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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整碗药喂完,乌攸也没说什么,在林回今忐忑不安地把药碗放下,打算问问自己等会儿会怎么死,乌攸就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说:
“我再躺一会儿,一个晚上没睡,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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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攸之所以这么淡定,当然是装出来的。
她还是想装作见过很多市面的样子,以减缓尴尬,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我就来个淡然处之,这样的话双方都有面子,不是么?
可林回今的脑回路没那么体贴,他在顺从地应了一声“哦”,端着药碗出去了之后,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思路再一次跑偏了:
她是什么意思?想留着我慢慢地玩儿死?或者说她根本不屑于针对自己的肉体,而要从自己的精神和灵魂一点一点开始折磨?
比如说刚才,她绝不应该那么镇定的,她肯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搞不好就是在嘲笑他生理构造太小,完全不能对她造成伤害。
一想到这里林回今又有点儿热血上头了,恨不得冲回房去向乌攸证明一下自己男性的实力,可是他马上意识到,肯定是自己春?药的药劲儿没过,他拧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才止住了这种野兽的行径。
他捧着自己的脸,一股浓浓的悲戚感涌上了心头:
死就死吧,就算是凌迟说白了也只有三千六百刀。不过在死之前,他绝对要拉着刘大夫这个无耻之徒垫背,他不能一个人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挂掉。
乌攸在休息了大半天后,hp恢复了一半,这才下了床,做了两个菜,招呼林回今来吃。
在吃饭期间,乌攸看林回今一直拿着自己的筷子在菜里头翻过来翻过去,搅得整盘菜凌乱不堪,就拿饭勺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在里头找钻石啊?”
林回今捂着被敲痛的地方。总不好说自己是怕乌攸在哪根菜心上下了毒,吃完了之后自己伸腿瞪眼死得很难看,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
看着他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把饭碗收拾好,乌攸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把他唤到了桌前,他很是自觉地在桌边蹲下,就差双手抱头唱征服了。
看他还是很乖巧的样子,对自己的错误想来也有很深切的认识,乌攸就决定不先拿沾着盐水的小皮鞭抽他了。
而在乌攸的威压下,林回今连第一回合的审问都没有熬过去,就把刘大夫给卖了个干净。
乌攸一听,彻底无力了。
感情林回今也是被逼的,毕竟春?药这东西的效力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下了就是下了。控制不住也不能怪他没有克制力,再者说了,谁知道这心黑的刘大夫会不会给自己徒弟下那种如果不ooxx就得死的强力春药。按照他的性格,十有八九会干出这么丧良心的事儿的。
但是林回今的表现很叫乌攸满意,在审讯接近尾声时。林回今干脆利落地表明了自己的心声:
“老大,我会对你负责的。”
尽管这句话里透露出的满满的中二气质和狗血气味熏得乌攸打了一个哆嗦,但是她还是对此表示满足。
嗯,这孩子虽然说的是那么恶俗的话,但是至少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其实,林回今的真实心思是:
老大,你留我一条命吧。留我一条命我好孝敬你。你千万不要一时兴起把我整死啊,我胆子小,不经吓的。
两个人虽然都对彼此的心声不甚了解,但好歹也算是把局面稳定下来了,乌攸暂时不提要砍死林回今的事儿,林回今也不必担忧自己会被砍死。
……这种稳定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当天晚上。
为了不让乌攸把注意力转移到两个人曾经干过少儿不宜这件事上。林回今想尽办法地和乌攸说话,把两个人结婚后要怎么对付楚吾曦的招数都琢磨了一遍,气氛整体还算是和谐。
当然,乌攸和林回今干起损事儿来的时候,绝对是百分百的和谐。
可是夜一深。两个人的思维都忍不住飘向了昨天晚上,乌攸又有点儿想拿他做人体实验了,而林回今察觉到乌攸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他屁股下面坐着的板凳瞅,似乎是在琢磨着用它来打爆自己的脑袋。
于是林回今在势头转向一个无法收拾的境地前,一个鲤鱼打挺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我……我去搬床褥,打地铺。”
乌攸忍耐了半天,终于还是为了计划的顺利执行没有对林回今这个搭档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冲他一挥手,林回今看到这个手势,就如蒙大赦地跑开了。
算了,都是同事,弄个脑袋开花什么的惨剧就不必了,大不了留他一条命,反正瞧他这么惜命的样子,怕也不会再敢对自己做点儿什么事情了。
果不其然,林回今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沦为了乌攸的洗脚婢,对乌攸跑前跑后好不殷勤,在药铺里做完工后更是事不宜迟地赶回家去生火做饭,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一纯二十四孝老公,百福街里人人都说,楚家的阿攸找到了一个天下难觅的贤夫。
可是乌攸对此表示,我可没有逼他啊,是他主动倒贴我的。
林回今对此表示,没错,是我的错,都是因为那一夜我犯了错,那一夜我无耻地伤害了我的老大,所以我是禽兽,但是禽兽也要保命啊。所以,主人,你需要洗脚水么?
对于林回今这么犯贱犯到骨子里的思路乌攸表示喜闻乐见,这简直是给家里招了一个免费保姆,就连保姆都没这么尽心尽力的,唯一的遗憾是他这样忒不男子汉了,乌攸经常在想象,倘使有一个孔武有力,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猛男把她推在床上,来一次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的运动时,会怎么样。
但是,乌攸在经过缜密的思考后,得出来了一个结论。
她不会愿意和这种压倒性的人在一起的,她的个性本来就强,必须得有一个智商优于她,情商优于她,还得比她更汉子更男人的人才有可能镇得住她,可前两条不提,光是最后一条,就足以pass掉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男性了,剩下的男性,怕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去搞基去了,剩下的估计只能到百分之五。
乌攸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运气去碰那百分之五的好运,再者说,她喜欢自己为自己做打算做决定,如果同样摊上一个个性太强的人,那俩人过日子的时候就别想安生了,只管掐吧。
所以,她只能抓住身边人。而林回今偏巧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说实话,他哪方面都不如乌攸,人家都是情商不够智商来凑,林回今则是属于情商智商都不怎么高的家伙,而且他那副忠犬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想抚摸又想踹,可乌攸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人,对于乌攸来讲反倒是个很好的选择。
理由很简单,在他身边,乌攸可以替自己做决定,同时也有种轻松自在感,她不是被束缚着的。而林回今恰巧属于那种需要被人束缚着的人,否则他就会就像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如脱缰的小野狗容易一去不回头,得有人在旁边调教着、管束着他,他才更容易听话。
所以,现在看着林回今颠颠儿在院子里穿梭,忙着煎药,忙着生火做饭时,乌攸恍然觉得,如果他们俩人能修成正果的话,这估计就是他们两个人今后的生活状态了。
乌攸自然也不是袖着手当大爷,在林回今费心巴力地当了好几天外人口中的模范丈夫、乌攸眼里的忠心小犬后,乌攸也开始着手处理各种各样的家事,她可不想叫外人以为她楚阿攸是个只会坐在家里等着丈夫伺候的大小姐,况且天天闲着没事儿干,容易胡思乱想。
乌攸只要一想,就会想到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夜发生的事情,她都忍不住有点儿脸红心跳。
对于自己的反应,乌攸相当鄙视,觉得自己安逸日子过久了,连心如止水都做不到了,等这个任务结束了,一定要回盘丝洞再修炼两年。
乌攸很累,林回今更累。
在回到医馆报道上班的第一天,刘大夫就贱兮兮地凑上来,问林回今的人生初体验感觉如何,还极其猥琐地试图为自己洗白。
他苦口婆心地对林回今说,不是师父有意想要害你,师父怎么会害你呢?师父只是觉得,你生平第一次开荤,怕是不敢下手,所以师父就帮了你一把,你不要感谢师父,这是师父应该做的。
听着刘大夫絮絮叨叨的时候,林回今突然了解了《大话西游》里孙悟空的感受了。
当一只叫做唐僧的苍蝇在你耳朵边嗡嗡嗡嗡地念叨时,任谁都会有操起苍蝇拍一拍把它拍成苍蝇泥的冲动。
但是心里头不管诅咒了刘大夫多少遍,林回今还是得在表面上说,师父英明,徒弟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的全家。
紧接着,林回今就跑去了燕六娘那里,把刘大夫的前尘往事“无意间”透露给了她。
现在,燕六娘已经是刘大夫的娘子了,他们两个人的婚事是四年前敲定的,在婚后,刘大夫依旧风骚,只是在老婆面前,立马就风骚不起来了,几乎是秒跪。
在预料到刘大夫估计会因为自己这次告密而跪好长一段时间的搓衣板,林回今在心底里暗爽之余,也不由地哀叹,自己也别乌鸦笑猪黑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比刘大夫可不知道凄惨了多少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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