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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什么文章,周约也得想点儿办法,从里头硬做出点儿什么文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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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的心情,周约迎来了梳洗完毕、神清气爽的乌攸。
进来前,乌攸就干脆利落地用手指杵了杵自己的双眼,把眼圈弄得通红,眼里含着一汪悲怆的泪水,带着这样的仪容,先给周约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瞪了一眼在地上跪着的白玉及。
乌攸这一瞪,原本萎靡不振的白玉及顿时精神了。
白玉及那颗水晶少女玻璃小心肝儿已经被乌攸伤成了饺子馅儿,现在的他什么都考虑不到,就是想要证明,乌攸是爱自己的,自己也是爱乌攸的。
至于在这种公众场合证明这些事,会对乌攸造成啥样儿的伤害……
不管了!我的爱情是不允许任何人来亵渎的!
见白玉及盯着自己,大有要扑过来和自己做亲密拥抱的架势,乌攸做好了随时闪避的准备,以免被这么恶心的东西碰到,需要剁手剁脚。
此时的乌攸略有些后悔,当时,她一是想让白玉及出丑,二是不想给他这个入侵者太优渥的待遇,惹来别人的怀疑,三是想暗搓搓地恶心一下周约,才叫他顶着自己的呕吐物过来的。
但是,如果他要冲上来熊抱自己的话,乌攸觉得,自己早些时候就应该让冬青给他换件衣服的。
周约看当事人都到齐了,开始对乌攸展开人道关怀:
“妹妹前几日身子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乌攸提防着白玉及的同时,也轻松地笑笑,对答道:
“好些了。姐姐前几日身子也不爽,如今想也大好了。”
大好得了吗?
周约再次被乌攸的一席话,勾起了前几日驱鬼仪式上的记忆。
那天,显然乌攸身体很不舒服,周约本想借题发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也不舒服起来,和田更凄惨,干脆直接倒地开始吐白沫。
所以。对神鬼之说本来就有些忌惮的周约,当时的确相信了那个法师的说法,是绿帘的魂魄缠着她们每个人,叫她们不得安生。
可是,事后回想起来,周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一切也太巧了点儿吧?恰好周织身体不适,恰好律哥儿哭闹不止,恰好那法师算出了律哥儿不是麦家人……
只是,法师已去,空余她一个人在这里盘算。也盘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那件事后,反应最重、“恶鬼缠身”的和田被强行送去寺庙中“祈福”,周织也悄没声儿地从妾室变成了通房丫头,一个驱鬼仪式后,原本还热热闹闹的院子里。居然只剩下了乌攸和周约这两朵奇葩争芳斗艳。
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叫周约怀疑,驱鬼仪式是个局。
可以说,驱鬼仪式唯一的好处,就是绿帘的鬼魂不再动不动就跑出来吓人了,然而,弊端也随之而来。
先是和田闹开了。口口声声地哭喊说自己没有被鬼缠身,闹着要回来。
自然,她一个在风月场里呆惯了的女人,本来就习惯了声色犬马的日子,单叫她来讨好麦大正,她已经觉得千般无聊了。现在居然叫她去敲木鱼念经书,吃斋菜数佛珠,她根本忍不了这样的生活啊!
于是,她积极地策划了一场又一场的出逃,当然。结果都是无一例外地被抓回来关小黑屋。
和田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而周织,却显得安静了很多,即使孩子被抱到周约这里来养,她也不闹不吵,甚至开始每天来周约这儿请安,然后求见她的律哥儿,态度那叫一个低声下气,堪比10086的客服小姐。
周约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孩子,心里不是不爽快的,这样一来,周织就被她死死地拿在了手心里,如果周约倒了,她一个小小通房丫头,能养得起孩子才怪。
一孩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周约好好地享受了两天……
然后就疯了。
她从来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而律哥儿偏偏又是个敏感的娃子,一有什么动静就哭得要死要死的。尤其是律哥儿最喜欢的是白天睡晚上哭,一哭起来就刹不住车,那叫一个魔音贯耳,弄得本来就要操持家事的周约一个头两个大,多次产生了把这个小东西丢到井里一了百了的冲动。
这么多兵荒马乱的日子过去了,周约简直忙得脚打后脑勺,吃的是草,挤的是血,端的是一个兢兢业业,连腾出手去收拾乌攸的空闲都没有。
可是,就是这么幸运,她不去找乌攸的麻烦,乌攸的麻烦却自己摸上了她的门。
白玉及?很好,这俩人年龄相仿,一个是才子,一个是佳人,以前听的话本里,可有不少这类的故事,如果真是这样一套剧本的话,那简直是刚打瞌睡就送来了个枕头,老天眷顾了。
乌攸内心os:什么佳人,老娘明明已经是人妻了。
在乌攸来之前,就把所有想问的问题准备好了的周约,把目光看似无意地从白玉及的身上溜过,发现白玉及居然还用含满情意的眸子毫不掩饰地对准乌攸,心下更加得意,语气却严厉了起来:
“放肆!二夫人岂是你能看的!你不是饱读圣贤书么?要不是看你有几分才情,爷早就赶你出门了,你居然还敢心思活络,半夜跑到二夫人的院子里去?说,你是何居心!”
而白玉及完全没有辜负他那厚比城墙拐弯儿的脸皮:
“我没有任何居心,我只是为我的爱而去的。”
周约闻言,顿时兴奋了起来。
白玉及这话,显然是把乌攸拖到火坑里来了!
而乌攸却没有半分身在火坑里的自觉,悠悠地答道:
“白玉及,你的爱?你的什么爱?我和你,可有半分关系?”
白玉及张嘴欲辩,被周约打断了,于是,他只能用充满着悲愤与谴责的视线凝望着乌攸。一副“你特么怎么能如此对我”的表情。
乌攸则摆出了一副“我特么就是这么对你”的表情作为回应。
周约转过身来,询问乌攸:
“妹妹,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白玉及视奸的乌攸本来已经想抄凳子砸上他那张小白脸了,叫丫再看。看个毛毛啊,听到周约的问话,她才收回了施行暴力的心思,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白玉及是如何翻越窗户,一进来就想要施行不轨,外头的丫鬟都听到白玉及的怒吼声了,要不是她一脚正中白玉及的命根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就是装白莲花么,你拿你廉价的爱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当我不会给自己洗白?
随着乌攸的讲述。白玉及越来越激动,当讲到他被丫鬟擒获的时候,他终于憋不住,愤怒了:
“乌小姐!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侮辱我对你的爱!明明是你当初给我留下那样的情信,诱我上钩。你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到我的头上来?!”
很好,回咬得不错,成功又把乌攸塑造成了一个想当x子又想立牌坊的x子。
显然,这个时候的白玉及,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不得不把乌攸推出来挡箭了。
末了,似乎是怕乌攸抵赖。他还加了一句:
“夫人尽可以去房里,查看我的书,书的页边,都是乌小姐给我的留言,乌小姐亲口对我承认过,绝无错漏。夫人还可以和我的笔迹进行对比。我万不是那种捏造情信自欺欺人的蠢货!”
嗯,不错,这孩子估计是听到刚才自己说他是猥琐男yy,要为自己正名来着。
不过,不管你怎么正。你就是个蠢货没跑了,也别挣扎了,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话说到这儿,门口突然传来了麦大正,也就是林回今无比阴沉的声音:
“好,叫人去查,把所有的书都搬过来,我要当场查验!”
周约看麦大正来了,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轻抚着麦大正的胸口:
“爷,您来了?先坐,不生气啊。”
出于剧情需要,林回今没有把周约甩开,气哼哼地任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周约一边平复着麦大正激动的情绪,一边在心里暗爽:
世界上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这回,乌攸就等着死吧。
林回今朝屋里走了几步,瞪着乌攸,声音故意放凶悍了一些:
“怎么回事?”
乌攸立刻会意,委屈道:
“爷,您别生气,是这个狂徒深夜跳窗,来到我房中……他口口声声说什么情信,我是真的不知晓啊。”
林回今眯起了眼睛,转向了白玉及,而白玉及这回也反应得很快,立刻答道:
“麦兄,绝对有此事!不信的话,把我的书拿来,验了就是!”
林回今闭上眼睛,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再抬起眼来的时候,眼中一片冰冷:
“验了再说!倘若是二夫人的错,我自会处置,但若是你的错……”
说着,他朝向了白玉及,露出了一个无比危险的微笑:
“那我就打死你。你没意见吧?”
白玉及一怔,刚想开口,林回今就又慢条斯理地纠正了他的一个认知错误:
“对了,你记得,那些,是我的书,不是你的书。”
白玉及一噎,咽下了满腔的屈辱,低声说:
“麦兄说的是。”
见到此情此景,围观的六只游灵体纷纷表示:
看老板和老板娘这夫妻店开的,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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