怒火,愤愤的去外面透气去了。
见盛尧山走远了,温柔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稳稳落了地!
“谢谢。”温柔端着托盘,走过玲珑的身边。
“哼!又不是在帮你!我是帮我们家小姐!”玲珑阴阳怪气道。
任越的房中,药香味似乎比平日里浓了许多。
这不单单是他泡浴的药粉,更多的是脚伤上清洗的药酒,依旧敷着的草药!
温柔轻轻推门进去了,任越微微动了动身子,正欲起身。
“你别动,快躺下!”温柔见状忙赶了过去。
任越不依,挣扎着要坐起来,温柔只好从了他倔强的性子,轻轻的将他扶起,再在腰后垫了个软枕。
任越笑了,有气无力道:“你这丫头真是有趣,动不动就‘你’啊‘你’的!总感觉我们很熟悉似的。”
“你还不是动不动就喊我‘丫头’,叫温姑娘!”温柔笑了,调皮的回应了一下。
毕竟任越能有心情开玩笑,那就证明他的精神还不错,至于伤口,要想顺利的恢复,精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来,吃粥!”温柔将托盘摆好,上面放了一碗黑鱼粥、一份调制的鸡蛋、还有一些可口的小菜。
“有劳温姑娘了。”任越微微欠身,算是道谢了。
伸过手来,本想端起粥碗服用,却不曾想,因为伤口和高热的缘故,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那粥碗更是觉得有千金之重!
任越的手抖了半天,也未曾将那粥碗端起,只拿了只勺子,颤颤巍巍的从粥碗中歪歪斜斜的舀着粥,却是怎么也送不到自己的嘴边。
“你别动,我来。”温柔见状,忙接过那只勺子,又端起了粥碗,就那么随意的斜斜坐在任越的床边,一口一口轻轻的吹着,喂着病中的任越。
任越笑了。
“不吃饭,你笑什么?”温柔不解,但更多的是气恼。
“我笑你这丫头又是‘你’啊‘你’的!”任越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此刻,他就是在笑。不过似乎就是连笑,都是那么的艰难了。
“叫温姑娘!”温柔嗤笑了一下,将一大勺黑鱼粥填入任越的口中。
食一口粥,吃一口鸡蛋,再搭配些小菜。
温柔喂得很慢,因为任越吃得很慢。
任越也想快些吃净,但无奈体力不支,就是连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当然,慢有慢的好处。
任越慢慢的咀嚼着,虽是在病重,可食物的鲜美依旧能刺激到他的肠胃,引发他虚弱以来强烈的食欲。
第一次有人喂饭,还是在床边,还是一个姑娘……
任越慢慢的咀嚼着,香甜的食物在口中,一种淡淡的情思悠悠的回荡在他的心中,暖暖的。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虽是异样的,可又是熟悉的!
望着温柔专注的眼神,任越仔细的辨识着、回忆着……
这姑娘好眼熟啊!似乎之前很是熟识,却不是在咸阳,也不是最近……
“看够了没?”待吃完最后一口鱼粥,温柔微微有些假愠,嗔怒道。
“温姑娘,我们之前见过吗?为何你总是说我们以前认识呢?”任越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任公子当真不记得了?”温柔心中一惊一喜。
“嗯?”任越不解。
“头疼?书卷?还有你唤我做柔儿……”温柔的心中的潮水已是泛滥了。
任越这么问,难道是他想起了什么?依着之前书卷上的记载,他就是任越,就是前世那个翩翩如玉的任越,就是那个文韬武略的任越,就是那个抛官弃爵的任越,就是那个舍生赴死的任越,就是那个血染白衣,倒在我面前的任越。
“温姑娘……能否再说的仔细些?”任越这一次,没有像前几次般不耐烦的打断,他在寻求温柔的开启。
“任公子……你的头还疼吗?”温柔的出来了。
倘若任越真是因为只有头疼的时候才能够记起前世的过往,她宁愿任越安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罢,即便自己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疼了。”任越摇摇头,虽然他不明白温柔这样问的意思。
“哦,那就好。”温柔强忍住泪,轻轻低下了头去。
“温姑娘,我之前有过头疼吗?”任越再次追问道。
“任公子休息吧,稍后我来帮你换药。”温柔不再接应,她要的答案,任越已经明确的给出了。
他忘了,他不记得了……
“昨夜,有劳温姑娘了。今日,温姑娘受累了。”任越再次微微点头谢礼。
“不碍的,只要你安好。”温柔不再说多什么。
此刻,若是再待在任越的房间多一刻,温柔的眼泪都会想开闸的洪水一般泛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也不是海角,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此刻,温柔只觉得,世界上最残忍事,不是肝肠寸断,而是前世今生我爱着你,如今咫尺你却从不认识我……
飞速的打开房门,温柔逃了出去。
这丫头真是奇怪,昨晚对着我的伤,哭成那样,今天又仿佛伤心欲绝般……
任越心中暗暗思踱道。
忙碌了一早上,终于寻得半日的清闲,温柔借口回家探望,匆匆赶往了南宫雪的住处。
“雪儿姐姐。”温柔一见到南宫雪,情绪的激动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
“翡翠,去买些点心来。”南宫雪智慧的支开了翡翠,搀扶着温柔来到了卧房。
“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南宫雪安抚道,递过来一杯水。
“他……他受伤了。”温柔艰难的平复着情绪。
“任公子吗?”南宫雪顺着温柔的话去揣测。
此刻,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心中,能记挂的也就只有任越了。
“他的脚伤得很厉害,有这么大一个洞。”温柔好容易平复了下来,抹了抹泪,伸过手来,给南宫雪比划了一下。
“是什么伤的?”南宫雪追问。
“木头。”温柔仔细的回忆着,之前她给任越清洗伤口的时候,发现了许多木刺,推断该是木头没错。
“还好,不是铁器。”南宫雪微微喘了一口气。
若是在这里,被铁器伤了那么大一个口子,必是会得破伤风的,无奈自己现在带来的药物中没有治疗破伤风的药,有限的抗生素目前只剩下一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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