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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忽然朝他“飞”来,中年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便卡在了喉咙里,敏捷地挪动身体,欲躲开对方的扑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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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办公室空间有限,对方速度又快,他没能躲过,被对方压在了地上,一声脆响,腰被压伤了。
中年男子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下一刻又涨成猪肝红,惨叫响彻办公室,整个药厂都听得到他的凄惨叫声。
萧秋水跨入门内,冷眼扫向被压在地上的男人。
中年男子痛苦地推搡着工作人员,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逼近,身体倏地僵住。他抬眼看向门口,顿时愣住。
萧秋水将门甩上,上前两步将压在中年男子身上的工作人员抓了起来扔到一边,然后一脚踩在中年男子的胸口上。
中年男子立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你……是谁?”
萧秋水眼神冰冷地俯视着他,脚下使用力压了压,中年男子被压得差点儿断气。
“说,谁在药里添加其他药物?”
“你、你在说什么?”中年男子心里一惊,努力压抑住惊慌,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点。
可是他初闻之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岂能逃得过萧秋水的火眼金睛。
萧秋水轻哼一声,脚下灌力,死死压住中年男子的胸膛。
咔嚓!
那是肋骨硬生生被踩断的声音。
中年男子忍不住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痛呼,萧秋水从身上取下一颗续命丹,塞进中年男人口中,以防他因为过于疼痛而晕死。
中年男子无法抗拒地吞下丹药,双手插入自己的嘴里,想要把那不知名的药丸掏出来。
话可以乱说,药不可以乱吃。身为药厂负责人,中年男子深谙此理。
只是那药入口即化,他的手指插到喉咙里了也掏不出什么来,最多是混合着一点药液的唾津。
“是你让人在爱莲药品中添加有害药物的?”萧秋水冷声质问。
中年男子因为手指的动作过于粗鲁,忍不住一阵反呕,骤然听闻萧秋水的问话,面色僵住,紧接着摇头如筛。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呵!不见棺材不掉泪!”萧秋水横眉竖目,眼中流露出杀意,方才来之前已经从那名穿白大卦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就是面前这个男人要求他们加的,而且还要他们守口如瓶。当然,在她的拳头下,那个白衣大褂的工作人员像抖豆子似的什么都抖出来。
中年男子身子哆嗦了一下,似乎感觉到萧秋水接下来的手段有多恐怕。
他趁着萧秋水抬起脚的时候,撑着地面想要滚到远离这个魔女的地方,不曾想自己还没动,那才刚离开自己胸口的脚倏然重重落下,而且是攻击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宝贝受重挫,疼得中年男子面色全失,冷汗直冒,躬成一只弯着腰的龙虾。
他如果以为仅仅是这样就错了。
萧秋水憋了几天的怒火,简直可以毁灭一座城。
而他,很不幸成了拦在她面前的那堵城墙,第一个要灭的就是他!
萧秋水再次踩在中年男子的胸口上,逼得他不得不挺起身体。
“魔女、不……不,是女王,求你放过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中年男子说出来的话已经哑得不行,几次受创,几次惨叫,早把他的嗓子给喊破了。
“早点招供,不就能少受点罪!”萧秋水冷冷说道,“说吧,为什么要在爱莲养颜品里参杂其他东西,若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狗命!”
“不敢不敢!”中年男子连连摇头,喘气如牛,“是……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萧秋水眼睛瞬间眯起,闪过凛冽寒光。
……
信德药业集团于1988年由董事长信元培创立,是集中成药、化学制药、生物制药的科研生产营销、药品连锁经营、中药材标准栽培于一体的大型现代化民营制药企业。集团拥有53个全资和控股子公司,其中一个控股子公司便坐落于江城。
江城信德药业保健品有限公司新任总裁是信德药业集团的三公子信普文,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从帝都来的太子爷一来就对公司大加干预,从人员任职安排到公司的各项议程,都要横插一脚,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将公司搞得乌烟瘴气。
但谁叫人家后台硬呢,就连董事长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担心惹恼了这位太子爷,自己的董事长职位不保。
于是,信普文在江城可以说过得如鱼得水,好不畅快,做起事情来也就更加肆意妄为。
只不过,本地公司的人不敢当面说他,不代表所有人都制服不了他。
此刻,江城信德药业保健品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内。
信普文像摊泥一样窝在宽大柔软的座椅上,耳朵里插着耳机,声音大得站在旁边的人都能听见。
当然,此时总裁办公室里只有信普文一人。
“行了行了,大哥,你别再说了,我耳朵都快生茧了。”他把一边的耳机拔出来,掏了掏耳窝,漫不经心地道。
“混账东西!”电话那头的信耀文气得大骂,“爸让你去江城的子公司历练,不是让你去那里作威作福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要是被人查出来,你……”
“知道,哥,你这话都说三遍了,我都能背出来了。人你不是已经安排妥当了吗?谁查得出来。”信普文实在受不了大哥信耀文的唠叨,干脆拔了耳机,开了外放,再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免得自己耳朵受罪。
“说三遍?我是要你记到心里,就算说十遍我也不介意。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安安心心在那里当你的总裁,等历练完了爸会让你回来。还有,没事别老骚扰公司的女职员,连有夫之妇你也勾搭,难道你那么饥渴吗?回来帝都什么美女没有?……”
眼见着大哥又要长篇大论,信普文赶紧说道:“啊,大哥,我这里三点有个会议,先不和你聊了,代我向爸妈还有二哥问好啊。”
说完便迅速扑到桌上,抓住手机摁掉挂断键。
“呼,总算安静了。”信普文松了口气,对这个爱操心又能干的大哥,他总是感到深深的无奈。
信耀文在帝都的总公司总裁办公室内,“喂喂喂”喊了数遍,终于确定自己再次被那顽劣的小弟挂了电话,顿时气得浓眉倒竖,“这混蛋!看回来了我怎么收拾你!”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下一次见面却是在那样的地方。
……
“小妞,你是新来的秘书?”信普文挂了自己大哥电话后,接着玩之前玩到一半的网游,忽然察觉到门口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便抬起头看向门口,只见一长相水嫩如青葱的女孩儿走近,顿时眼睛一亮,流里流气地问。
“信普文?”萧秋水看着面前笑得痞气的年轻男人,眼底闪过一道杀气。
信普文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点了点头:“没错,你这新来的秘书倒是有趣,敢直呼本少爷的大名,难道不怕我开除你吗?”
他往后一靠,懒洋洋地抬起下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仿佛在看货物或者猎物一般。
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让萧秋水的眼神瞬间冷如冰霜。
“没找错就好!”她低低呢喃一句,忽然朝他扑过来。
信普文吓了一跳,惊叫:“靠,原来是个生猛的小美人!”双脚往地上一蹬,滑轮带动椅子向后退去,直到撞在厚厚的透明玻璃墙上才停下。
而萧秋水已经逼至他面前,并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右臂一提,身高一米八的信普文被她轻松地拽了起来。
“喂!”信普文这次是真真被吓到了,这种怪力女他是头一次碰见,更何况这个陌生女人,不,应该说陌生少女一来就动作粗鲁的抓他,他不惊恐才怪。
萧秋水扭头将一颗暂时性的哑声丸塞入他口中,然后扯着他离开总裁办公室。
总裁秘书的办公桌就在总裁办公室外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抬起头来,不由一愣,总裁办公室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少女?
信普文朝她一阵挤眉弄眼,眼里透着焦虑恐惧。
只是对信普文十分讨厌的秘书根本看不到他的恐惧,还以为他在朝自己抛媚眼**,顿时厌恶地蹙起眉别开脸。
这个总裁还真是放荡不羁,荤素不忌,这么小的女孩也下得了手,而且已经怀抱一个了,还调戏自己,真是混蛋!
信普文一只胳膊被萧秋水牢牢的掌控着,另一只胳膊则不知为什么没有力气,身体也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被迫跟着萧秋水离开。
他本以为外面没人,结果看到自己的女秘书坐在办公桌后,他立即像见到救星一样用眼睛向她发出求救信号,怎么也料不到女秘书居然见死不救!
一路上,信普文发出了无数次求救信号,但是都没有一人明白他的意思。
有的就跟女秘书一样远远看到他就厌恶地瞥开视线,躲避他的必经之路,有的则上前笑脸问候,见他瞪眼,还以为他不高兴呢,然后也速速离开。
直到离开了公司,也没一个人救他,也许有人看出不对劲,但是谁让他平时仗着身份为非作歹呢,早已惹了众怒。
萧秋水很顺利地把信普文带到了荒无人烟的废旧工厂。
她塞了一颗解声丸到信普文的嘴里,然后将他扔到地上。
信普文长那么大,何曾被人如此粗鲁的对待过。
身娇肉贵,比女人还娇嫩,只是被扔到地上,就夸张地哎哟直叫。
萧秋水皱眉喝道:“再叫我就让你彻底变成哑巴!”
话音刚落,信普文的哎哟声瞬间停止。
萧秋水弯下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了起来:“是你收买王浩在爱莲产品中动手脚的?”
“谁是王浩?动什么手脚?我不知道!”信普文眼珠子一转,“哎,你别扯着我的头发,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还有胆子嘻哈的年轻男子,萧秋水面色一冷,五爪用力,将信普文的头发往后一扯。
“哎哎哎!痛啊!我越说你怎么扯得越用力!”信普文不得不仰起脸,哇哇大叫。
萧秋水眯着眼盯他:“你知道王浩的下场是什么吗?”
信普文眼皮跳了一下,然后撒泼似的吼道:“什么王浩王涛的,小爷不认识!臭丫头,你快放了小爷,要不然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萧秋水眼里掠过一道冷光,“不认识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想起来的。”
信普文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你要干什……”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萧秋水重重一推,咚的一声,他的后脑勺撞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大脑眩晕。
没等他缓过气儿来,胸口就被人重重一踩,好似千斤巨鼎压在上头似的,信普文差点儿背过气,又险些喷出一口热血来。
“王浩开始嘴也硬,不过硬不过拳头。”萧秋水声音没有起伏,透着一股金属般的质感,就好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在说话,而她说出来的话,更增添了那种恐怖的气氛。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就像现在。”
信普文眼里闪过明显的惧意。
萧秋水继续说:“当然,这是不够的。”
她低下头犹如女王一般睥睨着脚下的奴隶,“想来,你也觉得不够。”
话音刚落,信普文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因为萧秋水脚上忽然使力,踩断了他的两根肋骨。
“所以,我踩断了他的肋骨,怎么样,这滋味如何?”
做完了动作,她才慢悠悠的开口。
那模样就像是慵懒的猎豹享受折磨猎物的过程,不用急,慢慢的折磨,**的折磨与精神的摧残双重结合,才是令人最为恐惧的。
信普文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如同那筛糠一样,哆嗦个不停,“你……你别说了!我想来了!我想起来了!我认识王浩还不行么!”
他不知道王浩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开口把他抖出来的,反正他是不敢再嘴硬下去了,何必受那么多苦呢,他觉得这个可怕的魔女即便不把他打死,也会把他打残,他可不想下半辈子在床上度过。
萧秋水脚稍稍抬起,撇撇嘴:“早承认不就得了,你要是再晚一点,你下面那宝贝也能寿终就寝了。王浩可是受了此教训才有觉悟,看来你比他聪明不少。”
闻言,信普文脊背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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