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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陈平平的电话,楚白满脸苦笑起来,刚才陈平平报的生辰八字,肯定不是她自已的,之前楚白给陈平平看过面相,甚至手相也都看过,而无论是面相或手相,陈平平都是那种天生带有克亲之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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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的生辰八字,却和克亲之相搭不着边,所以他断定陈平平肯定说了假的生辰八字。
然而,等他再打过去时,陈平平却已经关机了。
“嗯,明天一早再打她电话,先算一算别人的!”楚白真正在意的人不多,算一算也就几个而已,所以暂时不去想陈平平的假生辰,而是拨通了楚军长的电话,要来了他母亲、姐姐、弟弟甚至小姑和爷爷奶奶的生辰八字。
这几个人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人,如果其它人要出事的话,他不会有心绪不宁的警兆出现,所以他继续排除推演。
他每日从来不会超过三卦,因为推演天机会折寿的,不过为了弄清祸事源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又是一连七卦之后,他发现这些他在意的人并没有出现祸事的征兆。
“怎么回事?这个警兆到底应在了谁的身上?”楚白急得额头见了汗,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那种暝暝之中的警兆就是一种宠大的生死危机,他很清楚这种警兆意味着什么。
“呼~”深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楚白起身,走向了蒋冬雪的房间,蒋冬雪也是他最在意的人之一,他还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蒋冬雪已经睡了,不过并没有锁门,她潜意识中,认为楚白是不会轻易进入她的房间的,更不会害她,所以她对楚白没有任何防备,所以连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的都只是一个小内裤,她喜欢裸睡的。
“啪”的一声,楚白进入房间后,就把灯的开关打开,然后就看到了被灯光刺醒,赤条条夹着被子的蒋冬雪。
她的皮肤光滑洁白,身材修长,胸前两点不大,但却坚挺,、这绝美撩人的一幕,足以使任何男人喷鼻血的,就连他楚白,在一个刹那间就心跳加快,一种热流迅速上脑。
只不过就在楚白和蒋冬雪四目相对的瞬间,蒋冬雪也传出一声尖叫。
分贝非常高,高得刺得楚白的耳膜生疼!
“楚白,楚白,你无礼,你色狼,你要干什么?”蒋冬雪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被子里的她象要吃人一样,同时她也万万没想到这个木头人竟然还是一色狼!
“大师父你别误会,刚才我太着急了,我有事问你!”楚白立即转过了身,同时小心肝也怦怦直跳,蒋冬雪可是他大师父啊,可是刚才看到她赤身**时,为什么会生出一种男人的下流**?
“自已该死啊,大师父要是和蒋冬雪融合了灵魂,自已这就是忤逆了啊,大逆不道啊。”楚白后悔自已太冲动了,连门都忘了敲就闯进来。
“你有什么急事,我告诉你楚白,我可是你大师父。”蒋冬雪气得浑身发抖道。
“大师父,我错了,我该死!”楚白转身跪下,闭着眼睛,然后开始打自已耳光。
“啪,啪。”他是真打,他对自已的无礼,对自已那种瞬间产生的不敬之淫欲懊悔。
“停停停,别打,别打!”看到楚白抽了两个耳光,并且啪啪作响时,蒋冬雪一下子就心软了,咬着下唇的她立即阻止道:“我不怪你,快别打了,我看着都疼,知道你不是固意的了。”轻轻瞥了瞥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嘀咕的是啥。
“说吧,什么事儿啊这么急?连门都不敲就跑我房间来了?”看到楚白嘴角见了血,蒋冬雪有心帮着楚白擦擦,但她却不敢下地,因为自已光着身子呢。
“大师。”听到蒋冬雪问话,楚白立即就要告诉蒋冬雪实情,只不过话没说完,蒋冬雪就瞪了一下眼睛。
“雪儿。”楚白立即改口,急道:“一个时辰之前我入定修练,但五分钟后就心跳加快,灵魂中突然一痛,这种现象应了我天机门中卦相的警兆之卦,也是祸事临头之卦,所以我现在想问问你的生辰八字,我要为你推演一翻。”
“啊?还有这种事儿?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为我好,你快点起来,然后出去,在外面等我!”蒋冬雪知淑达礼,一听楚白原来是为了自已的安危而闯进来的后,心里再次一软,然后即命令楚白出去,实在是二人一个跪在那,一个光着身子躺在那,也不象正常聊天的样子。
“嗯。”楚白转身走出,把门关好。
两分钟后,蒋冬雪穿着睡衣走了出来,然后也不由分说的去了洗手间拿出一条湿毛巾,又去冰箱里取了冰块,亲自包好,递给楚白道:“快冷敷一下,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啊,我先不说我的生辰八字,咱们两个现在先约法三章!”
“是,大。雪儿请说!”楚白中规中距,实在是把蒋冬雪就当成大师父的。
“第一,以后绝对不能叫我大师父,除非我让你叫!”
“第二,不准再对我下跪,除非我让你跪!”
“第三,不谁再冒冒失失闯进我房间,除非我让你进。”
“第四,我的话你一定要听,要无条件的,能不能做到?”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话,那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我也不是你大师父,你喜欢找谁就找谁去吧,别烦着我!”
“能做到,我能做到,那我就真叫你雪儿了啊,你别生气。”楚白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保证道。
“不生气,那你现在叫三声我听听,你叫习惯顺嘴就好了,叫吧!”蒋冬雪感觉这个呆木头的弟子呆头呆脑的弟子特别好玩。
“不好吧?”楚白脸色一苦,有点不好意思叫。
“我让你叫!”蒋冬雪装作生气的瞪起了眼睛。
“雪。儿。”
“再叫,要连在一起!”蒋冬雪这是在训练楚白呢,叫雪儿总比大师父好听得多。
“雪儿。”楚白试着轻轻叫了一句。
“再叫一声。”
“雪儿。”楚白很听话,他感觉此时脸上火辣辣的,这可是大师父啊,叫这雪儿叫得太别扭了。
“好啦,我的生辰八字是。你帮我算一卦吧。”蒋冬雪看到楚白脸色胀红的样子时,自已也不禁脸红微微一红,暗啐了一口。
“嗯,果然。果然!”楚白的手指快速掐算之下,他竟然发现将冬雪的命数只有十九岁而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九岁生日的她却好好的活着,所以她能活,果然和大师父有关。
“怎么?是我有祸事临头吗?”蒋冬雪脸色突然一白,楚白说果然了啊。
“不是,没有,你以后都会平安无事的,没有祸事,我说你的命数果然在十九岁之后被更改了。”
“哦,吓我一大跳。”蒋冬雪拍了拍胸脯道:“既然不是我,那会不会是其它人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还有一个人我没算过。”楚白皱起了眉头,他最在意的人都推演完了,柳彩依虽然和自已有些瓜葛,但他之前为柳彩依推演过命数,并且在自已这个贵人的帮助之下,她应该最近平安无事才对,所以现在就只有一个人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蓝梦!
没错,那个国安局的蓝梦,刺青着彼岸花的蓝梦,与自已有过肌肤之亲的蓝梦。
“只是自已在意她吗?”楚白摇了摇头,对于那个女子,心里有烙印,但却未曾牵挂,不应当算是在意的人。
“难道还是平平姐?”楚白想到这里的时候,立即拨通了张东的电话。
“楚哥,我是张东!”已经后半夜三点了,张东知道楚白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来电话,所以立即精神十足的等着楚白的命令。
“你在哪里?”楚白问道。
“我在陈老师家楼下的车里休息!”张东淡淡的回答道。
“辛苦你了!”楚白叹息一声,张东能做到真正二十四小时保护陈平平,楚白很感激,张东也好,曾鸿也罢,都是义字当头的人!
“楚哥,你有事儿?”
“明天早上,见到陈老师时,让她给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嗯,好的,到时候我给你打过去!”张东点了点头道。
“最近加点小心。”楚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而蒋冬雪此时也睡意皆无,古怪的看着楚白笑道:“这个陈老师就是你的相好吧?”
“嗯。”楚白点了点头。
“长得一定很漂亮吧?我大徒弟看中的女人,那肯定是一枝花啊。”蒋冬雪竟然和楚白开起了玩笑。
“还行吧。”楚白大窘,这大师父也没个大师父的样子啊。
“哎,你别紧张,咱俩聊聊天呗,你就当我是你同学,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没回山门之前,咱俩就是同学。”蒋冬雪拿起水杯,把双腿盘在了沙发上,笑道:“跟我说说你们具体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没啥好说的吧?”楚白苦着脸道:“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昨天认识你的时候,你胆子那么小,说话都怯怯的,还不敢看人,怎么现在。”
“现在怎么了?这里又没外人。”蒋冬雪翻了个白眼,又道:“每个人都有双面性好不好?我在别人面前胆子小,我不喜欢和别人多说话,但现在我是你大师父啊,我想上树爬墙,你敢管我吗?”蒋冬雪得意道。
“不敢。”楚白咧了咧嘴,蒋冬雪娇弱的另一面竟然还顽皮可爱。
“不敢就对了,那就快说吧,我是你大师父,我让你说的,你还敢不说?”蒋冬雪得意的直愰荡小脑袋。
“不对,你是雪儿,你是我同学,我就不说!”楚白突然间也耍起了无赖。
“噗”的一声,看到楚白对自已耍起了无赖,蒋冬雪一个楞神之后,突然间把刚刚喝进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
“不带这么玩的,你不能耍赖呀。”蒋冬雪不依,象个小孩子一样竟然撒起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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